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7章 破碎
“走！”队长的腿还在酸痛，朱雀所赋予的暖意只维持了相当短的一段时间，很快，暖流消散了，剩下对比强烈的肉体，那种失落就像得到许诺后落空的孩子。但队长没时间去体会这空虚，他们还有重要的事做。
莫语凝把朱雀塞回锦囊里，“晚上再和你算账。”
“啾！”红鸟愤怒的叫着，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受到指责。
“我们还要去哪儿？”嫣珠面颊上还带着未消退的红晕，她得到了一整片朱雀的长羽，这带给她的好处将会受益终生。
“去收拾另一个裂缝。”莫语凝道，她摸摸嫣珠的脸颊，温暖的发烫，但从水族少女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此刻的兴奋和满足，朱雀的温暖带给她莫大的幸福，以她现在的阅历还不能理解这种温暖的含义，但这不妨碍她从心底泛起的温柔。
算了，不收拾她了。莫语凝看着嫣珠想到，朱雀的举动将她置之危险的境地，但那时候确实也别无他法。
事实上，当在梦境中看见朱雀本尊时，莫语凝根本没勇气向她质问。那个女子立在火焰之上，永远一副高傲冰冷的模样，真想不到这样一个人竟然会是掌控火的神灵。
她想到红染，那个女人带给人的温暖才是火一般炙热而不可捉摸。朱雀与她不同，与白虎更不同，虽然同样高傲，但白虎的高傲是傲慢，带着轻蔑和不屑，充满了神灵对人的睥睨。
真是难参透。莫语凝摇摇头，简直比先阵法还要让人头疼。
“别愣神了。”沈慕然从她身边走过，“这里可不是你家的蒲团。”
莫语凝惊醒过来，瞪了他一眼，沈慕然无奈道：“我带你一把？”
莫语凝哼了一声，没有拒绝。
沈慕然速度极快，金的力量似乎有一部分和他融合，既然莫语凝的朱雀已经暴露，那么再透露出什么秘密也不能引起惊奇了，他带着莫语凝他们，只能感到有风吹打在脸颊，再一睁眼已从鸟群离开，悬浮在地面裂缝的口子之上。
那些土黄色的怪物起码有三丈高，浑身结着石块，或者他们就是由石块组成的大地精灵。这些石怪可不像怪鸟一样离得远远地任凭灵炮轰击它们，它们不断的从地上抓起土块扔向护城大阵，威力丝毫不输灵炮。但它们的身体比护城大阵更坚固，灵炮打上去只掉落下一些土块，转瞬又从大地上恢复回来。
它们数量没有怪鸟那样多，但同样拥有源源不断的力量。
“你们心点儿啊。”沈慕然对城墙内的人伸出手示意他们停止轰击，没有上级的命令，根本没有人理他，尽管灵炮的攻击毫无用处。
“真是死板的家伙。”沈慕然无奈的摇头，他速度极快，轻易闪避着闪起的光芒，莫语凝他们只能躲到安全处观察那些石怪。它们力量极大，轻易从土地上抓取着丈余宽的石块，扔出去时又汇聚了大量的灵力，真的非常棘手。
她的心头始终笼罩着不详。看到石怪时就更强烈了。灵炮一击的威力相当于金丹期修士，可打上去几乎没什么伤害，仅过了数息它们就恢复如初了，连个石子也没损失。
它们能从大地中汲取力量，这样下去朝霞必输无疑。
沈慕然跳到其中一只石怪的上空，灵剑聚集金光狠狠斩向它！
闪电般的金光坠下，莫语凝被强光所刺不由得闭上眼，等她睁开时看见那只石怪几乎被劈成了两半，但没过一会儿它就快恢复好了。
“哎呀，”沈慕然表面上依旧很轻松，但语气中已带上沉重。“这样就麻烦了。”
他当机立断，第二剑和第三剑同时劈下。
接连不断的金光笼罩了它，沈慕然和石怪都被令人眼花缭乱的金光覆盖，几乎看不见他们的身形了，这一切结束的非常快，大约只过了两息，沈慕然重新跳回空中，一道灵炮打中了他之前站的地方，把那些散落的石块击的粉碎。
他喘着气，额头有汗珠渗出，但表情还是相当轻松，他将灵剑抗在肩膀上对莫语凝露出得意的笑容。
莫语凝没有笑，心头的阴云仍未驱散。
“心！”她突然大喊道，她什么也没看见，但心莫名的一揪，有光芒在她脑海内炸裂开，几乎掩盖了她的视线。
