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安魂曲 四
第1章安魂曲（四）
点穴要考试了，这个消息风也似地传遍了整个课室，人们一下子都紧张起来了。
课室内，大只牛问夏楚：“真的吗？什么时候？”
殷晶莹代为回答：“不会吧？老师从来没有提起过呀？”
郑茜在旁边插嘴道：“怎么不会？课都基本讲完了，考试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怎么个考法？你知道吗？”那边，方奇问常宁。
他似乎胸有成竹，说道：“肯定是笔试，题目的类型也会五花八门，问答题，选择题，填空题，什么都有。”
茵茵根据自己的经验，说得更加具体：“我认为主要是问答题，只要把它搞定了，及格就成为不成问题的问题了。”
为了进一步明确消息的真实性，龙振特地去向王子泉求证。
“别着急，明天大家就知道了。”他仍然守口如瓶。
第二天，一进课室，他就马上宣布说：“下周星期二举行点穴学的全面考试，为了让大家能够考个好成绩，这个星期的六节课全部改为自习，希望同学们抓紧时间做好准备，自觉遵守课堂秩序，不离开课室，不大声喧哗，不挪作他用。”
人们听后，除了议论，还提出了几点要求。
“王主任，考试的范围包括那几个部分，能不能划一划重点，最好能给个提纲什么的。”
“王主任，我建议利用这六节课时，由你组织大家一起复习，效果会比单打独斗好得多。”
“安静，安静。”见课堂秩序逐渐陷入混乱，他显得有些不悦，提高嗓门说，“考试的范围包括全部讲过的内容，不存在重点与非重点的问题，也不会提供什么提纲之类的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扎扎实实地温习，每人可以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灵活掌握，效果远比将各位绑在一起的复习要好得多。好了，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互相探讨，也可以来问我。龙振，你负责维持好课堂秩序。”
王子泉走后，整个课室立即变得嘈杂不堪，同学们三个五个聚在一起，议论、商量、相互调侃，再加上发一点牢骚。林爱武对这次考试表示缺乏信心，高洋洋埋怨老师忽视学生的要求，大只牛却表现出听天由命般的沮丧与无奈。
郑茜来到冯宏义身边，压低声音说：“下课后我在小西湖北岸杨树下等你，不见不散。”离开后还回过头来给他抛了个媚眼。
这一切，都逃不过方奇的耳朵和眼睛。
茵茵和殷晶莹等几位女生被杂乱的声音搅得心烦意乱，一起过来向龙振诉苦。
龙振的忍耐也到了极限，站起来说道：“大家不要吵了，时间宝贵，还是抓紧复习吧。”
冯宏义打断他的话：“怎么复习？一没有重点，二没有提纲。”
这话立马得到了郑茜的支持：“我认为也是，抓不到重点，漫无边际，复习起来难度很大。”
高洋洋和林爱武也“对呀对呀”的随声附和。
茵茵忍不住了，针锋相对地道：“我认为老师的做法完全正确，划重点，出提纲，组织复习，只会助长我们的惰性和依赖性。”
常宁也站起来补充道：“没有提纲和不划重点的复习虽然辛苦点，但能够考出真正的水平，带给我们的将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成宇、方奇也纷纷说出了相似的观点。
龙振带着满满的善意与诚恳，说道：“看起来六个课时似乎不少，但点穴的内容多而复杂，复习起来很费工夫，希望大家好好珍惜时间，一分一秒都不要浪费。”
人们终于慢慢地静下来了，大多数人都认同他们的观点，于是便翻开书本和讲义开始复习，有的研读课文，有的默诵歌诀，有的相互提问，有的翻阅笔记。
琳达看了看课本，又翻了翻笔记，既感到无所适从，又觉得乏味烦琐，见郑茜、高洋洋、冯宏义和林爱武四人聚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在研究着什么，不时还传来一两声自信的肯定，似乎已经找到了捷径或诀窍之类的东西，走过去一看，才知道他们正在猜题。
“这道题肯定会被老师选中。”郑茜翻到一页，指着书本说。
“不会吧，这部分好像并不怎么重要哩。”高洋洋提出不同的看法。
“有的老师就喜欢出一些怪题，而不管它重要还是不重要。”她仿佛有了十足的把握，边翻边说，“另外还有这一题和这一题。”
他们在自己相应的书页上都做了重要的记号。
“这样行吗？万一不出这些题怎么办？”琳达觉得有点玄乎，问道。
郑茜拍着胸口说：“放心，本小姐圈定的题，就算没有百发百中，也是八九不离十，不信你问问他们。”
林爱武的奉承话随后而至：“应该没错，只要是笔试，人家哪次不是全班第一？”
冯宏义也极尽巴结：“郑茜的脑袋瓜就是比我们好用，你不服也得服。”
琳达记得，在一多年来的十几次书面考试中，郑茜虽然分数不低，
