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 表明
23表明
欧阳婉儿望着安然无恙的林念，很是挫败，这个林大小姐，果然非一般人。不说，她将这天下难得的珍宝赠于初次见面的长公主。单其遇事的沉着冷静，不卑不亢，就是其他小姐难以企及的。若她们不是敌人该多好，可惜可惜呀！
长公主走后，欧阳婉儿朝林清雅使了个眼色。既然这般不成，那就再试一试！
林清雅此时心中亦是暗恨不已！她接到欧阳婉儿的眼色后，立刻凑到了林念身旁，“姐姐可真厉害！连这么稀罕的‘荧光石’都能寻到。”
林念并不想理睬她，转身欲走。
“姐姐，早就和太子在一起吧？”林清雅拦在林念的前面，下了一剂猛药。
林念停下脚步，心中疑惑：她怎么会有此一说？
林清雅见她停下，想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故而更加柔声细语地说道：“姐姐可知，欧阳婉儿早已与太子定了亲。她日后可是定然要成为太子妃的。”
定亲？洵哥哥竟然已经定了亲！那他那日为何还说要与自己在一起？林念指叹气，难道男人果真都是朝三暮四之人？即使像洵哥哥这般，也不例外。
林清雅见她叹气，心里暗自高兴。你不过就是一个在南塞粗蛮之地长大的野丫头，竟然还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真是异想天开！我林清雅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日后呀，姐姐若是嫁过去，你们可就是姐妹了。”林清雅又道。
“我与太子之事岂容你来置喙！你我同为林氏子女，好心奉劝你一句，莫要再祸从口出。”言毕，林念不再理会与她，大步离开了。
林清雅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哼！现在还在我面前装，我看等欧阳婉儿当了太子妃，你还怎么装！
欧阳婉儿望见林念一脸平静地离去，心知那些话并未伤她分毫，于是也就抬脚往外走，心头却略过一丝烦躁。
秦洵看着林念的马车疾驰而去，心中有些紧张。他刚刚得知林念来参加长公主的“荷花宴”，就匆匆赶来，结果还是晚了一步。秦湛见她已然上了马车，忙准备上马去追。
“太子哥哥在此，是来找大公主的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秦洵回首见是欧阳婉儿，于是并未回答她的话，转而问道：“林大将军的女儿林念，你今日见着了？”
“嗯。”欧阳婉儿点头，心头思索他为何有此一问。
“可有说什么？”秦洵迫切地想要知道。
欧阳婉儿摇头道：“今日并没有找到机会和她交谈。太子哥哥，是找她有事？”
秦洵拧眉，没有交谈，难道方才念儿真是没有听到自己的喊声吗？想到这，他不再言语，翻身上马就离开了。
秦洵走后，欧阳婉儿身边的丫鬟为她打抱不平道：“小姐，这太子，也欺人太甚了！竟然当着您的面，问那个狐狸精的事！”
“不管她怎么折腾，这太子妃之位，只能是我的。”欧阳婉儿语气淡淡，却难掩冰冷。这太子妃之位本就是自己的东西，绝不允许他人掠夺！
“那是自然，这太子妃之位非欧阳小姐莫属。也只有你才配得上那个位置。”林清雅走上前来，恭维道。
欧阳婉儿对林清雅，并无甚好感。那个“流言”的丑闻，她早已听说，其手段之卑劣，让人为之不齿。在她看来，“上梁不正下梁歪”，林清雅既为人女，也是上不了台面的。可在昨日，她忽然拜访，以云贵妃之名，告知了自己太子有心上人的事，以及怎么解决麻烦的方法。派人调查后，知她所言非虚。太子，真的与一个女子交往甚密，而那女子就是——已逝林大将军的独女林念。
“你确定你的方法有效？”欧阳婉儿对于林清雅的的方法有待质疑。
“欧阳小姐放心。我这个姐姐心性颇高，只要让她知道了太子隐瞒了你的存在，必然无法忍受。那么，与太子闹僵，不过就是时间问题罢了！”林清雅自信地说道。
“你帮我，目的是什么？”欧阳婉儿可不认为她会无缘无故地帮自己。
林清雅状似不好意思地一笑，才道：“当然是希望欧阳小姐在贵妃娘娘面前给我美言几句。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
原来如此，这倒也说道通。欧阳婉儿点头道：“我知道了。”言毕，就上了一旁的马车离开了。
林清雅望着她马车上华丽的装饰，心中羡慕不已，她暗暗道：总有一天，这些荣华富贵，会再一次回到我的手中。
“记住，太子今日之话，莫要再向他人提及了。”马车里，欧阳婉儿叮嘱丫鬟。此事没必要横生枝节，以防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是。”丫鬟躬身应道。
秦洵在离镇国府不远的路上停住了。他想了想后吩咐道：“明月，你现在去镇国府拜见林大小姐，就说孤明日邀她一同郊外赏景。”
“是。”明月领命离开。
此刻的秦洵还存在侥幸，若是林念什么都还不知道，明日定然会应邀。
明月在芳华苑门口就被红荛拦住，红荛冷冷地说道：“我家小姐现在正在休息，不便见客，有什么事，你就和我说吧！”
“是啊！是啊！有什么事你就和我们说吧，不能扰了小姐休息。”绿芷也没好气地插嘴。
见她们的态度甚是坚决，明月无法，只得将太子相邀之事告知。离开前，还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遍。不过他向来心思细腻，此刻已然察觉出来了她们话中的不悦。
他离去后，两丫头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这太子真是厚脸皮，这时候还装作无事一般来邀请小姐，他把小姐当什么了！”绿芷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别说了，先把这事告知小姐吧！”红荛的心里也是生气。林清雅的话她和绿芷可听得真真的。太子既然已经与欧阳小姐有婚约，又为何还来招惹小姐！小姐看似冷然，其实却很重情，此刻定然心寒不已。
