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 天使泪1
一只猫叫能蛊惑人心,这事让我想起它,一只特别的小白猫。不,应该说几只特别的猫。这件怪异之事发生在我的家人失踪不久之后,那时天气还很冷。有一天,我又接到一通电话,说知道我家人的下落,让我汇钱给他。一连一个多月,我已经受到多次欺骗。而那一天,我的心情特别不好,所以,我以亲自把钱送给他为由上门去找他。在电话里我说:“如果你说的是实话,我会给钱的,如果又骗了我,我会揍你全家的。”我问了对方地址,对方说“到了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他家离得不远。就在海边的沟旭镇。从我家做公交不过半个小时,下公交时,已经下午三点多。我打电话给对方,对方一直占线。我每隔几分钟打一次,每一次都是占线,我知道我又受骗了。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行走。不知不觉走到西大堤。心里难受之极,跑到石壁上坐着,对着苍茫大海哭了起来。我真的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再次丢下我。如果,他们真的不想要我,告诉我,我也不会死缠不放的。何必这样偷偷的走掉。直哭到星辰满天才起身往回走。也不知道上哪去。手机也没电了。看到一辆向山顶的末班公交,就上去。心想‘到山顶等日出’。
沟旭镇是个依山傍海的小镇,到晚上点,已经很安静了。所以,末班公交上人并不多。至半山腰时,车上只有我与一位老头,连售票员都在上一站下车回家了。我坐在对着后门的窗口,侧目看着外面,外面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又到一站时,后门开了,上来两个相互扶持的人。我从玻璃上面看到他们头戴上面有一只狐狸的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耳朵上戴着耳钉。穿着黑色长长的连衣裙。我转头看了他们一眼,连衣裙下面穿着黑色打底裤,脚上穿着长靴,手上戴着黑色手套。两人从我身边经过,脚步不稳向后座而走。我总觉得他们是男人,但看装扮又像女人。以前,裙子是女人身份象征,不知何时,男女难分了。我又转身看向窗外。车子刚起动,坐在我后面座位上的老头突然大叫:“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司机忙又停下不满的嘟囔道:“你刚刚怎么不下车,快。”
“小姑娘,到站了,快下车。”老人站到我身边对我说。
“哎?我还没到站。”我看了他一眼。一路上我从玻璃倒影里看过他,头发苍白,满脸皱纹。现实中脸上还有很多老人斑。
“你们怎么能这样,说好了要送我老人家到家的,怎么反悔了?你们公司的信誉这么差,以后谁还会买你们的产品”老头直着嗓子叫道。
我懒得理他。
“不行,一定要送我到家,快,下车!”老人强势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下车我不管,我是要到底站的”我瞪了他一眼。一个快入土的老头怎么这样。
“不行,绝对不行,司机,她不陪我下车,你就别想开车。”老头冲着前面说
“喂,小姑娘,承诺过的事情怎么能这样反悔呢,快下车,别耽误大家时间。”司机不开心的叫道。
我又看向老头。心想‘可以,下车我会揍你的。好在现在天晚了,揍了也没人看到’。我起身下车。看着公交车屁股上冒着一股黑烟,向前奔去。我无奈的转身看向老头活动一下筋骨:“就算你快入土了我也下得了手打你的。”
“呵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刚刚救了你。”老头看着公交车远去的方向长叹一声说。
“救我?什么时候,让我下车就是救我!”我可不相信他的这套理论。
“当然,你没看出刚刚上车的两个人是死人嘛。”老头说得像真的似的。
“哈?死人会走路吗?会搭公交车吗?你小说看多了吧。”
“刚刚那两个人真的没有呼吸。我活了九十年了,这点经验还是有的。好了,你有两个选择:一呢,继续你的上山之行;二呢,到我家住一宿,明天再继续你的行程;还有三,你可以下山。”老头看着我,瞪着一双在路灯下看不清明的眼睛。
我总觉得他有古怪。
我上下看看,哪里都不合适:“你家在哪?”
