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落脚苦寒居
林寒青带着香影爬山涉水，风餐露宿，翻山越林，走了十多天。这天来到了一座山脚下，有一条蜿蜒的溪流绕着山脚流过，溪水孱孱，清澈见底，光滑美丽的鹅卵石静静地躺在溪底，一条条鱼儿在溪石中间穿梭而行。
“这里好美啊！”香影高兴地叫着，“哥，你看，溪里有好多鱼儿，快来抓鱼，咱们烤鱼吃。”
这么多天的风餐露宿，马儿买了，包子吃完了，后面的几天就是摘野果，打野味，填饱肚子，香影倒也不觉得苦，反而兴趣很浓，不断地向林寒青请教各种问题。
香影脱掉鞋袜跳进溪水里抓鱼，可那些鱼儿非常灵活，甚至可以说有点狡猾，有时候明明已经碰到了，但刹那间又从空隙中溜走了。
“哥，你快点来，那些鱼儿好狡猾哦！”香影大叫着，脸上溅满了滴滴水珠。
林寒青看到她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傻丫头,你这样是抓不到鱼的。快点上来，等会儿衣服弄湿了，可会着凉的。”说着，他伸出手，抓住香影那洁白纤细的小手，把她拉上了岸。
“你看你，弄得满脸水珠。”他的话语依然温柔，听不出责备，反而流露着关心，举起袖子帮她擦掉了脸上的水珠，手指轻柔地把几根粘在脸颊上的青丝拂到耳后。
“你在旁边坐着看。看我怎么抓鱼？”林寒青让她在溪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然后凝神运气，挥掌一拍，溪里的水就沸腾起来，那些鱼儿就像被定了身似的不会再游动了，掌力一收，鱼儿就腾腾腾地飞上了岸，噼里啪啦地落到了溪岸边。
“哇，哥好棒哦！”香影兴奋地鼓掌站起来，跑过去数鱼，“一条，两条，三条哇，总共有十二条哎！哥，你这用的是什么武功？能不能教教我？下次我也可以抓这么多的鱼给哥吃。”
“这是一种内功，叫冰火神功。它分三个阶段，如果是男子，先练至阳的火焰掌，再练至阴的玄冰掌，然后把阴阳两种内力结合，如果达到最高境界，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的内力，一手发至阳的火焰掌，一手发至阴的玄冰掌，威力无穷。”林寒青一边处理着那些鱼，把它们洗净后用小木棒串起来，一边解释着，“不过，因为修习时间过短，我只练成了火焰掌，还没有修习玄冰掌。”
“火焰掌已经这么厉害了，那如果练成冰火神功，达到最高的境界，不是更不得了了。那女子是不是先练至阴的玄冰掌，再练至阳的火焰掌？”香影惊讶得连吐舌头，然后眼睛一转，提出了自己的猜想。
“对，傻丫头变聪明了，等我们回到我师傅的住处，我就请师傅收你为徒，教你武功。”林寒青露出一丝赞赏。
“好啊，有了武功就不怕坏人欺负了。”香影开心得眼睛弯弯，把捡来的数枝堆起来准备生火烤鱼。
“丫头，你看着，我用火焰掌点火。”林寒青默默静气凝神，内息流转，然后缓缓伸出手掌，掌心出现了拇指大的一块红色，随着手掌的往前推进，掌心那如火焰般艳丽的红色越来越大，蔓延至整个掌心，然后发力朝着那堆柴火轻轻一推，“轰”的一声，那堆柴火迅速着了起来。
香影看得双眼圆睁，然后拍手叫好，“哥，你好厉害哦，没想到这个武功不但能抓鱼，还能点火，真是太好了，我一定要学。”
“赶快烤鱼吧！吃完我们就上山。大约傍晚时分就可以到我师傅的住处了。不知道师傅他在不在家里？”林寒青边烤着鱼边对香影说。
“哥的师傅经常不在家吗？”香影好奇地问。
“他每年都会出去几趟，一去就是一个多月，甚至二三个月。”林寒青一边不停地转动着手里逐渐烤熟，散发出香味的鱼，一边耐心地回答香影提出来的各种问题。
“这么长时间，那哥你一个人住在山里，不是很寂寞吗？”香影闻了闻焦仆仆的烤鱼道。
“有时候会，特别是躺下来睡觉的时候，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刻苦的练功，想早点为爹娘和妹妹报仇，也就不觉得了。”林寒青想起了那五年的酸甜苦辣，不由得心底酸酸的，感慨万千。
“哥，以后你就不会了，因为有我啊，我会陪着你。”香影用自己的左肩亲呢地碰了碰他的右肩，语调轻松但神情坚决地说道。
“恩。”林寒青觉得心底里暖暖的，幸福的感觉溢上心头，感到鼻头有点发酸，上天带走了一个妹妹，又送自己一个妹妹。这次，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吃完鱼，把地方收拾干净。林寒青就带着香影开始爬山。
一开始还好，走到后来越来越陡，根本就看不到路，到处都是悬崖峭壁，险峻山峰，要不是林寒青拉着她的手，香影一个人是爬不上去的。峻极峰上松林苍翠，山风吹来，呼啸作响，轻如流水潺潺，猛似波涛怒吼，如器乐合奏般韵味无穷。站在山顶环顾四周，群山碧绿，林海荡漾，云雾飘渺如临仙景。
