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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古睛入楚京

  自从姬落在舒儿的身上吃了一次又一次的暗亏之后,像是中了邪一般,天天到琉璃宫来,与舒儿打打闹闹。

  有时被舒儿一拳轰到墙上,有时埋伏起来一定给舒儿一个教训,当然结果还是被虐。

  楚皇昏迷了五天,无故昏迷五天之后再次醒了过来。

  不过醒过来的楚皇没有派人刺杀楚容珍,到不如说下旨让楚容珍再入晋见,不过都让非墨以她病重的原因拒绝。

  因为那次中毒,非墨对外就宣称楚容珍中毒,余毒未清,要静养。

  这也就成了拒绝楚皇召见的一个绝佳借口。

  楚皇想要上门,被非墨拦在了门口,楚皇看到非墨还在生气,也只能无奈的打道回府。

  就这般,楚容珍过了一个来月安稳的日子。

  偷偷跑去楚容琴那里,跑到了楚王府,在琉璃宫中非墨教她练武,骑射……

  这一世的她完全舍弃了琴棋书画,她的手,正式拿上了武器。

  一个月的时间,好说歹说才让非墨教她,她自然也没得十分认真。

  两个蛊坛与追风都弄到了琉璃宫,琉璃宫算大,所以追风也生活得十分随意……

  今日也如往前一样,楚容珍坐在追风的背上,一手拉弓,一手搭箭,准准的对准了场中央的非墨。

  非墨双手背后,含笑看着马上的她,浑身充满朝气,让他的视线怎么也无法移开。

  这是楚容珍与他的练习方式,她的箭只要射到他的衣角半分,就完成她的一个愿望。

  楚容珍浑身唳气的盯着非墨,冷冷一笑,双眼直勾勾盯着他。

  要是她成功了,她第一个愿望就是让他滚远点,半个月不准接近她。

  非墨十分享受被楚容珍全神贯注盯着的感觉,愉悦眯眼。

  追风的身影似电,带着楚容珍飞快围着非墨绕圈……

  楚容珍紧紧夹着马肚,寻找着一个合适的机会,突然,绕到非墨背后,手一松,长箭飞速射去……

  非墨的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突然一个侧身,闪过身后的箭支……

  楚容珍因为追风高速的动作,瞬间出现在非墨的正前面,手一松,箭枝飞射……

  非墨微微一笑,十分满意她的成长,可是还是不够。

  轻身一闪,不想箭后紧跟着一支箭支,顿时心中一阵警惕,弯腰……

  刚后仰,弯腰,一支长箭冲着他的面又射了过来,手下毫不留情。

  最终,只能让自己倒在地上,躲过了三支箭,非墨从下而上看着坐在马上的楚容珍,宠溺笑道:“不错,有进步,一步步计算好我闪躲姿势进行布局,果然你的脑子能力远高于任何……”

  “多谢夸奖!”有些不甘,这次还是没有碰到他衣角半分,不过让他倒在地上沾满灰尘,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楚容珍从马上下来,伸手拍了拍追风,追风扬着蹄子大步自由活动起来。

  非墨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楚容珍身上那晶莹的汗水在太阳光下反躲出光茫,呼吸一紧,眼中的*直白的显在脸上,露在她的眼前。

  楚容珍感受到了他的异样,下意识后退……

  非墨突然一个翻身,飞身,将她扑通在了草地上。

  紧紧的将她压在身上,非墨温柔的看着她,低头轻轻啃着她的唇,怎么也吃不够一般,一点一点,轻啃,轻扫,轻咬……

  她的甘甜是让人上瘾的毒药,明知是她亲手奉上的毒药,可他还是沉沦了。

  珍儿的这颗心他没有得到,虽然给他留了一扇门,可到底什么时候心中有他,还是未知数。

  他能感觉得到,哪怕天天缠着要她,可她心中依旧还是有一块寒冰。

  一块怎么也融化不了的寒冰……

  不甘的啃咬着她的唇,大手肆意点火,感受到她那抗议的眼神时,只是邪气笑了笑。

  “珍儿,咱们试试在外面!”低头,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感受到她的身体慢慢软化,才满意魅笑。

  “不要……”身体变软,小脸微红,最近不再抵触他。

  或许是习惯了,或许是因为她需要他,初夜因为药性,第二次时虽有些害怕,但她克服了……

  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她好像慢慢习惯了他的触碰,不再那边的僵硬……

  非黑也是感觉到了她的僵硬,所以才会借着她想要学武这个机会,一次又一次缠着她,直到她接受了他的存在,直到现在……

  怜爱的看着慢慢动情的她,非墨居高临下,脸上满是笑意。

  “不要什么?”暖味轻语,似一道道妖灵诱惑,又似高级**药。

  楚容珍身体微微热了起来,小脸一红,双手握着胡乱点火的双手,水眸潋滟,“停下……”