沈慕然下意识的一闪，他低下头，那件云玉烟请花谷最好裁缝制作的灵衣被抓烂了一角，破碎的残布在风中飘荡。
他转过头，碎屑重新聚集成石怪，比之前矮了一半，但大地给予它的力量仍让它源源不断的生长着，很快就要恢复原来的雄姿。
沈慕然脸色凝重起来，他转回身子，双手握住灵剑。
他的手在发抖，灵力已经耗尽了，但没有时间去掏补灵丹。
石怪扑上来，沈慕然举剑去挡。灵炮的光芒再一次对准他们。
“不要！”莫语凝扑上来，子青本想拦她，可是晚了一步。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速度怎么这么快，黄泉幽界仿佛充当了一个跳板，在这极短的距离中她并没有借助自己的速度，而是从一点跳跃到了一点。
漫的花瓣。
沈慕然睁开眼，莫语凝站在他身前
，石怪的手臂穿过她整个身体。
他的瞳孔涣散。
灵炮打在了石怪身上，没有直接伤到她。
莫语凝低下头，她的血液是喷洒而出，溅了石怪一脸，妖艳的花朵在它狰狞没有五官的脸上绽放。
她感觉不到疼痛，甚至皱了皱眉，不太懂发生了什么。
子青向前踏了一步，嫣珠脸颊的红晕完全褪去，脸色惨白。
城墙上的人倒没有被这一幕惊讶，他们见惯了生死，依旧在吆喝着攻击其他地方。
彼岸花凋谢又绽放，石怪倒了下去，手抽离了莫语凝的身体，她的身体破了一个大洞，几乎可以从前面看到后面。
后面是血红的花海。
沈慕然伸出手，但不敢碰她。
“发生了什么？”莫语凝问。她的意识一下子熄灭，向下坠落。
沈慕然冲上去抱住她，他根本不敢用力，这具身体很轻，似乎血液都流干了，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他颤抖着去碰她的鼻息，一开始根本感觉不到，他感到晕眩，直到很久才感到了那微弱的气息。
还活着。
“嫣珠！”他叫道，水族少女手忙脚乱的冲过来，子青护着她，防止她被灵炮和石怪碰到，实际上后者的担心是多余的，莫语凝倒下的地方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圆圈，任何石怪都不敢靠过来，它们视而不见。
“快点！”沈慕然态度粗暴，嫣珠扑过来，她不禁放轻了手脚，她感到恐惧，她从未见过如此重的伤，身体的一部分消失了，血浸湿了每一寸土地。莫语凝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嫣珠不知所措，她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治疗。
“别磨蹭！”沈慕然怒道。
水族少女战战兢兢，手心凝聚出白光悬在莫语凝伤口上，但杯水车薪，她伤的太重，甚至让人怀疑她怎么还不死。
子青不忍心看这样的场面，他闭上眼又强迫自己睁开，也凝聚出治愈术试图拯救破碎的少女。
沈慕然气息混乱，他没有事情可以干，望着昏迷的莫语凝发了会儿呆突然醒悟过来，几乎粗暴的把自己的储物袋甩在地上乱翻了一阵，终于，他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颤抖着手把它拿出来。
那是一瓶伤药，莫语凝给他的，当时还开玩笑不到快死了别乱用。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拔下瓶塞，里面是粉末，他一股脑儿倒在莫语凝身上，血液还在往外淌着，不断把药粉冲走，他最后几乎是疯狂的倒着药粉。
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血液？
他冒出这个念头，药粉起了作用，血停住了，但也有可能是她的血液流干了。
莫语凝躺在那儿，皮肤惨白发灰，就像被抽干了血的人。
她的身后是盛开的彼岸花花海，石怪汲取的大地之力滋养着这些花朵，它们怒放着，与主人的身体完全不同。它们就像舍弃叶子一样舍弃了莫语凝。
“醒过来啊。”沈慕然喃喃道。
