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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似曾相识

  花木郎躲在树下,想起师傅再三的叮嘱,“郎儿,为师教你刀法,你可得答应为师两件事,一是不要向别人提起我的名字。二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轻易使出刀来。”这两件事,花木郎如今暂时办到了前一件,而后一件事他却违背了师命,不过想想,若花木郎刚才不拔刀救方琼,那方琼自然必死无疑,这也是万不得已之事,他想想也不为过吧!

  花木郎见刘三刀跃上马,挥鞭而去,他从树下跳了下来,跟着方琼的身后追去。

  方琼来到吴家庄,看着前面有个客栈,房檐处挂着一个招牌,招牌上写着两个“虎门客栈”四个漆黑的打字,方琼好生怪异,念叨道:“虎门客栈,这吴家庄真有意思,以为这里真的有虎吗?还连招牌都那么吓人!”说完,她便朝里面走去,突见客栈里黑漆漆一片,并无一人,她吓了一跳,想起自己是方家大小姐,又是方向明的掌上明珠,从未见过这般吓人的地方,她一脚把破门踹塌,那门上当然也沾满灰尘,顿时四处飞舞,令方琼好生难受,她本想转身回家,但想想王家不会罢休这门亲事,只要她一回去,她父亲非逼她嫁给王万元不可。她一想道这里,打个寒噤,道:“我死也不回去,我就偏不嫁给那个王八羔子。”她“哼”了一声,看着天色已晚,心道:“居然这里有客栈,想必这附近还有人家。”她转身离开了虎门客站,来到大街上,忽然眼前一晃,她吃了一惊,慢慢道:“这么又是他,他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原来花木郎却站在她面前,她转身扭头便走,在人群绕了个圈,看见前面有个酒铺,她高兴地走了进去,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突见花木郎居然坐在她身后,她甚是恼气,走到花木郎面前坐下,道:“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在哪里都碰见你啊,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花木郎见她无理取闹,道:“喂,你讲不讲理,分明是你阴魂不散,一直跟踪我。看,我刚刚到酒铺,你就跟着进来了,这么说我也是先到,谁阴魂不散了啊!”方琼想想也是,跺跺脚无奈地道:“好,是我阴魂不散,我走,行了吧!”说完便转身朝门外走去,突见方府的人堵在酒铺门口,方琼吃了一惊,叫喊道:“哥哥,你怎么来了。”原来门前站着的那人,正是方琼的哥哥方天戟,方天戟衣冠琢琢,脸部秀清,一幅公子少爷模样,花木郎见了他,转身避开脸,忽听方天戟道:“还不跟我回去,过几日就是你的大婚了。你知不知道爹爹到处找你。”方琼听了这话,很是大怒,喝道:“我不会嫁给那个王八羔子,我也不会跟你回去。”说完她小脾气一发,扭头朝门外冲去,可门也被两名汉子挡住,方琼见冲不出去,大怒,又跑到花木郎身边,戳戳花木郎恳求道:“花哥哥,你能不能帮我这一次。”花木郎把头转到一边,不理不答,方天戟知道妹妹机灵,把戏又多,站在门口,看她还会玩出什么把戏来。

  方琼又转到花木郎脸庞处,“嘿嘿”一笑,道:“花哥哥,你就行行好吧!帮我这次好不好。”花木郎跳了起来,傻傻一笑,道:“真的要我帮你?”方琼见他是个人了,终于不是了木头,她点点头道:“真帮。”花木郎脸上闪出阴阳怪气之色,心道:“方天戟是她哥哥,那我就吓她一番。”花木郎得意一笑,道:“那我就杀了他们,他们就不会在为难你了。”方琼吃了一惊,小声地道:“你是不是疯子,他是我哥哥,你要杀他。”但她想想花木郎的功夫,都不是她对手,岂能杀得了她哥哥方天戟?于是淡淡道:“我是要你帮我想想法子把他们赶走。”花木郎戳戳脑袋,转过头看了一眼方天戟,微微一笑,道:“这还不简单?你就说你有心上人了。”花木郎觉得似乎这样还骗不过方天戟,又戳戳脑袋道:“不行”他还没说完,突听方琼喝道:“有了。”花木郎见他古灵精怪,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突见他跑到方天戟面前,道:“哥哥,我不回去,我也不会嫁给王万元,因为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方琼伸出手指直指花木郎,花木郎一惊,眼睛瞪得大大的,跑到方琼身边,低声道:“你在胡说什么?”随后,花木郎向方天戟叽叽歪歪解释一番,道:“方方大哥,你别听她”方琼立即把他拉到自己身后,“嘿嘿”一笑,道:“哥,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反正我死也要跟他在一起。”方天戟大怒,命随从把方琼抓了起来,他手中的剑一声鸣响,向花木郎刺去,花木郎吃了一惊,连闪开来,忽见方天戟一招“落雁沉鱼”向他下盘便刺,花木郎连连后退,一个翻身闪到方天戟身后,方琼见了花木郎身法快急,喝道:“点他后背穴。”花木郎伸手在方天戟后心轻轻一按,方天戟在已动弹不得,花木郎一个转身,手指轻轻一弹,抓住方琼的汉子也被他给打翻。花木郎拉着方琼向门外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功夫,两人在昏暗的西郊外嘻哈打笑。你追我赶,像小孩子一般追逐打闹,花木郎见方琼跑得快急,笑道:“不跑了,反正你那傻傻哥也追不上我了,我们得找个地方住下。”方琼看着天色也暗,想想自己逃出来也不是个办法,她脸色一沉,郁郁寡欢,一语不发。花木郎见她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走到他身边问道:“怎么不高兴?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揍他。”方琼伸手整理头发,道:“不是了,我是怕我爹爹担心,他一定还会派人来找我的。”

