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午夜风波
夜幕降临时，京都市天香国色夜总汇照常亮起霓虹灯，门脸一片灯火辉煌，门前却是一片萧条：昔时熙熙攘攘捅挤不堪的门前停车场，显得格外空旷，门前冷落鞍马稀呀，惨淡的街边路灯灯光掩饰不住夜总汇生意的冷清与落寞。
透过夜总汇大玻璃窗外的夜色，看见冷清的街道上停留着很多出租车，落光了叶子的梧桐树，伸展在灯红酒绿霓虹中的枝桠树影也很寂寞，大街上偶尔有几辆疾驶的车子，不曾停下它优雅的步伐，匆匆急驰远方。
由于前段时间全国严打娱乐场所的男买女卖活动，往日花枝招展的坐台女孩都闻风而逃，吃喝玩乐的大款更是害怕，根本就不敢露面。京城首屈一指的天香国色夜总汇内，几十名员工懒洋洋地做着例行工作，老板娘纳兰静怡坐在吧台里唉声叹气。供客人唱卡拉一k的电视屏幕闪着蓝悠悠的光，偶尔有歌声响起，也是服务员为打发无聊，自己对着话筒唱几句歌而已。
晚上22点左右，从门外走进两个男人，走在前面的那人年龄三十六c七岁左右，头发乌润蓬松，眼睛布满血丝但目光锐利，国字形脸盘，鼻子又高又直，嘴唇苍白，此人身高185米左右，肌腱发达，腰板挺直，上穿棕色夹克，脚穿白色休闲皮鞋。
跟在后面的那人，年龄三十一c二岁左右，清瘦的脸盘，架着黑浓的眉毛下面，长着一双滴溜溜转的斗鸡眼，整个面目形像看上去有点尖嘴猴腮，身高180米左右，身体也很结实，上穿深色夹克，脚穿是灰色旅游鞋。
他俩在大厅沙发上刚一落座，肩背往后一躺，抬头眼望着天花板。其中一个人开口叫道：“要间包房，来两个漂亮妞！”
站立吧台背后的老板娘纳兰静怡示意服务生过去，先将两人领进包房。为了留住客人并指望两人消费些酒水，在客人要女孩时，纳兰静怡并没有具体说明情况，这会儿客人在包间坐定后，她亲自上门陪罪说明原委。
纳兰静怡手拿一瓶启开的红酒，从茶几桌上拿三个高脚杯摆上，并倒上红酒，然后态度诚恳，举止殷情地邀请那二人，说道：
“两位兄弟，感谢今晚光临本店，适才没来得及与你们细说，最近‘打’得厉害，姑娘们都避风头去了，所以，京城无论哪家歌厅c酒店c洗浴中心，恐怕都没有陪伺女孩，请二位原谅，今晚消费，我给两位打八折优惠，好吧？来，我敬你俩，干一个！”。
两人一听，怒目圆瞪，其中，国字脸的男人跋扈地说道：“没女孩，你那夜总汇还开着干吗？！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儿，你这店不如趁早关门，免得欺骗后面来的客人！老子从来不唱素歌，甭废话，赶快把女孩给我找来！”
纳兰静怡强忍着陪笑，再次耐心地解释道：“前段时间由于严厉打击，各个娱乐城内里的姑娘都跑散了，最近几天又是严查往来人员，她们哪儿还敢回来呀。”
那个斗鸡眼的男子不依不挠：“真他妈晦气，找个女孩还这么难，又不是生孩子，老板娘，你赶快打电话召几过来，要不然我大哥一翻脸，对你可不客气啦！”
纳兰静怡依旧和颜悦色地回答：“不是翻脸不翻脸的问题，兄弟。。。亲兄弟，能找来姑娘我还乐意呢？关健是这个节骨眼上，只怕没有哪个女孩敢来顶风撞枪口。”
一听“撞枪口”这几个字眼，还真把两个男人惹火了，国字脸破口大骂：“x你个妈！别是看不起人吧？三只腿的蛤蟆不好找，连两只脚的娘们还不肯来，皇帝的妃子呀，这么难请？真他妈扫兴！”
纳兰静怡挨了骂还得强压住火气，依旧满脸堆笑地解释：“兄弟呃，不是难请，是时候不对！要在平常，十个c八个我都能给您叫来，找不来的话，弄也给您弄一个过来。。。嘻嘻。。。”
“那你现在就派人去外面马路上给老子弄两个来呀？！尽拿嘴填人！”
斗鸡眼骂骂咧咧时，猛然间发现纳兰静怡长着一双明亮而温婉的眼睛，一张长有媚惑妖艳的瓜子脸，鼻子挺直，衬托起立体的五官。关健是那纤细的腰肢，腰线显得整个人十分修长，丰满而不失优雅，而且，大腿一根部漏出白一嫩的肌肤，就像出水的荷包叶一样纯洁漂亮，再加上她那挺翘的屁部曲线，更衬托出她那曼妙的身姿和镂空一蕾一丝的裙摆，魅惑十足。
