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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校长

  那个时候不知道长大后原来踢足球是件很趣的事,当然,那时不知道足球是什么东西,也许是用来拍的幸许得于见过几个比自己高几届的学生经常抱一个很旧的皮球在场上乱拍,于是知道了那就是篮球。

  学校里面只有一名体育老师,长得白白净净,穿着略显时尚,温温雅雅,一脸文艺范儿,怎么看都不是学体育的,后来才得于知道,该体育老师,第一年高中毕业以后没有考上大学,复读了几年都没有捞着个大学上,中专看不上,游荡了几年,貌似凭着他二大姨的哥的什么关系,就来我们学校当了代课老师。当然他二大姨的哥的关系是什么关系,我们也没有达到可以了解他的这些关系的年纪,所以也就没有在去猜测他的复杂关系到底有多复杂。

  学校的代课老师一般不可以上主科课程,只能上一些思想品德c体育c音乐等非重点的科目。他兼着我们六个年级的体育课和音乐课,一周课程少得可怜,他的感觉到时不错,感觉这样很好。

  手风琴和口琴等乐器是他拿手乐器之二,碍于校长的存在,他的才华没有得于发挥,一次他正在给一个班上音乐课的时候,音乐老师正在陶醉的飙手风琴,校长正好从教室外经过,看着体育老师飙手风琴的姿势,内心大为赞赏,本想自己拉手风琴已经达炉火纯青,没想山外有山,有比自己还炉火纯青的人,校长从此就再也不炉火纯青,他说他从此告别手风琴界,改成拉二胡。不成想体育老师二胡也是拿手之一,体育老师也能识大体,也就不敢在校长面前班门弄斧,只能回家对着他老婆拉闷二胡。

  一个初秋的下午,体育课上体育老师从很旧的器材室里翻出一个比器材室还旧的“皮球”让我们拍,以增强我们对球类运动的认识,同时也增强我们对篮球的认识。

  校长处于对广大学生的安全考虑,禁止校园内各种大型球类的体育事项出现,所以这只“皮球”从器材室拿出来的时候已经瘪得不成样子,充了气后,模样重现。来历可以追溯到前任校长,前任校长就任时,校园内老师和学生对篮球痴迷成风,篮球更是成了前任校长的独爱,甚至组建了一支教职工篮球队,通过各种友谊赛,在全镇各小学界小有名气,由于当时镇里没有组织正规的比赛,历史上也没有拿过什么奖杯。一次友谊比赛时,一名老师扣篮失败,重重的摔在球场上,一只手摔成三级残疾——我们统称自残,这场比赛是由前任校长发起,因此也不得不赔了不少钱。从此,校长“忍痛割球”,禁止一切大型球类体育活动,球队就此解散,前任校长这么一禁,禁到了现任校长。体育老师到器材翻器材偶然发现,让那只篮球偶然的重见了天日。

  我们第一次对大型球类这么近距离接触,十几个同学围着一个破篮球在球场上来回奔跑追逐,根本不懂什么叫规则,于至于忘记拍球,只顾得抢球和狂奔,甚至因为抢不到球时发生口角大打出手,在一番撕打后被摁在地下的孩子会明白练得好身板才是道理,一肚子的委屈和不服发誓自己要练一段好的身板,不至于抢不到球。

  体育老师利用他的“专属课”,带着我们拍了几天,讲了规则,那段时间我们都痴迷上了篮球,为了这个当初弄不清是皮球还是篮球的球,忘记上课和回家吃饭,好几次都被校长逮个正着。没用几天的时间,蔓延到全校,好几个班级的学生利用中午时间来练习篮球。

  校长为了逮迟到,还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中午上课铃响之前都会拿一把长长的铁制长尺站在校门口抓迟到,后来发展到每天两次,长年不变,除非他有事没在学校。我才明白,有些习惯有时候是在逼迫中养成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忘记吃饭和迟到,至少知道了什么叫投篮,什么叫比赛。

  然而还没等练就成一副好身板,校长便没收了那只篮球,原因是我们为了那只篮球不惜废寝忘食,严重影响了课程,校长就没收了那只篮球,彻底叫我们忘记,从那以后,全校师生再次告别篮坛。

  庆幸学校还有一张破旧的乒乓球桌供我们玩耍,校长认为乒乓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不至于使人“自残”,对乒乓球的认识比篮球足球的认识更深,还有一点源于当时,中国乒乓队在国际上拿了不少金牌,所以略为重视,恐不久的将来我们学校会出个乒乓球世界冠军。没事或者课余的时候总喜欢找几个同学来教授和切磋。

  他说乒乓球的技术可不是盖的,搓球技巧全校无人可比,哪个方向发来的旋球,对于他来说都不在话下。自话出以后,宿舍里的解放军画像和李小龙画像都换成了乒乓球明星的画像,就连厕所里也在所难免,校长的宿舍是全校教职工唯一拥有厕所的宿舍,也是唯一晚上上厕所用不出宿舍的唯一教职工,所以校长厕所也与了“唯一”。

  他说要全方位理解乒乓球的精髓所在,厕所是一个很能充分思考问题的地方——校长长期便秘,看着画慢慢拉屎,能悟出很多发球技巧和接球攻略,看着画拉屎他也有也有许多创新的技术。难怪厕所会出那么多的“厕所文学”,难不成创作“厕所文学”的人也和校长一样便秘吗?

