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隐案
“心脏去哪了？”秦川问道。
“心脏，什么心脏？”刘成茫然的回答道。
“三具女尸的心脏全都不见了，你不知道？”秦川皱起眉头。
“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心脏，我们只是杀人而已。”刘成说道。
“呵呵杀人而已？”秦川讥讽的笑着，虽说刘成是在自己的影响下一步步透露真相，但是那种寒彻入骨的冷漠却好像是与生俱来。
杀人能被他说的简简单单，也算是一种病态了。
不同寻常的人生经历或许才是让他对这个社会盲目的罪魁祸首，没有亲情，没有童年，浑浑噩噩的活着。
冷漠，早就已经侵蚀了他的心。
审讯室的门被敲响，秦川打开门后刘胖子走了进来，说道：“今天一大早有人去刑警大队认尸，东城区那边昨天接到失踪人口的报案，报案人是一男一女，失踪人是男子的妻子，根据初步的询问情况之后，大致推断出可能是第一具女尸的家属，所以一大早便赶来辨认。”
“要不要过去看看？”刘胖子问道。
“怎么，有问题？”秦川不解得问道，只是一个寻常的认尸，走走流程就可以，好像没必要特意赶过去。
刘胖子斟酌了一下之后说道：“有些不同，被害人家属确认过尸体之后好像并没有表现的很悲伤，一男一女还在刑警队吵了起来。”
“为什么吵？”秦川问道。
刘胖子叹了一口气，“唉~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不着急的找凶手，反而为死者的后事吵了起来，男的说要直接火化算了，而女的坚决不肯，在他们那里都是认为死者应该入土为安，两人各有各的说辞，就这么吵了起来。”
目前看起来好像的确是有些麻烦，刚好这里的询问也进行了很久了，大家伙都有些累，也打算休息会，再继续。
该问的秦川基本都已经问了，后续的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于是在刘胖子的建议下两人开车就朝着刑警大队敢去。
赶到刑警队之后，秦川也算是初步的了解了一些事情。
男的名叫王业华，是东城区同关乡王组村的村名，是死者的丈夫，女的叫何婆子，算是那一带小有名气的媒婆。
王业华是个残疾人，腿脚不利索，年近五十了还打着光棍，去年托何婆子的介绍，给了十万块钱让他帮自己找个媳妇，何婆子一口答应了下来，不到一个月便领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漂亮女人和他见面。
事后王业华见女方长的不错，超出了他的预期，何婆子见状又拉出一大堆理由找他要两万块钱，欣喜不已的王业华很是爽快的答应了。
只是直到结婚办喜酒，王业华也没见过女方的家人，何婆子便告诉他，女方家里人都在外省，父母死的早，家里的亲戚也都不怎么来往，所以没有赶过来。
王业华虽有疑惑，但是每当看着自己的新媳妇那漂亮的脸，也就没心思去计较这些。
喜庆的在村子里办了一场婚礼之后，两人就开始了新生活。一开始日子过的也平平淡淡，王业华对这个老婆很是喜欢，家里的大小活重来都不让她沾手。
只是过了半年之后，媳妇就开始和他闹，说是天天呆在家里烦闷，也没事干，就想去城里打工。
王业华一开始铁定是不同意的，自己的漂亮媳妇去了城里，那肯定是放心不下的。但是他媳妇却是不依不饶的，三天两头的跟他吵，在家里摔凳子摔碗的。
一开始王业华也就是由着她闹，但是时间一长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一天她闹的过分了就失手打了她。
也就是这么一打之后，他媳妇就负气的离家出去，说什么也不干了，随便的收拾了自己几件衣服，拿上王业华放在家里床头的一万块钱，就走了。
临走之前还和他说自己就在旁边的市里打工，过年过节的还是会回来的。
失手打了人的王业华也就蔫了，也没上去劝阻，只怪自己是太冲动了，便答应了下来。
半年来女人没有回来过一次，但是电话的联系还是时常有。
每次谈话的内容都很短，女人开始厌烦，语气也不好，有时候在电话里吵了那么一两句，就拿着离婚来威胁王业华。
日久生情，日久也能淡情，时间长了之后王业华也是得过且过，只当是自己花钱买了个教训。
只是最近的一个星期以来，女人的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王业华便找到何婆子，问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媳妇在哪打工。
何婆子是知道的，告诉了他之后便来城里找她，到了她工作的一家洗脚城，里面的同事却说他老婆已经很久没来上班了。
同时王业华也总算是知道了自己的媳妇在城里打着什么工，说是打工那都是好听的，就是个卖肉身的勾当。
王业华便想着找到那个女生之后和他离婚，在乡亲们面前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找了几天无果，便直接和何婆子商量着报了失踪人口的案子。
事情的前因后果算是都清楚了，合着原来护城河死的两个女的都是做皮肉生意的。
这一行的人员流动本就大，查起来费时间也是正常。到此时三名被害人的身份算是全部清楚了。
只是这件事整体的听下来，但凡是有些经验的刑警都大致的推断出来一些隐藏的犯罪行为。
男女的相差基数大，一些农村或者偏远地区的人想要讨个老婆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尤其是还是残疾的农村人。
刘胖子眼神犀利望着那个叫何婆子的人，秦川看他的样子估计也是猜到了些什么。
但是刘胖子这人就这样，说他嫉恶如仇也不为过。
他走上前去，站在何婆子的面前，一脸严肃的盯着她，何婆子被他盯得有些发慌。
“警警察同志，你这是干啥。”何婆子的声音有些发抖。
“那个女的和你是一路的吧”刘胖子开口问道。
“啊小吴啊，是，是我介绍的。”何婆子突然镇定下来，开始只是被他的眼神吓到了，想到一些事情后，就没那么紧张了。
秦川在一旁讥笑了一声，早就料到她是这个样子，绕过刘胖子，冲他点了点头。
刘胖子心照不宣的退了一步，他明白了秦川的意思，虽说他自己心里能够肯定，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再怎么说他也是警察，是一名官制人员，凡事都要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
既然没有证据，就去指责的话，不太说的过去。但是换成秦川来的话，那就大不一样了。
秦川继续开口问道：“他的意思是，那个女人和你是一起的吧，用婚姻的手段弄钱，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人，换个地方再换个人。”
“警官，这可不能乱说啊”顿时何婆子就炸了起来，泼辣的本色展现出来，“他们可是实打实的领了结婚证的，具有法律效应的，这可是全村人都能作证的事儿，我咋的就骗钱了！”