林寒青的师傅就是住在这仙境般的峻极峰的峰顶上，别看上来的路陡峭险峻，这个峰顶却平坦得很，林木葱郁，一条小径蜿蜒曲折向前，两旁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很多都是香影从来没有见过的。
沿着蜿蜒的小径向前走，就看到了十几间草房，用篱笆围成了一个院子，院子非常宽敞，院中还种了十几株梅花。
林寒青指着前面的房子道：“这里就是我师傅住的地方——苦寒居。”
“苦寒居？”香影轻轻读着，细细品味着，总觉得这个名字挺清冷的，有种苦涩的味道。
“师傅，师傅”林寒青叫了几声，都没人答应，走进屋里寻找，也没有发现他师傅的踪影，看来师傅又下山云游去了。
林寒青从房间里走出来，对香影道：“师傅不在家，可能下山云游去了。丫头,你也累了吧，先去洗个澡，去去疲劳，然后在房间里休息一下，我去准备晚饭。”
“好。”香影摸了摸酸胀的肩膀，还有那丝丝疼的脚底。
“你沿屋后的一条小路下去，就能看见那里有一个水潭，那潭水不深，但却冬暖夏凉，是地底冒出来的活水，洗澡很舒服。”林寒青指了指屋后道。
“真的吗？”香影很是惊喜，对女人来说，洗澡是最重要的事，没想到在这苦寒之地，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香影连忙跑进屋，把东西放好，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就往屋后跑。
沿着小路往下大约走五百米左右，香影看到了林寒青所说的水潭，大约百尺见方，潭水碧绿，潭面上飘着一层淡淡的烟雾，掬起一捧水，干净澄澈，入手如玉般温润舒服。
香影开心地脱掉衣服跳进了水潭中，水温刚好，不是很冷也不是很热，舒服极了。她洗得非常快乐，太阳都下山了，星星也出来了，还不想离开那水潭了，要不是林寒青在上面喊吃饭，她还想洗一会儿。
穿好衣服来到房子里，林汗青已经点起了灯，摆上了饭菜，就等着她来吃饭。
“哥，这好香啊，是什么？”香影吃着热腾腾的菜，指着其中一碗褐色的吃起来鲜嫩滑口的菜问道。
“这啊，是我刚采来的野覃，味道很鲜吧！”林寒青看到香影吃得津津有味，脸上荡起了一抹满足的笑意。
“恩，太好吃了。”香影使劲地嚼着眼角弯弯，满是笑意。
“好吃就多吃点。”林寒青把菜夹到她的碗里，笑着看着她吃。
“哥，你也吃嘛！”香影也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他的碗里。
两人相视而笑，愉快地吃完晚餐，然后回各自的房间睡觉。
从这天起，香影就在这苦寒居住了下来，每天跟着林寒青学武功，闲暇之余，看看莫问师傅的医书，暗自琢磨。一个月后，莫问师傅回来了。香影想拜他为师，但莫问师傅说他从来不收女徒弟，可以教她武功和艺术，但不正式收她做徒弟。香影也没办法，就叫他‘大叔’。这个大叔，不但武功绝，医术绝，而且还弹了一首好琴。只要他在的日子，香影就缠着他教自己弹琴，而且请他解答有关医术上看不懂的地方。因为对于这两方面林寒青不感兴趣，也就一窍不通，没心思学。
日子一天一天如流水般过去，夏去秋来，冬去春来，转眼四年过去了，香影越发出落得亭亭玉立，胜雪的肌肤，玲珑娇俏的口鼻，清亮透澈的美丽眼睛，如潭水幽幽，秋水盈盈，明眸转动间充满了空山晓雨清溪夜月般的灵气。
“哥，我的衣服都太短了。”香影扯着只有半截长的衣袖，可怎么扯也盖不住自己的皓腕。
四年前带上山来的衣服都不够长了，在这四年中，他们一次都没有下过山，一些生活要用的东西都是师傅莫问带上山的，但却从来没有买过衣服。
林寒青看着本来只到自己胸前的香影现在长高了，都超过自己的肩头了，身材高挑，姿态曼妙，那些本来有些偏大的衣服都显小了，已不再是小姑娘了，看来该下山置办几身衣服和一些姑娘家要用的东西了。
“丫头，收拾一下，我们下山。”林寒青对一脸愁容的香影道,不知不觉中,当年稚嫩的小丫头长大了
“下山？真的吗？”香影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喜，清灵的眸子里流露着一丝怀疑，“哥，那我们下山干什么去？”
“我们下山去，去买衣服，去买你喜欢的东西。”林寒青肯定地点点头，“快去收拾一下吧！”
