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龙洞惊魂（五）
第5章龙洞惊魂（五）
火愈烧愈旺，乱了阵脚的鲁其马慌不择路，瞬间逃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几十具烧焦了的尸体。
原来成宇见大家无法脱身，想起包里还有一个尚未用完的棉布团，便采取了火攻的办法，没料到效果出奇的好。
龙振记起那天发生在街上骚扰，不禁又惊又恨，觉得这里极有可能就是鲁其马的大本营，要战胜它们决非易事。
“快走，它们马上又会回来的。”
他的担心很快得到了证实，就在离开后不久，鲁其马就卷土重来，不仅数量多，而且个头更大，只只肥硕得如同一头小猪，气势汹汹，喧嚣着四处寻找攻击对象。
龙城百姓与鲁其马的恩怨，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前的百益王朝，一部分士兵受到邪恶势力的指使阴谋反叛，事情败露后，在致命的打击下几乎被一网打尽，剩下的一小撮，也被百益王的御用巫师变成了这种长相猥琐的动物，后来又逃进了深山。为了报复，它们无所不用其极，不但与魔鬼勾结，还派出一部分手下进入城中长期潜伏下来，暗中进行各种破坏活动。
五人沿着斜坡来到一处锅底状的湿地，周边岩石嶙峋，下面则形成了一滩沼泽似的浅水。
“呀，蛇，蛇。”常宁忽然指着一块岩石大声惊叫。
“哎，这边也有。”茵茵接着也嚷了起来，“你看，它长着跟人一样的脑袋，有鼻子c嘴巴和耳朵，喏，下面还有一小绺胡子。”
“别逗了，谁听过蛇长胡子的？常宁你听过没？”成宇笑得浑身乱颤。
“真怪。”方奇很快又有了更加让人匪夷所思的发现，“你们信不信？这里有几条蛇还长着女人的东西呢。”
龙振过去一看，发现岩石的缝隙里，到处都爬满了长度只有五六寸的小蛇，有的金黄，有的草绿，有的灰黑，雄的粗壮，下巴有类似胡子的东西；雌的肥大，蛇身上段长着两个突出的肉疙瘩。
它们的怪诞长相让他倍感滑稽，笑问道：“这是什么蛇？你们知道吗？”
常宁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就管它叫人面蛇吧。别看它们个头小，模样也不凶，其实都很有些年头了。
“多少年？”
“少说也有百年了吧，看样子也快成精了。”
大家听得不寒而栗，连连直往后退。
“只要不去招惹它，目前看来还没有多大的危险，不过有些事情难以预料，还是远离它们为好。”
他们顺着石岩走了一圈，就在快到尽头的时候，一个天然的岩洞引起了龙振的注意。
洞口约有三尺多高，周围长满了小草苔藓之类等低级植物，湿漉漉的直往下滴水。
他贴近岩壁倾听了一会，说：“里面好像有什么声音。”
人们纷纷仿效，奇怪的是听了很久，也没有异常发现。
方奇不禁有点悻悻：“龙振你又来了，子虚乌有的东西，却一次一次地拿来糊弄我们。”
“方奇你真是有点过分，事情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一是一，二是二，龙振说的全是实话。”常宁对方奇的质疑表示不满，为了更具说服力，随后又作出了详细的解释，“声音分三种，一种所有的人都听得见，一种所有的人都听不见，还有一种介乎两者之间，除了极少一部分人之外，绝大多数人都无法听到，而龙振就是属于极少的那一部分人。”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说出了那晚在荒郊山洞的发现。
接着又问龙振，“什么声音？是唱歌还是说话？”
“不是，听起来怪怪的，一会儿呜呜，一会儿又嘶嘶，似竹笛低鸣，又像女人在伤心地哭泣，究竟是什么，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不会是妖怪吧？”茵茵畏怯地后退了两步。
“难说。”常宁眼睛直盯着洞口。
“管它什么，我们别理它就是了。”成宇转身就走。
“我想进去看一下究竟是什么东西。”
龙振的话让大家都感到意外，茵茵的反应更为激烈：“你疯啦，要是真的碰上妖怪怎么办？”
成宇踅回几步，劝道：“听兄弟一句劝，千万别进去。”
他格格地乐了：“哪有什么妖怪？常宁的话你们也信？就算有，我不惹它，它也不会害我，对不对？”
常宁的语气怪怪的：“没有妖怪？哥们儿，有些东西可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要进咱们一起进，有事也好互相照应。”
“不用了，大伙在外面稍等，我马上就出来。”他话一说完，身子一闪便不见了。
人们都跟在后面一个劲地往里挤，好在洞口够大，略一猫腰就可进去。
洞内空间虽然比想象的要大，但却十分阴沉幽暗，呜呜和嘶嘶的声音有规律似地相互交替，时而悠长，时而短促，浓烈的腥臊味让人几乎窒息。
“这味道太难闻了。”茵茵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呕吐出来。
“大家小心点。”腥臊味越来越浓，走出几十步后，前面的龙振忽然警觉起来，“里面一定藏着大蛇。”
几支手电齐齐亮了起来，当微弱的电光接触到地上物体的瞬间，方奇和茵茵不约而同地喊了起来。
“蛇，好大的蛇。”
龙振看见，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一条汽油桶般粗细的巨蛇正在缓缓地蠕动，身上的花纹在手电的照射下闪着五彩斑斓的亮光。
“这应该就是那条守洞的大蟒了。”常宁感到腿脚有点发软，心中的紧张与不安也越来越浓厚，“咱们还是出去吧，这么大的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