“往上走了半站路。”老头说着走在前面:“你叫什么名字?听口音不像本地人”
“算是市区人吧。我叫郗易。”我淡淡的回答。
“郗易?希望的那个郗吗!”
“嗯。”
“这个姓还真不多见。郗易呀,这个名字取得不错。谁替你取得名字?”
“我爷爷!”爷爷活着的时候很喜欢叫我的全名,他总说我的‘易’字取个好。
“呵难怪呢,你爷爷一定很疼你。”
一问一答,两人走了约两里,有一条斜向山上的路。又走了十多分钟。刚开始,路左边还有人家,越往后人家越少,离最后一家人家有一里多时,才到老头所说的家。这是坐落在半山腰中,星空下看上去有点年龄的四合院。外面是青石围墙,铁门。他打开铁门,正面是三间两层小楼,左右两边各有三间小一点的耳房。
“喏,这是左边耳房的钥匙,你今晚就住那吧。”老头从身上解一把钥匙递给我。他自己向正屋而去。
我拿着钥匙向左边走来。打开木板门,中间是锅灶。左边的房间门上挂了锁,右边的房门开着。我走进右边房间,里面有一张单人木板床,上面铺着红色被罩的被褥。还有一个小衣柜。房间前后各有一扇通风小窗,此时开着,就算如此,我总觉得屋内有一股怪味。具体什么味说不上来。
‘算了,我也没打算真正睡什么觉’我把窗户关上。窗帘拉上,把外套脱了,关了灯躺下,觉被子既腥又臭。又开灯,把被子掀开,打开小衣柜。果然,里面还有一床新一点的被子。拿出来闻闻,味道比刚刚的好多了。关了灯,静静的躺在床上。这时想到,如果刚刚上车的两人是死人,或者其中一个是死人。那么,司机会怎样?杀了司机还是诬赖司机是杀人凶手?我突然又开灯起来。出了门,想问问老头‘要不要报警’。站在门口看到小楼上下黑暗一片,没有一丝人声。在星空下显得有些怪异。
‘算了,司机是死是活与我何甘!回屋睡觉,明天看热闹’我说着又回屋,关了灯。躺在床上。过了很久,我也不清楚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只是,突然之间我打了个冷颤,猛的清醒过来。我静静的听着,‘吱’房门被什么推开了。接着是粗重的喘息声。有什么东西进屋了。想到这里,我头皮一阵发麻。‘是什么?人,鬼?’奇怪的是,我突然害怕起来,伸手抓过放在枕头下面的匕首,慢慢的缩起腿。心‘咚咚’的跳。‘我害怕了?为什么害怕!我怕死了?他们都不要我了,我还怕什么死,就算我死了,他们也不会伤心,死了反而更好’想到这里,突然又不怕了。人也镇静很多。觉得有什么东西跳上床。接着传来一声嗡声嗡气的声音:“怎么是个女的,不是说今天是男供品嘛”说着,声音向我头的方向走来。脚步很轻。而且是四只脚!
‘供品?真的想杀我!’我想到这里猛的揿开被子。人也随之跳下床。冲到门前把灯打开。看到一只黄色的成年猫像是受了惊吓一样站在床上怔怔的看着我。蓝色眼睛里的杀意还没有退去。
我四下看了看,没有人!那么,刚刚说话的是谁?猫!我疑惑的看向黄猫:“刚刚是你在说话?”
“当然”对方开口道。
惊得我好一会没反应过来。黄猫露出得意一笑。对,它就是在笑,像人一样扬起嘴角笑着。然后从床上闪电般向我的脖子扑来。我执匕格挡开它的攻击同时后退两步。它一击不中,立即坠身落地向我的腿扑咬。我又跳开。它不等我站稳,又躬身跃起击向我的手。我手中有匕首,在它跳起时我向它挥匕而下,它见我匕首挥下又坠地。抬眼瞪着我,嘴角一扬道:“看来,今晚得费点时间。”
“你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说话?”比起它为什么攻击我,我更好奇一只猫居然会说人话!