  似小猫轻吟,一声一声,直接挑拨着他的心弦。

  甜蜜的滋味,甜美的声音,似属于他一人。

  恨不得把她直接吞吃入腹,不让任何看到,不让任何人夺走。

  抱起昏睡的她,非墨目光幽幽,似在认真思考着,又似在回味着……

  楚容珍醒过来的时候,人己回到了床上,外面灯火四起,身体一阵阵不适……

  “醒了?咱们继续!”邪笑着,在她的耳边轻吻……

  楚容珍顿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盯着他,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你这个色狼,快起来!”

  “不要,反正夜还长,咱们继续!”非墨轻轻吻上她的唇。

  楚容珍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没好气后退着,“墨,节制,这样下去……”

  “嘘,别吵,放心,你这么美好,我怎么舍得!”含着她的唇,强势闯入,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

  他现在不想听她的拒绝,他只想要她,最好崩溃的求饶,除了他,再无任何依靠。

  直到楚容珍昏睡了过去,似昏迷一般,非墨才停下了……

  伸手抱着全身瘫软的她,将头埋在她的耳边,“珍儿,我爱你!”

  这是他日日夜夜激情之后抱着昏迷的她所说的唯一一句话,一句她一直没有听到过的话。

  “珍儿,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不要离开我,不要逃离,真的,我不确定到时是否还有那个理智!

  所以,不要逃,求你了。

  非墨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她,似膜拜,似祈求,此时的他是卑微的。

  强势的背后,依旧还是有一颗卑微的心。

  害怕融化不了她的心,害怕有朝一日他会失了理智……

  将楚容珍扣到自己的怀里,弯着身体,如连体婴的姿势,非墨也闭上了眼……

  第二天,楚容珍全身疼痛的起身,虽说疼痛,但更多的是无奈。

  非墨的执着她能感受,在床事上更加的执着。

  倒不如说,她不讨厌。

  伸手,抚着非墨那绝美的脸庞,楚容珍淡淡浅笑。

  非墨的睡脸十分宁静,闭着眼的他真的很像是被神明祝福的男人,有着惊为天人的容貌,有着强大的能力……

  伸手食指描绘着他的眉眼,突然,非墨睁开了眼,握着她乱动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调皮!”

  楚容珍垂眸,“原来你醒着?”

  “当然,不然怎么知道你这么不安份?”非墨柔和浅笑,似被云雾笼罩的仙山突然照进一抹阳光。

  温暖,明亮,干净,剔透……

  “起来!”

  “不要!”

  “起来!”

  “才不要!”

  抱着楚容珍的腰,看着她身上的红痕是他一遍又一遍种下,永远都不会消失的印记……

  愉悦勾唇,爱死了这种感觉。

  “陛下大寿将近,听说各国使臣今日入京,要去看么?”

  楚容珍身体微僵,“全部到京?”

  “嗯,全部,像是约好一般,这也是一种攀比,比国力,比财力,比面子……同一时间入楚京,向楚国百姓炫耀自己国家的强大,本就是使臣会做的行为……”

  楚容珍突然全身阴冷了起来,双眼微眯,突然,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小脸阴唳的扭曲起来,活脱脱一只地狱归来的亡灵,不将仇人拖入地狱势不罢休。

  “我没记错的话,这次,焰国竟派出了皇后当使臣?”

  “对!”

  楚容珍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一下来,一心沉在仇恨中的她没有看到非墨那双暗沉的双眼。

  那双眼中满是复杂,满是挣扎,满是幽暗……、

  古晴来了楚国,这么好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错过?

  二话话,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

  幽幽笑着,愉悦勾唇……

  非墨身体,一手撑着,一手扶着她刚刚躺过还温热的地方,眼中满是扭曲的疯狂,还有一丝坚定。

  与刚刚的复杂,挣扎相反……

  他喜欢的是她,只是她!