林念听出了她们的埋怨之意，不想她们再误会，故而说道：“你们误会了，我对太子并无男女之情。”自己心中早已有人。
两丫头面面相觑。她们本来还有些怀疑林念只是在安慰他们，可看到林念很是平静的眼睛时，也就知晓了林念对太子应该是真的并无感情。
另一边，明月回禀道：“主子，林大小姐在休息，属下未能见到。不过，属下已将相邀之事告诉了她的两个丫鬟了。不过，那两个丫鬟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似乎在生气。”
“知道了，下去吧！”
秦洵心里的不安更重了，可他仍然决定再等一等。毕竟欧阳婉儿的事他还没有解决，若是念儿还不知，他不必此时说出，徒增不快。一切都看明日，与念儿一同赏景时，自己可再试探一下，若念儿已经知晓了，自己也好当面解释此事。
可翌日，秦洵的打算全部落了空，林念并没有去赴约，她的贴身丫鬟红荛，前来说林念有事，不能赴约。秦洵询问原因未果，这才真的慌了，匆匆赶至镇国府。
“我家小姐一早就出门了，现在还未归来。”门房见着来人是太子，忙跪伏回道。
“你可知她去了哪？”秦洵继续问道。
“这，这，小的也不知道。请太子赎罪！”门房额前的汗都紧张地出来了。这大小姐出门，并未告知自己去了哪里，这，太子要是怪罪自己不知道，可怎么好？
秦洵无奈，看着天色已晚，即使心急如焚，却也只得耐心性子在门外等着。门房见太子领着人走到的一旁的树荫下，才慌慌地起身，小心翼翼地关起了大门。
天香楼。
“事情有进展了吗？”距离上次计划已然有些时日了，林念心头挂牵。
“天眼阁已经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安排好了眼线。只待秋季临选宫女时，便可将人混入皇宫，秘密调查。”秦湛说道。
“那便好。”林念放下心来。天眼阁办事，她还是有信心的。
夕阳的余晖洒满街市，呈现出朦胧的美感。林念端起茶，望着窗外的景色，品起茶来。
秦湛有些疑惑，若是往常，谈过事后，她就会直接离开。而今天，她似乎并不想很快回去。联想到昨日的调查，秦湛眸色暗了暗，却也不发一语，和她一样品茶赏景起来。
他知道她在“荷花宴”受到了刁难，而刁难她的正是太子即将迎娶的太子妃。想来，她的心里应当是不好受的。虽然这和自己无甚关系，可太子妃之位真的不适合她，三哥自然也不合适她。
“三哥他，不适合你。身为太子，有很多事他自己根本无法决定，尤其是婚姻大事。宫闱深深，想必你不会喜欢的。”虽然不过短短地相交，可秦湛清楚林念绝不会喜欢皇宫内院的森严拘束。
林念望着他关切的眼眸，恍然，刚才自己差点走入了死胡同。因为洵哥哥的事，她忽然对于眼前的人产生了质疑。开始怀疑，是否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模样。
可人和人又怎会一样呢？父亲不是一直始终如一吗？既然自己对湛郎已然动了心，又怎能还没开始，就因他人而猜忌与他？他也许洵哥哥是不同的。
“我知道。”林念看着他露出了微笑。她与秦洵当然不合适，只因，她心中的那个人是正坐在眼前的你。
秦湛看着她的笑容，不知道她是否真的释怀了。可此时，他不想再提及那事了。于是，他端起一杯茶，与林念一起共同赏起景来。
天色渐暗，林念起身回府。快到镇国府时，她远远地就看见了站在昏黄的光晕中的秦洵。在看见林念的那一刻，他落寞的神情瞬间变得紧张。
“念儿，孤等了你很久。”秦洵走上前来说道。
“洵哥哥等我，可是为了我今日未赴约之事？”林念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本来今日她让红荛前去郊外说明自己不能来赴约了，以为他已经明白了。没想到，他竟然会等在门口。
秦洵摇头，解释道：“孤和欧阳婉儿是被指腹为婚的，那时就被母妃交换了信物。五年前，母妃向父皇请了旨，正式定了下来。念儿，孤之所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不是想要隐瞒你，只是想着，等孤把这件事处理掉了，它就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困扰了。到那时，也不会给你造成困扰了。”
林念见他这般说，知道他其实一直都还有误会。于是有些无奈道：“我本以为你已经接受了我们的之间的兄妹之情。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洵哥哥，我对你从未有过儿女之情，你与欧阳婉儿的关系，与我有何干系？”
“念儿，你，你当真只是把我当做哥哥？”秦洵还不愿意相信。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到底自己哪里不够好？
林念点头，苦口婆心道：“我未赴约，就是想让你明白此事。这世上之人千千万。有些人，一面便能倾心；有些人见过千万次，却仍是陌路。儿时，我们虽了三年，可那真的只是兄妹之情。洵哥哥，放下吧！”
林念在心里默默地道歉：对不起，洵哥哥。念儿的心中已经有一个人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不可能，念儿，孤知道，你还在生气，你定然是气孤隐瞒了你此事！欧阳婉儿，只要欧阳婉儿退亲就可以了。念儿，你等着，等着孤！”说完，秦洵不等林念再开口，就翻身上马，疾驰而去了。
“洵哥哥！”林念见他这般自欺欺人，很是无奈，急忙喊到。可声音消失在了风中，没有回应。
忽然之间，林念有些同情欧阳婉儿，那女子自定亲之日起，到现在五年了，再过两个月就要如愿以偿了。哪个女子不希望同自己的夫君伉俪情深呢？可自己的出现，却打破了她的幻想。想到这，她也不怪欧阳婉儿在荷花宴上的“点火”了，她恨自己，是理所应当的。现下，若是洵哥哥真的去退亲，对欧阳婉儿的声誉定然影响极大。此事，本就是自己和洵哥哥之间的误会，不该让她来承担。
