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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4章 《乾途沫沫,终有一归021》是在做梦

  许沫把手机从耳边拿开,这才看清楚来电显示,的确是萧乾的号码没错,那么刚才说那话的人,是萧乾?

  愣了两秒钟,许沫才把手机重新放回到耳边,努力地调整呼吸,想让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颤抖,没有因为萧乾的这一通电话而自乱阵脚。

  “许沫,你回来。”许久没有听到这边的回应,萧乾再说了一句。

  五个字,直直地落入她的心间,她瞬间清醒过来,久久地没能从那几个字当中回过神来。

  他喝醉了。

  清醒着的萧乾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不会自降身价与她低三下气。

  “萧乾,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许沫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着双眸,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

  因为胃痛,所以牵动了睫毛的颤动?还是眼眶湿润?

  “四年前在巴黎,你当真只是和我玩玩?”萧乾的声音全然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传到许沫耳中的,全是苍凉。

  他带着醉意的声音当中竟然被许沫听出了些许的恳求。

  当他再提起四年前发生的事情的时候,许沫想到的是她满脸泪痕地往机场去的模样,想到她把一颗真心留在了巴黎。

  睁开眼帘,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点点的水珠,她好像感觉不到胃部的疼痛。

  但是心脏那边,只感觉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揪着一样,特别难受,很疼。

  “都过去了。”

  许沫这句话一出,电话这头和电话那头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当中,耳边,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二十分钟内,站在我面前。”他忽然间冷声说道,语气中是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否则——”

  “否则什么?”她睁开眼,抢先一步问道。

  先前涌上心头的复杂情绪在听到萧乾这句话之后,竟然有种释怀的感觉。

  她觉得她和萧乾的关系,更加适合这样的言辞激烈。

  “你自己心里清楚。”他挂断了电话,留下忙音给许沫。

  电话被挂断,但是许沫的耳边似乎还停留着萧乾的怒意。

  她把电话扔到副驾上面,自己坐在驾驶座上,并没有启动车子。

  她也很烦躁,也很想发火,可是,她能把火气发在什么地方,她有什么资格发火?

  白希的脸上因为烦躁而渐渐变红,不知道究竟是胃疼还是心脏疼,让许沫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

  她狠下心来,一脚踩了油门,车子飞快地冲了出去。

  白色的跑车开出去的同时,一辆越野车从马路另一边开过来,车上的男人左右观望。

  忽然间,熟悉的车子从他车子旁边飞快地开过去,他再想从反光镜中辨别,已经看不到那辆车子的影子。

  车子开去的方向,并不是希尔顿酒店,如果萧乾的一通电话就能够把她叫过去的话,许沫觉得这样的自己很丢人。

  她本来就挺厌烦这样的自己,她不能再做什么更让她讨厌自己的事情。

  就算那份感情死灰复燃,她也必须压下去。

  奋不顾身一次,可以说是单纯,但是两次,那就是傻,蠢,犯贱。

  从不飙车的她,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就把车开到了家楼下,闯了两个红灯,又差点撞在路边的防护栏上,最后还是平安地到达了家。

  大概,老天不会让她这么容易就死掉,要让她受更多的苦才行。

  刚刚要解开安全带,许沫就看到几个男人押着一个人,气势汹汹的模样。

  借着路灯,许沫看清楚了被押着的人是谁——莫青城。

  他到底又犯了什么事儿,又是怎么找到她家的?

  还来不及多想,许沫又看到楼下的大门打开,许竹筠连大衣都没有穿就从里面出来。

  许沫坐不下去,手已经放在车门把手上,准备打开,但是在看到许竹筠把类似于银行卡的东西交给那几个押着莫青城的男人的时候,许沫忽然间不想下车了。

  她坐在车上,看着不远处发生的一幕,看着许竹筠应该是给了钱救下了莫青城,那几个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之后,莫青城又冲着许竹筠吼了几句,而后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许竹筠站在门口,看着莫青城的背影,好像还掉眼泪了,她足足站了两分钟,才转身进了门。

  而那么长时间里面,许竹筠竟然没有注意到坐在车上的许沫。

  她心头觉得空空的,伸手去车载柜子里面拿烟,却久久没有翻到,她啪的一声关上了柜子,踩动油门,把车子掉头开了出去。

  九十点钟的马路上人不多,许沫车子开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正在马路上晃荡的莫青城,他身边跟着刚才那几个押着他的男人。

  狼狈为歼。

  许沫冷笑一声,忽然间狠狠地踩着油门,往莫青城那边开去。

  跑车的轰鸣声成功地引起了莫青城的注意,他们一行人回头,看到冲过来的车子,吓得魂都要散了。

  旁边几个人立刻闪开,唯有莫青城站在原地,透过刺眼的灯光,他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许沫,看到她狰狞的面孔,看到她想要杀了他的眼神!

