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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5章 饶恕

  在一次教会的聚会上,有一个朋友分享了一句话,说儒家的一个“恕”字,是最难操练的。饶恕或宽恕(fiveness)的确是一个最困难的人生选择。著名的作家兼神学家csleis说:“在真的需要饶恕之前,每个人都说饶恕是个好主意。”

  (一)仇恨对自身的伤害

  我们先说一说饶恕能带来的直接的好处。现代科学发展了,对饶恕造成的生理和心理效应有了很深入的研究。根据现代医学,一个忘却仇恨的人,大多都会得到血压降低c免疫系统增强c血液中的与压力有关的荷尔蒙减少等好处。很多研究表明,背痛c肠胃问题c头痛等都可能消失。心理上,饶恕他人的人将减少愤怒c苦闷c怨恨c沮丧等负面情绪。

  然而真正的好处,绝不只是生理和心理上的,而是你的人生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在一部叫《目标驱动人生》(或译着《标杆人生》)的基督教读物中,作者(一位有名望的牧师)提到有很多人,其一生被愤怒和憎恨所驱动。这种人将人生的创伤紧紧地拥抱住,一遍一遍地在心中重播。不懂得宽恕的人,不仅经常怀恨在心,往往还需要经常向他人发泄。

  这位牧师从人生的角度说:其实,愤恨对自己的伤害,往往比对敌人的伤害大得多。伤害你的人,良知远远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强。当你在心中斤斤计较的时候,伤害过你的人,往往早就开始了新的生活。在大多数情形下,伤害了你的人,不能再进一步伤害你了,除非你将那种伤害一遍一遍地在心中重复,而不愿意去饶恕和忘却。

  现实生活中,由于受法律的限制,试图报复的人,往往是越报复,越“苦大仇深”。很多报复者内心中,往往记得最初被伤害的情由(那些情由中,责任其实往往不是单方面的)。但法律体系惩戒的,却更多的是现在的行为。这个时间差,会使得试图报复的人让自己心灵和人生都陷入泥潭。

  对于难以忘却仇恨的,我不想用现实生活中的人举例。因为这往往涉及人难以想像的伤痛。而且即使从私交很深的朋友那里得到的信息,或者自身的经历,都会因为当事者自身的判断,有强烈的偏差或偏见。

  我们知道,文学作品往往能强有力地影响人的内心。我在2008年左右写过的一篇关于饶恕的文章中,就用了中国流行的武侠小说《笑傲江湖》中的一个人物来举例。在接触基督教前,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观,中国传统文化,特别是儒家文化,以及武侠小说中的一些人物和故事等,都影响着我的人生观。在当时,武侠小说的影响还是很强烈的,所以我很自然地就这样举例了。

  当时我列举的例子是在著名的武侠小说《笑傲江湖》中,被金庸先生颇为赞许的人物——岳夫人。熟悉《笑傲江湖》的人知道,“女中豪杰”,连邪教教主任我行都有点佩服的岳夫人,在获悉爱女被林平之杀死,并面对丈夫变成了“人妖”的绝境时,对令狐冲说道:“冲儿,你以后对人,不可心地太好了!”。在说这句的时候,她已经用一把尖刀插入了自己的心脏,鲜血和泪滴落到了令狐冲的背上。一个让人敬佩的好人,却在面对爱女丧生c丈夫背叛的真相时,否定了自己的一生。“冲儿,你以后对人,不可心地太好了!”,这句话,在那个场景描述下,直接地写进了读者的心中。

  岳夫人走到这一步,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是什么将她绊倒的。绊倒她的,是她自己的罪——骄傲,而不是她的优点——对他人的“好”,换句话说,对他人的关爱。她若少一分在别人面前强出头的骄傲之心,或许岳不群不会变得那么虚伪,或许她根本不会嫁给岳不群那样的伪君子。她若不是那样骄傲,自当能够重新站起来,在令狐冲这个义子的敬爱下,好好地过下半辈子,而不是走向绝路。她的爱的种子付出了,失落了很多,其中包括被她放纵的爱女。却有一颗种下了深根,长成了参天的大树,那就是令狐冲。然而她的骄傲却迷住了她的眼睛,让她只看见了人世的失落,却没有看见爱的收获。所以岳夫人在临死前,对人生做了一个完全错误的判断,并将这个判断,传给了最敬爱她的令狐冲。而作者金庸先生又将这个判断传给了读者。