灵炮的光芒在他身边炸响，他像是被惊动的鸟儿一样猛地站起来，城墙上的人还在攻击，他突然感到强烈的愤怒。
“你们有完没完！”他吼道。
没有人理他。
“冷静些。”子青的胸口也起伏的厉害，他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现在不能得罪他们。”
“如果”沈慕然没有出那个可怕的可能，“他们死定了！”
“还有救吗？”他蹲下来问嫣珠。
水族少女摇摇头，他的心沉到谷底，嫣珠哭着：“我不知道。”
红鸟从莫语凝的锦囊里钻出来，在她旁边不住啼叫着。
“你一定有办法！”沈慕然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她，“你连那些没有骨头的人都能救，你一定有办法对吧！你不是神吗？”
他抓的太紧，红鸟一定被他的表情吓到了，挣扎扑腾着拼命啼叫。
她不是朱雀。
沈慕然一下子松开手，红鸟受惊的逃回莫语凝身边可怜的叫着。
裂缝突然开始合拢，石怪像是失去了源源不断的力量在灵炮轰击下很快散成一片。不消半个时辰，一切恢复平静，护城大阵撤下来，有人出来打扫战场，一切平静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队长跳到他们身边，莫语凝的惨状也让他心惊，但他难以体会到团体的悲痛。
“不如”他提议道，沈慕然心如死灰的抬起头看着他。
“这样也不是办法，把她送回去吧，朝霞有专业的医师。”队长挠挠头，。
沈慕然沉默一会儿，点了点头。他心抱起莫语凝，就像抱着一件易碎品，走进了朝霞。
离开城墙时，他看了一眼打扫的修士，谁也不清他眼里是什么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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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凝把朱雀塞回锦囊里，“晚上再和你算账。”
“啾！”红鸟愤怒的叫着，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受到指责。
“我们还要去哪儿？”嫣珠面颊上还带着未消退的红晕，她得到了一整片朱雀的长羽，这带给她的好处将会受益终生。
“去收拾另一个裂缝。”莫语凝道，她摸摸嫣珠的脸颊，温暖的发烫，但从水族少女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此刻的兴奋和满足，朱雀的温暖带给她莫大的幸福，以她现在的阅历还不能理解这种温暖的含义，但这不妨碍她从心底泛起的温柔。
算了，不收拾她了。莫语凝看着嫣珠想到，朱雀的举动将她置之危险的境地，但那时候确实也别无他法。
事实上，当在梦境中看见朱雀本尊时，莫语凝根本没勇气向她质问。那个女子立在火焰之上，永远一副高傲冰冷的模样，真想不到这样一个人竟然会是掌控火的神灵。
她想到红染，那个女人带给人的温暖才是火一般炙热而不可捉摸。朱雀与她不同，与白虎更不同，虽然同样高傲，但白虎的高傲是傲慢，带着轻蔑和不屑，充满了神灵对人的睥睨。
真是难参透。莫语凝摇摇头，简直比先阵法还要让人头疼。
“别愣神了。”沈慕然从她身边走过，“这里可不是你家的蒲团。”
莫语凝惊醒过来，瞪了他一眼，沈慕然无奈道：“我带你一把？”
莫语凝哼了一声，没有拒绝。
沈慕然速度极快，金的力量似乎有一部分和他融合，既然莫语凝的朱雀已经暴露，那么再透露出什么秘密也不能引起惊奇了，他带着莫语凝他们，只能感到有风吹打在脸颊，再一睁眼已从鸟群离开，悬浮在地面裂缝的口子之上。
那些土黄色的怪物起码有三丈高，浑身结着石块，或者他们就是由石块组成的大地精灵。这些石怪可不像怪鸟一样离得远远地任凭灵炮轰击它们，它们不断的从地上抓起土块扔向护城大阵，威力丝毫不输灵炮。但它们的身体比护城大阵更坚固，灵炮打上去只掉落下一些土块，转瞬又从大地上恢复回来。
