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爱情股票 42 有权保持沉默
“这回咱哥俩可捞着宝了！”张三说。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来来，先碰个杯！”李四把酒杯端起，两人碰一下，一饮而尽。
桌上摆了一碟花生米，一碟酱豆干。两人慢慢喝着酒。
“上回这臭小子害得我俩掉粪坑里，老子恨不得现在也灌他一嘴粪！”张三看着在床上捆着的林高李，咬牙切齿地说。
林高李从昏睡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被缚，动弹不得，嘴里也塞着布块，没法喊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两个人。他当然认识这俩人，前不久在一次遭遇中，他曾与陆小凤一起把这俩人踢入粪坑。现在他不知道，这俩人打算怎么样报复他。
“这可不成，现在这小子可是一个宝贝，咱哥俩往后得伴他的福了！”李四却是笑咪咪地看着林高李，“再者说，吃一堑，长一智，如果不是被这小子害一下，我们怎么会想到用闷香这一计。”
“话不能这么说吧，如果上回直接能把这小子逮了，也不用再受累一遭，也不用什么闷香了。”张三还是忿忿然。
闷香是什么呢？林高李暗暗地想着。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睡得那么死，竟然被人绑了还一无所知。
“三哥啊，你就是不知足，”李四放下筷子，点了一下张三的鼻子，“我们直接去抓，动静多大，少不得其他组的弟兄过来帮忙，到时候功劳算谁的。用这闷香，神不知鬼不觉，这功劳才稳稳当当是咱兄弟的不是！”
“这话，倒也有理！只是这一向，为了追寻这小子，没日没夜的，也累得够呛！”
“难得得来的，说明有价值啊！便宜无好货，好货不便宜！”
张三频频点头称是，“你小子看事儿到底比我透些！这回我们寻到帮主，可不知能得多少赏钱！”
又是帮主，他们所说的帮主到底是谁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林高李想不明白。
李四摇头晃脑地说：“三哥你总是鼠目寸光，赏钱是小事，咱兄弟俩以后在帮里地位可就不同以往，这个叫资本！可比赏钱好使！”
“那是那是！”张三拍手称是。
“不过呢，这还只是价值之一，”李四突然莫测高深地笑道，“这小子价值，可远远不止这样！”
“什么意思？”
“向不向帮里献出他，我现在还挺纠结的！”
“我们费尽周折，不就是为了寻到他献到帮里邀功么！”
“你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呢”
“你还有事瞒着我？”
“三哥这话说哪去了，咱兄弟能瞒着吗，是没到说的时候，现在我俩可以商议一下这事了”
“快快说来！”
“三哥就是性急，”李四笑一笑，给张三满上酒，“来来，喝！我跟你说啊，这事说来话长，你记得董超薛霸不？”
“记得啊，那也是一对难兄难弟，跟咱哥俩一样，他俩比我俩早些进帮——不过也早不了多少。”
“是的，他们还有一件事跟咱哥俩一样——他俩也曾经找到帮主了！”
“啊，有这事？”
“是啊，这哥俩和咱们一样，也是时运不济啊，我听说啊，他俩有一回也遇到了帮主，但是却没能把帮主弄回来”
“他俩那本事，估计也弄不回帮主，不把自己给弄到粪坑里去算走运了”
“三哥，话不能这么说，除去实力，有时候运气是很重要的，咱哥俩的运气就总是差那么一点”
“他俩运气好，怎么不见把帮主弄回来？”
“三哥，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啊！我听说这么一个事，董超薛霸曾经遇到过石帮主，而且差点儿就把他抓到了，但是，这石帮主身边跟了一个保镖，据说是一个叫公孙胜的道人，挺厉害，把董超薛霸给制住了”
“这小子在上一回，我们遇到的那次，换了个漂亮小姑娘做保镖，同样也厉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继续说！”
林高李有些糊涂，他们说自己用漂亮小姑娘做保镖，那可能说的是陆师姐，可自己什么时候又和一个公孙胜的道人在一起过？
