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对于许天凡所说，方芸直质问道：“可你这也只是推敲，你根本就没有证据。”
许天凡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他总觉得他自己对不起方芸，是他利用了方芸，只为满足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可他自己的难言之隐，又将如何诉说？
没办法，他只能将目光投往何卫羽，希望他能站出来，说清楚些。
何卫羽自知领会，说道：“如果要说证据，确切地说没有，因为赵寒冲死后，留下的线索只有海棠花，而且红姨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就算是房间内的花香也完全可以说是之前方芸姑娘房间内的花所致，不过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红姨却也留下了疑点，所以，我们就要让红姨自己原形毕露，再来个瓮中捉鳖。
在凤仪楼中，我们故意放出消息，说王过川与半年前的案子有关，让方芸姑娘引王过川过来，让红姨对他起杀心。
可这只是个计策，于是请衙门仵作胡问帮忙，他通晓些许易容之术，将许天凡易容成王过川，前来凤仪楼，然后得找个红姨没见过的女子，而这时大人的妹妹凌若水正好来到这儿，所以就请了她出场了。”
“嗯，还有我，还有我！”凌若水兴奋地举起手，毕竟他压根就不清楚整个事情的原委，只觉得新鲜感罢了。
凌傲天立即瞪了他一眼，“若水，别吵，让卫羽接着说下去。”
“哦，何卫羽，那你接着说吧。”凌若水撅着小嘴，好似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何卫羽顿了顿声，接着说道：“具体的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先是我和凌大人的打扮，化妆成另外的身份来凤仪楼观察红姨的一举一动，后来是许天凡易容成的王过川过来了，红姨自然就要实施她的杀人计划。王过川一过来，红姨当然要先留住他，就将我和凌大人凑到了一起，拿酒的时候，红姨特意拿了两坛酒，给王过川的酒里有毒，另一坛自然无毒，因为红姨不想害其他人，而后红姨将那坛毒酒倒给王过川，让他喝下去。
可是王过川不喝就会引起怀疑，喝了一定没命，所以关键时刻，若水过来吸引红姨的视线，让王过川逃得一劫，没有喝下毒酒，后来趁着红姨没缓过神时，吵着去找方芸，红姨那时已无可推脱，只好带他过去。
其实，那时方芸早已在房间内等着要杀王过川，所以王过川进来后，方芸二话不说，直接要杀他，王过川就在她还未动手的时候，假装倒地出事，方芸自然惊吓，惊吓得跑出房间，碰上了正在房间外的红姨，这时我再借机带走方芸，将时机留给红姨一人。
红姨见王过川在房中奄奄一息，心中的仇恨不会令她轻易让她放过王过川，她要亲手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而这时的红姨没有任何防备，只需装作是死前的索问，红姨自会招供一切。”
方芸按捺不住了，她无法接受这一事实，这一年来，红姨待她们姐妹如女儿般，虽然是身处烟花之地，可彼此来说也是大家庭中的人，这红姨对她来说，也是恩重如山，她不相信红姨会做这样的事。
她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了红姨，含着泪说道：“不，不是这样的，其实，其实是我让红姨这么做的，我是凶手，你们抓我好了。”
造成现在这个样子，谁都不愿意看到，红姨不禁咽声道：“算了，别再说了，人是我杀的，毒是由芸儿所带的海棠花所制，而那毒也是我每天在给赵寒冲的酒中下的，大人，你定罪吧。”
凌傲天看着这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目光转向许天凡，问道：“许天凡，你刚才说与这半年前的事有关的人，不仅是红姨，还有方芸c管家顾成和少夫人顾夜欢，这一切又如何说起呢？”
许天凡略有思虑，一时也很为难，目光焦虑地看着方芸。
可方芸此时尽在怨忿之中，怎么可能会去理解他，冷冷地说道：“反正该说的，你都已经说了，还有什么好为难的，就算再有再多的秘密，被你知晓，不都弄得要世人皆知，一切都怪我，怪我当日信错了人，信了个薄情寡义，不择手段之人。”
方芸的这些话深深地刺进了许天凡的心里，他一时迷失掉心灵的方向，只摇着头说道：“既然凶手已经抓到了，那这一切也就不重要了，不重要了。好了，大人，结案吧。”
本以为一切既已查清，就可了结，但凌傲天遵从一个为官执法者，还是说道：“不行，案件的发生到结案都必须将所有的疑点都弄清楚，许天凡，本官命你将所有的疑点说清楚，否则就是在隐瞒案情。”
“算了，别跟大人抬杠啊！”何卫羽用手肘撞了撞他旁边的许天凡，轻声提醒着他。
许天凡看了看白玉轩，既然自己曾决定要让他摆脱这不白之冤，今日怎能违背道义，他只能说了出来，“其实，方芸就是当时被害长者的女儿，不过，她与红姨没有多大的直接联系，反而是大嫂与管家，因为他们他们”
“他们是些什么人？”赵辅邑听许天凡说的欲言又止的，便有些迫不及待，毕竟关于的都是赵府的人。