  花木郎微微一笑,转到她面前,道:“你不是不想嫁给那王八羔子吗?我有一个法子,让你爹不会把你嫁给王万元。”方琼听了他的话,喜出望外,急问道:“什么法子啊?快告诉我。”

  花木喃喃一笑,道:“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方琼举起拳头,花木郎一惊,喝道:“我说我说,行了吧!”花木郎转了一圈,似乎还没想好法子来一样,方琼突听他道:“你回去告诉你爹,就说你被道姑母夜叉收做了关门弟子,三年内不能出嫁,准保你爹不会答应这门亲事便是。”方琼想了想,“道姑母夜叉武功高强,江湖上人人皆知,若得罪她,那非死不可。”方琼欢喜道:“只要拜了道姑母夜叉做了师傅,就怕连皇帝老儿都不敢拿我怎样。”说完,方琼跳了跳,大喝一声,道:“盗贼,这是个好法子。”花木郎脸色一变,伸手把她头上珠子抓在手中,方琼大怒,喝道:“盗贼,还我”花木郎转身便跑,方琼紧追不舍。

  昏暗的夜里,也不知到了何处?似乎到花府门前,花木郎冷冷一笑,跑到后院,一跃而起,翻过墙,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花木郎有个习惯,他不喜欢从自己正门宅子,他种喜欢从后院翻墙,所以江湖有人给他取了一个绰号:“盗贼花木郎。”这盗贼花木郎不仅会盗别人的东西,还会贼女人的心。这不仅因为他那张脸,还有他那张可恶“嘴小偷”。

  花木郎性情豪放,但他这绰号到也没什么?他虽爱说爱笑,也有他烦恼之处。因为花应求曾经把太玄剑法传授予他,让他杀那些该杀人,还有一些花木郎都不知道该杀不该杀的人。

  花木郎知道自己从小读过四书五经,却也四个顽皮的孩子,也是个孝顺的孩子。他对花应求的话,却是言听计从。所以花木郎是这个世界上没人能猜透他心思的人。

  花木郎跟方琼折腾了一天,他原本想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躺下睡上一觉,不料,见父亲花应求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道:“郎儿,你今日去了哪里?你姨娘怎么都找不着你。”花木郎向父亲行了个礼,道:“爹,我出去在街上瞎逛了一天,姨娘找我有什么事?”花应求脸色暗淡,淡淡地道:“你姨娘明日要去少林寺上香,叫你陪她一起去。”花木郎微微一笑,道:“上香,好啊!”突地觉得失礼,低声道:“爹,明日你不跟姨娘一起去上香?”花应求走了过去,拍拍他的肩,道:“明日你那些大叔大伯要来咱们府上商量如何推选武林盟主一事,我就不去了。”花木郎忽然一惊,心想:“为何要推选武林盟主?难道我师傅秋叶要退位了吗?”原来在十五面前,江湖上的人就推选了一位德高望重人做了盟主一职,那人正是秋大侠,而那秋大侠正是花木郎的师父。秋盟主当年年少之时,曾在华山受萧金鸿指点刀法,由于他聪明过人,武功造诣颇深,后得路天,叶不凡等人推荐做了武林盟主这个职位。花木郎不知为何要重新推选武林盟主,他很是诧异,脸色铁青,但又怕父亲看出来,他微微一笑,道:“爹,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姨娘的。”花应求温和一笑,漫步走了门前,道:“郎儿,你在外面可曾听一个名叫霍红梅的女子。”花木郎迟疑半响,想道:“父亲怎么会问起她,难道他们见过?”于是淡淡地道:“孩儿没曾见过。”花应求觉得有些奇怪,心想:“郎儿在想什么?”于是花应求冷冷一笑,道:“你可知道她是谁的女儿。”花木郎摇摇头,忽听花应求又道:“她是你母亲仇人霍飞鹏的女儿,若你见到她,定要为你娘报仇!”花木郎退了一步,喝道:“我娘仇人的女儿。”花木郎哪里知道,当年花应求为夺《达摩易筋经》,遭自己妻子苗青青反对,却错手杀了苗青青。