但也只考了三次第一名，可在她看来，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回到座位，她把此事告诉了夏楚和殷晶莹，两人都劝她不要轻信，龙振知道后，连忙过去劝阻，要他们全面复习，否则会后悔莫及。
考试的那一刻终于到了，尽管龙振复习得很认真，然而在接到试卷的那一刻，还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紧张。
试卷一共有三大页，问答题、选择题、填空题，应有尽有，重要的、不重要的，无一遗漏，其中三道问答题难度最大，每题25分。
第一道是：全身共有多少条经络？写出每条经络的名称。各有多少个穴位？起于何穴？终于何穴？
我的天，光这一道题，就几乎要写满整整的一页纸，那些猜题的是否已经猜到了呢？就算猜中，也未必能温习得那个细致。
他虽然曾多次复注意到这方面的内容，但要全面、准确地写出，恐怕也是一件颇费周章的事。
不管他，慢慢写吧，知道多少就写多少，想到哪写到哪。
他先写上经络的总数，然后从手太阴肺经开始，按照顺序一口气写出了六七条经络的名称和穴位数目，起始穴位以及终止穴位，可是越写到后面，就越不顺畅，不是穴位数目张冠李戴，就是起始穴位和终止穴位相互混淆，特别是最后三条的起始、终止穴位，怎么也想不起来，只好暂时搁置。
第二道题是：写出致命穴位、致晕穴位、致残穴位的数目、名称及具体位置（致残穴写出二十个即可）。
这也是一道大题目。他毫不费力地很快就写出了致命穴位、致晕穴位的数目和名称。由于致残穴位太多，复习时关注的时间又相对较少，只写了18个就卡了壳。至于各个穴位的具体位置，就更费斟酌了，其中可能写错了的也不在少数。
第三道题：分别写出每个致命穴位何时点击为准，受伤后如何救治？
这是一个更加难剃的癞痢头，要全部写出，一页纸都可能不够，他虽然也很重视，但因为内容复杂难记，时间用了不少，效果却并不能令人满意，尤其是救治方法，由于缺乏实践经验，所以特别不好记。
他几乎用了整整半个小时，才基本上将这道题写完，比较有把握的是何时点击为准这一项，因为他对气血流注这一套理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关注度也相对较高，因此也记得特别牢，至于救治方法，可能会出现不少的失误。
他估计了一下，三道问答题，扣去未写的和失误的分数，大概可得55分上下。
剩下的选择题、填空题，尽管涉及的范围很广，但相对较易，他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全部做完了。
他又回过头来，把第一道题搁置的部分逐一重新思考了一遍，可是无论如何绞尽脑汁，却几乎没有进展，最后只好放弃。
此时，已经过去了将近二个小时，只剩下不足二十分钟的时间，大部分同学都已交卷。长时间的紧张思考，脑子也仿佛失去了活力，变得反应迟钝昏昏沉沉，他草草地把整个卷子又审阅了一遍，交卷后大步走出课室。
人们一下子围了过来。
“怎么样？考得挺好吧？”方奇劈头就问。
“马马虎虎，你呢？应该可以吧？”
“哎呀，别提了，复习的时候脑子清醒得很，一看到试题，立马就糊涂了，不想还好，越想脑子就越乱，结果不是写不出来，就是把致死穴、致晕穴和致残穴弄颠倒了。”他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
“哪里？一看到你的笑容，就知道考得不错。”成宇立即提出了怀疑。
“哪你说怎么办？难不成还大哭一场？胜败乃兵家常事，考试也一样，我这个人就是天生的乐观主义，不过话又说回来，倘若王主任打分的时候松一点，及格还是有希望的。”说着说着，又露出了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你看你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油嘴滑舌的了。”夏楚不满地嘟哝道。
“你们考得怎么样？”龙振目光触及她以及旁边的茵茵等人，随后又转向常宁和成宇，“还有你们两个。”
“一般般，跟你比起来肯定差远了。”常宁轻描淡写地道。
“勉勉强强吧。不过听说琳达考得不太好。”殷晶莹指着一个站在树下的孤零零身影，“你看，正在那边发恼呢。”
茵茵忿忿地道：“郑茜这次可把人给害惨了，琳达说撑破了也就是四五十分。”
夏楚带着几分惋惜：“我早就说过猜题不靠谱，她偏不听。”
龙振提议说：“走，我们去安慰她一下。”
琳达看见人们朝自己走来，撒腿就往后花园那边跑，夏楚和殷晶莹追了一段也没撵上，只好折回。
“随她吧，让她吸收一点教训也不是坏事。”
“咱们去问问他们考得怎么样？”方奇指着在树下聚成一堆的冯宏义等人说。
常宁连忙制止：“算了吧，他们不会跟你说实话的。”
三天之后，成绩出来了，龙振、郑茜分数最高，分别为83分和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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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穴要考试了，这个消息风也似地传遍了整个课室，人们一下子都紧张起来了。
