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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6夕尘师太

  良久过后,男人退开了些许,他灼人的呼吸从柳绮烟的面容之上拂过,注视着怀中之人,而后环住了柳绮烟的后颈,黎落在她的颈侧落下深深的吻印,抚着她的发,贴在她耳边低语道:“是,我这么做了,亦不会后悔!”

  当弑血盟和柳绮烟同时摆在男人面前的时候,黎落还是选择了柳绮烟,做出了取舍,但是这并不代表弑血盟对于男人而言不重要,恰恰相反的是,弑血盟对黎落来说很重要,黎落自己也明白,若是他真的足够理智的话,绝对不应该那么做,下密令诛杀多年来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这是原本他无论如何不会去做的事,甚至可以说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但是他非但做了,而且还不想要去挽回,也许会有些许不甘,却不会去更改,更不会有丝毫的后悔,也许仅仅是因为,是眼前之人让他做下这个决定,最重要的事物面前,也许只有更重要,才能让他作出决断与牺牲。

  柳绮烟闻言只是皱眉不语,微仰起头定定地凝视着男人深黑深黑的眼,说内心没有撼动是不可能的,她的眼眸微微地泛起了水光,刹时眼前就变成了雾茫茫的一片了,心头翻涌的那股浪潮,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没,让柳绮烟觉得心头止不住地微微的泛疼,那股疼并不刺骨,却是淡淡的锥心,让她禁不住地为此而觉得动容,眼前的这个人从来都不在她的面前掩饰过自己的心意,表达爱意的方式亦向来也都是如此的直接,也丝毫都不在乎让自己看到他冷酷无情的一面,不害怕她丝毫的谴责,他甚至可以说是卑劣的,在被她发现了事实之后,也不会多作解释,就是偏生,要让她心疼,让她觉得愧疚,仗着他对自己的那份喜欢,深深的也要把她拉入那深渊之中,不让她犹豫也不让她后悔

  黎落的手按在了柳绮烟的脖劲处,让两个人贴得更近了些许,而后微俯首在她的脖间咬下,此番的动作留下许多道齿印和殷红,心里的激荡引来了身上的燥乱,黎落直接抱起了柳绮烟走向了里屋的方向,直接将她推倒在了软榻之上

  居高临下的注视,男人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那眼神带着前所未有的侵略性,柳绮烟眸光轻闪地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衣带,这一刻,她很清楚地意识到,黎落想要做什么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僵直着自己的身子,却是连动也没有动,亦没有逃开。

  黎落解了自己的衣袍靠了上来,男人的身躯健硕而修长,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棂照射进来,那一缕金芒令眼前这具可称之为完美的身躯镀上了一层浅金。

  猛然覆上身去,黎落的双手紧紧抱住眼前的人:“阿烟阿烟”男人的口中重复地低语着,如同啃噬她的心灵一般,唇舌贴上,便是黎落的手也从柳绮烟的肩头一直往下,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黎落的手托起了柳绮烟的腰,抓紧手下的柔韧,他半跪在软榻上,吻上她的唇,让自己灼热气息覆住了她

  那种紧绷在空气里的情绪,似是愤怒不满,又像是难耐的索求,手指一点点划过,唇舌缓慢却毫不迟疑的挪动吞噬,黎落的举动像是要发泄什么,除了悸动,还带着无数的复杂。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身份,黎落一直都知晓他们再也回不到当初,他只能往前,只能义无反顾地继续往前,就如同此刻,他也只能让心里所有的情绪翻覆,让那纠缠错乱的情感汇聚成了此刻的狂躁,全部倾注于她一人身上,为她而失控,眼前的黎落的神情实则比任何时候都要骇人,像是在怪责她的存在一直动摇着自己的所有,又像是要将她整个占有,以此来作为报复,倾尽了全力挑,弄着她的身体。

  男人如此失控的情绪,似乎只有柳绮烟能够安抚,无论男人是如何的急切,如何的狂躁,柳绮烟都抬起手抱着男人的背,似无声的安抚着

  柳绮烟被他拉到软榻的边缘,黎落注视她的眼神像是一把烈火,她几近抵挡不住那股火色的燃烧和侵蚀,对面虚掩的窗口飘来暖意,但再多的暖意也无法与此刻的热力相比,那热度是能灼伤人的,从黎落的双眼和他的唇,还有双掌上一点点蔓延开来。