  他是不能动,也不敢动!

  被许沫那非要杀了他的情绪给震慑住。

  车子急速向莫青城开去,撞死吧!撞死了就不用担心李倬那边的事情,莫青城也不会想着法子地去骗许竹筠的钱,她也不会被牵着鼻子走。

  管他萧乾还是顾念,或者是沈山南,都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磁——”轮胎在马路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刹车痕,车子在与莫青城零点零一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

  因为巨大的惯性,许沫从椅子上冲了出去,若非系了安全带,恐怕就不是脑袋装在方向盘上这么简单了。

  她趴在方向盘上,所有的情绪涌上心头,很乱。

  直到车窗被人敲响,外面围着几个男人,凶神恶煞。

  许沫抬头,冷眼看着外面的男人,也看着站在车头的莫青城。

  四目相对,许沫眸子当中全是摄人的气息,似乎用眼神,就能够将莫青城给杀死。

  就那么一秒钟,莫青城忽然间双脚发软,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地。

  被吓的。

  许沫冷哼一声,莫青城也就这点本事了,以前靠父亲,现在靠女人,和他们莫家的男人一样是个孬种。

  她完全没有管莫青城,挂挡,跑车发出特有的声音,让刚才围着她的车子发飙的男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谁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忽然间发疯一般地把他们给撞死。

  白色的跑车在夜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许沫开着车子往希尔顿的方向去。

  半响,莫青城才回过神来,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指着许沫车子离开的方向,吼道:“妈的,不就是个私生女!还他妈是靠着男人上位,跟我这拽什么拽!”

  “你认识刚才那女人啊?”一个男人问着莫青城。

  “我才不认识那种货色,一个给钱就睡的女人,恶心。”莫青城心有余悸,只有把他认为最羞辱许沫的话说出来,心里才觉得舒坦。

  “长得,还是有几分姿色的。”男人眼中有别样的神色。

  莫青城哼笑一声,“你想睡啊?”

  “男人都想睡漂亮女人。”

  “行,好歹我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我就代她同意了!”莫青城想要一解四年来从许沫那边受到的白眼,“你们可以一起上!”

  这边,除了莫青城以外,还有四个男人。

  她来了,满头是汗的站在他的套房门口,还拼命地扯出一个笑容,“萧总,我来了。”

  萧乾冷冷地看着她,目光渗人,“为了一个合作案,许总跑得可真快。”

  “对您来说是一个小小的合作案,但是对于冬荣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那许总为了冬荣,能低三下气到什么地步?”他喝了酒,没醉,但做了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做的事情。

  “就看萧总没底线到什么程度”尾音还未落下,萧乾就一把拽过许沫的手臂,把她拉近了套房里面,关上门,将她抵在玄关的鞋柜上。

  后腰抵在柜子上,疼。

  晚上吃了超辣的火锅,胃里火烧火燎的,疼。

  萧乾重重落下的吻,啃咬着她的唇,疼。

  他撕掉她的衣服,粗粝的手掌重重地落下,疼。

  她没有反抗,任凭他粗鲁的动作在她身上肆虐。

  可她还能反抗吗?那些人都像是财狼一样地扑向她,她也想要有人像楚临渊对萧疏一样对她,可以帮她遮风挡雨。

  但萧乾不是楚临渊,她也不是萧疏。

  她受着萧乾的肆虐,提不起力气去反抗。

  正因为她没有反抗,萧乾的动作缓了下来,他扣着许沫的下巴,问道:“为了一个冬荣,你还舍得赔上你这个身子。今天要不是我,你是不是还会和别的男人睡,嗯?”

  一想到这个可能,萧乾就觉得心中十分的燥怒。

  “用我的身子换冬荣长盛不衰,我觉得很划算。”她微微抬头,迎上了他一双压抑着怒火的眸子。

  他把脾气很直接地展现在她面前,高兴地,气愤的,燥怒的。

  萧乾扬起手,恨不得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气他,敢这么和他说话,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哦,如果你有什么特殊癖好,我也接受。”许沫看着他高高扬起的手掌,“只是我就靠我这张脸吃饭了,还请萧总不要在我脸上留下什么伤。”

  一阵恶心涌上心头,萧乾松开许沫。

  她狠狠地撞在了鞋柜上,后腰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却捂着胃部,比起后腰的痛,胃痛更让她难以忍受。

  许沫蹲在了地上,使劲的摁在胃部,以此缓解疼痛。

  萧乾皱眉,“你怎么了?”

  “用点苦肉计,不知道萧总会不会心疼我”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额头的汗大颗大颗地落下,“萧乾,我胃很痛。”

  或许那是许沫惯用的伎俩,美人计不顶用就换苦肉计来用,这么多年她别的没学会,光学着怎么戳男人的心了?