  花应求朝门外望去,见夜空繁星点点,偶有流行划过,又听门前鹦鹉鸣叫,回忆起他当年重重一掌击在苗青青后心,他的泪水泪下,心道:“若不是当年霍飞鹏得到绝缘大师的达摩易筋经,青儿也不会被他一掌错杀。”花应求越想越怒,脸色顿时变得如此可怕,花木郎见父亲这般神色,心里一颤,想道:“原来爹对娘的思念却这般痛苦,虽说霍飞鹏夫妇已死,但他们女儿还活着。”于是花木郎跪拜在地,道:“爹,我错了,我今日见过霍红梅,她正在被一断香秦天的人追杀。”花应求一眼盯着花木郎,喝道:“你说什么?你见过霍红梅,你告诉我,你在何处见过她。”花木郎见父亲痛苦的眼神看着他,心里甚是难受之极,道:“在去少林寺路上,我在酒铺见过她。”花应求拳头握紧,冷冷道:“去,去给我杀了她!”花应求把剑递给了花木郎,花木郎缓缓接过剑来,看着父亲慢慢走出房间。

  “夜静无声风儿动,酒里挑灯剑飞云。”

  这酒铺,破烂的窗,大洞的壁。站在酒铺外面,皆可见到里里外外的人。

  酒铺里,燃着一盏灯,坐着一个人。门外,挂着一道轮月,站着一个人,握着一柄剑。门外的人看门内的人,门内的人看门外的人。他们配合得十分默契,彼此再次相见却像是似曾相识。门外的人名叫花木郎,门内的人名叫霍红梅。可是门外的花木郎拔出了剑,他的剑指月圆,快步向酒铺里坐着的霍红梅刺去,霍红梅坐着腾空而起,在空中拔出剑来,剑光一闪,壁面倒塌,一剑向花木郎刺去,花木郎吃了一惊,使出太玄剑法中的“傲剑飘扬”迎去,只见两剑剑尖相碰,摩出火花,两人彼此觉得手腕一麻,各退数步,冷眼相看。霍红梅见花木郎手有些发抖,道:“今日你受了伤,我胜之不武,待他日你伤好了,我们在战不迟。”花木郎咬紧牙关,心道:“这小小的伤又能奈我何?”于是喝道:“接剑!”他的剑已向霍红梅刺出,霍红梅见他纠缠不清,冷冷一笑,浪子剑法嚯嚯展开,一剑迎上,当的一声,闪出火花,接着霍红梅快挥舞,破得花木郎闪避不及,衣衫也被霍红梅的剑挑了下来。花木郎大吃一惊,剑如飞云,一招“玄心决”使得绝世重生,一剑向霍红梅左肩刺去,忽见霍红梅冷冷一笑,并无躲闪之意,倒让花木郎生疑,正是“挑剑妙世绝无顶,笑脸一开却多疑。”花木郎剑法虽奥妙,但已迟疑半响,当让霍红梅占了先机。

  霍红梅得到师傅铁笑花真传,剑法在西北一带除了叶不凡,云枫二人,后辈之中无人是她对手。就连路天黄英夫妇二人也曾败在她剑下。可谓霍红梅剑法精妙,悟性颇高。而那花木郎,天生聪明,剑法虽是父亲花应求所传授,多半是靠他自己领悟,如今也使得一手好剑法,他的资质定不在霍红梅之下。

  数十招过后,花木郎拜下剑锋,心里暗暗想道:“你虽剑法了得,但我刀也不差。”霍红梅见他把剑使成刀法,惊愕一声,道:“好刀法,不过我比你更精通三分。”花木郎甚是惊讶,听霍红梅一说,吓了一跳,忽又见霍红梅也把剑法变成刀法来,花木郎连连后退,被霍红梅逼在墙角,他大喝一声,奋力一振,破墙而出,见霍红梅手法一变,看似“回旋第一刀”的刀法,大彻大悟,原来霍红梅不但学了铁血儿铁笑花浪子绝剑,也学了号称“江湖三杰”之一路小飞的回旋第一刀法。花木郎心想:“江湖之中,刀法最精堪莫过于两人,其中师伯萧云南的幻灵刀,师傅秋叶的狂绝刀,而霍红梅所使的又是何刀法?”这令花木郎不知其解,花木郎见了霍红梅所使的刀法后,忽觉师傅所传给他的狂绝刀也不过如此。忽见霍红梅一剑向他胸口刺来,他大吃一惊,立即躲闪,可肩头还是被霍红梅刺中,疼痛不已,摔到倒在地。见霍红梅并无杀他之意。