“董超薛霸虽然被那道人打翻在地，却隐约偷听到那道人和石帮主说什么玄铁令的事”
“玄铁令！”
“是啊，好象是说，那道人担心董超薛霸找石帮主是为了他身上有玄铁令”
“什么？江湖上传说的玄铁令在这小子手里？！”张三有些激动地指着床上的林高李说。
“嘘，轻声点！我是听董超悄悄这么告诉我过，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们搜搜看！”张三说着就要来搜林高李的身。
玄铁令是什么呢？林高李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有过这么一件怪东西？
“三哥不忙，他身上么，嘿嘿，我已经搜过了，没有！”张三正要插话，李四一摆手，“别急，我想，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也许不敢放在身上，怕会有闪失，说不定藏在了什么隐秘地方，这个，待他醒来，一问便知。现在的问题来了，我们是把石帮主献给帮里好呢，还是干脆只谋取玄铁令好？”
“不好先弄到玄铁令，再把他献到帮里么？”
“三哥你就是太贪心了！这两件事，我看只可能二选一。若把他献到帮里，就不用想玄铁令这事了，若谋了玄铁令，再把他献到帮里，他是帮主，找我们要回去，我们敢违抗吗？况且，他不能轻易交出玄铁令，我们说不定得逼，甚至可能动刑，如此一来，他到了帮里，咱哥俩还活得成吗？”
“这倒也是，他妈的！”张三一拍桌子，“咱哥俩要走运都偏偏还来个精彩二选一！就没个两全其美么！”
“连一全其美都不能，何来两全其美。”
屋里突然响起一个阴沉的声音，两人回头一看，屋里不知何时来了一个青袍老者，面目在灯影里闪烁，不甚分明。
张三李四，连床上的林高李，都同时被吓了一跳，谁都没注意这老者何时进来的。
“老头，你是谁？”张三问。
老者并不答言，走到床边，看了看林高李，开口问道：“你们两个刚才说，这娃子拿到了玄铁令？”
张三李四对视一眼，心想，真是隔墙有耳。两人心事相同，竟异口同声地说：“那又怎么样？你想干什么？”
这等于是承认了，那老者不再开言，袍袖一卷，就把林高李挟到腋下，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出。
林高李毫无反抗之力，他想，这俩人是坏蛋，被这老者抢走也好。只是，这老者又是何人，他怎么信了这两个人的话，也以为我拿了什么玄铁令？
张三李四楞了一会神，那老者已经出门，两人突然如梦方醒，赶紧追到房外，张三百忙中还抄了一把椅子出来。
“哎，老头，你是谁啊，这么横！”李四说。
“老头，总得有一句交代吧”张三见识了老者刚才的身手，不敢造次，拿着椅子的手莫名地颤动。
老者回身站定，眼睛却并不望他俩，只管扫视周围。
李四走上前去，说：“跟你说话呢，你是聋子还是哑巴啊！”
老者扫视一番后，看定十多米外墙下，那里有一个化粪池，他微微一笑，袍袖拂动，一股劲风竟把化粪池上的木盖掀起，接着再拂动两下
接下来的事大家都猜得到，李四张三还没反应过来，就一前一后被腾空卷到化粪池中
两人好不容易挣扎着从粪池中爬出来，挣扎着去水井边洗漱干净了，这才进了屋，换上干衣，兀自扑扑扑不停吐着口水。
“妈的扑c扑，我俩怎么跟粪池这么有缘哪扑扑”张三骂骂咧咧地说。
李四哇地一声呕吐起来，半天才说：“扑扑，三哥，别提那个粪字了，一提扑扑我就翻哇”
张三依旧骂着娘，一边说：“老子扑扑扑，倒是不翻胃了，都有免疫力扑扑了”
正说着，有人敲门。
两人你望我我望你，半天不知该如何，“又是什么人哪？”李四轻说问。
“扑扑，我他妈哪知道扑扑”
象是回答他俩的话，外面的人说话了，“警察，里面的人把手放在后脑勺上，乖乖地出来，不要作无谓的抵抗！”
两人一齐打个冷噤。李四说：“听这台词，这警察还在美国受过训，得开门”张三点点头，李四便过去打开了门，两人果真把手放在后脑勺上不动。
一个戴礼帽，穿黑色风衣的瘦高个大踏步走进来，他后面跟着几个警察，让人眼睛一亮的是，竟然还有一个美丽的少女。
正是上回和“石帮主”一起把他们踹到粪坑里的那个少女。
“你们涉嫌绑架，被捕了！”一个警察说，另一个就上来给他们上手铐。
“你们绑架的人质林高李呢？”戴礼帽的瘦高个问。
“林高李是谁啊？”张三问。
“装什么蒜哪！”一个警察说。李四一想，这警察叫门时那台词挺正规的，赶紧便说：“我们有权保持沉默！”