直看得两人情火怒烧。斗鸡眼男人邪恶地说道：“不是找不来女孩吗？那就不强人所难了！没有女孩也行，你不也是个女的吗？我看这样吧，那你就来陪我俩玩一玩呗。”
纳兰静性一听，没好气地骂：“什么？连老娘的便宜也想占？姐不是你的草船，不要把你那贱往我那里发。”
“哼哼，真是装清纯还装得深沉？！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才无敌，嘿嘿嘿。。。”斗鸡眼男人不屑地答道。
“你的头是不是被驴踢了还是意思不清？知道老娘是干什么的吗？也不撒泡尿在地上照照自己什么样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瞧你们那副德行，想想都觉得恶心！”
国字脸一脸不屑地挖苦道：“靠！还天鹅呢，顶多就是个老母鸡！”
“看你长得文质彬彬的，咋不会说人话呢？屁大点的人物，居然在老娘跟前装土豪得瑟起来？你这种屌人，老娘见得多了，比你有钱c比你有权c比你有势的人，老娘啥没见过？！”
斗鸡眼反唇相讥：“哼,知你见多识广,像你这耗人，见过的一定还不少，见过不一定就试过！到你这儿来的人想干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你也不是不明白，既然这样了，何必在我们面前装纯洁了呢？”
国字脸也恶狠狠地骂道：“少给她废话！要么，赶紧把女孩找来，要么我们只好走人。哼哼！昵玛一个卖歌舞厅的，来的都是客，顾客就是上帝，有什么理由在这里扭扭捏捏，拿腔拿调装高雅？！出来混，迟早是要挨。。。的!”
“要走赶快走，省得老娘心烦，我就不信，这个店缺了你俩还不开了？没有你俩，地球还不转了！”
斗鸡眼挑衅地骂道：“你这店当然不缺人啦！老鼠花蛇串巴串巴就是一窝，田螺河蚌串巴串就是一筐，野汉村姑串巴串巴就是一打。。。”
纳兰静怡终于沉不住气，怒火万丈，把连日来的冷清生意积蓄的怒火刚好发在两个男人身上，便破口大骂：“可怜你那含莘茹苦的老娘啦，千顷苗，一亩地，费心扒力把你养这么大，不知道孝顺，不知道回报社会，反而还不顾德廉耻，四处招摇撞骗，惹事生非，早知如此，你娘应该把你丢到厕所里讴肥料去！”
国字脸不屑地讥讽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以为你开过歌厅舞厅就是什么清风明月吟诗颂赋之地？还不是三教九流藏污纳垢的老窝，一个三天都炖不烂的老鸡婆，少在我面前摆谱！也不端面镜子照照自己是什么样子！哼哼，要搁平常，老子都不搭一只正眼看的！”
斗鸡眼也不甘落后，接着国字脸的话，骂道：“也真是自不量力，还好意思教训别人，就你那老劈柴的骨感，还充媚惑书生的千年狐狸精？！老子要不是龙游浅水，岂能如此遭虾戏？。。。妈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纳兰静怡风里来雨里去，什么场面没见过，要说骂人动粗，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两个挨千刀万剐的，当初你爹妈也不怎的，饡巴出你俩个残缺不全的东西来？想必你俩从小缺钙c长大缺爱c姥姥不疼c舅舅不爱。。。天天在喝毒奶粉中长大，造就了你俩这样的恶毒c脑残？！”
斗鸡眼不怀好意地反讽道：“你不脑残？你不也是脑残到见人就迎c见钱眼开。。。你不恶毒？那你为什整日里打扮得花枝招展迎来送往？你不恶毒，为什么全国各地招这么多货色来为日夜赚钱？你知道你挣的那钱有多恶心肮脏么？还好意思骂别人，恬不知耻！”
纳兰静怡不甘示弱地骂道：“看来，你俩还真是个臭不要脸的货！刚进来时，看你俩还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没想到竞然是两头倔骡子，天阉的货。夜总汇厕所里有许多水笼头，还不赶快过去，洗洗你那肮脏恶心的灵魂跟你那丑陋的面孔？！”