  黎落此刻的双眼满幽暗之色,看着柳绮烟,心跳声一声声鼓动,那是来自他们双方的,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了一起。柳绮烟辰脸上的冷静淡然早就消失无踪了,胸腔里的跳动似乎就要跃出胸口,所有的复杂都要翻腾出来。

  男人整个人往下压制了他身下之人,他的吻激烈而缠绵,像是爱到了骨子里,自己完全无法自控,爱着这个令他改变的女子,为她矛盾至此,而鼻息声与些微汗水的气息在房里弥漫,软榻上所垫的被褥与身体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我只要你!阿烟,我只要你”他不需要她为他做什么,黎落心里也有矛盾,他始终想完完全全的占有眼前之人,却因为深知她的为人而不能要她放弃一切,他可以不在乎她的身份,不在乎旁人如何看待他们的关系,但她知道她在意,阴暗而疯狂的独占欲时刻都在盅惑着他,他的心里时不时地会冒出个念头,倘若就这样一直的关着她,关在没有人看得到的角落,阿烟是不是就能只属于他一人了?他知道不该这么想,但这个念头始终存在,但他又矛盾得不知该如何做。

  男人的眼神丝毫不动的盯视着柳绮烟,那是危险的,深沉的犹如无边的深海,宣告着即将来临的汹涌浪潮,不允许有一点抗拒,不容有半点犹豫。

  弑血盟再重要,在黎落的心里还是始终将柳绮烟放在了首位,甚至不惜为了维护她而下令处决自己的手下,只要想到这里,柳绮烟的眼神里就会多出些什么,在那藏着水光的眸中闪着莫名的情绪,似痛苦似怜惜这样的眼眸却更加惑人,黎落眼前眼前所见的一切似乎都远离了。

  没有搁置一边的棋盘,没有被风吹动的书页,窗外拂进的柳絮,他的眼前只有一个人,卧在软榻上c沐浴于阳光之下,黑发铺呈,激起他所有征服的想法,他用自己的体温去燃烧她,用他的手去描绘

  “外面的门关了?你不怕有人来”柳绮烟的话说到这里就被黎落给堵住了,男人咬着她的唇,模糊地低语道:“我要你,阿烟。”喉间干涩,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已经不在乎自己身在何处。

  俯身吻住柳绮烟,两人的呼吸交错,有汗水的气味,还有午后阳光的味道,但这所有的一切都被火热的气味所沾染掩盖。

  软榻上的方枕被推落到地上,柳绮烟的身体陷入软榻里,印入薄薄的软垫,黑发从颈后垂下,被黎落抓在了手中,他的手缠绕着她的发,而后愈加变本加厉。

  “黎落,够了!”柳绮烟终于无法忍耐这种感觉,眼眸里仿佛蒙上了一层犹如水色的薄雾,男人未开口,只是用行动来作为回答。

  炙人的眼神,还不够,还不是时候,他想要更多,要让她真正地为他而狂乱,令其翻覆

  窗口被风打开,暖风却不及他们身上的热度,房内酝酿已久的烈火,好似有一篷火焰被点燃,转瞬间便能燎原,烧尽所有的一切,身上的单衣在最后的撕扯纠缠之中散落在榻上。

  “无论发生什么弑血盟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无论是弑血盟还是你,我都不会放手!说着这句话的男人语调不稳,抱紧了他怀中之人。

  阳光照入一室金黄,他们的眼前似乎也晕满无数金色的闪光,在对方身上笼罩光晕,在这光晕之中,柳绮烟的眼前忽然一暗,落下的阴影里,她看到了黎落那双深邃的眼神里袭来的风。

  他的背后映照着阳光暖日,顷刻间,占据了所有,呼吸都已错乱,就如有一阵阵浪潮袭来

  等一切结束,两人一起倒在软榻上,这场付出了所有的相缠,彻彻底底c淋漓尽致,这一刻脑中都是空白的,思绪停滞,除了彼此,什么都没有。

  外面天色已经入暮,昏沉的暗色之中,黎落瞧了一眼地上和榻上的狼藉,似懊恼的抚了抚额,沉默地看着怀中之人。

  “我没事。”过了许久,柳绮烟才开口,声音异常的嘶哑,顿了良久,又开口问道:“你当真决定了吗?”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我知道我的决定没有错。”半靠着坐起身,黎落看着一室的幽暗,边说道:“那些死在你们傲云山庄手下的人确实是枉死,这是傲云山庄欠他们的,但我总不能杀了你为他们报仇,也不能要你杀死你们山庄的手下为他们报仇。”