“急啥？连它有多长都还没有搞清楚呢。”方奇首先反对。
“咱们来一次不容易，一定要好好地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成宇也认为就这样仓促离开不合算。
“不过得小心点，只能看，不能摸。”龙振心中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碰碰运气，“大家先估计一下，它到底会有多长。”
方奇很随意地溜了一眼，说：“我认为应该有丈。”
“肯定不止，起码也有十一二丈。”成宇则看得比较仔细。
茵茵和常宁，一个说十三四，一个说十五六。后者报出数字后问龙振：“你呢，估计多少？”
“少则二十二三，多则二十。”他上前几步，察看了一番后说道。
四个人都说太多。为了能够尽快将它的长度确定下来首先必须分别找到它的脑袋和尾巴，由于意见分岐，最后只好分成两路：成宇c常宁往左，龙振c方奇和茵茵向右。
龙振领着两人顺着蜿蜒的蛇身右行，走了一段后，发现蛇身在慢慢地变细，便知道这是接近尾巴的一端，正在这时，那头传来成宇和常宁兴奋激动的声音。
“脑袋，脑袋。”
“喂，龙振c茵茵，蛇头在这儿。”
“好，你俩先站着别动。”龙振叮嘱道。
三人顺藤摸瓜，加快速度走了二十来步，在手电的光晕下，终于找到了它那肥大的尾巴。
“好，我们现在往回走，一步一步地走，步子不要过大，也不能过小，各人记住自己的步数，然后根据步数推算出它的身长。”龙振把茵茵和方奇拉到身边，“开始。”
“一c二c三二十五c二十六六十九”方奇一面迈步，一面在嘴里念着，当念到一百二十时，他和站在蛇头旁边和成宇拉了拉手。
龙振和茵茵也先后报出了自己的步数，分别为一百二十和一百三十一。
“多少？”
龙振随后对它的长度作出了约摸的预测：“我每步两尺二寸左右，一百二十步就是二十六丈四尺，也就是这条巨蟒的长度，和我原先的估计的相差无几。”
他们怀着敬畏之心，对它展开了近距离的观察。
它的脑袋犹如一只小型的火车头，放出绿光的大眼就像火车头上的射灯，刺目的亮光让人不敢直视，呜呜嘶嘶的声音有节奏地响着。
方奇吐了吐舌头，说：“我们都太保守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长。”
成宇却对它的身份产生了怀疑：“难道这就是当年的龙洞守护神？无论它再怎样成精，也不可能一直活到现在，天哪，两三千年呢。”
“你不信我信。”方奇用一种带着强烈教训色彩的口吻发表自己的意见，“既然成了精，那就是神仙了，神仙是长生不老，永远都不会死的，懂吗？”
“世上到底有没有神仙，只有天知道，一个人大不了活一百来岁，一条蛇几千年不死，怎么也说不过去。也许它是那个守护神的儿子c孙子或者重孙重重孙，继承它们祖先的守洞事业。”成宇说得理直气壮c无可辩驳。
常宁听得心里厌烦，说：“哎呀，看你俩争的，有意义吗？管它是爷爷还是孙子孙孙子，反正知道有那么一回事就行了。”
茵茵早已把浓重的臊腥味抛到了九霄云外，怀着喜悦的心情把它看了又看，兴奋地说：“这位守护神果然名不虚传，假若不是亲身经历，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它会有这么长，能够看到是我们大家的福分，再苦再累也值了。”
成宇则认为大家应该感谢龙振，如果不是他坚持要进来，我们就失去这个机会了。
龙振沉思了片刻，说道：“爷爷给我讲过的故事跟你们的有点不同，说这大蟒就是神龙的后代，肩负着保卫龙洞的责任，并且要一代一代地传下去，现在到底是第几代，谁也不清楚。它很有灵性，白天深藏不露，晚上出来觅食，但从来不伤人畜，一般的凡夫俗子是很难见到它的。”
“嘻嘻，龙振你可真有意思，照你这么说，我们应该不是一般的人了？”常宁逗趣道。
他一时语塞，好一会才说：“我也不知道，反正爷爷就是这样说的。”
“我们上飞龙山，就表明我们有志气，有追求，是一个勇敢的人。”成宇慷慨激昂地表达出了大家共同的心声。
就在他们说话时，大蟒的身子悄悄地动了起来，很快便盘成小山似的一堆，满身的鳞片灿烂闪烁，如锦缎，似云霞，方奇看得心里发痒，早已把不能触碰的禁忌忘得一干二净，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双手。
这下子闯祸了，误认为受到攻击的巨蛇迅速地作出了激烈的反应，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凶狂吼叫以及尾巴强劲有力的来回甩动，一股腥秽之气突然从洞开的血盆大口中喷出，化作滚滚毒雾，把人们熏得神魂颠倒。
阴风呼啸，脚下的大地在强烈地颤动着，还没等到他们弄清怎么回事，便被一股强飙般的气流席卷而起，在猛烈地撞击了地洞的穹顶之后，又重重地被抛到了十几丈之外一块早已松动的岩石上，巨大的冲击力令他们连同崩裂垮塌的石块泥土，哗啦啦地全部跌落在如同万丈深渊的地下河中。
河水波涛汹涌，虽然时在夏季，水温却冰冷沁骨，龙振身不由己地随着波浪上下沉浮，浑身麻木，全部血液仿佛都结成了冰，脑子里混混沌沌，手脚也开始变得笨拙不听使唤。
一个大浪扑面打来，呛得他几乎窒息，吸足一口气后，断断续续地喊出了同伴的名字。
“茵茵c常宁成宇c方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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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愈烧愈旺，乱了阵脚的鲁其马慌不择路，瞬间逃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几十具烧焦了的尸体。
