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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复杂的关系

  神火殿的下面,深不见底。

  “要不要点个灯?”我说,虽然这里是孟氏,但还是要注意安全,特别是昨天晚上那件事的发生,让我对孟氏完全没了信任。感觉随便一个人都能进来,而且不易被人发现,孟氏难道是个旅游景点?

  “稍等一会儿。”孟尧话刚刚说完,底下就亮了起来。

  不知何时,孟翟已经在下边了。

  “你什么时候下去的?”我吃了一惊,这货难道还会穿墙术?

  “我是从另一个入口进来的,不过那个入口你走不了。别看了,下来吧。”旁边的孟尧已经提着落泽下去了。

  嗯,就是提着下去的,看得出来他的确不喜欢落泽。不过话说回来,他也实在没有理由喜欢落泽欸,半路出来搅和了行程,还和我一起吃了盟莫,要这么说的话,他估计连我都厌恶啊。但一路上他挺温和的,也没有表现出半分对我不耐烦的表情。

  我在后面跟着,从后面看着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用觉得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似乎在隐藏着什么。

  而且我一直都有个疑问,孟翟是孟尧的哥哥,那么按理说,不应该是孟翟当家主吗?他俩感情那么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地位上的纷争吧。难道他俩的关系是装出来的?只是想做给外人看看?

  可在这种地方,人少的时候,也没有必要装啊,话说,我也是个外人欸!

  他俩不会是做给我看的吧?

  想想孟翟那种外表开朗活泼,其实内心可能在盘算着如何篡孟尧的位,哇!想想就刺激!不过再怎么想也是我个人的意淫而已啦。

  其实孟氏的家主要真是孟翟这个光头,我估计都会忍不住笑出来,那也太逗了。

  “笑什么呢!”前面孟翟的声音传过来。

  我的天!我竟然笑出了声,太丢人了。

  “你的小宠物都命悬一线了,你还在这儿笑,你跟它多大仇啊!”又开始挖苦我,现在觉得孟翟是真不适合当家主,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谁知道会把什么说出去。

  “你少说几句能死啊,怪不得不能当家主,不稳重。”我也挖苦了他一句。

  然后就是安静,令人窒息的安静。我开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哇塞!我还真是触到逆鳞了,我该怎么办,现在这种氛围还真不好开口欸!再看看孟尧,本来平静的脸上也严肃了起来。四周很亮,也越来越暖和,而我却如坠冰窟,全身冒冷汗,我这张嘴啊。

  “二公子,你热吗?不如把外衣脱了吧。”后面的猴子开了口。

  猴子真是我的大救星,什么时候都不能少了他。

  “没事,还不太热,不用脱衣服。”我故作镇定的说:“对了,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该开口还是要开口,总不能就这么尴尬着吧。

  “血池。”孟翟简短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又陷入了沉默。

  “血池是哪?去那儿干嘛?”感觉我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刀枪不入的那种。

  “血池是疗伤的地方,不过是人类,还是仙兽c邪兽,都能用它治疗,所以一直被隐藏在孟氏的下面,不让外人知道。”孟翟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开始应和我说话。

  但孟尧还是一张黑脸,皱着眉头,抿着双唇,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现在不高兴!

  “那我不算是外人吗?”我又该死的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到了。”孟翟开口说道。

  孟尧已经带着落泽去了那个所谓的血池边,把它放了进去。

  我本来以为血池应该是红色的,毕竟是叫“血池”嘛,但眼前这个,我怎么看都不能把它跟血联系起来。真的要找个东西和它匹配的话,那也应该是牛奶吧,这个血池里面,像是倒进了几大缸的牛奶一样,里面乳白色的液体,真的是让人浮想联翩。

  奶池,才是实至名归。

  “这样把它放进去就行了吗?”我问。

  “不行。”孟尧难得的开了口。

  “还需要做什么吗?”我问:“不会还要什么药引子吧,千年人参,万年灵芝什么的。”

  “你想象力还真丰富,他的意思是血池就不了它。”孟翟接了一句,语气也恢复了之前的轻松感。

  “也不是完全救不了,它醒了。”

  我朝落泽看过去,它果然醒了。

  接过猴子拿着的琴,问落泽的伤势。突然感觉每次跟落泽对话都要用璇玑琴,好麻烦啊,以后得找个办法看能不能直接对话,不过估计不太容易。

  [感觉现在没事了。不过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落泽说。听它说话的语气,我也感觉它没什么事了。难道已经恢复了?

  “它只是暂时好了,一段时间后还会沉睡,血池能一定程度上抑制它所中的蛊。”孟尧说。他的表情又恢复了以往的平淡,看不出任何感情。

  “那是不是让落泽多泡一会儿就行了?”我问。

  “不是的,血池的治疗效果是瞬时的,不能持续。”孟翟从血池里拿出落泽,正用一张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毯子给它擦拭:“想要救它,还得从源头入手。对了,你跟它真的是在锦鲤峰才认识的吗?”