国字脸接着纳兰静性的话，针锋相对地骂道：“是啊是啊，你那与生俱来的妖娆气质，决定了你一生只能做贱一人，什么都在涨价，就你越来越贱！都立秋的年纪了，还整天搽胭抹粉跟刷墙似的，笑一笑那粉都能堵塞蚂蚁窝。。。”
斗鸡眼也鄙视地接着骂：“我看你这夜总汇别开了，自个儿买辆大巴车去，好在大马路上招客，那儿没人管你。。。”
斗鸡眼与国字脸两人一唱一合激烈地对骂着，像演二人转似的，骂得老板娘无言以对，甚至根本插不上嘴，气得她满脸通红，双手叉腰，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俗话说，男不跟女斗，这回倒好，女都不敢跟男斗了，看样子，那两男子不愧老跑江湖，骂人都是一套一套，一般人还骂不过他们，纳兰静怡气得直跳脚。可能是一时气糊涂了，老板娘既没招呼保安和服务生过来帮忙，也可能是在想骂人的言语，所以，她一个独自沉吟或者在生闷气。
而夜总汇里的服务生则在各个包间门口或是通往大堂出口的过道里，静静地观看老板娘与那两人斗嘴，不时地还窃窃私语，觉得这两个客人来者不善，甚至有点凶狠霸道，是两个不好对付的厉害角色。
大堂里偶尔穿梭而过的几个西装革履打领带的男保安，只在角落里默默地等待。因为按以往的经验来看，一般没有老板或老板娘的发话，谁也不敢上前阻拦，在这个顾客就是上帝的金钱世界里，万一他们贸然上去解围，双方动起手来，其结果会适得其反。传扬出面对老板和店里的生意不好，事后说不定会遭老板或老板娘的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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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夜总汇大玻璃窗外的夜色，看见冷清的街道上停留着很多出租车，落光了叶子的梧桐树，伸展在灯红酒绿霓虹中的枝桠树影也很寂寞，大街上偶尔有几辆疾驶的车子，不曾停下它优雅的步伐，匆匆急驰远方。
由于前段时间全国严打娱乐场所的男买女卖活动，往日花枝招展的坐台女孩都闻风而逃，吃喝玩乐的大款更是害怕，根本就不敢露面。京城首屈一指的天香国色夜总汇内，几十名员工懒洋洋地做着例行工作，老板娘纳兰静怡坐在吧台里唉声叹气。供客人唱卡拉一k的电视屏幕闪着蓝悠悠的光，偶尔有歌声响起，也是服务员为打发无聊，自己对着话筒唱几句歌而已。
晚上22点左右，从门外走进两个男人，走在前面的那人年龄三十六c七岁左右，头发乌润蓬松，眼睛布满血丝但目光锐利，国字形脸盘，鼻子又高又直，嘴唇苍白，此人身高185米左右，肌腱发达，腰板挺直，上穿棕色夹克，脚穿白色休闲皮鞋。
跟在后面的那人，年龄三十一c二岁左右，清瘦的脸盘，架着黑浓的眉毛下面，长着一双滴溜溜转的斗鸡眼，整个面目形像看上去有点尖嘴猴腮，身高180米左右，身体也很结实，上穿深色夹克，脚穿是灰色旅游鞋。
他俩在大厅沙发上刚一落座，肩背往后一躺，抬头眼望着天花板。其中一个人开口叫道：“要间包房，来两个漂亮妞！”
站立吧台背后的老板娘纳兰静怡示意服务生过去，先将两人领进包房。为了留住客人并指望两人消费些酒水，在客人要女孩时，纳兰静怡并没有具体说明情况，这会儿客人在包间坐定后，她亲自上门陪罪说明原委。
纳兰静怡手拿一瓶启开的红酒，从茶几桌上拿三个高脚杯摆上，并倒上红酒，然后态度诚恳，举止殷情地邀请那二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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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斗鸡眼的男子不依不挠：“真他妈晦气，找个女孩还这么难，又不是生孩子，老板娘，你赶快打电话召几过来，要不然我大哥一翻脸，对你可不客气啦！”