原来成宇见大家无法脱身，想起包里还有一个尚未用完的棉布团，便采取了火攻的办法，没料到效果出奇的好。
龙振记起那天发生在街上骚扰，不禁又惊又恨，觉得这里极有可能就是鲁其马的大本营，要战胜它们决非易事。
“快走，它们马上又会回来的。”
他的担心很快得到了证实，就在离开后不久，鲁其马就卷土重来，不仅数量多，而且个头更大，只只肥硕得如同一头小猪，气势汹汹，喧嚣着四处寻找攻击对象。
龙城百姓与鲁其马的恩怨，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前的百益王朝，一部分士兵受到邪恶势力的指使阴谋反叛，事情败露后，在致命的打击下几乎被一网打尽，剩下的一小撮，也被百益王的御用巫师变成了这种长相猥琐的动物，后来又逃进了深山。为了报复，它们无所不用其极，不但与魔鬼勾结，还派出一部分手下进入城中长期潜伏下来，暗中进行各种破坏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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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逗了，谁听过蛇长胡子的？常宁你听过没？”成宇笑得浑身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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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振过去一看，发现岩石的缝隙里，到处都爬满了长度只有五六寸的小蛇，有的金黄，有的草绿，有的灰黑，雄的粗壮，下巴有类似胡子的东西；雌的肥大，蛇身上段长着两个突出的肉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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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就管它叫人面蛇吧。别看它们个头小，模样也不凶，其实都很有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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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说也有百年了吧，看样子也快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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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问龙振，“什么声音？是唱歌还是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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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妖怪吧？”茵茵畏怯地后退了两步。
“难说。”常宁眼睛直盯着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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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进去看一下究竟是什么东西。”
龙振的话让大家都感到意外，茵茵的反应更为激烈：“你疯啦，要是真的碰上妖怪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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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好大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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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就是那条守洞的大蟒了。”常宁感到腿脚有点发软，心中的紧张与不安也越来越浓厚，“咱们还是出去吧，这么大的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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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奇很随意地溜了一眼，说：“我认为应该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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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和常宁，一个说十三四，一个说十五六。后者报出数字后问龙振：“你呢，估计多少？”