课室内，大只牛问夏楚：“真的吗？什么时候？”
殷晶莹代为回答：“不会吧？老师从来没有提起过呀？”
郑茜在旁边插嘴道：“怎么不会？课都基本讲完了，考试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怎么个考法？你知道吗？”那边，方奇问常宁。
他似乎胸有成竹，说道：“肯定是笔试，题目的类型也会五花八门，问答题，选择题，填空题，什么都有。”
茵茵根据自己的经验，说得更加具体：“我认为主要是问答题，只要把它搞定了，及格就成为不成问题的问题了。”
为了进一步明确消息的真实性，龙振特地去向王子泉求证。
“别着急，明天大家就知道了。”他仍然守口如瓶。
第二天，一进课室，他就马上宣布说：“下周星期二举行点穴学的全面考试，为了让大家能够考个好成绩，这个星期的六节课全部改为自习，希望同学们抓紧时间做好准备，自觉遵守课堂秩序，不离开课室，不大声喧哗，不挪作他用。”
人们听后，除了议论，还提出了几点要求。
“王主任，考试的范围包括那几个部分，能不能划一划重点，最好能给个提纲什么的。”
“王主任，我建议利用这六节课时，由你组织大家一起复习，效果会比单打独斗好得多。”
“安静，安静。”见课堂秩序逐渐陷入混乱，他显得有些不悦，提高嗓门说，“考试的范围包括全部讲过的内容，不存在重点与非重点的问题，也不会提供什么提纲之类的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扎扎实实地温习，每人可以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灵活掌握，效果远比将各位绑在一起的复习要好得多。好了，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互相探讨，也可以来问我。龙振，你负责维持好课堂秩序。”
王子泉走后，整个课室立即变得嘈杂不堪，同学们三个五个聚在一起，议论、商量、相互调侃，再加上发一点牢骚。林爱武对这次考试表示缺乏信心，高洋洋埋怨老师忽视学生的要求，大只牛却表现出听天由命般的沮丧与无奈。
郑茜来到冯宏义身边，压低声音说：“下课后我在小西湖北岸杨树下等你，不见不散。”离开后还回过头来给他抛了个媚眼。
这一切，都逃不过方奇的耳朵和眼睛。
茵茵和殷晶莹等几位女生被杂乱的声音搅得心烦意乱，一起过来向龙振诉苦。
龙振的忍耐也到了极限，站起来说道：“大家不要吵了，时间宝贵，还是抓紧复习吧。”
冯宏义打断他的话：“怎么复习？一没有重点，二没有提纲。”
这话立马得到了郑茜的支持：“我认为也是，抓不到重点，漫无边际，复习起来难度很大。”
高洋洋和林爱武也“对呀对呀”的随声附和。
茵茵忍不住了，针锋相对地道：“我认为老师的做法完全正确，划重点，出提纲，组织复习，只会助长我们的惰性和依赖性。”
常宁也站起来补充道：“没有提纲和不划重点的复习虽然辛苦点，但能够考出真正的水平，带给我们的将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成宇、方奇也纷纷说出了相似的观点。
龙振带着满满的善意与诚恳，说道：“看起来六个课时似乎不少，但点穴的内容多而复杂，复习起来很费工夫，希望大家好好珍惜时间，一分一秒都不要浪费。”
人们终于慢慢地静下来了，大多数人都认同他们的观点，于是便翻开书本和讲义开始复习，有的研读课文，有的默诵歌诀，有的相互提问，有的翻阅笔记。
琳达看了看课本，又翻了翻笔记，既感到无所适从，又觉得乏味烦琐，见郑茜、高洋洋、冯宏义和林爱武四人聚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在研究着什么，不时还传来一两声自信的肯定，似乎已经找到了捷径或诀窍之类的东西，走过去一看，才知道他们正在猜题。
“这道题肯定会被老师选中。”郑茜翻到一页，指着书本说。
“不会吧，这部分好像并不怎么重要哩。”高洋洋提出不同的看法。
“有的老师就喜欢出一些怪题，而不管它重要还是不重要。”她仿佛有了十足的把握，边翻边说，“另外还有这一题和这一题。”
他们在自己相应的书页上都做了重要的记号。
“这样行吗？万一不出这些题怎么办？”琳达觉得有点玄乎，问道。
郑茜拍着胸口说：“放心，本小姐圈定的题，就算没有百发百中，也是八九不离十，不信你问问他们。”
林爱武的奉承话随后而至：“应该没错，只要是笔试，人家哪次不是全班第一？”
冯宏义也极尽巴结：“郑茜的脑袋瓜就是比我们好用，你不服也得服。”
琳达记得，在一多年来的十几次书面考试中，郑茜虽然分数不低，
但也只考了三次第一名，可在她看来，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回到座位，她把此事告诉了夏楚和殷晶莹，两人都劝她不要轻信，龙振知道后，连忙过去劝阻，要他们全面复习，否则会后悔莫及。
