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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巫师荒冢,、冥湖鬼虫

  老人点了点头,喝了几口茶,继续讲了下去:“我看差不多吧!但事件太过隐秘,我也被那国家神秘组织给隔绝在外了!所知有限,就不瞎猜了,还是继续讲我们发现巫师荒冢的过程”

  老人悠悠讲述,将那一段神秘经历,逐渐还原!白发苍苍的老者,逐渐变得年轻,回到了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年时代!

  我们一行兄弟三人,六个伙计,二十多匹骆驼。

  伙计中有个老于头,是个干瘦老头,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却有一手的炸药绝活。你让他炸下一尺,他绝不会给你多半寸,和大哥是老熟人了,也是伙计中价格最高的,专程从老家请来,大哥这次可是下了血本!

  黑子和克里木带路,深入戈壁沙漠。我们在克里木的引导下,故意绕开了匪患出没的地方,走了那条经过双虎王城,残塔古井的无人野路。刚开始还挺顺利,借助昆仑山脚下的团团小片绿洲,成功在沙漠中穿行。

  起初,我还觉得这沙漠也没啥,就是及时找到绿洲,获得水源补给即可。自始至终都没什么大型的野兽出没,除了几只蝎子,偶尔出来捣乱,一直没啥危险。

  有一个伙计晚上睡觉,被蝎子钻了裤裆,估计蝎子以为那里暖和,就赖着不走了!这伙计刚开始也没觉得怎么样,就迷迷糊糊的用手去抓。这一下可不得了了,伙计一把抓出了个黑乎乎的硬东西,借着蒙蒙亮的光,瞅见是只巨大丑陋的黑家伙!

  他还没来得及脱手扔掉,手上就传来钻心的疼!当然蝎子也倒了霉,遇到个变态家伙,被这伙计给泡了酒!

  早上,伙计的手都肿成了馒头,用布袋挂着,还不无得意地说:“你造的孽,我就让你来肉偿!爷今天泡了你!”

  其他伙计打趣他说:“我看你啊!还是放了它!人家毕竟尾下留情,要是给你的小鸟来一下,估计就废啦!”

  这伤手伙计一脸不在乎:“我看不然!看这伤手的架势,没准毒药淬体,我的鸟儿可以增大增强,功能加成!到时候你老婆估计都非要求我不可!”

  众人哄笑,二人追打起来!一路无事,慢慢的我们都放松了警惕!

  有一天,我们成功又找到了一片绿洲。克里木不愧是沙漠活地图,更是沙漠水源探寻专家!就靠着几颗梭梭的变化,他竟然能不断的缩小水源地的范围,直到成功发现水脉!

  最牛的一次,克里木带我们到了他说的水源地。我看到那个地方梭梭倒是很密,就是下边有些湿土,哪来的水!伙计们不明所以,悄悄的交头接耳,觉得这克里木就是个骗子!

  大哥依然平静,不做声,就是等着克里木的下一步动作。克里木眯着眼,望了望周围,挺直了腰,将铁锨朝地上一插。

  克里木语气肯定对黑子说:“兄弟!帮个忙!帮哥哥挖地一米!”

  黑子是极其信服克里木的!二话不说抄起铁锨,一哈腰就卖力开工。年轻力壮,酒足饭饱,体力充沛,随着铲子的飞速起落,一米的坑不一会就好了!黑子擦擦汗,挺直腰休息片刻。克里木在坑边蹲下身,用手抓了把挖出的湿沙,手指用力攥紧了,之后又缓缓松开,一脸的神棍样!

  克里木抬头对大哥说:“再一铲深就好了!”

  克里木拍拍手,对下边的黑子讲:“黑子上来,我来!”

  黑子也累了,就换克里木下去!克里木下去的时候,不小心还带下了一小堆浮沙。克里木二话不说,也轮起铲子,首先清理完浮沙。之后,他极其郑重地,使劲深挖下几铲。我惊奇的发现,刚开始沙子就是潮的,可最后一铲竟然带着泥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极其怀疑自己的眼睛,忍不住朝坑边挤了挤,其他人也心痒难耐,都不肯相让!随着多人挤了过去,坑边的沙土开始塌落。

  克里木客气的提醒:“各位好汉,请勿靠的太近,不然,沙坑会塌落!”

  大哥见众人都开始信服,觉得火候到了。

  大哥对克里木说:“克里木兄弟,上来吧,其他的交给伙计们!”