“少则二十二三，多则二十。”他上前几步，察看了一番后说道。
四个人都说太多。为了能够尽快将它的长度确定下来首先必须分别找到它的脑袋和尾巴，由于意见分岐，最后只好分成两路：成宇c常宁往左，龙振c方奇和茵茵向右。
龙振领着两人顺着蜿蜒的蛇身右行，走了一段后，发现蛇身在慢慢地变细，便知道这是接近尾巴的一端，正在这时，那头传来成宇和常宁兴奋激动的声音。
“脑袋，脑袋。”
“喂，龙振c茵茵，蛇头在这儿。”
“好，你俩先站着别动。”龙振叮嘱道。
三人顺藤摸瓜，加快速度走了二十来步，在手电的光晕下，终于找到了它那肥大的尾巴。
“好，我们现在往回走，一步一步地走，步子不要过大，也不能过小，各人记住自己的步数，然后根据步数推算出它的身长。”龙振把茵茵和方奇拉到身边，“开始。”
“一c二c三二十五c二十六六十九”方奇一面迈步，一面在嘴里念着，当念到一百二十时，他和站在蛇头旁边和成宇拉了拉手。
龙振和茵茵也先后报出了自己的步数，分别为一百二十和一百三十一。
“多少？”
龙振随后对它的长度作出了约摸的预测：“我每步两尺二寸左右，一百二十步就是二十六丈四尺，也就是这条巨蟒的长度，和我原先的估计的相差无几。”
他们怀着敬畏之心，对它展开了近距离的观察。
它的脑袋犹如一只小型的火车头，放出绿光的大眼就像火车头上的射灯，刺目的亮光让人不敢直视，呜呜嘶嘶的声音有节奏地响着。
方奇吐了吐舌头，说：“我们都太保守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长。”
成宇却对它的身份产生了怀疑：“难道这就是当年的龙洞守护神？无论它再怎样成精，也不可能一直活到现在，天哪，两三千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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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到底有没有神仙，只有天知道，一个人大不了活一百来岁，一条蛇几千年不死，怎么也说不过去。也许它是那个守护神的儿子c孙子或者重孙重重孙，继承它们祖先的守洞事业。”成宇说得理直气壮c无可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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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早已把浓重的臊腥味抛到了九霄云外，怀着喜悦的心情把它看了又看，兴奋地说：“这位守护神果然名不虚传，假若不是亲身经历，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它会有这么长，能够看到是我们大家的福分，再苦再累也值了。”
成宇则认为大家应该感谢龙振，如果不是他坚持要进来，我们就失去这个机会了。
龙振沉思了片刻，说道：“爷爷给我讲过的故事跟你们的有点不同，说这大蟒就是神龙的后代，肩负着保卫龙洞的责任，并且要一代一代地传下去，现在到底是第几代，谁也不清楚。它很有灵性，白天深藏不露，晚上出来觅食，但从来不伤人畜，一般的凡夫俗子是很难见到它的。”
“嘻嘻，龙振你可真有意思，照你这么说，我们应该不是一般的人了？”常宁逗趣道。
他一时语塞，好一会才说：“我也不知道，反正爷爷就是这样说的。”
“我们上飞龙山，就表明我们有志气，有追求，是一个勇敢的人。”成宇慷慨激昂地表达出了大家共同的心声。
就在他们说话时，大蟒的身子悄悄地动了起来，很快便盘成小山似的一堆，满身的鳞片灿烂闪烁，如锦缎，似云霞，方奇看得心里发痒，早已把不能触碰的禁忌忘得一干二净，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双手。
这下子闯祸了，误认为受到攻击的巨蛇迅速地作出了激烈的反应，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凶狂吼叫以及尾巴强劲有力的来回甩动，一股腥秽之气突然从洞开的血盆大口中喷出，化作滚滚毒雾，把人们熏得神魂颠倒。
阴风呼啸，脚下的大地在强烈地颤动着，还没等到他们弄清怎么回事，便被一股强飙般的气流席卷而起，在猛烈地撞击了地洞的穹顶之后，又重重地被抛到了十几丈之外一块早已松动的岩石上，巨大的冲击力令他们连同崩裂垮塌的石块泥土，哗啦啦地全部跌落在如同万丈深渊的地下河中。
河水波涛汹涌，虽然时在夏季，水温却冰冷沁骨，龙振身不由己地随着波浪上下沉浮，浑身麻木，全部血液仿佛都结成了冰，脑子里混混沌沌，手脚也开始变得笨拙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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