  为了验正自己拉屎悟出来的技术创新,校长亲自己利用课余时间指导我们打球,以其说是指导还不如说成陪练。经过几个高几届师哥的一段时间的陪练,校长的“厕所技术”果然得到了突飞猛进的提升,搓球技巧真得全校无人可比。陪校长练球的那几个师哥也发球技术大增,就连在边上看他们打球几个同学,发球技术也大有长进。我就在想,为什么茅坑边的石头都是臭的,看来这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又过了一段时间,校长在厕所里又悟出一个新的创新,看来厕所真是一个可以深入思考的地方,至少上厕所时没有人来打扰,可以静静思考的地方。其实校长这次悟出来的创新,是在几十次的拉屎的过程中总结出来的。有一天校长正拉屎,拉屎的过程中,校长夫人正在播放一首新的歌曲,音乐激情四射,本来有点便秘,听到如此激情的音乐,身心愉悦,瞬间解决便秘问题,于是校长灵光一现,突发奇想,音乐可以帮助便秘,那么音乐也可以帮助思考,甚至可以帮助打球,从此校长就养成了边拉屎边听音乐,边思考问题的习惯,用他话说:生活需要享受,拉屎也是一种享受,有音乐相伴,可以让他悟出很多道理,后来直接发展到要想什么问题的时候校长都会跑到厕所里静静的思考,有时思考问题次数多了,校长上厕所的次数也就增多。

  校长为再次验证自己拉屎悟出的创新,决定在全校范围内举行乒乓球选拔比赛,也的制定了比赛规则,凡可以接住他三个球以上者进第一纶复赛,最后决出的选后可以作为学校重点培养对象,可以得到校长单独的特殊辅导,各学生家长纷纷响应校长如此明智的选择,有条件的家庭不惜重金为孩子们配置球拍,支持国球事业。江寒的配置最高,一支红双喜球拍,成为当时全校无法超越至高无上的配置。

  由于球拍的不断增加,球桌只有一张,全校同学为使自已的球拍能展示一番,纷纷排队为求一试,把球桌围得无缝可插,苍蝇蚊子插多少对翅膀难于飞进飞出。校长很是高兴,同时也有郁闷的地方,高兴此举激发全校同学对国球的爱好,无比欣慰,郁闷自己剂不进去打球,又不好打击同学们的积极性,只能等同学们上课时间方可试上几拍,可惜再好的球技没人观战,也没有对手陪练,只得孤芳自赏,孤独求练,几天下来,孤独不已。

  由于球桌子的唯一和球拍的不唯一,只好制定措施,以早上前五名早到同学者方可陪练。规定一出,无心插柳柳成荫,再无迟到者。此举同为厕所所悟。真正体现物于稀为贵,桌子更贵。

  冯老发挥五十几年木匠技术,经过一天一夜的反复揣摩和研究认为剑以长为优,拍以大为尊,又历时一天一夜为老板打造一副全校独一无二的纯手工大球拍。自起,老板爱不释手,随身携带,课间休息上厕所的时间也随身携带,晚上睡觉,枕拍入眠,冯老看到后,很是自豪,对老板的爱好大为赞赏。但由于学校球桌的唯一性,和校长唯一的规定,老板背着球拍上学和放学整整背了一个月,没有得试上一拍。

  在老板的纯手工大球拍没有发明之前,校长把全校男生都试完一轮,没有一人能接住校长一拍,结果没有一人能进入复赛,看来校长的发球技术,果然全校学生都盖不住。

  冯老为自己精心手工打造大号球拍一直得不到施展,无比郁闷,家里没有闹钟,为了能早早叫醒儿子能进入到校学生的前五名,希望自已球拍能让儿子在学校好好表现一番,又因家中没有闹钟,冯老整晚没睡,为了就是第一时间能叫醒儿子,让儿子早起。结果撑到凌晨五点,实在也撑不住了,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太阳已升得比树还高,老板成了最近时间第一个迟到的人。

  次日,冯老想了一办法,为使自己不再耽误儿子和球拍,吃完下午饭便上床睡觉。果不其然早早就醒了,想着应该万无一失,可以开窗一看,天空星星点点,一看手表,凌晨四点,冯老心想再撑一会天便亮了,便在床边坐等天亮。不知不觉,冯老又酣酣大睡,醒来竟然比昨天还晚,老板又成了最近时间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迟到两次的人。

  冯老心想事不过三,再想一办法,泡一杯浓茶应该可以达到一夜不睡的效果,冯老果然泡得是“浓茶”,浓到茶比水还多,茶水下肚,果然一晚无睡意。今天,老板终于没有再迟到,第一个到达学校。

  可惜校长突然作出一个忍痛割爱的决定,在学校出黑板报的黑板上,大大在写了一个通知:临近期末,为不影响大家期末考试,暂停各种球类比赛,请各位同学认真复习准备期末考试。

  通知是昨天晚上写的,老板第二个看见通知的人,第一个看见通知的当然是校长,看着校长写在黑板上的通知,老板无耐的看了好几遍,接着无耐的愣了好半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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