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7章 没有硝烟的战场
随着沉稳的脚步声，一个头发斑白但眉眼精神的男人走下楼来！
无十六七岁的样子，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看着这个男人的年纪，耿家建确认这就是宋小桃的大伯宋大墙。
“你好，你找我？”宋大墙打量着耿家建。
耿家建直奔主题：“你好，是宋小桃介绍我来找您的”
宋大墙面露喜色：“奥！你可来了！中午的时候小桃就给我打电话，说是她的一个朋友要来问我一点事，我都等了两三个小时了！”
“走，楼上去！品品茶。“说着，宋大墙便把耿家建往楼梯口让。
耿家建指了指自己怀里的石头，问：“宋老板，这个能带上去吧？”
“行行！当然能！”宋大墙伸手，想要帮耿家建分担一些重量，但耿家建觉得自己年轻，便笑笑谢绝了。
上了楼上，楼上的摆设很是风雅，字画挂满了墙壁，一些瓷器之类的艺术品也是摆在各个地方。
宋大墙示意耿家建坐在茶桌旁，然后自己开始泡茶。
耿家建把手里的手头放在地上，然后略显拘谨地打量起房间的布置。
“我听小桃说，你救了她一命，这是怎么回事？”宋大墙一边泡茶一边问耿家建。
耿家建笑笑，“也没什么，就是在客车上有几个小流氓找事，我出手帮了一下忙而已。”
“额——”宋大墙点点头，给耿家建面前的水杯倒上了茶。
宋大墙原本以为这个年轻人是凭着帮过宋小桃便来寻一些好处的，谁知这年轻人居然不当回事地带了一句帮人的事，心里不由得暗暗称赞。
耿家建喝了这杯水，便说明来意，说要让宋大墙帮着参考一下。
宋大墙让耿家建把石头放在桌面上，然后细细地看着石头。
“说实话，小伙子，我本人做的是玉器这一块，对石头这一块倒是不太专业。”宋大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耿家建听了这话，有些失望。
“不过——”宋大墙话锋一转，“我倒是有个朋友，他倒是专业做这一块的，要不，我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耿家建觉得宋大墙的身上有种让人信任的气场，便点点头，“那真是太好了！”
宋大墙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对，我这里来了一个朋友，是做奇石的，你过来谈谈吧，也算是帮我一个忙”
挂了电话，宋大墙继续给耿家建添茶倒水，聊着一些不咸不淡的话。
“小伙子，看你这么年轻，做这行多长时间了？”宋大墙问。
“也没多长时间，也算是刚刚开始干吧，所以没有什么经验，还请叔叔您多帮帮。”耿家建也是借机和宋大墙套近乎。
不一会儿，耿家建便听见从楼下上来一个人。
“宋哥，你这泡的可是古树茶呀！肯定是有贵客到了！”
随着声音，那个人上到二楼。
耿家建听着声音怎么这么熟呀！好像是在哪里听过，可是这里哪有熟人呀！
耿家建循着声音，转身一看！两个人都愣住了！
“是你？”
“是你？”
原来上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耿家建开始进去详谈的那家老板：石大开！
“怎么着，你们还认识呀？”宋大墙看着这两个人的表情，笑着问。
“宋哥，这是你的朋友呀？”石大开问宋大墙。
宋大墙笑着说：“是啊，是我侄女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既然你们见过面了那就不用我再费口舌介绍了！来，坐下尝尝这壶老树茶！”
耿家建被宋大墙这么一说，倒是一点儿也不紧张了，索性静观其变。
“好好好！宋哥你这古树茶可是轻易不外露的，这回儿我也是跟着沾点儿光！”
三个人围在茶桌胖，开始喝起工夫茶来
千秋大业一壶茶。
直到几年后，耿家建的事业和眼界更高了一些之后，他才意识到，这喝茶还真是很有学问的。
一定意义上讲，茶桌也是谈判桌，两方可以坐在茶桌的两边你来我往，相互观察和讨价还价；同时品茶也是一个了解对方的方式，一边品茶，一边聊着看似不找边际的话，其实都是在相互了解对方。