“恩，我去换一套稍微长点的衣服，带上上次大叔送给我的短剑。”香影欢快地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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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好美啊！”香影高兴地叫着，“哥，你看，溪里有好多鱼儿，快来抓鱼，咱们烤鱼吃。”
这么多天的风餐露宿，马儿买了，包子吃完了，后面的几天就是摘野果，打野味，填饱肚子，香影倒也不觉得苦，反而兴趣很浓，不断地向林寒青请教各种问题。
香影脱掉鞋袜跳进溪水里抓鱼，可那些鱼儿非常灵活，甚至可以说有点狡猾，有时候明明已经碰到了，但刹那间又从空隙中溜走了。
“哥，你快点来，那些鱼儿好狡猾哦！”香影大叫着，脸上溅满了滴滴水珠。
林寒青看到她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傻丫头,你这样是抓不到鱼的。快点上来，等会儿衣服弄湿了，可会着凉的。”说着，他伸出手，抓住香影那洁白纤细的小手，把她拉上了岸。
“你看你，弄得满脸水珠。”他的话语依然温柔，听不出责备，反而流露着关心，举起袖子帮她擦掉了脸上的水珠，手指轻柔地把几根粘在脸颊上的青丝拂到耳后。
“你在旁边坐着看。看我怎么抓鱼？”林寒青让她在溪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然后凝神运气，挥掌一拍，溪里的水就沸腾起来，那些鱼儿就像被定了身似的不会再游动了，掌力一收，鱼儿就腾腾腾地飞上了岸，噼里啪啦地落到了溪岸边。
“哇，哥好棒哦！”香影兴奋地鼓掌站起来，跑过去数鱼，“一条，两条，三条哇，总共有十二条哎！哥，你这用的是什么武功？能不能教教我？下次我也可以抓这么多的鱼给哥吃。”
“这是一种内功，叫冰火神功。它分三个阶段，如果是男子，先练至阳的火焰掌，再练至阴的玄冰掌，然后把阴阳两种内力结合，如果达到最高境界，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的内力，一手发至阳的火焰掌，一手发至阴的玄冰掌，威力无穷。”林寒青一边处理着那些鱼，把它们洗净后用小木棒串起来，一边解释着，“不过，因为修习时间过短，我只练成了火焰掌，还没有修习玄冰掌。”
“火焰掌已经这么厉害了，那如果练成冰火神功，达到最高的境界，不是更不得了了。那女子是不是先练至阴的玄冰掌，再练至阳的火焰掌？”香影惊讶得连吐舌头，然后眼睛一转，提出了自己的猜想。
“对，傻丫头变聪明了，等我们回到我师傅的住处，我就请师傅收你为徒，教你武功。”林寒青露出一丝赞赏。
“好啊，有了武功就不怕坏人欺负了。”香影开心得眼睛弯弯，把捡来的数枝堆起来准备生火烤鱼。
“丫头，你看着，我用火焰掌点火。”林寒青默默静气凝神，内息流转，然后缓缓伸出手掌，掌心出现了拇指大的一块红色，随着手掌的往前推进，掌心那如火焰般艳丽的红色越来越大，蔓延至整个掌心，然后发力朝着那堆柴火轻轻一推，“轰”的一声，那堆柴火迅速着了起来。
香影看得双眼圆睁，然后拍手叫好，“哥，你好厉害哦，没想到这个武功不但能抓鱼，还能点火，真是太好了，我一定要学。”
“赶快烤鱼吧！吃完我们就上山。大约傍晚时分就可以到我师傅的住处了。不知道师傅他在不在家里？”林寒青边烤着鱼边对香影说。
“哥的师傅经常不在家吗？”香影好奇地问。
“他每年都会出去几趟，一去就是一个多月，甚至二三个月。”林寒青一边不停地转动着手里逐渐烤熟，散发出香味的鱼，一边耐心地回答香影提出来的各种问题。
“这么长时间，那哥你一个人住在山里，不是很寂寞吗？”香影闻了闻焦仆仆的烤鱼道。
“有时候会，特别是躺下来睡觉的时候，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刻苦的练功，想早点为爹娘和妹妹报仇，也就不觉得了。”林寒青想起了那五年的酸甜苦辣，不由得心底酸酸的，感慨万千。
“哥，以后你就不会了，因为有我啊，我会陪着你。”香影用自己的左肩亲呢地碰了碰他的右肩，语调轻松但神情坚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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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好，走到后来越来越陡，根本就看不到路，到处都是悬崖峭壁，险峻山峰，要不是林寒青拉着她的手，香影一个人是爬不上去的。峻极峰上松林苍翠，山风吹来，呼啸作响，轻如流水潺潺，猛似波涛怒吼，如器乐合奏般韵味无穷。站在山顶环顾四周，群山碧绿，林海荡漾，云雾飘渺如临仙景。