  除了面对柳绮烟之时,实则其他的时候黎落的理智向来凌驾于情感,他靠在榻边:“死者已矣,纵然报了仇,也无法令他们活过来,若是我要杀傲云山庄的一些人,我相信你不会答应,而且这样做对我毫无益处,当初对付弑血盟也不是你下的命令。”男人的话语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先前的错乱和失控仿佛从未发生在他身上。

  柳绮烟也坐起身,转头看他,目光闪烁,眼中浮现热度,他宁愿自伤实力,也要维护她。

  黎落的神情却依旧平静,从榻上下了地,去拿干净的衣物,准备沐浴:“你只要知道我的心思就够了,我只要你好好待在我身边。”

  “黎落”坐在床上的柳绮烟出声喊住了他。

  黎落的脚下一停,转过头来看着她。

  良久,柳绮烟道:“我是想告诉你,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不是不清楚黎落的心思,就如同黎落对她的了解,她向来都知晓,他们都想为对方承担一些事,而不想让对方知道太多,能解决的,就在自己手中解决。

  黎落看着她,嘴角闪过抹温柔的笑意:“我去叫人备水。”

  ——

  无影阁内。

  丫鬟轻手轻脚地将晚上端进了屋,白落羽一到无影阁,墨凌天就给他安排了两个丫鬟,白落羽本就不喜欢使唤别人,丫鬟也很少进屋,两个下人也发现了,只要是二爷在房间内的时候,就更没有能用上他们的地方了,无论什么事情,二爷向来都亲力亲为。

  所以每次丫鬟进屋时的一举一动都非常小心,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尽管房里的两个人通常没有什么太过亲密的举动,但丫鬟还是不敢随意对待,放好了东西就马上下去了。

  墨凌天推着白落羽的轮椅,两个人一同坐下用饭,期间不多时唐屿送来了一只书笺。

  丫鬟进屋来收拾的时候,就听到书案后的人发问:“这是怎么回事?”

  唐屿看了一眼白落羽手上拿的那张纸笺,躬身朝墨凌天回答道:“回二爷,夕尘师太的静慈门隐世不出多年,前些日子二爷离开中原,弑血令复起,江湖上有许多的人趁乱为祸,惊动了不少的隐士高人,其中便有夕尘师太,直到近日二爷一归来就铲除了梅羽双煞,那些个宵小的气焰才压了下去,风浪平静不少,夕尘师太也就没露面。”

  白落羽坐在轮椅上,眉尖微挑:“这静慈门习的是密宗,多年不出江湖,我倒是曾从师傅那边听说过这位夕尘师太,本以为这个传说中的人物已不在世了,没想到不止健在,还寻到无影阁来来。”

  白落羽放下手中的纸笺,摊开一看,上面写的是有静慈门下弟子找到无影阁,询问的是关于齐刃刀一事。

  “齐刃刀可有消息?”墨凌天早就命人查访,关于这把刀,他总觉得不像上官景说得那般简单,要说上官景唯一的真话,也许就是这把刀与天漓的渊源。

  唐屿想了想答:“阁里不少探子都有查访过,但关于这把刀的说法实在太多,实在难辨真假,也无法找到源头,就好像”

  白落羽的指尖在桌子上无意识地轻点着,沉吟开口:“就好像有人刻意散步关于它的消息,令人不知道它真正的作用?”

  唐屿闻言怔了一怔,点头附和道:“对,就是这感觉,阁里遣出去的探子查到的消息都不同,来源也毫无相似之处,要不是知道说的都是这把刀,差点就让人以为那是七八件不同的东西。”

  “惑人耳目。”墨凌天作出结论,抬手为白落羽倒了杯茶,旁边的丫鬟看着白落羽抬手接过,自己除了收拾碗碟,简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放出消息的人必定知道,这么做只会让更多的人对这把刀感兴趣。”喝了一口茶水,白落羽淡淡的开口道。

  丫鬟收拾好了饭桌上的残局,慢慢地退出去,出门之前听见二爷出声吩咐道:“继续查。”

  唐屿领命,准备退下,忽然停步:“二爷,那夕尘师太的邀约”

  “命人准备,三日后启程。”墨凌天淡淡地出声回答,白落羽微垂下眼,看着那纸笺上的三个字——登观楼。

  与已经破败的枢御派一样,登观楼也曾经有过一段辉煌的历史,武林中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地方的,也可以说,这里包含着一个时期的记忆。

