第二十七 座敷童子之我杀了你孩子
第二十七座敷童子之我杀了你孩子
你要知道，我曾经给一个乞丐丢了一毛钱硬币，那个乞丐居然用硬币反砸了我，让我对可怜人一下失去了信心
一一一
一一一
一一一
平安路，还真像名字叫得那样一一一平平安安。
这条路不知道怎么了，孩子特别多，一家有两个孩子是很平常，而且男女均衡。大人有个惯例，大凡要第二个孩子一定想要个异性的，有两孩子一男一女，父亲也欣慰，母亲也欣慰。
钟馗被迫跟随霍小五来到平安路，一路抱怨着：“主人，要不是你以死相逼，我真不愿意来，你看这大街小巷一片祥云笼罩的气氛，简直是人间天堂，哪来那么多鬼？”
“嗯哼。”霍小五得意一笑：“我就是闻到了香味，才来的。”
“香味？”
“是啊，你不是信奉我是哮天犬附体的孩子么？我的鼻子能闻到鬼的怪味。在这条街上，我第一次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
“香味？没有什么香味啊”
“唉一一一你这个凡夫俗子是闻不到的”
“呃？咱俩到底谁是凡夫俗子”钟馗嘴角一撇。
看着孩子们在巷子里乱玩，霍小五不禁沉浸在自己的童年当中。童年的孩子，如同蝴蝶般追逐嬉戏，如同猿猴般抓耳挠腮，如同泥鳅般跌爬滚打，如同麻雀般聚聚散散。这些捣蛋的坏小子在沙子堆里面尿尿，女孩们实在羞得看不过去，一脚踹在他们光秃秃的屁股上，然后大笑着离开。
“我现在真想和他们一样”霍小五满怀憧憬地感叹道。
钟馗一看，眼前这些毫无羞涩，正在提裤子的坏小子，道：“不，你绝对不可以和他们一样”
热闹的孩子群当中，总感觉多一个人似的，明明只有四个人，热闹的气氛却非常，有一种模糊的影子若隐若现。
“石头剪子布！”孩子们亮出白皙的手，不知道是霍小五眼睛出错还是幻觉，他居然看到五只手在猜拳
“不会吧”霍小五带着迟疑和太阳镜，像个痞子一样走到孩子堆里，吆喝着：“去去去，一边玩”
结果，当孩子们一哄而散的时候，霍小五走了两步就跌了一跤，还好没有人看见。
“主人，你没事吧？”钟馗将其扶起：“这么平平整整的路，你怎么会跌倒呢？”
“什么跌倒！我是被什么东西绊倒的！”霍小五猛然起身，很紧张地四顾咆哮道：“这条街果然非比寻常我已经闻到了某种味道了”
跟着感觉，霍小五追踪到了平安路十一号，敲开门，令他更加坚定地相信直觉一一一
“你你不就是石丽娜阿姨？！”
“是你们”石丽娜脸色苍白地问道。
“果然是这里！”钟馗也开始相信霍小五的预感，这里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经过一番闲聊，霍小五和钟馗在石丽娜家的茶已经喝了一半了一一一
“原来你叫霍小五，你是他叔，叫霍馗，你们怎么会到这里？”
“我一一一”霍小五正要起身，冲动地问个究竟，不料钟馗凑到其耳边，窸窸窣窣道：“主人！我为了随你连姓都改了，你可不能冲动啊”
霍小五沉着片刻，笑得很僵硬的说：“呵呵我们无意中逛到这里的，平安路里面小孩好多，我叔比较孩子气，他没有小孩，所以看到小孩就很喜欢，我陪他。”
钟馗又开始窸窸窣窣：“呃？不对。主人你这样完全不对！怎么会是我？怎么成了我”
“哦？此话当真？！”石丽娜起身道：“想不到霍大哥你也喜欢小孩，世间上你这样慈爱的男人已经不多了唉一一一”
霍小五的嗅觉越来越敏感，便问道：“总感觉你家里有股特殊的味道”
“是啊”石丽娜起身，去厨房将煮好的中药斟在一个碗里，晾在窗台一一一
“我啊，撑不了多长时间了这肺病就靠这昂贵的中药慢慢熬”
“嗯一一一”霍小五表面淡定，可心中总有一股难以释怀的感觉，因为，他所闻到的味道好像不止是中药的味道。
“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会是残忍杀害自己孩子的人么？”霍小五内心挣扎着，借机去了厕所。在厕所的角落，摆着一张结婚照，好像是被泪水浸泡过，被手揉过，却舍不得丢的样子。结婚照中的男人，穿着简单的衬衫，憨憨的笑着，结婚照中的女人，永远笑得那么甜蜜。霍小五似乎看懂了一些，出厕所的时候故意弄破了自己的外套，然后义正言辞地留下三百块钱，压在桌上，道：“阿姨，我这衣服破了，它跟随我多年，请你务必帮我补好，这是缝补费。”说着霍小五就和钟馗出了门，石丽娜走上前一看一一一
“哎！怎么用得了这么多钱？”
“我衣服是名牌货，要补得天衣无缝才行，三百块必须给我补好哦。”霍小五摇着手离开了。
晚上，霍小五穿着睡衣，枕着双手在床上等待着什么，钟馗在一旁抱怨道：“你看，那么勤劳淳朴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是怀过孩子的女人？你也看到了一一一体弱多病，孤家寡人，还要做些零活来补贴家用，你就直接将钱塞给她，为什么还要故意刁难呢？”
“同情别人也要让别人有个能接受的理由，这样被同情的人才不会感觉自己像个弱者，这是我的方式。”