  岳夫人在临死前,还犯了另外一个致命的错误:“将来杀林平之为珊儿报仇,这件事,自然是你去办了。”。岳夫人对令狐冲很好,对待他像对待自己的亲儿子。事实上她对女儿岳灵珊更偏护,对令狐冲管得更严厉,这反倒成就了令狐冲。也就是说,因为我们的罪,爱被倒置了。岳夫人自然最爱岳灵珊,但岳灵珊却没有从那种爱中得到足够的收益,更多得到的,是不成熟和任性。

  岳夫人这种报仇的重托,就理所当然地交给了令狐冲。在我们中国的文化里,这是理所当然的。读者们读到那段文字的时候,也有一种先入为主的观点,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林平之虽然学了辟邪剑法,但眼睛已经瞎了,令狐冲出面对付林平之,自然是手到擒来。读者们有一点胜者为王的心态,若令狐冲能稳稳地胜过林平之,为什么不去“伸张正义”,去“报仇”呢?但岳夫人嘱咐令狐冲杀林平之的时候,并不知道林平之眼睛已经瞎了。林平之的阴险狡诈和忍耐,绝不下于岳不群。若没有任盈盈在一旁,优柔寡断的令狐冲早就是岳不群的掌中之物。没有任盈盈相助,令狐冲纵然有高妙的剑法,也根本不是林平之的对手。而任盈盈是谁呢,除了对令狐冲的爱情以外,她实实在在地是一个邪教人物,阴险狡诈无一不全。岳夫人在临终托付令狐冲报仇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任盈盈这样一个几乎只能在小说中出现的人物,岳夫人的一句“报仇”的托付,就已经将令狐冲送上了不归路。其实《笑傲江湖》中,林平之本身就是一个以报仇为人生目标的悲剧人物。

  各类文学作品中,往往都以喜剧结局,往往都是好人获胜。而好人是站在得胜的位置上宽恕坏人的。这样的宽恕是华丽的,吸引读者的内心虚荣的。

  现实生活中,因为人的罪和撒旦的权势,却常常是坏人具有更大的能量,不断地吞噬好人。所以神说让好人饶恕坏人,在现实生活中运用起来,往往是让处于弱势的好人,不要将人生浪费在那处于强势c不顾一切的坏人身上。神这样要求,其实是一颗保护好人的爱心。而坏人嘛,神自有惩罚邪恶的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我们文化中的俗语,在《圣经》中,以神的审判真实地体现了。纵观历史,有谁能逃脱神公义的审判呢!

  或许有人会说,我会将仇恨转化为力量。我曾经见到过有类人一心要胜过众人,然后期盼以前亏负他们的人能够失落c内疚或者道歉。却不知在这种胜过众人的心思驱动中,他们往往伤害了身边最亲近c最爱自己的人。因为他们以为自己忘却了,以为已经将仇恨转换成了动力。这在一般人中,的确已经做得很好了。社会上也经常推荐人这样做。但他们的心思意念,还是集中在那些伤害他们的人身上的,并因此往往忽略了周围的人的需求c感受和爱。

  中国古代的一位叫勾践的国王,就是这种类型的人的一个典型。“卧薪尝胆”的化仇恨为力量的故事,曾经是中国文化中强烈的励志故事。然而,勾践为了覆灭吴国而采取了各种极端手段,包括用蒸熟过而显得更饱满的种子给吴国,以制造吴国的饥荒等。他也对辅佐他成功的人进行了极端的排斥和报复,这些却往往被人忽略了。仇恨的一个负产品是人心的狭隘。在通过仇恨得到力量的同时,勾践也将灵魂卖给了撒旦。