  一个伙计脑子快,见机行事,抢过克里木的铁锨,拉他上去。之后,自己下得坑底,开始干了起来。

  我看着那铁锨也就是二十几下,坑底就见了水,从侧壁缓缓渗了出来!我再看看脚下的干沙,周围的梭梭丛,以及远处的黄色沙丘。炎炎烈日下,真是他娘的见鬼了!我从心底里开始佩服这克里木好眼力!心里也颇多狐疑,难道他有特异功能?

  我心下好奇,一脸殷勤地凑过去讨教。

  大哥看了看克里木,转而冷着脸对我说:“这都是你克里木大哥吃饭的本事!不好对外人讲,就别乱问了!”

  克里木脸一红,立刻痛快地讲道:“这也没什么,就是些经验,走沙漠久了,自然知道的就多些!主要是这里的梭梭够密!我看这地势,如是春季,这里应该有个水坑。现在是冬季,气温低,可能昆仑融水减少,这水洼就干涸了,风吹干沙掩埋了表层罢了!”

  路上无话,经过艰苦的行程,我们到达了一个较大的湖泊!湖面约有十亩,水草茂密,周边是密集的梭梭,再远处就是成片的胡杨林。外围的胡杨大部分都死了,树干开裂,干枯狰狞,胡杨树干大部分都埋入了黄沙,被高温热沙炙烤的近乎窒息。

  就是这样,伸出沙丘露在外面的胡杨枝杈上,依然顽强的长出几根新枝,枯黄的叶子迎风招展,宣誓着不屈和倔强!就是这些半死不活的胡杨,将流沙固定,金黄沙丘再也不能寸进,无法再靠近那湖面一步!

  我和伙计们见了宽阔水面,都很高兴,紧催骆驼到达湖边,期望着赶快好好洗个澡,抓条鱼,慰劳下自己!克里木和大哥也没多加阻拦,就让我们撒开了欢!

  我们进入胡杨林约千米后,竟然没见一只飞鸟惊起,哪怕一只像样的小动物四处乱窜也好,可就是毛都没有一个!

  按理说这么大的林子不应该如此安静,我深深的感觉到一片浓重的死寂!大哥沙漠找水不行,但对环境的敏感却是高出众人不少!大哥忙示意二哥和我,让众人聚拢,不可乱跑,警示众人此地有异!

  所有的伙计还是很信服大哥的,立刻乖乖地围笼过来!可是又走了几百米,到达了水草成片芦苇茂盛的滩涂,也没见什么鬼怪,就是骆驼群在头驼带头下,就地趴窝,死活不肯前行!远远的望着清澈的湖水,嚼着浓稠的嘴中白沫!

  我就觉得一股子恐惧莫名升起,心中打鼓,难道这水有问题?

  有两个伙计不信邪,抽了几下骆驼,不见挪动半步,就骂着翻身下来,自顾自地走了过去

  很快两人通过沙地滩涂,穿过及腰的芦苇杂草,到达清澈的湖边,湿漉漉的沙滩。湖水很清,映着碧蓝,泛着银色的光!

  我骑着高大的骆驼,身子高,就可以望的很远!天蓝水清,映入眼里,觉得真美!湖面如镜,不起一丝波澜!我能感受到湖水的湿润气息,其中还混着一丝水草的腥气!多日来满眼的黄沙,见到此等景致,很舒服,很惬意!

  先头进入的两个伙计,忙脱了鞋袜,匆匆跑入清澈的湖水中,开始捧着水喝了起来。

  旁边的大哥脸色一变,惊呼道:“别喝!快上来!”

  可惜已经晚了!那两个伙计每人都喝了几口,吆喝着水的甘甜。还满不在乎的朝我们呵呵笑着,惬意的扬着白亮水花,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你们就是自己吓自己,真是一群胆小鬼!

  其他伙计被大哥严令禁止喝里边的生水,就是洗澡也不允许!其他伙计见那两个伙计的得意劲,别提身上多难受了!大哥威信在,无人敢违逆!

  晚上,大哥允许我们可以在岸边挖沙坑,取水,煮的滚开,多等会,才可晾凉了喝。等吃饱喝足,自己接开水泡了个脚,感受着脚底板的温热,酸疼的腿就松了下来,那滋味别提多舒爽了!

  大家都觉得大哥多此一举,可到了晚上,诡异的事情却发生了!

