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广场浴血 一
第7章广场浴血（一）
今天是易容换形术的第一课。按照惯例，仍旧是三节课时连讲，这是功夫班在课程安排上的一大特色，凡是重要的内容，一般都是实行这种方法。
为了保密，没有教材，也没有讲义，但是可以做笔记。由于种种原因，它一拖再拖，直到今天才姗姗来迟，说句不好听的话，大家连脖子都等长了。
除了二十三名学生，另外还有一名特殊的旁听者——巴巴勒。
张协昌两手空空地走进课室，环视了学生们一眼后，一声不响地在黑板上写出了：“易容与换形”四个大字。
然后转过脸来，面向大家，用有条不紊、快慢结合的语气开始了讲课。
“什么叫易容？易，就是改变、变换，容，指的是人的容貌，合起来的意思就是通过一定的方法在极短的时间内改变人的容貌。什么叫换形？换是变换、更换，形是指一个人的外形，合起来就是变换一个人的外形，以前将两者合二为一，统称为易容。其实易容是易容，换形是换形，两者是有区别的。前者重点在头面部分，主要在于头形、脸形，五官的长相包括大小、美丑以及它们的排列、组合、搭配；后者则涉及整个身体，从身材的高矮胖瘦到脖颈、手脚的粗细长短，胸、腰、臀的大小、丰满程度以及皮肤的颜色等等。”
“请问老师，易容跟化妆有区别吗？如果有，它们的不同点又在哪儿？”郑茜站起来，问道。
有的人嗤地笑了起来，认为一个弱智的问题，怎么会出自一个冰雪聪明的少女之口？
张协昌有意无意地朝她瞄了一眼，说道：“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化妆是采用一些人所周知的化妆品，在脸上或涂或描，让容貌暂时得到一定程度的美化，并不涉及到头形、脸形和五官的改变，尽管也需要一定的技巧，但与易容相比，两者的技术含量实有天壤之别。化妆人人可为，易容则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入门虽然不是很难，但要达到炉火纯净、出神入化的境界，却并非易事。”
“既然如此，那么请问老师，就你目前的水平，是否已经达到了那样的境界了呢？”发问的仍旧是郑茜，唇角微扬，粉脸泛起动人的红晕。
他又情不自禁地将目光投到她身上，语气中饱含着自卑：“说来惭愧，在下虽然入道将近三十年，但对于这门学问，仍旧是一知半解，至多也只能算中等水平，承蒙校长错爱，让我挑起这个担子，实在是滥竽充数、不自量力。”
“张老师，你实在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远近有名的易容换形大师，你还是快点转入正题吧。”龙振觉得不应该在一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上浪费时间。
“好，现在开始正式讲课。”张协昌轻咳了一声，然后步入正题，“易容换形是一门十分古老的技艺，到如今少说也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究竟始于哪个朝代，是什么人发明的，现在已无从查考，但是民间却流传着一个与此有关的、令人回肠荡气的爱情故事。”
学生们一眼不眨地认真听着，女生们更感兴趣，夏楚家中突然有事，本来准备请一天假回去看看的，为了不耽误课程，假也不请了；琳达嗓子疼得厉害，医生说需要输液，她怕错过机会，连打针也免了，开了点药片就算了事。
“在一千多年以前，某地有一个名叫李华伦的年轻小伙，与同村少女刘嘉佳彼此相爱，邻村有一个姓陈的女子也看上了李华伦，然而遗憾的是，李华伦却并不喜欢她。在多次向他表达爱意遭到冷落后，便对刘嘉佳生出了妒忌之心。
“刘嘉佳天生丽质，瓜子脸、杏仁眼，高鼻梁、长睫毛，不但皮肤白净、面容姣好，而且仪态端庄，性格柔顺。李华伦看上她，当然是从两方面的综合因素来考虑的。可是陈姓女却错误地把这一切都归罪于她的容颜，并发誓要想尽一切办法夺走她的美丽。
为了达到这个龌龊的目的，她外出求师，两年后终于如愿以偿，用学到的邪术把刘嘉佳变成了一个尖脑袋、塌鼻子、烂眼睛、肤黑暴牙、满脸麻子的丑女。无法忍受致命打击的刘嘉佳愤而自杀，多亏发现得早，救回一命，为了表示对爱情的忠诚，李华伦当即宣布娶她为妻。婚后两人离乡背井，从此没有了音讯。
“三年后夫妻双双回来，令人吃惊的是，刘嘉佳仍旧是天生丽质，瓜子脸、杏仁眼、高鼻梁、长睫毛，皮肤还是那样的白。原来两人到了北方，李华伦做了易容大师金手指的徒弟，不但学得了一门即将失传的绝技，而且还为妻子恢复了原来的容貌。陈姓女子知道后，羞愧投水而死。后来李华伦便以此为业，凡是需改变容貌者，均去找他，日久名声大噪，并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特色，被人称为李氏易容，与赵氏易容、齐氏易容并列，号称易容界的三大门派。”
常宁好奇地问道：“请问老师，你是属于哪一个门派？”
“原先是正宗嫡传的李氏门派，后来又先后吸收了赵氏易容和齐氏易容中的精华，再加上自己几十年摸索出来的经验，但骨子里应该还是李氏门派为主吧。”