回到芳华苑后，林念到书房写了一封信，交于红荛，让她明日去太子府交于秦洵。林念心头有些发苦，自己和洵哥哥怕是再回不到儿时那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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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婉儿望着安然无恙的林念，很是挫败，这个林大小姐，果然非一般人。不说，她将这天下难得的珍宝赠于初次见面的长公主。单其遇事的沉着冷静，不卑不亢，就是其他小姐难以企及的。若她们不是敌人该多好，可惜可惜呀！
长公主走后，欧阳婉儿朝林清雅使了个眼色。既然这般不成，那就再试一试！
林清雅此时心中亦是暗恨不已！她接到欧阳婉儿的眼色后，立刻凑到了林念身旁，“姐姐可真厉害！连这么稀罕的‘荧光石’都能寻到。”
林念并不想理睬她，转身欲走。
“姐姐，早就和太子在一起吧？”林清雅拦在林念的前面，下了一剂猛药。
林念停下脚步，心中疑惑：她怎么会有此一说？
林清雅见她停下，想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故而更加柔声细语地说道：“姐姐可知，欧阳婉儿早已与太子定了亲。她日后可是定然要成为太子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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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雅见她叹气，心里暗自高兴。你不过就是一个在南塞粗蛮之地长大的野丫头，竟然还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真是异想天开！我林清雅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日后呀，姐姐若是嫁过去，你们可就是姐妹了。”林清雅又道。
“我与太子之事岂容你来置喙！你我同为林氏子女，好心奉劝你一句，莫要再祸从口出。”言毕，林念不再理会与她，大步离开了。
林清雅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哼！现在还在我面前装，我看等欧阳婉儿当了太子妃，你还怎么装！
欧阳婉儿望见林念一脸平静地离去，心知那些话并未伤她分毫，于是也就抬脚往外走，心头却略过一丝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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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哥在此，是来找大公主的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秦洵回首见是欧阳婉儿，于是并未回答她的话，转而问道：“林大将军的女儿林念，你今日见着了？”
“嗯。”欧阳婉儿点头，心头思索他为何有此一问。
“可有说什么？”秦洵迫切地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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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怎么折腾，这太子妃之位，只能是我的。”欧阳婉儿语气淡淡，却难掩冰冷。这太子妃之位本就是自己的东西，绝不允许他人掠夺！
“那是自然，这太子妃之位非欧阳小姐莫属。也只有你才配得上那个位置。”林清雅走上前来，恭维道。
欧阳婉儿对林清雅，并无甚好感。那个“流言”的丑闻，她早已听说，其手段之卑劣，让人为之不齿。在她看来，“上梁不正下梁歪”，林清雅既为人女，也是上不了台面的。可在昨日，她忽然拜访，以云贵妃之名，告知了自己太子有心上人的事，以及怎么解决麻烦的方法。派人调查后，知她所言非虚。太子，真的与一个女子交往甚密，而那女子就是——已逝林大将军的独女林念。
“你确定你的方法有效？”欧阳婉儿对于林清雅的的方法有待质疑。
“欧阳小姐放心。我这个姐姐心性颇高，只要让她知道了太子隐瞒了你的存在，必然无法忍受。那么，与太子闹僵，不过就是时间问题罢了！”林清雅自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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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雅状似不好意思地一笑，才道：“当然是希望欧阳小姐在贵妃娘娘面前给我美言几句。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
原来如此，这倒也说道通。欧阳婉儿点头道：“我知道了。”言毕，就上了一旁的马车离开了。
林清雅望着她马车上华丽的装饰，心中羡慕不已，她暗暗道：总有一天，这些荣华富贵，会再一次回到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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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丫鬟躬身应道。
秦洵在离镇国府不远的路上停住了。他想了想后吩咐道：“明月，你现在去镇国府拜见林大小姐，就说孤明日邀她一同郊外赏景。”