“喵,我族自古以来就会说话,只是你们听不懂罢了,无知小儿。”黄猫的眼神绝对是一位老者看一个稚子的样子。我却没有生气,听它这么一说,觉得也有道理。猫一直在说话,只是我们听不懂,就像我不懂法语,但不能说法国人就不会说话:“为什么袭击我?”
它不理我,想绕道我背后,我当然不会让它得逞。双眼盯着它,它转我也转。在我背床而立时它突然停下端坐下来。侧头看着我。我也看着它。这时,我灵光一闪,刚刚我是听到粗重喘息声的,而眼前这只黄猫没有。那么,喘息声是谁发出来的?就在这瞬间,我看到黄猫蓝眼中有白影一闪。我立即向左侧退数步,靠着墙。看到一只白猫一击没中,跌倒在地上,连连咳嗽。
“爷爷,没事吧?”黄猫紧张的上前问。
“咳还好。”白猫抬眼看向我,我也瞪着它们。
“不好对付的小丫头”黄猫满眼愤恨。
“那也得杀了她。”白猫却是无奈的叹息道。
“我没杀过猫,但也不反对杀猫”我握紧匕首冷笑道。
两只猫分开,一左一右准备向我攻来。我左手握着刀鞘右手握着匕首摆开迎接之态。它们躬身跃起,一只向我的头部一只向我的右臂。我缩身就地一滚,错开。起脚踢向欲下坠着地的白猫。谁让它弱呢,要攻就先攻它。
白猫见状,凌空四肢抱头缩成一团,在我脚上弹了一下,跃向一边。黄猫着地后立即向我再次奔来。我连连退到墙边,等它跃起向我扑来时,我摆肘击向它的腹部,执匕刺向它的头部。它也缩身想借力跃开,却没躲过我的匕首,虽然刺得不深,但也见血了。
“你姓郗?”一边的喘息的白猫带着一丝惊讶。
“那又如何?”我淡淡的说。
“求你帮帮我们。”白猫突然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爷爷,我没事,我真的没事”黄猫看到白猫的神态大为惊讶。
“这是上演哪一出?”我不屑道。
突然从外面传来‘嗏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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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离得不远。就在海边的沟旭镇。从我家做公交不过半个小时,下公交时,已经下午三点多。我打电话给对方,对方一直占线。我每隔几分钟打一次,每一次都是占线,我知道我又受骗了。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行走。不知不觉走到西大堤。心里难受之极,跑到石壁上坐着,对着苍茫大海哭了起来。我真的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再次丢下我。如果,他们真的不想要我,告诉我,我也不会死缠不放的。何必这样偷偷的走掉。直哭到星辰满天才起身往回走。也不知道上哪去。手机也没电了。看到一辆向山顶的末班公交,就上去。心想‘到山顶等日出’。
沟旭镇是个依山傍海的小镇,到晚上点,已经很安静了。所以,末班公交上人并不多。至半山腰时,车上只有我与一位老头,连售票员都在上一站下车回家了。我坐在对着后门的窗口,侧目看着外面,外面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又到一站时,后门开了,上来两个相互扶持的人。我从玻璃上面看到他们头戴上面有一只狐狸的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耳朵上戴着耳钉。穿着黑色长长的连衣裙。我转头看了他们一眼,连衣裙下面穿着黑色打底裤,脚上穿着长靴,手上戴着黑色手套。两人从我身边经过,脚步不稳向后座而走。我总觉得他们是男人,但看装扮又像女人。以前,裙子是女人身份象征,不知何时,男女难分了。我又转身看向窗外。车子刚起动,坐在我后面座位上的老头突然大叫:“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司机忙又停下不满的嘟囔道:“你刚刚怎么不下车,快。”
“小姑娘,到站了,快下车。”老人站到我身边对我说。
“哎?我还没到站。”我看了他一眼。一路上我从玻璃倒影里看过他,头发苍白,满脸皱纹。现实中脸上还有很多老人斑。