“唉，可你说要天衣无缝啊，这样一来那个老实的寡妇可就真的一针一线开动了，说不定，为缝你的衣服就会积劳成疾，肺病复发”钟馗道。
“这也是她的命，我管不了。你要知道，我曾经给一个乞丐丢了一毛钱硬币，那个乞丐居然用硬币反砸了我，让我对可怜人一下失去了信心”
“唉一一一主人你真是的。要么就不帮，要帮就帮干脆些，你这样拖泥带水，对事情没有好处的”
“哼哼！”霍小五立马坐正了身子，顽劣一笑，道：“谁说拖泥带水对事情没有好处”
霍小五打开了电脑，视频一开，电脑中居然显现出石丽娜家中的景象一一一正是夜晚，石丽娜还在客厅开着灯着衣服，就是霍小五的那件。
“啊！这怎么回事？”钟馗意料之外。
“我今天趁在她家上厕所的时候，在厕所门上装了摄像头”
“阴险！太阴险了主人，你的行为如今已经够不上大侠的行径了。”钟馗道。
“够得上够不上也就那样了，反正我也没有非要当个光明磊落的大侠要查清事情的真相，我也是逼不得已的，而且，我还给她钱了”霍小五盘算着，钟馗道：“原来你给钱是为了弥补你卑劣的方式唉！你已经走在了法律的边缘啊，我对你太失望啊”
“少废话，给我等着看，一定有好事”霍小五紧盯着视频。
果然，不过一会石丽娜的家里传来的敲门声
石丽娜一开门，脸色稍微有些变化，连客人请都没请，立即就要关门，来客用手一挡，硬闯了进来。进门之后二话不说，紧紧就搂着抗拒不了的石丽娜激吻！两个人的身子在房间内打转，看得出石丽娜在被吻的过程中态度激烈，表情痛苦，挣扎不能。而男人却深情款款，不顾一切。
霍小五和钟馗惊呆了
“这就是你要看的好事？”钟馗讽刺地问霍小五。
“等等”霍小五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人：“他就是石丽娜的前夫。”
“啊？怎么会这样？”钟馗问道。
摄像头中，石丽娜终于挣脱了男人，喊道：“周鹏！你到底想怎么样！”
“娜娜，让我们重新开始！”男人上前，欲再吻石丽娜，竟被她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愤恨的泪中藏着刀刃一样的光，石丽娜咬牙冷笑道：“呵呵？重新开始？你这样的身份还用和我重新开始！告诉你，我不是你的玩偶，我也不是不会下蛋的鸡，你如今找了个富婆，可以舒舒服服过你的日子了，可我不行！我是一个人！我还要生活！我还要上进！”
“娜娜，不要说傻话了一一一”周鹏道：“和我重新开始，我一切都可以帮你，你自己要上进，要如何上进？就靠这样上进么？”周鹏拿起霍小五的衣服，“观看电影”的霍小五对着视频就干着急了：“哎哎，无情男别弄脏了大爷我的衣服啊？”
“我不需要你帮！更不希望今后和你有任何扯不清的关系！你用那个女人的钱来帮我？你算什么男人！”
“娜娜，为了你，我不惜一切代价。”周鹏道：“我已经离开她了，我是利用她的，我爱的是你。”
“呵呵？”石丽娜莫名其妙一笑：“你玩够了？厌倦了？又开始换一换了你这句话就像皮球一样，踢给了这个女人踢给那个女人。然后你就会又对别人也说，石丽娜，我已经离开她了，我是利用她的，我爱的是你。可笑！你太可笑！”
“娜娜，我不会了，我会珍惜你了。我不在意你能不能生孩子，我只要和你开开心心在一起就好。”
“住口！不许你再说我不能生孩子！”石丽娜表情激烈，微有些喘。
周鹏抢道：“我知道你直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是我不在乎”
“呵呵？我不能接受什么事实？”石丽娜的笑声像冰一样，完全对男人的热情不为所动，或者可以说是，心灰意冷。
“你不能生孩子，我不在乎。”周鹏道。
“你不在乎？呵呵。你不在乎？呵呵呵”石丽娜在房间中踱步转着弯，猛然停止，发指问道：“你要是两年前对我说这句话，我可能就不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你要是一年前对我说这句话，我可能就不会做那种拼命换取生育的手术你要是两天前对我说这句话，我可能就不会”
“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拼命手术你做了什么？”周鹏满目惊异。
“别说你对我有情，就是你对我无情，我也已经不在乎了，甚至觉得你的感情太恶心。我们离婚后的那一年那一天，你该不会忘记吧！后来，我去医院堕胎”
“什么？堕胎？你一一一”
“和你离婚后我的病治好了，我能生孩子了。”
“啊！！！”周鹏如同五雷轰顶，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后来呢”
“后来，医生说孩子已经成型”
“呵一一一”周鹏舒了一口气，双手按着石丽娜的肩膀，道：“好呵呵好啊！呵呵呵那一一一看来，我就要做爸爸了！呵呵呵”
“你配么？”石丽娜的眼神一下变得锐利起来，推开周鹏，厉声道：“你休想！你从今往后都别想了！你已经没有孩子了！我早就将那不该诞生的东西处理了！处理了处理了！我早就”石丽娜开始啜泣