“我认为可以起一个新的名字，叫张
氏易容。”龙振提议道。
“不行，不光现在不行，以后也不行，他们的成就后人难以超越。好了，唠唠叨叨就讲了那么多，现在开始讲述它的基本知识、操作方法以及注意事项。
“广义的易容术包括三个方面。一个是指只改变头脸部的狭义易容，不涉及其他。其中又分局部变换和全部变换两种，前者只针对某一方面，如头或脸的变大变小，变圆变长，或某个单独的五官，如眼睛要变成怎样，鼻子要变成怎样等等；后者则全变全换。二是指换形：只改变体型的高矮胖瘦，不涉及脸部。三是易容加换形：既改变脸部，又改变体型。每大项中又各有小项。操作方法都各有不同。其中根据易难程度又分多种，复杂繁琐无论易容、换形，都大致可分为长期和短期两种。前一种是永久性的，变了之后直到老死都不会改变；后一种则有一定的时间限制，过了规定的时间，便会自动回复至原来的模样。
“今天，我们首先来说一说狭义的易容，它是”刚说了一句，就被郑茜打断了。
“老师你能不能先露一手，弄几样东西给我们开开眼界？”
这话立即引起了连锁反应，各种各样的要求纷至沓来。
“对喽，讲了半天，我们还没有领略你们李氏门派的风采呢？”
“老师，把你的独门绝技亮出来，让我们后辈见识见识，好吗？”
“好，那我就给大家来两下。”他毫无犹豫地爽快答应了，“那我就自变吧，不知你们希望我变成什么？”
“美女，美女。”这是高洋洋的声音
“帅哥，年轻小伙。”这是夏楚等人的要求。
“变猪。”
“变鸡。”
“变老虎。”
“变成我，可以吗？”说话的是巴巴勒，因为嗓门独特且带点嘶哑，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
他露出委婉的笑容：“好，一个一个来，变猪变鸡可以，变老虎恐怕不行，不是变不了，而是怕吓着大家，尤其是女生。”
随即念了几句咒语，煞有介事地比划了几下，然后站立不动，几秒钟后，原来的张协昌不见了，一个身材高挑、鲜润水灵的少女出现在人们面前，羞怯怯地朝大家鞠了一躬，声音清脆悦耳。
“同学们好。”
人们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静场片刻后，掌声、喝彩声响成一片。
龙振张口结舌地凝视着眼前发生的奇迹，虽然已经在开学晚会等多个场合领略过他的本事，但仍然受到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逐渐稀拉的掌声再次变得密集起来，在这短暂的瞬间，美女消失了，站在人们面前的是一个风流倜傥、英气逼人的帅哥。
转眼间，帅哥又先后变成了站在原地不动的一头猪、一只鸡，然后又变回他自己——一个肤色灰黑、五官粗鄙、脸上长着小肉瘤的中年人。
“好了，还有最后一次，巴巴勒，你上来。”
巴巴勒应了一声，晃着脑袋一颠一颠地上来了，张协昌要它站在自己右边，然后说道：“大家看好了。”
话刚落地，在巴巴勒左边出现了一个与他毫无二致的蛮蛮，一样的身高，一样的洋葱头脑袋，一样的红眼睛。
“大家说我们两个像还是不像？”左边的巴巴勒问道。
常宁说：“像，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冯宏义说：“看不出一点差别，就像一对双胞胎。”
不过，龙振以优势独具的感官，还是从中找到了差异：“巴巴勒的嗓音发飘之中还带有点沙，你却低沉实在而且清晰。另外，巴巴勒摇头晃脑的次数是你的两倍。”
“这没关系，我可以调整一下。”半分钟后，他又问道，“那么，现在呢？”
龙振观察一会后，说：“好了，虽不能说百分之百，但我认为起码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八以上。”
张协昌很快又变回了自己，他在黑板上分别写下了“形似”和“神似”两个词，然后解释道：“这就是所谓的形似和神似，无论是易容还是换形，达到形似相对比较容易做到，而要做到形神兼备、唯妙唯肖，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够达到的了，没有一定的修为很难实现如果只有形似而没有神似，虽然可以暂时蒙混过关，但容易被细心的人识破，所以后者才是我们追求的终极目标。”
接着在“形似”下面写上“初级阶段”，在“神似”下面写上“高级阶段”，然后又在“形似”和“神似”之间写上了一个“+”号，再在后面写上一个“=”号以及“最终目的”四个字。
随后他讲了易容的具体操作方法，其中包括十六条必须背诵的咒语，配合使用的汤药的配伍、熬制和服用方法，以及一些易容用具的使用方法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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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易容换形术的第一课。按照惯例，仍旧是三节课时连讲，这是功夫班在课程安排上的一大特色，凡是重要的内容，一般都是实行这种方法。