  (二)《圣经》的指导

  曾经简略地读过一本叫《饶恕的礼物(the gift 一f fiveness)》的书,引用了《圣经》的多个篇幅来讲解饶恕。让我们分享一些《圣经》章节,来体会一下神教导我们怎样宽恕那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人。

  《马太福音》18:21一35

  那时彼得进前来,对耶稣说:“主啊,我弟兄得罪我,我当宽恕他几次呢?到七次可以吗?”耶稣说:“我对你说,不是到七次,乃是七十个七次。天国好像一个王要和他的仆人算账。才算的时候,有人带了一个欠一千万银子的来。因为他没有什么可以偿还之物,主人吩咐把他和他妻子儿女,并一切所有的都卖了偿还。那仆人就俯伏拜地,说:‘主啊,宽容我,将来我都要还清。’,那仆人的主人就动了慈心,把他释放了,并且免了他的债。”

  “那仆人出来,遇见他的一个同伴欠他十两银子,便揪着他,掐住他的喉咙,说:‘你把所欠的还我!’他的同伴就俯伏央求他,说:‘宽容我吧,将来我必还清。’他不肯,竟去把他下在监里,等他还了所欠的债。众同伴看见他所做的事就甚忧愁,去把这件事都告诉了主人。于是主人叫了他来,对他说:‘你这恶奴才!你央求我,我就把你所欠的都免了。你不应当怜恤你的同伴,像我怜恤你吗?’主人就大怒,把他交给掌刑的,等他还清了所欠的债。你们各人若不从心里饶恕你的弟兄,我天父也要这样待你们了。”

  这个比喻很容易理解。以这样一个简单的比喻来表达,也意味着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耶稣想使它清清楚楚,没有任何歧义。耶稣赦免了基督徒的所有的罪。基督徒在世上的行为,自然是仿效基督,也应当宽恕他的同伴。中国有句话,叫“将心比心”。若你期望天上的父,饶恕你的罪,那么作为公平的原则,难道你不期待你天上的父,饶恕你的兄弟的罪吗?你天上的父能饶恕,你难道比他还大,自己却不能饶恕你弟兄的罪吗?

  何况因为基督耶稣,我们得到赦免的,是必死之罪,得到的奖赏,是与神同在的永生呢?

  这段经文本身适合的对象是有相同信仰的基督徒,但我们也可以推广到对他人的饶恕。要相信这样的推广,在不违背公义的原则下,是神喜悦的。

  另外一段经文是使徒保罗的教导:亲爱的弟兄,不要自己伸冤,宁可让步,听凭主怒,因为经上记着:主说:“伸冤在我,我必报应。”所以,“你的仇敌若饿了就给他吃;若渴了就给他喝,因为你这样行,就是把炭火堆在他的头上。”你不可为恶所胜,反要以善胜恶。(《罗马书》12:19-21)

  这段经文,告诉我们在一切的行为中,要相信神的存在。当你脱离了与你的仇敌的纠缠,甚至用爱来回报仇敌的时候,神就会帮助你。当然,你可能会暂时看不见这种帮助。另外,也有可能是你错误的判断导致了错误的仇恨,这种情形下,神自然不会偏袒你。但你放下心中的负担,用爱心对待他人,就自然地免去了一次因错误判断跌倒的机会。

  其实实际生活中,因为自己错误的判断而导致仇恨的情形往往是最多的。而且大多数悲剧中,各方的当事人都有过失。人也往往会高估自己,我们觉得自己是在饶恕的时候,往往是我们避免了因自己的过犯而跌倒。