考试的那一刻终于到了，尽管龙振复习得很认真，然而在接到试卷的那一刻，还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紧张。
试卷一共有三大页，问答题、选择题、填空题，应有尽有，重要的、不重要的，无一遗漏，其中三道问答题难度最大，每题25分。
第一道是：全身共有多少条经络？写出每条经络的名称。各有多少个穴位？起于何穴？终于何穴？
我的天，光这一道题，就几乎要写满整整的一页纸，那些猜题的是否已经猜到了呢？就算猜中，也未必能温习得那个细致。
他虽然曾多次复注意到这方面的内容，但要全面、准确地写出，恐怕也是一件颇费周章的事。
不管他，慢慢写吧，知道多少就写多少，想到哪写到哪。
他先写上经络的总数，然后从手太阴肺经开始，按照顺序一口气写出了六七条经络的名称和穴位数目，起始穴位以及终止穴位，可是越写到后面，就越不顺畅，不是穴位数目张冠李戴，就是起始穴位和终止穴位相互混淆，特别是最后三条的起始、终止穴位，怎么也想不起来，只好暂时搁置。
第二道题是：写出致命穴位、致晕穴位、致残穴位的数目、名称及具体位置（致残穴写出二十个即可）。
这也是一道大题目。他毫不费力地很快就写出了致命穴位、致晕穴位的数目和名称。由于致残穴位太多，复习时关注的时间又相对较少，只写了18个就卡了壳。至于各个穴位的具体位置，就更费斟酌了，其中可能写错了的也不在少数。
第三道题：分别写出每个致命穴位何时点击为准，受伤后如何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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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用了整整半个小时，才基本上将这道题写完，比较有把握的是何时点击为准这一项，因为他对气血流注这一套理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关注度也相对较高，因此也记得特别牢，至于救治方法，可能会出现不少的失误。
他估计了一下，三道问答题，扣去未写的和失误的分数，大概可得55分上下。
剩下的选择题、填空题，尽管涉及的范围很广，但相对较易，他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全部做完了。
他又回过头来，把第一道题搁置的部分逐一重新思考了一遍，可是无论如何绞尽脑汁，却几乎没有进展，最后只好放弃。
此时，已经过去了将近二个小时，只剩下不足二十分钟的时间，大部分同学都已交卷。长时间的紧张思考，脑子也仿佛失去了活力，变得反应迟钝昏昏沉沉，他草草地把整个卷子又审阅了一遍，交卷后大步走出课室。
人们一下子围了过来。
“怎么样？考得挺好吧？”方奇劈头就问。
“马马虎虎，你呢？应该可以吧？”
“哎呀，别提了，复习的时候脑子清醒得很，一看到试题，立马就糊涂了，不想还好，越想脑子就越乱，结果不是写不出来，就是把致死穴、致晕穴和致残穴弄颠倒了。”他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
“哪里？一看到你的笑容，就知道考得不错。”成宇立即提出了怀疑。
“哪你说怎么办？难不成还大哭一场？胜败乃兵家常事，考试也一样，我这个人就是天生的乐观主义，不过话又说回来，倘若王主任打分的时候松一点，及格还是有希望的。”说着说着，又露出了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你看你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油嘴滑舌的了。”夏楚不满地嘟哝道。
“你们考得怎么样？”龙振目光触及她以及旁边的茵茵等人，随后又转向常宁和成宇，“还有你们两个。”
“一般般，跟你比起来肯定差远了。”常宁轻描淡写地道。
“勉勉强强吧。不过听说琳达考得不太好。”殷晶莹指着一个站在树下的孤零零身影，“你看，正在那边发恼呢。”
茵茵忿忿地道：“郑茜这次可把人给害惨了，琳达说撑破了也就是四五十分。”
夏楚带着几分惋惜：“我早就说过猜题不靠谱，她偏不听。”
龙振提议说：“走，我们去安慰她一下。”
琳达看见人们朝自己走来，撒腿就往后花园那边跑，夏楚和殷晶莹追了一段也没撵上，只好折回。
“随她吧，让她吸收一点教训也不是坏事。”
“咱们去问问他们考得怎么样？”方奇指着在树下聚成一堆的冯宏义等人说。
常宁连忙制止：“算了吧，他们不会跟你说实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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