它们数量没有怪鸟那样多，但同样拥有源源不断的力量。
“你们心点儿啊。”沈慕然对城墙内的人伸出手示意他们停止轰击，没有上级的命令，根本没有人理他，尽管灵炮的攻击毫无用处。
“真是死板的家伙。”沈慕然无奈的摇头，他速度极快，轻易闪避着闪起的光芒，莫语凝他们只能躲到安全处观察那些石怪。它们力量极大，轻易从土地上抓取着丈余宽的石块，扔出去时又汇聚了大量的灵力，真的非常棘手。
她的心头始终笼罩着不详。看到石怪时就更强烈了。灵炮一击的威力相当于金丹期修士，可打上去几乎没什么伤害，仅过了数息它们就恢复如初了，连个石子也没损失。
它们能从大地中汲取力量，这样下去朝霞必输无疑。
沈慕然跳到其中一只石怪的上空，灵剑聚集金光狠狠斩向它！
闪电般的金光坠下，莫语凝被强光所刺不由得闭上眼，等她睁开时看见那只石怪几乎被劈成了两半，但没过一会儿它就快恢复好了。
“哎呀，”沈慕然表面上依旧很轻松，但语气中已带上沉重。“这样就麻烦了。”
他当机立断，第二剑和第三剑同时劈下。
接连不断的金光笼罩了它，沈慕然和石怪都被令人眼花缭乱的金光覆盖，几乎看不见他们的身形了，这一切结束的非常快，大约只过了两息，沈慕然重新跳回空中，一道灵炮打中了他之前站的地方，把那些散落的石块击的粉碎。
他喘着气，额头有汗珠渗出，但表情还是相当轻松，他将灵剑抗在肩膀上对莫语凝露出得意的笑容。
莫语凝没有笑，心头的阴云仍未驱散。
“心！”她突然大喊道，她什么也没看见，但心莫名的一揪，有光芒在她脑海内炸裂开，几乎掩盖了她的视线。
沈慕然下意识的一闪，他低下头，那件云玉烟请花谷最好裁缝制作的灵衣被抓烂了一角，破碎的残布在风中飘荡。
他转过头，碎屑重新聚集成石怪，比之前矮了一半，但大地给予它的力量仍让它源源不断的生长着，很快就要恢复原来的雄姿。
沈慕然脸色凝重起来，他转回身子，双手握住灵剑。
他的手在发抖，灵力已经耗尽了，但没有时间去掏补灵丹。
石怪扑上来，沈慕然举剑去挡。灵炮的光芒再一次对准他们。
“不要！”莫语凝扑上来，子青本想拦她，可是晚了一步。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速度怎么这么快，黄泉幽界仿佛充当了一个跳板，在这极短的距离中她并没有借助自己的速度，而是从一点跳跃到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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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然睁开眼，莫语凝站在他身前
，石怪的手臂穿过她整个身体。
他的瞳孔涣散。
灵炮打在了石怪身上，没有直接伤到她。
莫语凝低下头，她的血液是喷洒而出，溅了石怪一脸，妖艳的花朵在它狰狞没有五官的脸上绽放。
她感觉不到疼痛，甚至皱了皱眉，不太懂发生了什么。
子青向前踏了一步，嫣珠脸颊的红晕完全褪去，脸色惨白。
城墙上的人倒没有被这一幕惊讶，他们见惯了生死，依旧在吆喝着攻击其他地方。
彼岸花凋谢又绽放，石怪倒了下去，手抽离了莫语凝的身体，她的身体破了一个大洞，几乎可以从前面看到后面。
后面是血红的花海。
沈慕然伸出手，但不敢碰她。
“发生了什么？”莫语凝问。她的意识一下子熄灭，向下坠落。
沈慕然冲上去抱住她，他根本不敢用力，这具身体很轻，似乎血液都流干了，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他颤抖着去碰她的鼻息，一开始根本感觉不到，他感到晕眩，直到很久才感到了那微弱的气息。
还活着。