  萧乾目光从蜷缩着的许沫身上收回,眼底的情绪似乎也在片刻之间收了起来,他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淡定,不能因为喝了酒就失态。

  他是萧乾,是sq集团的首席执行官!

  不会因为这个女人的手段就心软,不会因为——

  许沫看着萧乾一步一步地往房间里面走,她一边捂着胃部,一边站起来,她还能怎么样,难不成还期待萧乾能够因为她的胃痛而心疼?

  那么偶像剧的情节,才不会在她身上发生。

  可是,在她疼得快要晕倒的时候,是一个强有力的怀抱,将她拥入怀中。

  脑袋枕在男人的肩膀上,汗水浸湿了他的衬衫。

  萧乾啊

  半睁的眸子看着萧乾线条分明的下颚,许沫不自觉地往萧乾的怀中缩了一下,双手抬起,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还以为你要把我丢出去”细弱的声音传入萧乾的耳中。

  他身子微微僵硬,连同着表情也一起冷下来,他低头,看着面色苍白的许沫,“怎么,现在知道服软了?你许沫不是眼睛长在天上,嗯?”

  他依旧语气冷淡,没表现出多关心,但至少,没有把许沫给丢出去。

  她不语,只是往萧乾的身上靠了一些。

  很冷,虽然房间里面开了暖气,但是她依然感觉不到半分的暖意,唯有在靠近萧乾的时候,才能感觉到那么点温暖。

  从玄关到房间不过十几步的距离,时间很短,短到当萧乾把许沫放在床上的时候,她对他的怀抱没有半点的留恋。

  “等着,我去给你拿药。”萧乾把被子给许沫盖上,表情和声音一样的冷淡。

  就在萧乾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忽然间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萧乾”躺在床上的许沫看萧乾,是仰视,虽然抓着他的手,却还是遥不可及。

  “你又想怎么样?”

  男人冷清的表情落入她的眼中,自从巴黎之后,萧乾再没有对她有过以前那样的笑容。

  他依然还是天上的太阳,只是再也没办法把阳光分给她。

  “我先前,很想留住那个孩子。很想”眼泪从眼角落下,掉在白色的枕头上,晕开之后像一朵花儿一样。

  孩子。

  这两个字刻进萧乾的心中,像一把刀一样地插进他的心口,浮在他的脑海中的,是四年前许沫从楼梯上摔下来,浑身是血的模样。

  蓦地,萧乾的手一紧,握成了拳。

  他看了许沫一眼,漆黑的眸子中透露着她不明白的情绪,深奥难懂。

  在她失神的片刻,萧乾把手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房间。

  片刻,房间里面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当中。

  四年了,许沫都没有提起过那个孩子,她忙碌的生活也让她没有时间想那个孩子,更因为一想起它,就直戳她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会想现在这样,疼得喘不过气来。

  就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一样。

  萧乾出了房间,单手插在西装裤里面,沉默着往电梯那边走去。

  乘坐电梯到了一楼之后,他沉着脸和前台说:“有没有胃药?”

  “萧先生您胃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们给您叫医生过来?”

  “胃药。”萧乾淡声重复了这两个字,再没有别的言语。

  前台被萧乾身上的冷意给震慑到,也不敢多问什么,立刻打电话让医务室那边把胃药给送过来。

  萧乾站在前台那边,宛若一尊雕塑。

  没人知道这个俊美的男人脸上蒙着一层阴影是因为什么。

  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当听到许沫把“孩子”两个字挂在嘴边的时候,萧乾根本没办法再对许沫说任何的重话,就算她为了冬荣不择手段上位。

  但四年前,他和许沫的确有过一个孩子,她在巴黎给他的,的确是她清清白白的身子。

  后来,是什么导致一切都变了?

  “萧先生,您要的药。”前台把各种胃药都给萧乾拿了过来,放在一个袋子里面,“如果严重的话,您最好还是去医院,或者我们帮您叫医生过来。”

  严重?

  好像许沫刚才疼得快要晕过去了一样。

  想到这里,萧乾立刻转身往楼上走去,着急的模样连谢谢都忘记说一句。

  前台看着萧乾的背影,不由得向身边的人感叹一句:“我觉得在宁城吧,萧乾的颜值和魅力完全超越宁城四少,完全交往和结婚的理想型啊!”