耿家建倒是知道很多地方都是在酒桌上谈生意的，彼此觥筹交错c推杯换盏c你来我往c你敬我还，通过酒桌上的礼仪来加深彼此的情感，感情到位了，生意便做成了！
耿家建这时候也是这样，他学着面前这两位江湖老手的样子，端茶，喝茶，在对方倒茶时轻敲桌面以示感谢，另外喝茶要小口慢慢品，不能一口闷。
“真是想不到呀！你们居然还是朋友！”石大开笑着说，“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你说是吧，耿老板？”
耿家建点点头，“是呀，这样的话，咱们之间的关系又进了一些。”
宋大墙只是坐在茶桌的对面，负责泡茶，听着耿家建和石大开的聊天。
“你们好好聊就行，希望你们能够合作共赢！”宋大墙给定了一个基调。
“宋哥说得对，现在做生意都是这样，叫合作共赢，有钱大家一块赚嘛！”石大开点点头，“耿老板真是年轻有为！做事真是滴水不露，实在是让我佩服得很。”
耿家建心里倒是着急这个石大开不说正题，心想，刚才在他店里的时候还是心急想要知道自己底细的样子，现在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耿家建心里始终对这个价格不太放心，但现在却怕一出口就失了先机，便也木木地坐在那里，喝着茶。
场面一度落得十分尴尬。
“要不这样吧，老石，干脆你们就别抻着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宋大墙觉得场面太过冷清，便赶紧打破一下尴尬的气氛。
“行，宋哥发话了，我就先说吧——”石大开看着耿家建说，“耿老板，你我也是有缘分，刚开始见了一面，这会儿又在宋哥这里一起喝茶聊天，我也就不说虚的了，我想问问你那里有多少货，都是些什么品相的货”
耿家建见石大开终于谈正事了，便也振作精神，说：“像是这种石头，我的仓库里有不少，但是呢，我家老爷子的意思是不能一次卖完，想要一批一批地卖，另外还要看看这边的价格怎么样”
听了耿家建的话，石大开心里一阵紧张，看来这小子的心理素质真是好啊，这笔生意还没开始做，他石大开就已经先失了主动性。
石大开瞅了一眼桌子上的石头，镇定地说：“耿老板，你也应该知道，这种石头根据品相不同大小不一，每一块石头的价格都不一样。”
石大开指了指桌子上的石头，“耿老板，就像是这样的石头，我也只能一块一块的报价，这也是上水石包括盆景报价的一个原则。”
耿家建点点头。
“还有——”石大开又说，“刚才在我店里你走得急，咱们没有详谈，我跟你报的价格指的是到货价，也就是不包括你们的装卸费和运费，这一点你一定别弄错了！”
耿家建心里一沉，看来自己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刚开始的时候这个石大开可是想要高价把自己笼络住的，现在明确要谈合作的时候，却总是要往下勒价格的。
不过，耿家建也知道，这个石大开却也是自己去过几家店里开价最高的人，即便是刚才那块价值三百的石头，就算除去采收c装卸加上运费的话，总么着也得剩下一半吧。
一块石头，一百五十元，这也是效益相当可观的！
可是，难就难在这定价上，一块石头一个价，这个意思就是，只能自己把石头运过来了，到了这边之后然后和石大开这边的人接洽，一块块的就质论价。
可是这样的话，自己的石头运过来，自己就要先垫付运费和人工费，甚至还包括村人的采收费，耿家建心想，这样自己怎么能承担得了！
再一个，自己的石头运过来了，那可就是处于劣势了，这石大开可能就会给你砍价了。
耿家建心想，要是把石大开带到自己的村里，现场开价，固然是方便省事，可是这样一来，这石大开可就知道了自己的石头产地，当看到这种石头就是随便扔在山脚山沟里的，他还不会雇人自己采集，或者低价怂恿村里的人帮他采集？
耿家建想来想去，脑子简直不够用的了！
“像这种情况，你们一般都是怎么合作的？”耿家建主动问石大开。
石大开镇定地喝了一口水，“像这样的石头，我们都有一个合价的标准，一般都是卖方和我们约好大致的需求量，然后把石头运过来，两边派人根据大致的标准，一块一块地合价格。”
“这样的合算法，是不是双方的总数会有很大的差额？”耿家建问。
“差额肯定会有的，但也不会太大，单块的石头嘛，也就是几十块钱的差额，要是整车算的话，几千块钱吧”