林寒青的师傅就是住在这仙境般的峻极峰的峰顶上，别看上来的路陡峭险峻，这个峰顶却平坦得很，林木葱郁，一条小径蜿蜒曲折向前，两旁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很多都是香影从来没有见过的。
沿着蜿蜒的小径向前走，就看到了十几间草房，用篱笆围成了一个院子，院子非常宽敞，院中还种了十几株梅花。
林寒青指着前面的房子道：“这里就是我师傅住的地方——苦寒居。”
“苦寒居？”香影轻轻读着，细细品味着，总觉得这个名字挺清冷的，有种苦涩的味道。
“师傅，师傅”林寒青叫了几声，都没人答应，走进屋里寻找，也没有发现他师傅的踪影，看来师傅又下山云游去了。
林寒青从房间里走出来，对香影道：“师傅不在家，可能下山云游去了。丫头,你也累了吧，先去洗个澡，去去疲劳，然后在房间里休息一下，我去准备晚饭。”
“好。”香影摸了摸酸胀的肩膀，还有那丝丝疼的脚底。
“你沿屋后的一条小路下去，就能看见那里有一个水潭，那潭水不深，但却冬暖夏凉，是地底冒出来的活水，洗澡很舒服。”林寒青指了指屋后道。
“真的吗？”香影很是惊喜，对女人来说，洗澡是最重要的事，没想到在这苦寒之地，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香影连忙跑进屋，把东西放好，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就往屋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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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影开心地脱掉衣服跳进了水潭中，水温刚好，不是很冷也不是很热，舒服极了。她洗得非常快乐，太阳都下山了，星星也出来了，还不想离开那水潭了，要不是林寒青在上面喊吃饭，她还想洗一会儿。
穿好衣服来到房子里，林汗青已经点起了灯，摆上了饭菜，就等着她来吃饭。
“哥，这好香啊，是什么？”香影吃着热腾腾的菜，指着其中一碗褐色的吃起来鲜嫩滑口的菜问道。
“这啊，是我刚采来的野覃，味道很鲜吧！”林寒青看到香影吃得津津有味，脸上荡起了一抹满足的笑意。
“恩，太好吃了。”香影使劲地嚼着眼角弯弯，满是笑意。
“好吃就多吃点。”林寒青把菜夹到她的碗里，笑着看着她吃。
“哥，你也吃嘛！”香影也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他的碗里。
两人相视而笑，愉快地吃完晚餐，然后回各自的房间睡觉。
从这天起，香影就在这苦寒居住了下来，每天跟着林寒青学武功，闲暇之余，看看莫问师傅的医书，暗自琢磨。一个月后，莫问师傅回来了。香影想拜他为师，但莫问师傅说他从来不收女徒弟，可以教她武功和艺术，但不正式收她做徒弟。香影也没办法，就叫他‘大叔’。这个大叔，不但武功绝，医术绝，而且还弹了一首好琴。只要他在的日子，香影就缠着他教自己弹琴，而且请他解答有关医术上看不懂的地方。因为对于这两方面林寒青不感兴趣，也就一窍不通，没心思学。
日子一天一天如流水般过去，夏去秋来，冬去春来，转眼四年过去了，香影越发出落得亭亭玉立，胜雪的肌肤，玲珑娇俏的口鼻，清亮透澈的美丽眼睛，如潭水幽幽，秋水盈盈，明眸转动间充满了空山晓雨清溪夜月般的灵气。
“哥，我的衣服都太短了。”香影扯着只有半截长的衣袖，可怎么扯也盖不住自己的皓腕。
四年前带上山来的衣服都不够长了，在这四年中，他们一次都没有下过山，一些生活要用的东西都是师傅莫问带上山的，但却从来没有买过衣服。
林寒青看着本来只到自己胸前的香影现在长高了，都超过自己的肩头了，身材高挑，姿态曼妙，那些本来有些偏大的衣服都显小了，已不再是小姑娘了，看来该下山置办几身衣服和一些姑娘家要用的东西了。
“丫头，收拾一下，我们下山。”林寒青对一脸愁容的香影道,不知不觉中,当年稚嫩的小丫头长大了
“下山？真的吗？”香影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喜，清灵的眸子里流露着一丝怀疑，“哥，那我们下山干什么去？”
“我们下山去，去买衣服，去买你喜欢的东西。”林寒青肯定地点点头，“快去收拾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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