  忽听树叶哗哗作响,一条人影一闪,来人正是马大塘。马大塘喝道:“梅儿,杀了他,他是你仇人的儿子。”等马大塘盯睛打量花木郎,见花木郎与霍飞鹏十分相像,他吃了一惊,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花木郎闭嘴不答,见马大塘走了过来,又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谁?你是花应求的儿子,对不对?”花木郎见马大塘脸上十分丑陋,又有一道刀疤,喝道:“是又怎样?”马大塘听他口气,大怒道:“小子,你好大的口气,受我一掌。”说着,马大塘一掌向花木郎击去,花木郎一惊,在地上打了个滚,突见一人从房顶上跃下,喝道:“马兄,且先住手。”马大塘,霍红梅一见来人是秋叶,大感诧异,花木郎见着自己师傅站在自己跟前,却不敢叫出“师傅”二字,忽听马大塘道:“秋盟主,这么是你。”秋盟主扶起花木郎,打量着霍红梅,道:“马兄,这小子如何得罪了你,也罪不至死,看在我的面子上,便放他一马吧!”马大塘见秋盟主都这么开口说话,他也不得不放了这小子,毕竟他们要杀的人是花应求,不是这小子。于是喃喃地道:“秋盟主都这么说了,我且能不给秋盟主面子。”秋盟主拱手道:“多谢马兄。”马大塘也拱手还礼,随后见秋盟主把花木郎带走,马大塘回想起刚才花木郎的模样,确实很像霍飞鹏,但这小子姓花,不信霍,自然不是霍飞鹏的儿子了。马大塘左想右想,喃喃地道:“秋大侠为何会救这小子呢?”对马大塘来说,这都是个谜。

  不过马大塘刚才见到了这小子的刀法,颇有几分了得,这刀法虽不如回旋第一刀,但从招式变化来论,却有精妙绝伦堪言。所花木郎手中有一把刀,狂绝刀法才会发出威力来,若是剑,只能在招式上发挥作用,却不能淋淋尽致发挥刀的威力。

  花木郎如今能把刀法融入在剑法上,可想他的天资聪颖,假以时日,定可成为武林中的一号人物。

  花木郎跟着来到剑阁,秋叶问起他这几日的事,他一一告知了师傅。秋盟主见他表情沮丧,问道:“郎儿,你爹花应求传授给的太玄剑法,似乎还保留一势绝学。他可曾告诉你。”花木郎一惊,吓了一跳,道:“师傅,我爹怎么会保留最后一势绝学?他也把太玄剑法全部传授予我了,我那日不是当着你的面掩饰过一遍?”秋叶叹口气,道:“孩子,你太天真了。你爹所学的太玄剑法,最后一势便是弹玄剑,这这弹玄剑又有无种变化,缠c圆c勾c粘c推c破c玄克c刺。这九种变化,若你学成,各家各派的武功,你只要看上一便,便可从中推出破剑的招式。”原来,这十八年前,花应求为夺达摩易筋经,就是要学会易筋经之中的洗精髓,最终还是功亏一篑,不过在十八年前,他还未练成太玄剑法最后一层“弹玄剑”。所以一直屈服在武林之中,如今他已练成“太玄剑法”最后一式,对于重新推选武林盟主一职,极为赞成。

  花木郎对师傅的话有些疑惑,他不知师傅所言是真是假,但又想想,常言道:“师傅教徒弟,教一手留一手。”秋洪瑾留了最后一式剑法没传授给他,这也不奇怪的事。不过花木郎天资聪明,脑海里一想,道:“师傅一个,学艺在个人。”他一拔出剑来,一招“飞蓬展翅”使得甚是精妙,接着又一招“玄月倒刺”使得绝妙生辉,他一着地,又腾空而起,一招“游龙惊凤”简直使得恰到好处,这连秋叶都赞叹不已。秋叶喃喃一笑,道:“我所见过英雄少年的人中,出了我师傅的儿子萧云南,十几年来,从未见过一人有这么精深悟性。”忽见花木郎一步之遥,一招“剑掠重生”挥洒自如,犹如流水绵绵不绝。忽听剑法狂啸,花木郎微微一笑,正是:“悟剑精无敌,一笑解千愁。”本来刚才花木郎心里很是疑惑,为何父亲不把所有剑法传授予他?他的心很是忧愁善感,不知如何打算回去向父亲问个究竟,现在,他举剑而出,悟出太玄剑法最后一式来,他甚是欢喜,脸上露出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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