“什么处理？你到底对我们的孩子做了什么？”
“是我亲手杀了她”
“啊！！！”周鹏如同十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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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一一”霍小五正要起身，冲动地问个究竟，不料钟馗凑到其耳边，窸窸窣窣道：“主人！我为了随你连姓都改了，你可不能冲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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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你说要天衣无缝啊，这样一来那个老实的寡妇可就真的一针一线开动了，说不定，为缝你的衣服就会积劳成疾，肺病复发”钟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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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霍小五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人：“他就是石丽娜的前夫。”
“啊？怎么会这样？”钟馗问道。
摄像头中，石丽娜终于挣脱了男人，喊道：“周鹏！你到底想怎么样！”
“娜娜，让我们重新开始！”男人上前，欲再吻石丽娜，竟被她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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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为了你，我不惜一切代价。”周鹏道：“我已经离开她了，我是利用她的，我爱的是你。”
“呵呵？”石丽娜莫名其妙一笑：“你玩够了？厌倦了？又开始换一换了你这句话就像皮球一样，踢给了这个女人踢给那个女人。然后你就会又对别人也说，石丽娜，我已经离开她了，我是利用她的，我爱的是你。可笑！你太可笑！”
“娜娜，我不会了，我会珍惜你了。我不在意你能不能生孩子，我只要和你开开心心在一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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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不能接受什么事实？”石丽娜的笑声像冰一样，完全对男人的热情不为所动，或者可以说是，心灰意冷。
“你不能生孩子，我不在乎。”周鹏道。
“你不在乎？呵呵。你不在乎？呵呵呵”石丽娜在房间中踱步转着弯，猛然停止，发指问道：“你要是两年前对我说这句话，我可能就不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你要是一年前对我说这句话，我可能就不会做那种拼命换取生育的手术你要是两天前对我说这句话，我可能就不会”
“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拼命手术你做了什么？”周鹏满目惊异。
“别说你对我有情，就是你对我无情，我也已经不在乎了，甚至觉得你的感情太恶心。我们离婚后的那一年那一天，你该不会忘记吧！后来，我去医院堕胎”
“什么？堕胎？你一一一”
“和你离婚后我的病治好了，我能生孩子了。”
“啊！！！”周鹏如同五雷轰顶，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后来呢”
“后来，医生说孩子已经成型”
“呵一一一”周鹏舒了一口气，双手按着石丽娜的肩膀，道：“好呵呵好啊！呵呵呵那一一一看来，我就要做爸爸了！呵呵呵”
“你配么？”石丽娜的眼神一下变得锐利起来，推开周鹏，厉声道：“你休想！你从今往后都别想了！你已经没有孩子了！我早就将那不该诞生的东西处理了！处理了处理了！我早就”石丽娜开始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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