“哟嗬，跟老子来这一套！老子揍你啊！”一个警察挥起拳头。张三吓得脖子一缩，嘴里却还硬撑，“警察怎么打人哪！”
那警察扑地就是一拳，一边说：“警察不打人养来干嘛！”
张三李四顺势往地上一躺，大呼小叫地耍赖，几个警察一楞神，那个美少女却刷地一声抽出剑来，指定两人说：“你们把我师弟弄到哪里去了？”
李四一听，原来这少女是帮主的师姐，赶紧说：“对不住，小姑娘——姑奶奶，这可不怪我们，刚才扑扑，你们来之前不久，一个怪老头扑，扑，把他劫走了”
“什么！”少女急得把剑往前一递。
“我说的可是真话！”李四吓得脸都白了。那个瘦高个按住少女的剑，上前望定李四的脸，李四赶紧又说：“我真不敢欺瞒帮主的师姐啊！”
瘦高个转身对一个警察说：“不介意我在此审问他一下吗？”警察赶紧说：“霍先生请便！”
这位霍先生便叫张三李四把刚才所谓怪老头劫帮主的事细说一遍，两个人连比划带扑扑地把事情过程说得清楚了，几个警察听到两人掉入粪坑的事，又嗅到两人扑扑吐出的口水都象这房间里弥漫的一股隐隐的臭味一样，不由得跟着恶心地吐口水，一时间，扑扑声泛滥成灾。
一个警察喝道：“你可得说实话！”李四连连点头说：“句句属实句句属实！骗警察我还敢，但我不敢骗帮主的师姐是吧”那警察被这不伦不类的大实话噎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只望着霍先生，霍先生眉头紧锁，说：“我想，他说的基本属实，唉，可惜我们来晚一步”
大家大眼瞪小眼地望着霍先生，那少女眼圈红了，也望定霍先生，问：“霍桑叔叔，我们该怎么办啊？”
霍桑拍着她的肩说：“凤姑娘不要急，根据他们刚才的叙述，这个所谓怪老头极有可能是玄铁令的主人谢烟客，如果是他，你师弟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您怎么知道他不会有危险？”凤姑娘——陆小凤依然是急急地插嘴问。
霍桑说：“谢烟客是武林一代大师，不会无缘由地害你师弟性命，从他劫你师弟的过程来看，他定是被张三李四所误导，以为你师弟持有玄铁令”说到此，他冷峻的脸上竟然浮现一丝微笑，“所以，他不但不会害你师弟的性命，甚至，他可能还会答应你师弟一个重要的要求”
陆小凤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喃喃地问：“什么玄铁令啊？”
霍桑把食指竖在嘴唇上，轻轻嘘了一下，说：“天机不可泄露你师弟有什么重大愿望没有？”
“重大愿望？”陆小凤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时反应不过来，她想了一想，说：“他他一直想去动物园看看”
“动物园？”这回轮到霍桑反应不过来了，“他难道没去过动物园？这就是他的重大愿望么？”
“是啊！他没去过动物园，他一直想去看看动物园的母老虎和豹子长得什么样？”陆小凤擦了擦眼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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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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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绑架的人质林高李呢？”戴礼帽的瘦高个问。
“林高李是谁啊？”张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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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高个转身对一个警察说：“不介意我在此审问他一下吗？”警察赶紧说：“霍先生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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