“嫣珠！”他叫道，水族少女手忙脚乱的冲过来，子青护着她，防止她被灵炮和石怪碰到，实际上后者的担心是多余的，莫语凝倒下的地方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圆圈，任何石怪都不敢靠过来，它们视而不见。
“快点！”沈慕然态度粗暴，嫣珠扑过来，她不禁放轻了手脚，她感到恐惧，她从未见过如此重的伤，身体的一部分消失了，血浸湿了每一寸土地。莫语凝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嫣珠不知所措，她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治疗。
“别磨蹭！”沈慕然怒道。
水族少女战战兢兢，手心凝聚出白光悬在莫语凝伤口上，但杯水车薪，她伤的太重，甚至让人怀疑她怎么还不死。
子青不忍心看这样的场面，他闭上眼又强迫自己睁开，也凝聚出治愈术试图拯救破碎的少女。
沈慕然气息混乱，他没有事情可以干，望着昏迷的莫语凝发了会儿呆突然醒悟过来，几乎粗暴的把自己的储物袋甩在地上乱翻了一阵，终于，他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颤抖着手把它拿出来。
那是一瓶伤药，莫语凝给他的，当时还开玩笑不到快死了别乱用。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拔下瓶塞，里面是粉末，他一股脑儿倒在莫语凝身上，血液还在往外淌着，不断把药粉冲走，他最后几乎是疯狂的倒着药粉。
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血液？
他冒出这个念头，药粉起了作用，血停住了，但也有可能是她的血液流干了。
莫语凝躺在那儿，皮肤惨白发灰，就像被抽干了血的人。
她的身后是盛开的彼岸花花海，石怪汲取的大地之力滋养着这些花朵，它们怒放着，与主人的身体完全不同。它们就像舍弃叶子一样舍弃了莫语凝。
“醒过来啊。”沈慕然喃喃道。
灵炮的光芒在他身边炸响，他像是被惊动的鸟儿一样猛地站起来，城墙上的人还在攻击，他突然感到强烈的愤怒。
“你们有完没完！”他吼道。
没有人理他。
“冷静些。”子青的胸口也起伏的厉害，他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现在不能得罪他们。”
“如果”沈慕然没有出那个可怕的可能，“他们死定了！”
“还有救吗？”他蹲下来问嫣珠。
水族少女摇摇头，他的心沉到谷底，嫣珠哭着：“我不知道。”
红鸟从莫语凝的锦囊里钻出来，在她旁边不住啼叫着。
“你一定有办法！”沈慕然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她，“你连那些没有骨头的人都能救，你一定有办法对吧！你不是神吗？”
他抓的太紧，红鸟一定被他的表情吓到了，挣扎扑腾着拼命啼叫。
她不是朱雀。
沈慕然一下子松开手，红鸟受惊的逃回莫语凝身边可怜的叫着。
裂缝突然开始合拢，石怪像是失去了源源不断的力量在灵炮轰击下很快散成一片。不消半个时辰，一切恢复平静，护城大阵撤下来，有人出来打扫战场，一切平静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队长跳到他们身边，莫语凝的惨状也让他心惊，但他难以体会到团体的悲痛。
“不如”他提议道，沈慕然心如死灰的抬起头看着他。
“这样也不是办法，把她送回去吧，朝霞有专业的医师。”队长挠挠头，。
沈慕然沉默一会儿，点了点头。他心抱起莫语凝，就像抱着一件易碎品，走进了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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