为了保密，没有教材，也没有讲义，但是可以做笔记。由于种种原因，它一拖再拖，直到今天才姗姗来迟，说句不好听的话，大家连脖子都等长了。
除了二十三名学生，另外还有一名特殊的旁听者——巴巴勒。
张协昌两手空空地走进课室，环视了学生们一眼后，一声不响地在黑板上写出了：“易容与换形”四个大字。
然后转过脸来，面向大家，用有条不紊、快慢结合的语气开始了讲课。
“什么叫易容？易，就是改变、变换，容，指的是人的容貌，合起来的意思就是通过一定的方法在极短的时间内改变人的容貌。什么叫换形？换是变换、更换，形是指一个人的外形，合起来就是变换一个人的外形，以前将两者合二为一，统称为易容。其实易容是易容，换形是换形，两者是有区别的。前者重点在头面部分，主要在于头形、脸形，五官的长相包括大小、美丑以及它们的排列、组合、搭配；后者则涉及整个身体，从身材的高矮胖瘦到脖颈、手脚的粗细长短，胸、腰、臀的大小、丰满程度以及皮肤的颜色等等。”
“请问老师，易容跟化妆有区别吗？如果有，它们的不同点又在哪儿？”郑茜站起来，问道。
有的人嗤地笑了起来，认为一个弱智的问题，怎么会出自一个冰雪聪明的少女之口？
张协昌有意无意地朝她瞄了一眼，说道：“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化妆是采用一些人所周知的化妆品，在脸上或涂或描，让容貌暂时得到一定程度的美化，并不涉及到头形、脸形和五官的改变，尽管也需要一定的技巧，但与易容相比，两者的技术含量实有天壤之别。化妆人人可为，易容则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入门虽然不是很难，但要达到炉火纯净、出神入化的境界，却并非易事。”
“既然如此，那么请问老师，就你目前的水平，是否已经达到了那样的境界了呢？”发问的仍旧是郑茜，唇角微扬，粉脸泛起动人的红晕。
他又情不自禁地将目光投到她身上，语气中饱含着自卑：“说来惭愧，在下虽然入道将近三十年，但对于这门学问，仍旧是一知半解，至多也只能算中等水平，承蒙校长错爱，让我挑起这个担子，实在是滥竽充数、不自量力。”
“张老师，你实在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远近有名的易容换形大师，你还是快点转入正题吧。”龙振觉得不应该在一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上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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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一眼不眨地认真听着，女生们更感兴趣，夏楚家中突然有事，本来准备请一天假回去看看的，为了不耽误课程，假也不请了；琳达嗓子疼得厉害，医生说需要输液，她怕错过机会，连打针也免了，开了点药片就算了事。
“在一千多年以前，某地有一个名叫李华伦的年轻小伙，与同村少女刘嘉佳彼此相爱，邻村有一个姓陈的女子也看上了李华伦，然而遗憾的是，李华伦却并不喜欢她。在多次向他表达爱意遭到冷落后，便对刘嘉佳生出了妒忌之心。
“刘嘉佳天生丽质，瓜子脸、杏仁眼，高鼻梁、长睫毛，不但皮肤白净、面容姣好，而且仪态端庄，性格柔顺。李华伦看上她，当然是从两方面的综合因素来考虑的。可是陈姓女却错误地把这一切都归罪于她的容颜，并发誓要想尽一切办法夺走她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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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夫妻双双回来，令人吃惊的是，刘嘉佳仍旧是天生丽质，瓜子脸、杏仁眼、高鼻梁、长睫毛，皮肤还是那样的白。原来两人到了北方，李华伦做了易容大师金手指的徒弟，不但学得了一门即将失传的绝技，而且还为妻子恢复了原来的容貌。陈姓女子知道后，羞愧投水而死。后来李华伦便以此为业，凡是需改变容貌者，均去找他，日久名声大噪，并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特色，被人称为李氏易容，与赵氏易容、齐氏易容并列，号称易容界的三大门派。”
常宁好奇地问道：“请问老师，你是属于哪一个门派？”
“原先是正宗嫡传的李氏门派，后来又先后吸收了赵氏易容和齐氏易容中的精华，再加上自己几十年摸索出来的经验，但骨子里应该还是李氏门派为主吧。”