  楚国京城,大门四开,到处都挂着灯笼与绸布,百姓们好奇站在两边,兴奋的看着门口。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来了来了……”

  百姓们一个个张头探望,看着远处而来的一列列车马侍卫,旗帜,好奇议论。

  不止百姓们,这官道周围的酒楼茶肆己坐满了人。

  内城之中,权贵们提前订好包厢,打开帘子,静静看着内城城门口……

  最先进来的是宁国的使臣,一辆华贵的马车外面一位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走到一边,嘴角含笑。

  “他是宁国的太子,宁意天!”非墨抱着楚容珍,坐在肆月酒楼的包厢,不理言棋与楚容琴两人在场,十分亲密的搂着她。

  楚容琴看着楚容珍被非墨抱在怀里,有些嫉妒,又有些欣慰。

  一直担心珍儿过得好不好,虽说每天夫君都安慰她说不用担心,可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直到现在,直到现在亲眼看到了,她才放心了。

  非墨没有戴面具,也不介意楚容琴与言棋会不会说出来,他的计划己完成的差不多,那位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坐在马车时的是公主?”楚容珍的双眼一直盯着外面车队,没有发现楚容琴一直盯着她。

  言棋走上前,伸手,拉着楚容琴同样趴在窗边,代替非墨回答:“对,听说是宁国最受宠的公主,宁静!”

  “一国大寿派太子公主前来,看来是想联姻么?”楚容珍冷笑,对于宁国的感觉,她并不喜欢。

  前世的时候她见过宁国人,宁国与焰国交好,时常会有使臣来往,可是宁国人都十分高傲,想不通为什么那么高傲,可是他们所有人的身上都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喜的感觉。

  “四国中宁国的国力最弱,焰国最近虽然出了问题,但兵力本身不弱,只是对外在装可怜而己,若宁国与焰国打起来,输得绝对是宁国!”

  “明知道焰国是装的,为什么楚国要支助焰国?”

  “不清楚,支助焰国是陛下的决断,他的心思难理解……”

  楚容珍听着非墨与言棋的解释,微微点头,视线,投在了下方的宁国使臣车队中。

  宁国车队之后,一队异族人走了过来,为首全是黑布包头,全身上下劲装打扮。

  骑着马,走到异族人之首的是一位年轻男子,自然微卷的黑发披散,露出整张英挺俊美的容貌,斜飞的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

  面容轮廓于昏暗的新房内更显菱角分明,宛若黑夜中的鹰,孤高绝傲却又盛气逼人。

  楚容珍静静打量着下方的那个男人,总觉得,有一种违和感。

  认真的盯着那个男子的模样,非墨见状,吃醋的扯着她的长发,干扰着她的视线。

  “他是谁?”她不认识,以前没有听过他,也从未见过他,可是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言棋认真看了那人一眼,摇摇头:“不认识,我的消息网中没这个人!”

  非墨淡淡扫了下方的男子,淡淡道:“赢族的王子,以前没有他的存在,据说是藏着十分安全的地方教养。”

  “他们是赢族人?听说赢族是佣兵之族,一般都是生活在暗处与杀戮之中,没想到他们也来了。”楚容珍摸摸下巴,眼中露出了感兴趣的异样。

  非墨将头搁在楚容珍的背上,慢慢又愉悦勾唇,“还不是因为你给谢烟出的好办法?让谢家向陛下进言邀请天下储候来朝,现在不止赢族,公仪族,估计南海海皇也要来,再加上三大强国……珍儿,如你想的那样,楚京要乱了!”

  “乱了才好,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从中摸鱼!”

  “任性!”

  楚容珍与非墨的对话,楚容琴根本听不懂,她能只笑着看着两人的相处。

  他们说什么她不懂,但有一点她懂,沉王对珍儿很好,她可以放心。

  “珍儿,你有回去看过母妃没有?”楚容琴插嘴,有些不满非墨独占了她的珍儿。

  “嗯,回去过一次!”

  说完,楚容珍的视线才投在了下方,静静盯着那赢族王子。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那赢族王子竟也抬头,直接看向她的方向,冲着她微微一笑,诡异又充满挑衅意味。

  猛得,非墨搂着楚容珍的手一紧,不悦盯着赢族王子。

  这是对他的挑衅……

  赢族王子的视线让楚容珍浑身一震,似乎有些熟悉又不愿想起的厌恶,“赢族王子叫什么?”

  “赢仪!”

  “……”名字带‘仪’字的,怎么都这么讨厌?

  没有听过的名字,没有见过的容貌,可是她却好像在哪里看过那双眼睛般,如大型猛兽的双眼,盛气逼人。

  赢族之后跟着的是公仪族,公仪族全部纯白长袍打扮,公仪族的出现不少人纷纷后退,原因无他,公仪族是有名的巫蛊之地,太过神秘也就会畏惧不已。

  走到最前面的是一对男女,男子纯白长袍修饰着的修工的身躯,冷着脸,精致的五官如同布上一层寒霜一样,让人难以接近。

  男子身边,一位异族白裙女子,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伸手,挥了挥手,手腕上了铃铛呆叮叮作响,让人心情十分舒畅。

  “这是公仪族的族长公仪初和她的妹妹公仪雪,公仪族与赢族不同,公仪族的手段多半是暗中下黑手,赢族崇尚正面战斗,两族有点不和……”非墨的声音不小,言棋与楚容琴也听得清清楚楚。

  非墨在解释,言棋也就不再言语。

  他只是有些好奇,肆月商会暗部都查不到的东西,这沉王怎么知道的?