  那两个喝过湖水的人开始肚子疼。随后,二人的大声哀嚎将我们全部吵醒,远远听着,那简直是发自地狱般的声音,凄惨到极致!就这样我们都没能睡着,一直忍着两人折腾到天亮!天刚蒙蒙亮时,两人终于安分了些,估计已经失去了意识,体温很高,口吐暗红色的污血,四肢也开始抽搐痉挛!

  早上,两人仅有微弱呼吸,没有任何意识!

  大哥和二哥通宵守候。一大早,克里木和黑子也来看望。我也不踏实,早早的凑过去看!只见克里木解开一人的上衣,胸口露出暗红色的皮肤,表皮浮现着一块块青紫色斑块。

  我不敢相信,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一夜间竟然出现这么多拳头大的青斑,和停尸几日的死人一样,那分明就是一块块尸斑!

  克里木递给我一把随身匕首,让我拿在火堆上烧红,我照做了,又递回给他。只见,克里木待匕首凉些,就用锋利刀刃轻轻地割开青紫色的皮肤表层。

  我看到了极其无法忍受的情景,心里一阵发毛,头皮顿时就麻了!

  那些被割开的皮肤下,皮下组织已经溃烂,化成脓液,其中竟然游走着细小的黑虫子,跟小小的蛆虫一样!

  我顿时胃里开始翻腾,幸好还未吃早点,不然真就浪费了!干呕了几次,终于觉得好了些!

  克里木用匕首尖头挑着几只小虫,拿近了些,仔细观瞧。小虫身子细小,全身乌黑,缓慢蠕动,果真是小号的蛆虫!

  克里木神色黯然,将匕首尖端送入火中,烧死了黑虫子,抬头对大哥道:“传说,沙漠中有一种冥虫,叫噬灵,是地狱冥界偷逃之物。传说中地府用它看管幽冥河,防止恶鬼凶兽强行渡河,重返人间,祸害生灵!

  有一次地泉异动,幽冥河水暴涨,冥府动乱。大魔灵趁乱欲逃,催动法能,破开天地,强行开了一条狭窄通道!

  魔灵强大,地府的困龙阵法局部失效,幸得地府掌事,燃烧灵能,让阵法得以补全,终未酿成大祸!但还是让几滴幽冥河水,通过魔灵通道,溅落人间!从此,沙漠深处某地,湖泊c草场c森林就成了活物的禁区,生灵再无法在其中繁衍生存!”

  大哥心中一寒,猜道:“冥湖绝境,噬灵鬼虫!”

  克里木脸色极差,幽幽点头,反问道:“难道你们汉人也有这个诡异的古老传说?”

  大哥忙解释道:“我曾经看过一本古籍,是上古奇书《山海经》,上面就有此鬼虫的记载!我想应该没传的那么邪乎,就是一种非常奇特的远古生物而已!”

  克里木不知道大哥的底细,只是佩服大哥是个见多识广的人!我可是了解大哥的,虽然他的管教很严苛,动不动就揍我的屁股,但在我心里却是很感激他的!

  大哥年长我近二十岁,在我幼年父亲死后,大哥就成了我们的依靠!长兄如父,他一直辛苦持家,肩负着栽培我们兄弟二人的责任!

  大哥于清末年间,有幸读过几年大书,上的还是现代学堂!

  我一直纳闷。我那折在墓室里的爹,除了会认自己的名字,其它的字根本不识,但为人颇有见识,虽然家里不宽裕,硬是凭着下地倒斗,供大哥读了学费昂贵的现代学堂,简直堪称奇迹!

  大哥偶然跟我提起旧事,心中多有感激!父亲那么希望孩子读书,却有奇遇,就是因这册孤本《山海经》的缘故!此书也是父亲偶然盗出来的!

  我老爹不识字,牙根没看出奇书的价值,就那么胡乱扔在炕头上,差点情急下擦了屁股!

  一位老友来我家串门,偶然翻看了几眼此书,震惊不已。友人是书画行家,跟我爹素有来往,经常来家里翻找几件心爱的宝贝,当然了解老爹的底子。

  我爹没遮掩,老老实实道得出处。据那位颇有眼力的老友推测,那个墓室是清朝中业修仙的一位高人的墓,里边的珍本善册可谓价值连城!

  当时父亲后悔的差点吐血!其中缘由父亲绝口不提,估计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父亲却说了为何独独拿了这么一本,原来他觉得上边的插图绘画传神,很像神怪异志小说,就随手顺出来,回家好哄孩子玩!