  面对他的问题,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跟它的确是刚刚认识,但之前的蛮戌是不是跟它一早就认识,我也不清楚。

  “对啊,我们就是在锦鲤峰偶然相遇的。”

  从猴子之前给我讲的蛮戌的过往来看,他估计还真的跟落泽有点什么关系,但应该没有对外公开。至于为什么不公开,我也不用过多解释了。但是落泽第一次跟我见面的时候,为什么不表示出来呢?难道它也知道“我”失忆了?还是说之前的蛮戌跟落泽压根就不认识?算了,不瞎猜了,以后问问猴子吧。

  “哦?你们刚认识啊,那你对它这么上心?哇!玦,你有对手了。”孟翟故作惊讶的看着孟尧。

  “上去吧,问问那个人,他应该知道不少东西。”孟尧还是一脸平静,仿佛与世无争的老者,无欲无求,只是随意的帮我们一把而已。

  “那个人”肯定指的是昨天晚上骗我的神秘人了。但他是怎么知道那个人被找到了呢?他对自己的手下这么放心?

  “孟氏的特点,容易进来,只用爬个山,但是想出去,却没那么容易。”孟翟说着,落泽基本上已经被擦干净了。被放到地上,又活蹦乱跳起来,就像没事一样。

  孟尧带头往回走,孟翟也跟了上去,我跟在落泽后面也走了,往回一看,发现猴子迟迟不肯移开脚步。呆呆地望着血池。连翘

  “怎么了,看那个干嘛?那不是奶,想喝的话我回去给你买。哦不,在这儿用不着买,他们会给的。”我用手在他脸前摆了摆,发现他看的不是血池,而是血池后面。

  “看什么呢?那后面有什么东西吗?”我推了推他。

  “哦,没事,只是突然感觉这里似曾相识。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他说完就走了。

  我是第一次来这里,猴子虽然知道孟氏的位置,但应该没来过这里吧。况且这神火殿下面也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不一会儿,就到了上面。

  在他俩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个牢房,这个地方从外面看,还真不像是牢房。两层的楼,虽然做工简单,但也不显简陋,倒颇有些简约的格调。给我当房子住都行。

  进去之后,我们并没有朝楼上走,而是又一次去了地下。

  孟氏似乎很喜欢在地下发展

  下面就没有那么美好。就像通常的牢房一样,各种刑具,昏暗的环境,鞭笞的声音

  不过话说,这些刑罚对修真者也有用吗?

  “小可爱,看你的了!”孟翟朝我眨眨眼睛,指着一旁被挂在墙上的人。

  全身被鲜血浸透,奄奄一息,这还真的有用。

  ???

  看我什么?难道要我审问?我不会啊,没什经验欸!

  他可能看出了我的困惑。于世摆摆手说:“用璇玑啊,脑子呢?在逃跑的时候用完了?”

  哇!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该不该告诉他们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嗯还是不要告诉他们了。

  “我以前会的,但是长时间不用忘了!”我支支吾吾的说。

  “嗯?忘了?”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记得你差点儿都忘了婚约了。

  额,这确实不是什么好话。

  “算了,我来吧。”孟尧没理会我们的对话。拿着一个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琴,走向了那个人。

  他们身上是有多大的一个口袋啊!那些武器都是从哪里出来的?

  他走过去,漫不经心的抚琴,悦耳的琴声传过来。而对面的那个人却痛苦不堪。

  难道这里的人都听不了优美的声音吗?

  “你真的要这样吗?”孟翟准备阻拦他。可孟尧并不打算停下来,反倒弹的越来越快,那人的表情更加狰狞。好像脑袋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我说”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说!”孟尧简单的说出一个字,似乎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我”他话还没说完,就没了声音。

  “怎么了?”

  “死了。”依旧平静的语气。

  “你把他弄死了?”我言语有些急躁。

  “”

  “你怎么不说话了!他都死了,落泽该怎么办?”我过去拽着他的衣服质问他。

  “你倒是很关心它啊?那就别找我帮忙了。”平静的表情,平静的语气,说的却是赌气的话。

  “好了,别吵了,他是中毒死的。”孟翟估计是看不下去,过来制止了我们。

  “那该怎么办,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那就让它死吧!”平静的脸上泛起了波澜,眼中充满了杀气。

  “尧!冷静!”孟翟过去扶着他的肩膀。

  “他中的是温氏的毒,还没有死透,你们往温若寒那去一趟,我看看能不能救活他。对了,把你的仆人也留在这儿,我需要他的协助。”孟翟说着看向了猴子。

  猴子看看他又看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先就在这儿吧,我有落泽呢,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对猴子说。

  “好的。”

  孟尧简单的处理了一些紧急的事,第二条,就带了几个随从和我一起出发了。落泽又陷入了沉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还是来时的那辆马车,它又要回到温氏去了。

  “又要赶一天的路。”我发了个牢骚,感觉这几天好像一直都在兜圈子,本来想逃跑,但是没有成功,想待在温氏,又被他俩救了出来,本想在孟氏歇两天,落泽又出了状况。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却整天都很忙碌。

  “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随口一说。

  “什么?”马车另一边的他向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我是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在乎它,我跟它真的是前几天才认识的。如果真的要找个理由的话,干脆你就把我当成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吧。”我抱着落泽,望着外面说。

  “嗯。”简单的一个字,没有多说。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突然想到一件我非知道不可的事。

  “孟氏内部的事,我还不能告诉你。”他一脸严肃。

  “额我想问的是,你们的剑啊,琴啊,平时都放在哪里了,怎么在用的时候突然就冒出来了?”