  公仪族之后,华国的使臣进入……

  楚容珍看着华国那简单朴素的使臣车队,微微诧异。

  楚容琴也好奇趴在窗边,看着下方华国的车队,眼中划过失望。

  都知道华国是千年大国,而且听说华国的开国皇帝与大陆的霸主龙真国皇帝是兄弟,龙真国灭之后,华国一直十分神秘的存在于世,直到现在……

  哪怕大陆各国与各部落对峙,华国为第一大国的地位依旧不变。

  很少出使他国,很少与他国交流,华国是整个大陆最为神秘的存在。

  特别是华国的皇室……

  这次华国出使楚国,众多人都十分上心,想看看华国是如何的强大,如何的神秘。

  可是这次华国的使臣,稀稀少少,仪仗比各国少了一半左右,一个个面无表情,打扮十分朴素。

  众人不免失望,堂堂华国,怎么如些简单朴素?

  完全没有一点大国的感觉,怎么感觉很像小国作态?

  “这就是华国?跟想象中的也太不像了,明明到处都说华国是天下第一大国,从古至今,就连龙真国还在的时候就并称为大陆双雄,这也太令人失望了吧?”

  楚容琴诧异盯着下方,直白的说出了她的惊讶。

  言棋宠溺一笑,耐心解释着:“华国在千年前就能存在于世,这代表他本身能力很强,像龙真国这样的大陆霸主都斗不过时间,最终在三百年前毁灭,可是华国依旧存在,这就代表他深不可测。越是强大的人往往越低调,越喜欢扮猪吃老虎,想想三十年前,我国联合各国攻打华国的时候,一夜之间,三*队尽灭,可见华国的强大……”

  “听说华国研究出了十分强大的武器,被称为是天神的震怒……”楚容琴十分好奇,睁大眼,圆圆的大眼静静看着言棋。

  “那是颠覆世界的东西,三十年前那次战争出现,渐渐的现在很多人也知道,那种东西名为火药,现在使用的烟火就是那火药改良而来……”

  说起火药,言棋明显就善谈多了,他身为肆月商会楚国分会的会长,自然会对自己的主人十分尊敬。

  楚容珍也淡淡勾唇,为她的清姐姐感到开心。

  改变大陆格局,与男子争辉,她的清姐姐果然是千古第一人!

  “华国很强,看那些人打扮朴素平凡,可是懂武的人就能感觉得到,他们气息内敛,深不可测!”非墨淡淡补了一句,也是在替楚容珍解释。

  楚容珍的只是淡淡看了华国人一眼,没有她熟悉的身影并不在多在意。

  第一眼虽讶异,但她能明白,越强大的人气息越内敛,国家也一样,越强大的国家越低调。

  华国不可惹,她深深明白这一点。

  视线投到远远而来的熟悉旗帜上,楚容珍的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目光死死盯着焰国的旗帜,紧紧咬着唇。

  一瞬间,非墨就感觉到了她的异样,双眼顿时幽暗的眯了起来。

  随着她的视线,看向焰国的车队。

  映入眼帘的是一顶十分华贵的软轿,轿身是十分名贵的乌木所制,轿顶是羊脂白玉,顶级云锦为轿帘……

  轿门缓缓打开,一袭赤红凤袍的女子伸手挑开了车帘,露出了她那绝美的容貌……

  一瞬间,非墨眼中闪过异样,而楚容珍整个人完全僵硬,死死盯着轿中女子的脸。

  不会错,是古睛,哪怕她化成了灰,化成了白骨她都认得。

  她悲惨人生的凶手。

  死死咬唇,克制的全身上下不断叫嚣的憎恨,楚容珍双手紧紧抓着窗户的木阶,死死盯着那笑着与民众打招呼的古睛。

  天知道她现在多想冲上去直接掐死她,可是她不能。

  一是她做不到,二是她不想古睛死得这么轻松。

  凭什么她一辈子活在痛苦与她却能笑得这么开心,这么得意?