耿家建听了这个数字，又看到石大开一副很稀松平常的样子，心想这种生意的弹性真大！松松紧紧，这几千块钱就出来了！
“耿老板，按理说，你们家要是常年做这个石头的话，应该知道这种合算法才对，这也是我们做奇石的常规做法呀！”石大开不解地问。
“额——”耿家建沉了沉，说，“我之前不怎么参与这些生意，我是去年不上高中了，才跟着我父亲接触这一块，所以，这一次来洛城，也是我父亲想让我自己锻炼锻炼。”
“奥——”石大开点点头，同时又有些担忧地问，“可是，耿老板，我想知道如果我们合作的话，你的意见能代表你们全家吗？”
耿家建听了这句话，心里不由得乐了，心想这也好，自己没事还可以拿着老爷子还顶事。
耿家建还是在为自己的资金作难，本来他想着能在洛城找到一家有意向的合作方，要是能让对方出来一部分资金那就好了。
但实际情况是，天底下还真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些做生意的人都是很精明的，习惯于不见兔子不撒鹰，就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人家出钱，这简直就是要了对方的命啊！
“石老板，咱们要是真的合作的话，是不是得有什么合同或者协议之类的呀。”耿家建想着赶紧定下来这件事，便干脆直接和石大开谈合同的事。
“这个当然，是这样，合同是双方面的，但是呢，说实话也就是那么一会儿事，这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石大开笑着说，谈得还不错，他本以为自己要错过这笔难得的生意呢，谁知山不转水转，他们居然在宋大墙的店里见了面。
而且由于多了一层宋大墙的关系，双方谈得也很深入，短短半个小时，他们已经谈到合同上来了！这倒是石大开没想到的。
今天是石大开四十八岁的本命年，也许正是发大财的时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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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十六七岁的样子，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看着这个男人的年纪，耿家建确认这就是宋小桃的大伯宋大墙。
“你好，你找我？”宋大墙打量着耿家建。
耿家建直奔主题：“你好，是宋小桃介绍我来找您的”
宋大墙面露喜色：“奥！你可来了！中午的时候小桃就给我打电话，说是她的一个朋友要来问我一点事，我都等了两三个小时了！”
“走，楼上去！品品茶。“说着，宋大墙便把耿家建往楼梯口让。
耿家建指了指自己怀里的石头，问：“宋老板，这个能带上去吧？”
“行行！当然能！”宋大墙伸手，想要帮耿家建分担一些重量，但耿家建觉得自己年轻，便笑笑谢绝了。
上了楼上，楼上的摆设很是风雅，字画挂满了墙壁，一些瓷器之类的艺术品也是摆在各个地方。
宋大墙示意耿家建坐在茶桌旁，然后自己开始泡茶。
耿家建把手里的手头放在地上，然后略显拘谨地打量起房间的布置。
“我听小桃说，你救了她一命，这是怎么回事？”宋大墙一边泡茶一边问耿家建。
耿家建笑笑，“也没什么，就是在客车上有几个小流氓找事，我出手帮了一下忙而已。”
“额——”宋大墙点点头，给耿家建面前的水杯倒上了茶。
宋大墙原本以为这个年轻人是凭着帮过宋小桃便来寻一些好处的，谁知这年轻人居然不当回事地带了一句帮人的事，心里不由得暗暗称赞。
耿家建喝了这杯水，便说明来意，说要让宋大墙帮着参考一下。
宋大墙让耿家建把石头放在桌面上，然后细细地看着石头。
“说实话，小伙子，我本人做的是玉器这一块，对石头这一块倒是不太专业。”宋大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耿家建听了这话，有些失望。
“不过——”宋大墙话锋一转，“我倒是有个朋友，他倒是专业做这一块的，要不，我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耿家建觉得宋大墙的身上有种让人信任的气场，便点点头，“那真是太好了！”