何婆子很是激动，就差破口大骂了，但是一想到这里是啥地方，还是收敛一点的好。
本来已经开始露出疑惑的王业华在听了何婆子的话后，脸上的表情也舒展开来，觉得好像是这么个理，再怎么说可是实打实的在政府机关登记了结婚证的。
“结婚证的确是不假”秦川抽出新买的烟，点上一根冷淡的开口道：“但是有这么一项，夫妻之间要是感情不合，并且同时分居达到二年的情况下，便就达到了法定离婚条件，上诉离婚就会通过。”
秦川目光冷冽，“何况，虽然需要时间，但是前前后后算起来只不过半年时间你们两人便就拿到了十三万，这还只是王业华一个人而已，我不信你们在其它地方，会没有目标。”
何婆子的脸色已经开始难看起来。
“我又没骗他，他要媳妇我就给了他媳妇，钱也是他自愿给的，你凭什么说我是合伙骗人，啊就因为你是警察，你就可以乱咬人啊你说你是不是欺负我们老百姓。”
何婆子泼妇般的大喊大叫了起来，身体颤抖着手指着秦川就是一顿数落。
她并不知道秦川不是警察。
她越是表现得激动，就越是让秦川的心里更加的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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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什么心脏？”刘成茫然的回答道。
“三具女尸的心脏全都不见了，你不知道？”秦川皱起眉头。
“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心脏，我们只是杀人而已。”刘成说道。
“呵呵杀人而已？”秦川讥讽的笑着，虽说刘成是在自己的影响下一步步透露真相，但是那种寒彻入骨的冷漠却好像是与生俱来。
杀人能被他说的简简单单，也算是一种病态了。
不同寻常的人生经历或许才是让他对这个社会盲目的罪魁祸首，没有亲情，没有童年，浑浑噩噩的活着。
冷漠，早就已经侵蚀了他的心。
审讯室的门被敲响，秦川打开门后刘胖子走了进来，说道：“今天一大早有人去刑警大队认尸，东城区那边昨天接到失踪人口的报案，报案人是一男一女，失踪人是男子的妻子，根据初步的询问情况之后，大致推断出可能是第一具女尸的家属，所以一大早便赶来辨认。”
“要不要过去看看？”刘胖子问道。
“怎么，有问题？”秦川不解得问道，只是一个寻常的认尸，走走流程就可以，好像没必要特意赶过去。
刘胖子斟酌了一下之后说道：“有些不同，被害人家属确认过尸体之后好像并没有表现的很悲伤，一男一女还在刑警队吵了起来。”
“为什么吵？”秦川问道。
刘胖子叹了一口气，“唉~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不着急的找凶手，反而为死者的后事吵了起来，男的说要直接火化算了，而女的坚决不肯，在他们那里都是认为死者应该入土为安，两人各有各的说辞，就这么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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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问的秦川基本都已经问了，后续的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于是在刘胖子的建议下两人开车就朝着刑警大队敢去。
赶到刑警队之后，秦川也算是初步的了解了一些事情。
男的名叫王业华，是东城区同关乡王组村的村名，是死者的丈夫，女的叫何婆子，算是那一带小有名气的媒婆。
王业华是个残疾人，腿脚不利索，年近五十了还打着光棍，去年托何婆子的介绍，给了十万块钱让他帮自己找个媳妇，何婆子一口答应了下来，不到一个月便领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漂亮女人和他见面。
事后王业华见女方长的不错，超出了他的预期，何婆子见状又拉出一大堆理由找他要两万块钱，欣喜不已的王业华很是爽快的答应了。
只是直到结婚办喜酒，王业华也没见过女方的家人，何婆子便告诉他，女方家里人都在外省，父母死的早，家里的亲戚也都不怎么来往，所以没有赶过来。
王业华虽有疑惑，但是每当看着自己的新媳妇那漂亮的脸，也就没心思去计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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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过了半年之后，媳妇就开始和他闹，说是天天呆在家里烦闷，也没事干，就想去城里打工。
王业华一开始铁定是不同意的，自己的漂亮媳妇去了城里，那肯定是放心不下的。但是他媳妇却是不依不饶的，三天两头的跟他吵，在家里摔凳子摔碗的。
一开始王业华也就是由着她闹，但是时间一长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一天她闹的过分了就失手打了她。
也就是这么一打之后，他媳妇就负气的离家出去，说什么也不干了，随便的收拾了自己几件衣服，拿上王业华放在家里床头的一万块钱，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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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来女人没有回来过一次，但是电话的联系还是时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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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日久也能淡情，时间长了之后王业华也是得过且过，只当是自己花钱买了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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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婆子的脸色已经开始难看起来。
“我又没骗他，他要媳妇我就给了他媳妇，钱也是他自愿给的，你凭什么说我是合伙骗人，啊就因为你是警察，你就可以乱咬人啊你说你是不是欺负我们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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