“我认为可以起一个新的名字，叫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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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光现在不行，以后也不行，他们的成就后人难以超越。好了，唠唠叨叨就讲了那么多，现在开始讲述它的基本知识、操作方法以及注意事项。
“广义的易容术包括三个方面。一个是指只改变头脸部的狭义易容，不涉及其他。其中又分局部变换和全部变换两种，前者只针对某一方面，如头或脸的变大变小，变圆变长，或某个单独的五官，如眼睛要变成怎样，鼻子要变成怎样等等；后者则全变全换。二是指换形：只改变体型的高矮胖瘦，不涉及脸部。三是易容加换形：既改变脸部，又改变体型。每大项中又各有小项。操作方法都各有不同。其中根据易难程度又分多种，复杂繁琐无论易容、换形，都大致可分为长期和短期两种。前一种是永久性的，变了之后直到老死都不会改变；后一种则有一定的时间限制，过了规定的时间，便会自动回复至原来的模样。
“今天，我们首先来说一说狭义的易容，它是”刚说了一句，就被郑茜打断了。
“老师你能不能先露一手，弄几样东西给我们开开眼界？”
这话立即引起了连锁反应，各种各样的要求纷至沓来。
“对喽，讲了半天，我们还没有领略你们李氏门派的风采呢？”
“老师，把你的独门绝技亮出来，让我们后辈见识见识，好吗？”
“好，那我就给大家来两下。”他毫无犹豫地爽快答应了，“那我就自变吧，不知你们希望我变成什么？”
“美女，美女。”这是高洋洋的声音
“帅哥，年轻小伙。”这是夏楚等人的要求。
“变猪。”
“变鸡。”
“变老虎。”
“变成我，可以吗？”说话的是巴巴勒，因为嗓门独特且带点嘶哑，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
他露出委婉的笑容：“好，一个一个来，变猪变鸡可以，变老虎恐怕不行，不是变不了，而是怕吓着大家，尤其是女生。”
随即念了几句咒语，煞有介事地比划了几下，然后站立不动，几秒钟后，原来的张协昌不见了，一个身材高挑、鲜润水灵的少女出现在人们面前，羞怯怯地朝大家鞠了一躬，声音清脆悦耳。
“同学们好。”
人们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静场片刻后，掌声、喝彩声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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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稀拉的掌声再次变得密集起来，在这短暂的瞬间，美女消失了，站在人们面前的是一个风流倜傥、英气逼人的帅哥。
转眼间，帅哥又先后变成了站在原地不动的一头猪、一只鸡，然后又变回他自己——一个肤色灰黑、五官粗鄙、脸上长着小肉瘤的中年人。
“好了，还有最后一次，巴巴勒，你上来。”
巴巴勒应了一声，晃着脑袋一颠一颠地上来了，张协昌要它站在自己右边，然后说道：“大家看好了。”
话刚落地，在巴巴勒左边出现了一个与他毫无二致的蛮蛮，一样的身高，一样的洋葱头脑袋，一样的红眼睛。
“大家说我们两个像还是不像？”左边的巴巴勒问道。
常宁说：“像，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冯宏义说：“看不出一点差别，就像一对双胞胎。”
不过，龙振以优势独具的感官，还是从中找到了差异：“巴巴勒的嗓音发飘之中还带有点沙，你却低沉实在而且清晰。另外，巴巴勒摇头晃脑的次数是你的两倍。”
“这没关系，我可以调整一下。”半分钟后，他又问道，“那么，现在呢？”
龙振观察一会后，说：“好了，虽不能说百分之百，但我认为起码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八以上。”
张协昌很快又变回了自己，他在黑板上分别写下了“形似”和“神似”两个词，然后解释道：“这就是所谓的形似和神似，无论是易容还是换形，达到形似相对比较容易做到，而要做到形神兼备、唯妙唯肖，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够达到的了，没有一定的修为很难实现如果只有形似而没有神似，虽然可以暂时蒙混过关，但容易被细心的人识破，所以后者才是我们追求的终极目标。”
接着在“形似”下面写上“初级阶段”，在“神似”下面写上“高级阶段”，然后又在“形似”和“神似”之间写上了一个“+”号，再在后面写上一个“=”号以及“最终目的”四个字。
随后他讲了易容的具体操作方法，其中包括十六条必须背诵的咒语，配合使用的汤药的配伍、熬制和服用方法，以及一些易容用具的使用方法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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