  场面又陷入尴尬,我这个问题是不是太白痴了?

  “传闻风兰家二公子天资聪颖,修为过人。你这跟传闻差距也太大了吧。”他皱着眉头,看着我。

  什么修为过人,修为过人我能被零末欺负成那样?谁传的闻?看我不打死他。

  “我就是因为我忙着修炼,才对这些事情不了解的,你不说就算了。”这个人,平时挺稳重的,现在怎么开起玩笑来了,是不是跟那个光头待久了,被传染了?

  “哦,那些东西都装在口袋里。一般的袋子都能把东西缩小,没什么奇怪的。”应该是感觉到了自己刚刚的失态,他又变回了原来的平静。

  “嗯,改天也给我搞一个那种袋子吧,琴和书一直背着,好累的。”

  “去温氏要一个就行。”他淡淡地说。

  “我们去不是去温氏搞事情吗?他们会给我?”

  “你是闭关了吗?温氏跟孟氏都有一拼,你我这几个人去能搞什么事情?”他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好吧”我看向窗外,尽力不去看他:“这好像不是去莱芜的路啊。”这个车夫不会不认路吧?

  “我没说要去莱芜啊?”他说。

  “我们不是要去温氏吗?”我问。去温氏难道不是去莱芜吗?

  “温氏居无定所。”

  我差点儿把眼珠子蹦出来,温氏不是跟孟氏有一拼吗?怎么会居无定所?

  “为什么?”

  “没什么,温氏一向不希望别人发现自己的住处,所以就隐藏起来,很难找到他们。”他说着,也往外望去。

  “那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我问。

  “不c知c道。”他一字一句。

  我非常认真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他也看着我,不说话,但又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我既然已经答应帮你救它,就不会反悔,而且,我们最近也在调查一些事情,跟它有关。”他斟酌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依旧是在直直的看着我。

  “嗯,谢谢。”我说着,别过脸去。

  不太习惯他这么看着我。感觉怪怪的,然后脸上就一阵燥热。

  这种思想一度让我很纠结,一种莫名的很难形容的感觉,似乎从小就有。

  不想深究,怕突然发现什么。

  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做一个正常的男人,跟周围的男孩子一起去玩游戏,去打架长大之后成家立业,老婆孩子热炕头。

  可能人们都是向往自己缺少的吧。这些在普通人看来很平常的事,对我来说却遥不可及。我曾经想过当众扒开我的衣服,告诉所有人我的真实身份,然后离开家,过自己生活。

  可我终究没有这个勇气,懦弱也好,怂逼也好,或者说,亲情?好吧,这个占的比例还挺大的。父母对我是真的好。除了不让我暴露身份之外,其它的几乎是无条件满足我的。所以我也不愿意让他们伤心,可能是心软吧。反正,自始至终,我都没能离开那个家。就连大学,也是他们给我找的,男女分开的。其实仔细想想,我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做过我自己?还真是!

  所以我为什么一定要救落泽?或许我只是想遵从内心一次,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反正也没人会阻拦我,倒还会帮我。

  “想什么呢?”孟尧把我的思想拉了回来。

  “没什么,只是谢谢。”

  “你已经说过一次了。”

  “我知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他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婚约不是你们家定的吗?我是被迫的!”我说的毫不客气。

  “哦,这样啊。”他淡淡地说。

  然后就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其实他并不难看,如果我是个女的,说不定就会喜欢他,迷恋他,但是

  “其实你也没那么差,做朋友还是可以的。”我对他说。

  他没有理我。

  我正想继续跟他说话呢,突然马车一阵颤动。我立马警觉起来?

  “有些人,你不去找他,他自然会回来找你。”他看都没看一眼,便对我说。

  “孟大公子还真是知人识事啊,怪不得把蛮儿迷的神魂颠倒。”这个语气不用想就知道是温若寒。不过他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孟尧已经出去了。

  我从马车里探出头去,看到温若寒就现在马车的前面,只身一人。一袭红衣,把他衬得格外妖艳。

  而旁边的孟尧,就像是个落魄的死神,但又充满了力量,似乎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

  “孟翟呢?那个人想他了,想让他去看看她。”他说完又看看我:“至于这个东西嘛?蛮儿,跟我走,我会想办法救它的。”说完还眨了眨眼。

  蛮儿?什么东东,我们关系有这么好吗?不过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人”是谁?想孟翟了,谁会想孟翟?难道是温氏的哪个小姐?

  “母亲她怎么了?”

  如果真的是哪个小姐的话,我估计就不会这么惊讶了。

  母亲?身后突然出现的孟翟,刚来就给了我这个大惊喜,他母亲难道不应该在孟氏吗?

  “你还在乎我们的母亲啊?哥哥?”这句话如果是孟尧说的,我一点儿意见都没有,可竟是出自温若寒之口。

  这三个人到底什么关系?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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