“是。”明月领命离开。
此刻的秦洵还存在侥幸，若是林念什么都还不知道，明日定然会应邀。
明月在芳华苑门口就被红荛拦住，红荛冷冷地说道：“我家小姐现在正在休息，不便见客，有什么事，你就和我说吧！”
“是啊！是啊！有什么事你就和我们说吧，不能扰了小姐休息。”绿芷也没好气地插嘴。
见她们的态度甚是坚决，明月无法，只得将太子相邀之事告知。离开前，还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遍。不过他向来心思细腻，此刻已然察觉出来了她们话中的不悦。
他离去后，两丫头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这太子真是厚脸皮，这时候还装作无事一般来邀请小姐，他把小姐当什么了！”绿芷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别说了，先把这事告知小姐吧！”红荛的心里也是生气。林清雅的话她和绿芷可听得真真的。太子既然已经与欧阳小姐有婚约，又为何还来招惹小姐！小姐看似冷然，其实却很重情，此刻定然心寒不已。
林念听出了她们的埋怨之意，不想她们再误会，故而说道：“你们误会了，我对太子并无男女之情。”自己心中早已有人。
两丫头面面相觑。她们本来还有些怀疑林念只是在安慰他们，可看到林念很是平静的眼睛时，也就知晓了林念对太子应该是真的并无感情。
另一边，明月回禀道：“主子，林大小姐在休息，属下未能见到。不过，属下已将相邀之事告诉了她的两个丫鬟了。不过，那两个丫鬟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似乎在生气。”
“知道了，下去吧！”
秦洵心里的不安更重了，可他仍然决定再等一等。毕竟欧阳婉儿的事他还没有解决，若是念儿还不知，他不必此时说出，徒增不快。一切都看明日，与念儿一同赏景时，自己可再试探一下，若念儿已经知晓了，自己也好当面解释此事。
可翌日，秦洵的打算全部落了空，林念并没有去赴约，她的贴身丫鬟红荛，前来说林念有事，不能赴约。秦洵询问原因未果，这才真的慌了，匆匆赶至镇国府。
“我家小姐一早就出门了，现在还未归来。”门房见着来人是太子，忙跪伏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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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小的也不知道。请太子赎罪！”门房额前的汗都紧张地出来了。这大小姐出门，并未告知自己去了哪里，这，太子要是怪罪自己不知道，可怎么好？
秦洵无奈，看着天色已晚，即使心急如焚，却也只得耐心性子在门外等着。门房见太子领着人走到的一旁的树荫下，才慌慌地起身，小心翼翼地关起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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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有进展了吗？”距离上次计划已然有些时日了，林念心头挂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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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林念放下心来。天眼阁办事，她还是有信心的。
夕阳的余晖洒满街市，呈现出朦胧的美感。林念端起茶，望着窗外的景色，品起茶来。
秦湛有些疑惑，若是往常，谈过事后，她就会直接离开。而今天，她似乎并不想很快回去。联想到昨日的调查，秦湛眸色暗了暗，却也不发一语，和她一样品茶赏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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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他，不适合你。身为太子，有很多事他自己根本无法决定，尤其是婚姻大事。宫闱深深，想必你不会喜欢的。”虽然不过短短地相交，可秦湛清楚林念绝不会喜欢皇宫内院的森严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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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点头，苦口婆心道：“我未赴约，就是想让你明白此事。这世上之人千千万。有些人，一面便能倾心；有些人见过千万次，却仍是陌路。儿时，我们虽了三年，可那真的只是兄妹之情。洵哥哥，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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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洵哥哥！”林念见他这般自欺欺人，很是无奈，急忙喊到。可声音消失在了风中，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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