  这本书最后就落到了大哥手中。大哥可比老爹眼力强,也是如获至宝,爱不释手,到哪都带着!可惜,大哥上学时,所在城市发生战乱,一时大意损毁了。

  派系军阀内斗,一般不攻击学校,甚至多有保护。军阀头子们也懂珍惜人才,更是怕沾了杀害学生和教授的恶名,不利于占领后的安抚统治。真做出那缺德事,就是死了,也会被人骂祖宗!

  当时,最为典型的就是北大校长蔡元培,他坚持学术自由,反对政治干涉教育。

  北洋军阀那些大老粗们杀人不眨眼,唯独就怕蔡元培闹辞职。他一提辞职,军阀就要着急上火,马上火急火燎的跑去请,往往能答应对方的各种诉求。

  最著名的就是五四运动中,北洋军阀抓了不少学生,蔡元培严辞要人,不放就辞职走人,结果军阀们只好乖乖放了学生,然后再登门请回蔡先生。

  唏嘘之余,不胜感慨!那个能以学术叫板枪杆子的时代,文化之发达,群星之闪耀,也属自然了!

  那时山东还有个“三不知”的狗肉将军张宗昌。据说,这个文盲一心想办大学,起因是一次军务会议,当时到场的军官彼此炫耀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张宗昌自感脸上无光,又不愿示弱,脑子一转,急中生智,道:“老子是绿林大学毕业的!”

  一九二五年,张宗昌任山东军务督办,有了实权,就决定创办一所山东大学,来扬眉吐气。

  给教育部的办学申请上,他是这么写的:“教育为国家根本事业,齐鲁为圣贤桑梓之邦,但最高学府尚缺如,训令教育厅长王寿彭速筹办。养成优美学风,造就高尚人才。管理训练,尤以尊德性,明人伦,拒邪说为依归。”

  最初,王寿彭任校长。至一九二八年,张宗昌索性自兼山东大学校长。

  做了校长就要训话,斗大不识的张校长可谓非常头疼,笑话也闹了不少!比如有一次,他就这么训话道:“俺张宗昌识不了几个大字!你姐!今天论到咱当校长了,没有多说的话,人家欺负咱的子弟,咱就要x他妈,还不答应他!”

  学生听了这话,大有笑的满地找牙之憾,不过却更觉得这个“张校长”颇有几分率真可爱,而且心有呵护学生之意,于是报以最热烈掌声。

  此种奇闻乐事,在当时可谓普遍现象,堪称难得!在这种宽松学术氛围中,大师级别的灿星频出,如蔡元培c梁启超c胡适,这些泰斗的大名至今如雷灌耳,还有小字辈的如鲁迅c周作人c巴金c林语堂等,放在当今也都是分量十足的大腕魁首!

  随便点点各地的重点大学,成立时多少都有民国军阀的支持,有的就是一手操办。如此可见,军阀对教育的看重。当时的文人还是很受尊崇的,不然民国学者也不会有那样的风骨!动不动就控诉社会,甚至在报纸上讨伐官员暴政!有些军阀为了表现自己的开明,更是不敢随意抓捕学者,不管是不是虚情假意,一般都能做到表面上的尊重!

  我大哥以为学校很安全,随身带着奇书也容易丢,所以就偷偷藏在了床铺下!战乱中,学校宿舍还是不幸糟了榴弹,起火烧了个干净。自此孤本奇书毁之一炬,不胜令人惋惜!

  当时,湖边看到二人的惨状,我忍不住心中惊惧,追问道:“为什么这么厉害的虫子,没有传播到外边?”

  大哥想了想,又解释道:“书上记载,它有个克制天敌!还有个更厉害的家伙,叫噬灵银蚁,专门猎食这种邪恶的虫子!但银蚁怕水,所以就将其困在了此处的湖泊中!即使有飞鸟误食飞走,此虫子变态的发作速度,绝飞不出去多远,飞鸟落地昏死后,一样能够被噬灵银蚁所清除!”

  我当时还是多有疑虑,觉得大哥没说清楚,又问道:“为何外边的湖泊没有听说过此虫?”

  大哥摇头,书中没有相关记载!

  大哥又道:“如此凶物,真要落到外界,必然会引起一场浩劫!可能他就适应沙漠的温度和气候,在外边无法实现繁殖的某个环节;也可能是这湖水的成分有所不同。估计要弄明白确切缘由,必须经过科学化验才行,凭我们的能力是无法获知真相的!”