“你们怎么能这样,说好了要送我老人家到家的,怎么反悔了?你们公司的信誉这么差,以后谁还会买你们的产品”老头直着嗓子叫道。
我懒得理他。
“不行,一定要送我到家,快,下车!”老人强势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下车我不管,我是要到底站的”我瞪了他一眼。一个快入土的老头怎么这样。
“不行,绝对不行,司机,她不陪我下车,你就别想开车。”老头冲着前面说
“喂,小姑娘,承诺过的事情怎么能这样反悔呢,快下车,别耽误大家时间。”司机不开心的叫道。
我又看向老头。心想‘可以,下车我会揍你的。好在现在天晚了,揍了也没人看到’。我起身下车。看着公交车屁股上冒着一股黑烟,向前奔去。我无奈的转身看向老头活动一下筋骨:“就算你快入土了我也下得了手打你的。”
“呵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刚刚救了你。”老头看着公交车远去的方向长叹一声说。
“救我?什么时候,让我下车就是救我!”我可不相信他的这套理论。
“当然,你没看出刚刚上车的两个人是死人嘛。”老头说得像真的似的。
“哈?死人会走路吗?会搭公交车吗?你小说看多了吧。”
“刚刚那两个人真的没有呼吸。我活了九十年了,这点经验还是有的。好了,你有两个选择:一呢,继续你的上山之行;二呢,到我家住一宿,明天再继续你的行程;还有三,你可以下山。”老头看着我,瞪着一双在路灯下看不清明的眼睛。
我总觉得他有古怪。
我上下看看,哪里都不合适:“你家在哪?”
“往上走了半站路。”老头说着走在前面:“你叫什么名字?听口音不像本地人”
“算是市区人吧。我叫郗易。”我淡淡的回答。
“郗易?希望的那个郗吗!”
“嗯。”
“这个姓还真不多见。郗易呀,这个名字取得不错。谁替你取得名字?”
“我爷爷!”爷爷活着的时候很喜欢叫我的全名,他总说我的‘易’字取个好。
“呵难怪呢,你爷爷一定很疼你。”
一问一答,两人走了约两里,有一条斜向山上的路。又走了十多分钟。刚开始,路左边还有人家,越往后人家越少,离最后一家人家有一里多时,才到老头所说的家。这是坐落在半山腰中,星空下看上去有点年龄的四合院。外面是青石围墙,铁门。他打开铁门,正面是三间两层小楼,左右两边各有三间小一点的耳房。
“喏,这是左边耳房的钥匙,你今晚就住那吧。”老头从身上解一把钥匙递给我。他自己向正屋而去。
我拿着钥匙向左边走来。打开木板门,中间是锅灶。左边的房间门上挂了锁,右边的房门开着。我走进右边房间,里面有一张单人木板床,上面铺着红色被罩的被褥。还有一个小衣柜。房间前后各有一扇通风小窗,此时开着,就算如此,我总觉得屋内有一股怪味。具体什么味说不上来。
‘算了,我也没打算真正睡什么觉’我把窗户关上。窗帘拉上,把外套脱了,关了灯躺下,觉被子既腥又臭。又开灯,把被子掀开,打开小衣柜。果然,里面还有一床新一点的被子。拿出来闻闻,味道比刚刚的好多了。关了灯,静静的躺在床上。这时想到,如果刚刚上车的两人是死人,或者其中一个是死人。那么,司机会怎样?杀了司机还是诬赖司机是杀人凶手?我突然又开灯起来。出了门,想问问老头‘要不要报警’。站在门口看到小楼上下黑暗一片,没有一丝人声。在星空下显得有些怪异。
‘算了,司机是死是活与我何甘!回屋睡觉,明天看热闹’我说着又回屋,关了灯。躺在床上。过了很久,我也不清楚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只是,突然之间我打了个冷颤,猛的清醒过来。我静静的听着,‘吱’房门被什么推开了。接着是粗重的喘息声。有什么东西进屋了。想到这里,我头皮一阵发麻。‘是什么?人,鬼?’奇怪的是,我突然害怕起来,伸手抓过放在枕头下面的匕首,慢慢的缩起腿。心‘咚咚’的跳。‘我害怕了?为什么害怕!我怕死了?他们都不要我了,我还怕什么死,就算我死了,他们也不会伤心,死了反而更好’想到这里,突然又不怕了。人也镇静很多。觉得有什么东西跳上床。接着传来一声嗡声嗡气的声音:“怎么是个女的,不是说今天是男供品嘛”说着,声音向我头的方向走来。脚步很轻。而且是四只脚!