许天凡煞得看了眼赵辅邑，说道：“其实管家给么大嫂送药，不过只是大嫂这几日感染了风寒而已，我在大嫂的房间里看到过了药方，而管家要照顾大嫂，是因为他们之间有关系，有一层谁都没有料到的关系，那就是父女关系。“
”那这么说，他们与红姨之间”凌傲天坐在堂上，满是深思。
许天凡将目光转向了管家，他已经说了那么多了，剩下的就该由当事人来说了，“管家，还是你自己说说吧。”
此刻，所有的目光集往管家身上，令他有些不知所措，而他的目光只在那顾夜欢和红姨的身上，尽管两人都未曾理会他，不过依这一点看来，他们之间恩怨不小。
管家思索了下，还是说道：“或许这一切也是我咎由自取吧。”
管家顾成与红姨宁红韵本乃一对夫妻，生有两个女儿，大女儿顾夜欢和小女儿顾梦欢。
多年前，顾成也就是个走南闯北的侠士罢了，与府第家小姐宁红韵情投意合，宁红韵不顾家人反对，执意嫁给顾成，最终，顾成入赘到宁红韵家中。
虽然家里人看不起顾成的出身，可宁红韵不在乎，他顾成也就能忍了。
后来家里因几日频频出现黑影，家里人都怀疑是顾成这个丧门星招来的，强烈要求顾成出去住几天，宁红韵强烈抗议，可没有用，最后她带两个女儿与顾成一起出去住了几天。
一天夜里，顾成突然要回家里赶回来时，见到的却是全家人的尸体，他跑了过去，双手摸到的只有血，还有插在他们胸膛上的刀，然而这一切却被赶回来的宁红韵所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令她失去理智，怀疑是顾成下的手。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就算他们以前是看不起你，可毕竟是我的家人啊，你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手，为什么？”宁红韵声嘶力竭地哭喊道。
“我没有杀他们，红韵，你要相信我，他们也是我的家人，我怎么能干这种天诛地灭的事呢。”顾成奋力地解释着。
可一切似乎都那么地无力了，伤心欲绝的宁红韵此时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说你没有杀他们，那你手上的血，你手上的刀，你又能怎么解释，顾成，你连他们都不放过，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红韵，我”顾成想解释，可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此时宁红韵只认为是顾成因无法忍受家里人对他的轻视，才痛下杀手。
本来，宁红韵是要替她家人报仇，杀了顾成，可念及多年夫妻情分，她又下不了手，所以，她就带着小女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那时候，是顾成最消沉的时候了，他知道是谁陷害他，是他的仇家“天涯堂”，可他无能为力，他没有与之抗衡的能力。
他想找回宁红韵，可又是杳无音讯，便带着大女儿踏上了寻人之路，而大女儿虽然跟着顾成，可她的却一直对她爹心存恨意，恨她爹亲手拆散了这个家。
而宁红韵带着小女儿几经漂泊，来到了扬州，在此落脚了下来。本来她们的生活还挺平静，顾梦欢也结识了自己的一个情郎，此人名叫杨公奇，可赵寒冲也总是缠着她。
半年前，顾梦欢被人侮辱致死，宁红韵就猜到是赵寒冲所为，寻恨至极的她报了官府，可最后官府却将此事不了了之，任谁都知道是被凶手买通官府，平息此事的。
看着世事险恶，官道腐败的宁红韵孤身一人，本不想活在世上，可后来被凤仪楼的凤姨救下，凤姨见宁红韵一见如故，得知自己身患顽疾，命不久矣的凤姨便将这凤仪楼交给了宁红韵，宁红韵成为了红姨。
红姨经营着凤仪楼，表面上是为了谋条生路，实际是要酝酿她的复仇杀人计划。
后来方芸来了凤仪楼，红姨听说了方芸之前所经历的失去亲人之事，便让她留在了凤仪楼，不过方芸从不接待那些男人，只靠自己的才艺出现，对此，红姨也没有逼迫她。
红姨本想利用赵寒冲上凤仪楼之际趁机杀了他，可那样不仅会连累整个凤仪楼的姑娘，而且赵寒冲并非等闲之辈，不可小觑，稍有失手，便将前功尽弃。
这时，方芸为了纪念她爹，采了一株她当年藏身之处的海棠花，才给了宁红韵一个机会，一个杀人于无形的机会。
再说说这宁红韵，来扬州之前曾经过五毒教，知道这海棠花如果研成粉末，会产生毒素，每天服用的话，会积蓄在体内，最后攻入五脏六腑，且无药可解，所以，红姨行动了。
而顾成和顾夜欢几经辗转，也来到了扬州，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遇见了宁红韵，可一切都不一样了。
宁红韵告知了他们关于顾梦欢之死的一切，她倒要看看顾成有没有本事替女儿报仇。
后来，顾成化身管家进了赵府，顾夜欢借机嫁给了赵寒冲，但其实，两人都是为了杀赵寒冲，却转眼光阴流逝，迟迟未能动手。