宋大墙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对，我这里来了一个朋友，是做奇石的，你过来谈谈吧，也算是帮我一个忙”
挂了电话，宋大墙继续给耿家建添茶倒水，聊着一些不咸不淡的话。
“小伙子，看你这么年轻，做这行多长时间了？”宋大墙问。
“也没多长时间，也算是刚刚开始干吧，所以没有什么经验，还请叔叔您多帮帮。”耿家建也是借机和宋大墙套近乎。
不一会儿，耿家建便听见从楼下上来一个人。
“宋哥，你这泡的可是古树茶呀！肯定是有贵客到了！”
随着声音，那个人上到二楼。
耿家建听着声音怎么这么熟呀！好像是在哪里听过，可是这里哪有熟人呀！
耿家建循着声音，转身一看！两个人都愣住了！
“是你？”
“是你？”
原来上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耿家建开始进去详谈的那家老板：石大开！
“怎么着，你们还认识呀？”宋大墙看着这两个人的表情，笑着问。
“宋哥，这是你的朋友呀？”石大开问宋大墙。
宋大墙笑着说：“是啊，是我侄女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既然你们见过面了那就不用我再费口舌介绍了！来，坐下尝尝这壶老树茶！”
耿家建被宋大墙这么一说，倒是一点儿也不紧张了，索性静观其变。
“好好好！宋哥你这古树茶可是轻易不外露的，这回儿我也是跟着沾点儿光！”
三个人围在茶桌胖，开始喝起工夫茶来
千秋大业一壶茶。
直到几年后，耿家建的事业和眼界更高了一些之后，他才意识到，这喝茶还真是很有学问的。
一定意义上讲，茶桌也是谈判桌，两方可以坐在茶桌的两边你来我往，相互观察和讨价还价；同时品茶也是一个了解对方的方式，一边品茶，一边聊着看似不找边际的话，其实都是在相互了解对方。
耿家建倒是知道很多地方都是在酒桌上谈生意的，彼此觥筹交错c推杯换盏c你来我往c你敬我还，通过酒桌上的礼仪来加深彼此的情感，感情到位了，生意便做成了！
耿家建这时候也是这样，他学着面前这两位江湖老手的样子，端茶，喝茶，在对方倒茶时轻敲桌面以示感谢，另外喝茶要小口慢慢品，不能一口闷。
“真是想不到呀！你们居然还是朋友！”石大开笑着说，“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你说是吧，耿老板？”
耿家建点点头，“是呀，这样的话，咱们之间的关系又进了一些。”
宋大墙只是坐在茶桌的对面，负责泡茶，听着耿家建和石大开的聊天。
“你们好好聊就行，希望你们能够合作共赢！”宋大墙给定了一个基调。
“宋哥说得对，现在做生意都是这样，叫合作共赢，有钱大家一块赚嘛！”石大开点点头，“耿老板真是年轻有为！做事真是滴水不露，实在是让我佩服得很。”
耿家建心里倒是着急这个石大开不说正题，心想，刚才在他店里的时候还是心急想要知道自己底细的样子，现在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耿家建心里始终对这个价格不太放心，但现在却怕一出口就失了先机，便也木木地坐在那里，喝着茶。
场面一度落得十分尴尬。
“要不这样吧，老石，干脆你们就别抻着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宋大墙觉得场面太过冷清，便赶紧打破一下尴尬的气氛。
“行，宋哥发话了，我就先说吧——”石大开看着耿家建说，“耿老板，你我也是有缘分，刚开始见了一面，这会儿又在宋哥这里一起喝茶聊天，我也就不说虚的了，我想问问你那里有多少货，都是些什么品相的货”
耿家建见石大开终于谈正事了，便也振作精神，说：“像是这种石头，我的仓库里有不少，但是呢，我家老爷子的意思是不能一次卖完，想要一批一批地卖，另外还要看看这边的价格怎么样”
听了耿家建的话，石大开心里一阵紧张，看来这小子的心理素质真是好啊，这笔生意还没开始做，他石大开就已经先失了主动性。