‘供品?真的想杀我!’我想到这里猛的揿开被子。人也随之跳下床。冲到门前把灯打开。看到一只黄色的成年猫像是受了惊吓一样站在床上怔怔的看着我。蓝色眼睛里的杀意还没有退去。
我四下看了看,没有人!那么,刚刚说话的是谁?猫!我疑惑的看向黄猫:“刚刚是你在说话?”
“当然”对方开口道。
惊得我好一会没反应过来。黄猫露出得意一笑。对,它就是在笑,像人一样扬起嘴角笑着。然后从床上闪电般向我的脖子扑来。我执匕格挡开它的攻击同时后退两步。它一击不中,立即坠身落地向我的腿扑咬。我又跳开。它不等我站稳,又躬身跃起击向我的手。我手中有匕首,在它跳起时我向它挥匕而下,它见我匕首挥下又坠地。抬眼瞪着我,嘴角一扬道:“看来,今晚得费点时间。”
“你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说话?”比起它为什么攻击我,我更好奇一只猫居然会说人话!
“喵,我族自古以来就会说话,只是你们听不懂罢了,无知小儿。”黄猫的眼神绝对是一位老者看一个稚子的样子。我却没有生气,听它这么一说,觉得也有道理。猫一直在说话,只是我们听不懂,就像我不懂法语,但不能说法国人就不会说话:“为什么袭击我?”
它不理我,想绕道我背后,我当然不会让它得逞。双眼盯着它,它转我也转。在我背床而立时它突然停下端坐下来。侧头看着我。我也看着它。这时,我灵光一闪,刚刚我是听到粗重喘息声的,而眼前这只黄猫没有。那么,喘息声是谁发出来的?就在这瞬间,我看到黄猫蓝眼中有白影一闪。我立即向左侧退数步,靠着墙。看到一只白猫一击没中,跌倒在地上,连连咳嗽。
“爷爷,没事吧?”黄猫紧张的上前问。
“咳还好。”白猫抬眼看向我,我也瞪着它们。
“不好对付的小丫头”黄猫满眼愤恨。
“那也得杀了她。”白猫却是无奈的叹息道。
“我没杀过猫,但也不反对杀猫”我握紧匕首冷笑道。
两只猫分开,一左一右准备向我攻来。我左手握着刀鞘右手握着匕首摆开迎接之态。它们躬身跃起,一只向我的头部一只向我的右臂。我缩身就地一滚,错开。起脚踢向欲下坠着地的白猫。谁让它弱呢,要攻就先攻它。
白猫见状,凌空四肢抱头缩成一团,在我脚上弹了一下,跃向一边。黄猫着地后立即向我再次奔来。我连连退到墙边,等它跃起向我扑来时,我摆肘击向它的腹部,执匕刺向它的头部。它也缩身想借力跃开,却没躲过我的匕首,虽然刺得不深,但也见血了。
“你姓郗?”一边的喘息的白猫带着一丝惊讶。
“那又如何?”我淡淡的说。
“求你帮帮我们。”白猫突然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爷爷,我没事,我真的没事”黄猫看到白猫的神态大为惊讶。
“这是上演哪一出?”我不屑道。
突然从外面传来‘嗏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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