红姨这边也没有放弃报仇的念头，一方面利用方芸牵制赵寒冲，一个月来，让他每日都来凤仪楼消遣，另一方面给他下毒，终于，令赵寒冲终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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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凡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他总觉得他自己对不起方芸，是他利用了方芸，只为满足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可他自己的难言之隐，又将如何诉说？
没办法，他只能将目光投往何卫羽，希望他能站出来，说清楚些。
何卫羽自知领会，说道：“如果要说证据，确切地说没有，因为赵寒冲死后，留下的线索只有海棠花，而且红姨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就算是房间内的花香也完全可以说是之前方芸姑娘房间内的花所致，不过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红姨却也留下了疑点，所以，我们就要让红姨自己原形毕露，再来个瓮中捉鳖。
在凤仪楼中，我们故意放出消息，说王过川与半年前的案子有关，让方芸姑娘引王过川过来，让红姨对他起杀心。
可这只是个计策，于是请衙门仵作胡问帮忙，他通晓些许易容之术，将许天凡易容成王过川，前来凤仪楼，然后得找个红姨没见过的女子，而这时大人的妹妹凌若水正好来到这儿，所以就请了她出场了。”
“嗯，还有我，还有我！”凌若水兴奋地举起手，毕竟他压根就不清楚整个事情的原委，只觉得新鲜感罢了。
凌傲天立即瞪了他一眼，“若水，别吵，让卫羽接着说下去。”
“哦，何卫羽，那你接着说吧。”凌若水撅着小嘴，好似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何卫羽顿了顿声，接着说道：“具体的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先是我和凌大人的打扮，化妆成另外的身份来凤仪楼观察红姨的一举一动，后来是许天凡易容成的王过川过来了，红姨自然就要实施她的杀人计划。王过川一过来，红姨当然要先留住他，就将我和凌大人凑到了一起，拿酒的时候，红姨特意拿了两坛酒，给王过川的酒里有毒，另一坛自然无毒，因为红姨不想害其他人，而后红姨将那坛毒酒倒给王过川，让他喝下去。
可是王过川不喝就会引起怀疑，喝了一定没命，所以关键时刻，若水过来吸引红姨的视线，让王过川逃得一劫，没有喝下毒酒，后来趁着红姨没缓过神时，吵着去找方芸，红姨那时已无可推脱，只好带他过去。
其实，那时方芸早已在房间内等着要杀王过川，所以王过川进来后，方芸二话不说，直接要杀他，王过川就在她还未动手的时候，假装倒地出事，方芸自然惊吓，惊吓得跑出房间，碰上了正在房间外的红姨，这时我再借机带走方芸，将时机留给红姨一人。
红姨见王过川在房中奄奄一息，心中的仇恨不会令她轻易让她放过王过川，她要亲手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而这时的红姨没有任何防备，只需装作是死前的索问，红姨自会招供一切。”
方芸按捺不住了，她无法接受这一事实，这一年来，红姨待她们姐妹如女儿般，虽然是身处烟花之地，可彼此来说也是大家庭中的人，这红姨对她来说，也是恩重如山，她不相信红姨会做这样的事。
她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了红姨，含着泪说道：“不，不是这样的，其实，其实是我让红姨这么做的，我是凶手，你们抓我好了。”
造成现在这个样子，谁都不愿意看到，红姨不禁咽声道：“算了，别再说了，人是我杀的，毒是由芸儿所带的海棠花所制，而那毒也是我每天在给赵寒冲的酒中下的，大人，你定罪吧。”
凌傲天看着这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目光转向许天凡，问道：“许天凡，你刚才说与这半年前的事有关的人，不仅是红姨，还有方芸c管家顾成和少夫人顾夜欢，这一切又如何说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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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别跟大人抬杠啊！”何卫羽用手肘撞了撞他旁边的许天凡，轻声提醒着他。
许天凡看了看白玉轩，既然自己曾决定要让他摆脱这不白之冤，今日怎能违背道义，他只能说了出来，“其实，方芸就是当时被害长者的女儿，不过，她与红姨没有多大的直接联系，反而是大嫂与管家，因为他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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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凡煞得看了眼赵辅邑，说道：“其实管家给么大嫂送药，不过只是大嫂这几日感染了风寒而已，我在大嫂的房间里看到过了药方，而管家要照顾大嫂，是因为他们之间有关系，有一层谁都没有料到的关系，那就是父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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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顾成与红姨宁红韵本乃一对夫妻，生有两个女儿，大女儿顾夜欢和小女儿顾梦欢。