  登观楼从外观上而言其实看起来并不华贵,但也不会显得破旧,朴实无华也许是刚好可以形容的词,走到这里的人不会为自己身上穿着旧了的衣衫而觉得自惭形秽,也不会因为一身华服走到这里而觉得自降了身份。

  可以这么说,登观楼是一个不分贫富贵贱,谁都可以去的地方,任何人来到这里,也不会觉得丢了颜面,也不会觉得这里的门槛高到自己无法进入,是一个让人到了这里觉得相对比较自在的地方。

  而且,来到这里的人一般也都有自己的理由,或者是要解决江湖恩怨,或者是比武决斗,只要是你需要的,登观楼的楼主就可以为你请来,武林之中德高望重的名宿泰斗,作为中间人调节麻烦,仲裁评断。

  当年的登观楼可以说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夕尘师太会选在此处约见墨凌天,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奇怪,因为她所遵循着的还是那个年头的规矩,就算说如今的登观楼已没有楼楼主,夕尘师太还是选择了这里。

  江湖上的岁月往往转瞬即逝,如今的登观楼仅仅是靠前楼主之子出借场地作为酒楼之用,勉强维持着当年的登观楼的原貌,昔日名宿一掷千金包下登观楼以武会友的豪情壮举已不复见,那场面只留存在老一辈的江湖人心里。

  不出几日,无影阁阁主赴约登观楼的事就在江湖之中传开了,当墨凌天和白落羽一行人到了登观楼的时候,楼下已经围满许多人,有的自然是来看热闹的,有的是为了一睹莫二爷的风采,还有一些,却是想来这里回忆昔年的情景。

  日照当头,车轮滚滚,白落羽是坐在马车之中的,墨凌天这次没有骑马,他不想赶路,便与白落羽一同坐在马车之内,唐屿骑着马在前面领路,这次比较不同的是在马车之上,插着一面无影阁的旗帜。

  遥望马车驶来,那抹轿子不需任何随行,一样惹人瞩目,那飘荡在风中的无影阁的气质,在日光下的殷红,并不给人暖意,反倒叫人觉得几分敬畏。

  “莫二爷果然来了。”人群里有人低语,有人用更低的话音窃窃私语,却无人敢大声言论。

  除了风云诡谲,江湖也是个最讲情义的地方,就算有人不以为然,也不会当众表示。

  “莫二爷,我帮帮主命小的来传话,登观楼中也有他的一个席位。”当墨凌天一行人的马车刚停下,男人从马车里走出来之时,人群之中就有人走上前去,那是一名丐帮的弟子,看起来蓬头垢面的,身上打着不少补丁,目光却迥然,说完一礼,径自退下。

  围在外面的人群当然都听见了这个人的传话,听说丐帮也来了,窃窃私语之声逐渐变成了更大的讨论,说的不外乎是关于现任的丐帮帮主是如何登上帮主之位的。

  丐帮从人数上来算占有很大优势,许多的帮派明面上都不敢与之相抗衡,但自从前任帮主死后开始,声名便不如以前那么好了,现任帮主继任之后也并未得到多少的好处。

  墨凌天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他只是淡淡一瞥,看着那人离去,没有任何作势,锦衣暗紫,戴着面具站到了人群之中,黑发冷目,他一走出来,不少人就不自觉的暗自警戒,莫二爷的的骇人之处就在于他并非有心做什么,而是他这个人一出现就让人觉得敬畏和惧怕。

  这一次夕尘师太邀约莫二爷,定会有许多人来凑热闹,早就在墨凌天的意料之中,更何况是想要得到齐刃刀的丐帮。

  就在一片议论声中,墨凌天躬下身子,从马车之中抱出了一个人来,轿帘飘动,白衣胜雪,倾国佳人,说的大致应该就是如此吧,周围的议论声都不自觉的小了不少,许多人出神的望着莫二爷的怀中之人,那流云似月的气度让人不禁多看了两眼。

  白落羽的眸光也淡淡地打量着四周繁杂的人,墨凌天的气息却是在察觉到周围的人对白落羽的注视之后沉了不少,目光也变得冷了几分。

  外面的议论嘈杂,有人从里面迎了出来:“在下周彝,恭迎莫二爷,二爷愿意赴约来此,在下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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