纳兰静怡依旧和颜悦色地回答：“不是翻脸不翻脸的问题，兄弟。。。亲兄弟，能找来姑娘我还乐意呢？关健是这个节骨眼上，只怕没有哪个女孩敢来顶风撞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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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静怡挨了骂还得强压住火气，依旧满脸堆笑地解释：“兄弟呃，不是难请，是时候不对！要在平常，十个c八个我都能给您叫来，找不来的话，弄也给您弄一个过来。。。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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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静性一听，没好气地骂：“什么？连老娘的便宜也想占？姐不是你的草船，不要把你那贱往我那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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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静怡终于沉不住气，怒火万丈，把连日来的冷清生意积蓄的怒火刚好发在两个男人身上，便破口大骂：“可怜你那含莘茹苦的老娘啦，千顷苗，一亩地，费心扒力把你养这么大，不知道孝顺，不知道回报社会，反而还不顾德廉耻，四处招摇撞骗，惹事生非，早知如此，你娘应该把你丢到厕所里讴肥料去！”
国字脸不屑地讥讽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以为你开过歌厅舞厅就是什么清风明月吟诗颂赋之地？还不是三教九流藏污纳垢的老窝，一个三天都炖不烂的老鸡婆，少在我面前摆谱！也不端面镜子照照自己是什么样子！哼哼，要搁平常，老子都不搭一只正眼看的！”
斗鸡眼也不甘落后，接着国字脸的话，骂道：“也真是自不量力，还好意思教训别人，就你那老劈柴的骨感，还充媚惑书生的千年狐狸精？！老子要不是龙游浅水，岂能如此遭虾戏？。。。妈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纳兰静怡风里来雨里去，什么场面没见过，要说骂人动粗，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两个挨千刀万剐的，当初你爹妈也不怎的，饡巴出你俩个残缺不全的东西来？想必你俩从小缺钙c长大缺爱c姥姥不疼c舅舅不爱。。。天天在喝毒奶粉中长大，造就了你俩这样的恶毒c脑残？！”
斗鸡眼不怀好意地反讽道：“你不脑残？你不也是脑残到见人就迎c见钱眼开。。。你不恶毒？那你为什整日里打扮得花枝招展迎来送往？你不恶毒，为什么全国各地招这么多货色来为日夜赚钱？你知道你挣的那钱有多恶心肮脏么？还好意思骂别人，恬不知耻！”
纳兰静怡不甘示弱地骂道：“看来，你俩还真是个臭不要脸的货！刚进来时，看你俩还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没想到竞然是两头倔骡子，天阉的货。夜总汇厕所里有许多水笼头，还不赶快过去，洗洗你那肮脏恶心的灵魂跟你那丑陋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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