  “宁城四少又是谁?”旁边的前台姑娘问道。

  “这你都不知道?”女人惊讶道,“那当然是楚公子,秦家小少爷,薛二少和祁书记啊!哦,虽然祁书记现在被关起来了,但魅力依然不减。”

  萧乾回到房间,看到许沫闭着眼睛蜷缩在床上,一只手摁着胃部,很是痛苦的模样。

  他把袋子丢到床头柜上,俯身,伸手探了探许沫的额头。

  有些烫。

  “起来,我送你去医院。”疼成这个样子,竟然还敢跑到这边来,是过来装可怜的?

  “嗯嗯”许沫摇头,拽着被子,不愿意起来,眉头依然紧紧地锁着,“不去”

  可能是当年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之后,导致许沫一闻到消毒药水的味道就觉得难受,所以听到有人说要送她去医院,她全身的细胞都是拒绝的。

  萧乾蹙着眉头,晚上他喝了酒,而且是不少的酒,这时候自然就少了一份耐心。

  “我说起来,许沫。”萧乾扯掉了许沫身上的被子,有几分急切。

  但是在掀开被子之后,看到许沫蜷缩在一起,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胃部的疼痛。

  这个姿势,就像四年前她躺在血泊之中一样,无助彷徨,不知所措。

  萧乾以为自己不会有感觉的,但是在那一瞬间,萧乾觉得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捶在他的心上。

  “冷。”许沫半闭着眼睛,小手伸出来想要找到被子在什么地方。

  找不到,她身上还疼,不想动太大,最后索性放弃了寻找,就这么蜷缩在一起。

  就像,就像小时候一样,天冷了,家里被子不够,房子四处漏风。

  她就把能穿的厚衣服都穿在身上,而后紧紧地蜷缩在一起,这样,就不会太冷了。

  看到这一幕之后,萧乾心头一软,把刚才掀开来的被子重新给许沫盖上。

  一种,无可奈何的情绪涌上心头,萧乾多看了许沫一眼。

  她应该是出了汗,汗沾湿了头发,短发黏在她的脸颊上,让白希的小脸看起来更加的憔悴。

  她嘴唇泛白,应该是天气太干,都起皮了。

  无意识的动作,萧乾伸手,将她黏在脸上的头发从脸上拂开,指尖触到她脸颊的时候,细腻的触感通过指尖传递到萧乾的脑海之中。

  俯下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朝着许沫靠近,她身上有淡淡的辣椒味道,完全掩盖了香水的香味,夹杂着一点点的汗味和香烟味。

  萧乾的眉头微微皱着,在“夜归人”的时候,他看到许沫抽烟,也看到她把一个女孩儿送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床。

  许沫早已经不是四年前的那个许沫。

  但是垂眼的时候,看到睡得并不安稳的女人,脑海中浮现的竟然是多年前的那个下午,他拿着母亲熬得骨头汤进了许沫的病房,看到女孩儿躺在床上,阳光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细细的薄纱在威风的吹拂中轻轻摇曳。

  女孩儿安静地躺在床上,他轻声地关上门,把保温盒放在床头柜上,而后就坐在病床边,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醒过来的女孩儿眼中带着些许的迷茫,在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人是谁之后,脸颊上晕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他没开口,她也没说话,但是对他微微笑着。

  忽的,萧乾的思绪从多年前收回来,看着近在咫尺的许沫。

  纤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子,殷桃般的小嘴,比多年前的那张小脸,多了些许脂粉味,少了一分天真无邪。

  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传到萧乾的耳里,薄薄的气息喷洒到萧乾的脸上。

  不由自主的,萧乾往许沫那边越靠越近,仿佛,那是亲吻的征兆。

  而后,躺着的那人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离她只有五公分距离的男人。

  是萧乾。

  大痛之后,看到这个男人在眼前,就像是做梦一样。

  “萧乾,是你吗?”许沫用她细弱的声音说道,浅浅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太真实了,真实得像是假的一样。

  空气中全是沉默的因子,萧乾没有回答她,只是眼眸更加深谙了几分,他能从许沫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眼神。

  专注,认真。

  是一个萧乾不熟悉的自己,又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真的是你。”许沫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那应该是在做梦了只有在梦里,你才不会不会对我凶”

  萧乾的眉头紧紧地锁着,许沫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凶?

  他什么时候凶她?

  刚才扬着手掌要打她但是那巴掌最终没有落下的时候?

  还是在“夜归人”的时候他把她拽着要离开的时候?

  又或者

  四年前他把戒指丢到塞纳河里面的时候?

  “那我就告诉你,这到底是不是梦。”话音刚落,萧乾的吻就重重地落下。

  咻的,真实的触感让许沫瞬间清醒过来。

  不是做梦,极具侵略性的吻,强势侵入的舌,让许沫一时间根本没办法反应。

  半响,当许沫打算推开萧乾的时候,后者已经从她的唇上离开。

  “是梦还是现实,分清楚了,嗯?”萧乾低沉性一感的声音传入许沫的耳中,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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