  她所尝受过的一切,她要一点一点,慢慢的,千百倍的,还回去……

  手指灰青发白,克制着所有情绪,直到身体微微发抖……

  非墨眼一沉,伸手,将她死死扣在怀里,垂着的墨眸中满是幽暗与强势。

  他不会问,不管她是谁,他所爱的只是现在的她,仅此而己。

  下方,古睛一身绝美的凤袍刺花了百姓们的眼,一个个跪下,发自内心的臣服。

  就在这时,百姓人群中,冲出一队黑衣人,手持长剑,朝着古睛就直接刺了过去……

  突然的一幕惊了众在,古睛身边的护卫马上回过神来,瞬间将古睛围在了中间,应对着突然冲出来的黑衣人。

  突然的刺杀在瞬间被反应过来,失了先机,黑衣人们注定会失败。

  楚容珍静静看着一幕,古睛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结果一见便知。

  各国使臣进京,为了防止有人闹事,楚国的禁卫早己伪装在成百姓装在人群里,防备有人暗中刺杀。

  要是各国有人死在了楚国,借题发作的话,楚国有推不掉的责任。

  这不,那几个黑衣人的刺杀刚刚开始就被拦了下来,人群中的百姓有不少是禁卫所化,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个个将他们制伏……

  小小的闹剧没有花费很长的时间,一会之后,古睛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简单冲着民众打了招呼之后便钻进了轿中不再出来。

  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惊吓。

  焰国之后,是别的小部落,是楚国的附属部落。

  楚容珍趴在窗台上,满眼全是怨毒与憎恨,因为被非墨抱在怀里,楚容琴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过了很久,非墨伸手抚着她的背,“好了没?”

  楚容珍慢慢回复了情绪,看了一眼窗台上的血痕,那是她强忍自己怨毒情绪时不小心弄伤手留下的血痕。

  非墨小心的查看她的手指不是细碎木片,再从怀中掏出药粉,给她撒上……

  楚容珍回过神来,垂眸,“你不问?”

  “你想说就会说,虽然我查过你,但更想听你自己说出来!”非墨只是淡淡抬眸,好看的双眼闪着柔和的星碎,让人忍不住沉在其中。

  楚容珍深深吸了一口气,点头:“我会告诉你,等我完成心愿之时,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

  “好!”环着她腰的双手微微用力,非墨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点头。

  “珍儿,珍儿,这次好像没有南海海皇一族对不对?不是传说海族也会来么?”

  突然,楚容琴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楚容珍与非墨那有些尴尬的气氛。

  楚容珍扭头,微微一笑:“海皇一族本就是海盗,各国都不喜,怎么可能会出来明白招人怨恨?”

  “可是赢族不是也不讨喜么?”

  “赢族与海皇不一样,海皇是强盗,因为生活在海中所以各国无人能抓到他们,专人做杀人劫货的勾当。可是赢族人是佣兵,因为天生好斗勇猛,所以常常成为权贵的护卫或是国家的军队,他们只认钱不认人,虽被人不喜,但比海皇好太多。被人不喜只是因为他们的能力,天生力大好斗,喜爱嗜血杀戮,哪里有战场哪里有他们的存在,明显与普通人不一样,所以才会排斥……”

  “噢,原来是这样……”楚容琴点点头,半懂非懂。

  “珍儿明白的真多,很厉害!”冲着楚容珍甜甜一笑,柔软的让人心生温暖。

  楚容珍顿时打趣道:“看看姐夫的脸色,现在可不是很好。你太夸奖我,姐夫会吃醋的……”

  楚容琴顿时脸一红,下意识看向言棋,对上言棋那宠溺的目光时,双手叉腰,“哼,敢打趣我,找打!”

  非墨紧紧将楚容珍搂在怀里,往自己怀里再藏了一下,不悦扫了一眼楚容琴,态度十分分明。

  楚容琴哭笑不得,她还没动手打呢,更何况只是说说而己,有必要这么防着她?

  使臣入京之后,百姓们久久的才散去……

  非墨起身,走到轮椅上,坐了下来,冲着楚容珍招手:“走吧,不是说要去玲珑阁看看?”

  “玲珑阁?”楚容琴立马感兴趣的出声,面对非墨时态度也很自然,没有敬畏,更多的是自然。

  非墨不理,冲着楚容珍挑眉,示意她过来。

  楚容珍走到非墨的身后,替他推着轮椅,慢慢走了出去。

  “夫君,我没有听过玲珑阁,去看看好不好?那里是什么地方?”楚容琴挂在言棋的身上,撒着娇。

  言棋对她的要求都是百分百的同意,只能拉着她的她一边走出去,一边解释:“玲珑阁是楚国的老牌子拍卖会,半年一次,常常会出现很多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