  我恍然大悟,惊奇道:“昨晚圆月当空,沙漠上的隐约亮点,原来是噬灵银蚁!我还以为是萤火虫呢!二哥还说是鬼火!”

  黑子在一边满脸的诧异,狐疑道:“我觉得没这么吓人!我们也喝了水,不都是好好的?”

  我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脑中电光一闪,分析道:“我们喝的水不同,是烧开的,滚开的时间也较长!”

  大哥和克里木c黑子都是脸色一喜!

  大哥弄懂了诡异毒虫的灭杀办法,怕伙计们暗自瞎猜,在小团队内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立刻召集所有人,宣布:“大家也看到了,这湖水有问题,我们两个伙计不幸中招,已深度昏迷!

  水里边有一种黑虫卵。只要喝了生水,卵就会进入身体,快速孵化,长成像果蝇蛆一样的小黑虫。

  小黑虫随后钻入肌肉和皮下组织。它们可以分泌一种有镇静麻醉作用的激素,让被寄生体陷于昏迷,并能保持微弱的几口活气儿。目的是保证人肉的鲜活,更好的进食新鲜血水,维持一定的体温,也能够帮助其孵化虫卵。这就跟母鸡孵蛋一个道理!

  小黑虫可以长时间在皮肤里活动,分泌消化液,吸收营养血水。它们应该能够快速长大,成虫产卵。等到小黑虫的密度足以威胁寄主的生命,那时候,被寄生的人就成了一具内脏完好地躯壳,人皮之下包裹的将都是虫卵。

  直到寄主因内脏衰竭而亡,仅存躯壳内脏,小黑虫也会毫不浪费。它们将进行最后的晚餐,将内脏一并吞噬消化。之后,满是虫卵的包裹人皮没了身体的滋养,就开始脱水干瘪,直至破裂

  人皮包裹的虫卵最终还是会被风吹入湖中,等待下一只过来喝水的动物!”

  大哥这么一说,简短几句,我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深深佩服大哥,的确是个读过几年大书的知识人,很有几分独到见解!

  那次诡异事件不幸发生后,我深受震惊,知道了啃书本的重要性,就不再排斥大哥逼着我去读书了!

  大哥继续对众人提醒道:“水可以喝,必须较长时间煮沸。就是洗漱,也要用开水晾凉”

  周围两三百里,都不会再有水源地,我们在这个恐怖的地方,还是硬着头皮,不得不修整了两天。

  克里木见众人喝水时难受的样子,颇有些于心不忍!他也想趁机跟一众伙计们打成一片,好增进彼此信任,顺利取得宝藏分成!

  第二天上午,我和大哥正在忙着检查骆驼,克里木跑过来,悄悄对我和大哥,小声道:“看兄弟们对湖水的忌惮样,也不是长久办法!好吧!我就作下孽,当次罪人了!大哥和小弟给我帮个忙如何?”

  随后耳语几句,道明缘由,他带着我和大哥,牵了两匹骆驼,走入了胡杨树林。

  克里木神秘地小声告送我俩:“这胡杨肚子里有水!用钻子戳一个小洞,插上芦苇管,就能接到水。不过不能取的过多,每次一大碗。再将销尖拨皮的木棍钉入开口,堵死即可!”

  我和大哥又开了一次眼。

  只见,克里木用自带的特殊匕首在树干上凿孔,几下之后,一种黄绿色的液体就流了下来!我用碗接了点,尝了尝,入口一股子苦香味,很清爽解渴!

  克里木脸露无奈,自言自语,虔诚念叨:“对不住了!沙漠守护神!我知道这是你们的命,我们也是无奈,稍稍借用一点,还望大神开恩见谅!”

  每次流够一两碗,克里木都小心的将一个剥光削尖的短木棍钉进去,恰巧止住水流!约么一个时辰,我们的水桶都装满了。

  我们折回后,几个伙计喝着这些水,均是神清气爽,赞不绝口!二哥一个劲的问克里木,水到底哪来的。克里木都是傻傻一笑,不愿多提!

  黑子一喝就明白了水的来处,摇摇头,一脸虔诚的望向周围的胡杨林,估计心里也在做着虔诚祷告!

  胡杨枝杈,嶙峋苍劲c叶子茂密,正被大太阳照着,深冬季节,整个树冠都泛出金黄和血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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