多年前，顾成也就是个走南闯北的侠士罢了，与府第家小姐宁红韵情投意合，宁红韵不顾家人反对，执意嫁给顾成，最终，顾成入赘到宁红韵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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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夜里，顾成突然要回家里赶回来时，见到的却是全家人的尸体，他跑了过去，双手摸到的只有血，还有插在他们胸膛上的刀，然而这一切却被赶回来的宁红韵所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令她失去理智，怀疑是顾成下的手。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就算他们以前是看不起你，可毕竟是我的家人啊，你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手，为什么？”宁红韵声嘶力竭地哭喊道。
“我没有杀他们，红韵，你要相信我，他们也是我的家人，我怎么能干这种天诛地灭的事呢。”顾成奋力地解释着。
可一切似乎都那么地无力了，伤心欲绝的宁红韵此时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说你没有杀他们，那你手上的血，你手上的刀，你又能怎么解释，顾成，你连他们都不放过，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红韵，我”顾成想解释，可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此时宁红韵只认为是顾成因无法忍受家里人对他的轻视，才痛下杀手。
本来，宁红韵是要替她家人报仇，杀了顾成，可念及多年夫妻情分，她又下不了手，所以，她就带着小女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那时候，是顾成最消沉的时候了，他知道是谁陷害他，是他的仇家“天涯堂”，可他无能为力，他没有与之抗衡的能力。
他想找回宁红韵，可又是杳无音讯，便带着大女儿踏上了寻人之路，而大女儿虽然跟着顾成，可她的却一直对她爹心存恨意，恨她爹亲手拆散了这个家。
而宁红韵带着小女儿几经漂泊，来到了扬州，在此落脚了下来。本来她们的生活还挺平静，顾梦欢也结识了自己的一个情郎，此人名叫杨公奇，可赵寒冲也总是缠着她。
半年前，顾梦欢被人侮辱致死，宁红韵就猜到是赵寒冲所为，寻恨至极的她报了官府，可最后官府却将此事不了了之，任谁都知道是被凶手买通官府，平息此事的。
看着世事险恶，官道腐败的宁红韵孤身一人，本不想活在世上，可后来被凤仪楼的凤姨救下，凤姨见宁红韵一见如故，得知自己身患顽疾，命不久矣的凤姨便将这凤仪楼交给了宁红韵，宁红韵成为了红姨。
红姨经营着凤仪楼，表面上是为了谋条生路，实际是要酝酿她的复仇杀人计划。
后来方芸来了凤仪楼，红姨听说了方芸之前所经历的失去亲人之事，便让她留在了凤仪楼，不过方芸从不接待那些男人，只靠自己的才艺出现，对此，红姨也没有逼迫她。
红姨本想利用赵寒冲上凤仪楼之际趁机杀了他，可那样不仅会连累整个凤仪楼的姑娘，而且赵寒冲并非等闲之辈，不可小觑，稍有失手，便将前功尽弃。
这时，方芸为了纪念她爹，采了一株她当年藏身之处的海棠花，才给了宁红韵一个机会，一个杀人于无形的机会。
再说说这宁红韵，来扬州之前曾经过五毒教，知道这海棠花如果研成粉末，会产生毒素，每天服用的话，会积蓄在体内，最后攻入五脏六腑，且无药可解，所以，红姨行动了。
而顾成和顾夜欢几经辗转，也来到了扬州，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遇见了宁红韵，可一切都不一样了。
宁红韵告知了他们关于顾梦欢之死的一切，她倒要看看顾成有没有本事替女儿报仇。
后来，顾成化身管家进了赵府，顾夜欢借机嫁给了赵寒冲，但其实，两人都是为了杀赵寒冲，却转眼光阴流逝，迟迟未能动手。
红姨这边也没有放弃报仇的念头，一方面利用方芸牵制赵寒冲，一个月来，让他每日都来凤仪楼消遣，另一方面给他下毒，终于，令赵寒冲终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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