石大开瞅了一眼桌子上的石头，镇定地说：“耿老板，你也应该知道，这种石头根据品相不同大小不一，每一块石头的价格都不一样。”
石大开指了指桌子上的石头，“耿老板，就像是这样的石头，我也只能一块一块的报价，这也是上水石包括盆景报价的一个原则。”
耿家建点点头。
“还有——”石大开又说，“刚才在我店里你走得急，咱们没有详谈，我跟你报的价格指的是到货价，也就是不包括你们的装卸费和运费，这一点你一定别弄错了！”
耿家建心里一沉，看来自己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刚开始的时候这个石大开可是想要高价把自己笼络住的，现在明确要谈合作的时候，却总是要往下勒价格的。
不过，耿家建也知道，这个石大开却也是自己去过几家店里开价最高的人，即便是刚才那块价值三百的石头，就算除去采收c装卸加上运费的话，总么着也得剩下一半吧。
一块石头，一百五十元，这也是效益相当可观的！
可是，难就难在这定价上，一块石头一个价，这个意思就是，只能自己把石头运过来了，到了这边之后然后和石大开这边的人接洽，一块块的就质论价。
可是这样的话，自己的石头运过来，自己就要先垫付运费和人工费，甚至还包括村人的采收费，耿家建心想，这样自己怎么能承担得了！
再一个，自己的石头运过来了，那可就是处于劣势了，这石大开可能就会给你砍价了。
耿家建心想，要是把石大开带到自己的村里，现场开价，固然是方便省事，可是这样一来，这石大开可就知道了自己的石头产地，当看到这种石头就是随便扔在山脚山沟里的，他还不会雇人自己采集，或者低价怂恿村里的人帮他采集？
耿家建想来想去，脑子简直不够用的了！
“像这种情况，你们一般都是怎么合作的？”耿家建主动问石大开。
石大开镇定地喝了一口水，“像这样的石头，我们都有一个合价的标准，一般都是卖方和我们约好大致的需求量，然后把石头运过来，两边派人根据大致的标准，一块一块地合价格。”
“这样的合算法，是不是双方的总数会有很大的差额？”耿家建问。
“差额肯定会有的，但也不会太大，单块的石头嘛，也就是几十块钱的差额，要是整车算的话，几千块钱吧”
耿家建听了这个数字，又看到石大开一副很稀松平常的样子，心想这种生意的弹性真大！松松紧紧，这几千块钱就出来了！
“耿老板，按理说，你们家要是常年做这个石头的话，应该知道这种合算法才对，这也是我们做奇石的常规做法呀！”石大开不解地问。
“额——”耿家建沉了沉，说，“我之前不怎么参与这些生意，我是去年不上高中了，才跟着我父亲接触这一块，所以，这一次来洛城，也是我父亲想让我自己锻炼锻炼。”
“奥——”石大开点点头，同时又有些担忧地问，“可是，耿老板，我想知道如果我们合作的话，你的意见能代表你们全家吗？”
耿家建听了这句话，心里不由得乐了，心想这也好，自己没事还可以拿着老爷子还顶事。
耿家建还是在为自己的资金作难，本来他想着能在洛城找到一家有意向的合作方，要是能让对方出来一部分资金那就好了。
但实际情况是，天底下还真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些做生意的人都是很精明的，习惯于不见兔子不撒鹰，就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人家出钱，这简直就是要了对方的命啊！
“石老板，咱们要是真的合作的话，是不是得有什么合同或者协议之类的呀。”耿家建想着赶紧定下来这件事，便干脆直接和石大开谈合同的事。
“这个当然，是这样，合同是双方面的，但是呢，说实话也就是那么一会儿事，这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石大开笑着说，谈得还不错，他本以为自己要错过这笔难得的生意呢，谁知山不转水转，他们居然在宋大墙的店里见了面。
而且由于多了一层宋大墙的关系，双方谈得也很深入，短短半个小时，他们已经谈到合同上来了！这倒是石大开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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