  (三)饶恕的艺术

  饶恕也分为社会性的和个人性的。

  社会性的饶恕往往要等待时机,甚至需要经历数代人。我们往往还面临着撒旦对社会现象的扭曲。比方说中国辛亥革命推翻满清王朝后,各方的势力趁虚而入,导致中国出现不断的战乱。然而公正的历史学家却从来没有将辛亥革命视为不正义的,也没有将辛亥革命列为后来的战乱的原因。但若回到那个年代去,我想当时的满清遗少肯定是将一切社会动乱都归咎于辛亥革命,并百般诋毁的。而且这种诋毁是很容易传染人的,因为人们总想为自己的苦难寻求一个直接的原因。对那些人来说,他们其实是被撒旦捆绑了。

  一般来说,人不是人的敌人,我们的共同敌人是撒旦。离开撒旦的权势的办法,是信靠真神,并在此基础上饶恕社会现象,过自己的属神的,充满美好希望的生活。

  大多数人对社会的关注是有限的,从属的,或者说是被社会支配的。很多人都觉得与社会抗争有力不从心的感觉。神并没有否定人这种感觉,相反,神往往愿意人们将这种感觉交托给祂,而过好自己的生活。所以在实际生活中,人们面临的往往是个人的恩怨。我们的分享也要更注重个人在人生中的饶恕。对于普通人来说,饶恕的确是极端困难的。再次重复一下著名的作家兼神学家csleis说的话:“在真的需要饶恕之前,每个人都说饶恕是个好主意。”

  如果哪位朋友在生活中,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堆积在心中,无可饶恕的话,真心建议你去一去教会,请求神的帮助。

  若直接地饶恕他人很困难,还有另外一种办法,就是去寻找新的爱。让爱和时间医治创伤,最终达到饶恕的效果。基督徒相信上帝的爱,是人间能找到的最大的爱。在这种爱的基础上,每个人都得到了充实,有了解决问题的信心。

  当然,饶恕也是有艺术的。饶恕有几种类型。一种是放弃挑剔对方,不再固执几见。这种饶恕是最容易达到的,实际上是一种价值观的调整,并在具体事件上的沟通c相互理解和妥协。可以说,我们的失望c愤怒和仇恨,往往来自于发生的事情超过了自己的预期。但神的救赎能够改变我们的内心,神的教导也能改变我们对一切事情的预期。比方说,我们会更理解人的罪性和人的软弱。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说明“预期”对人心态的影响。一个人在高速公路上开车,他的预期是其他人都要遵守交通规则(人的潜意识中,这种约束往往不包括自己)。这时候,有另外一个人快速而鲁莽地超了他的车。他的第一反应是那人针对的是他自己,所以就开车追过去,并使劲地按喇叭抗议(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行为,也已经落入违反交通规则,以及罪的循环中了)。

  一个懂得饶恕的人却会想像更多的情形,比如说那人很可能有急事,如误了一个重要的约会,或者家里有人生了急病。这样他的举动则会是相反的,会暗暗为那人祷告,希望他能克服困难,也希望他不要出车祸。懂得爱的人能够看到他人错误行为后面的真实需要,就不仅能宽恕人,更能想法帮助。

  另外一种是对伤害了自己,却与自己的生活息息相关的人的饶恕。如婚姻中,对一方有了第三者的饶恕。这种对“背叛”行为的饶恕,是最困难的。人若被外力攻击了,就当走路时运气不好,被蛇咬了,心理相对容易平静。或者就像我刚介绍的,想像他人错失背后的真实需要。但人若在婚姻中,被一方背叛了,就好像一个肢体被撕裂了一样,这种痛苦,是非常沉重的。另外,在需要上的冲突,会因为人在性关系上自然的独一要求,和真爱上的排他要求,会显得非常强烈。《圣经》说,婚姻是上帝成全人的,让两个人最终完全,成为一体。《圣经》反复斥责淫邪的罪,并反复强调对婚姻的尊重。

  这时候,不妨唯心主义一点。从唯心主义的角度看,过去发生的,除了吸收经验教训之外,是永远不能改变的。你的心却可以选择在今天的行动,并决定将来。仇恨只能蒙蔽心胸,让人心走入死胡同。

  我个人的建议是,面对亲人的背叛,若对方诚心悔改,就要力求全心全意地接受对方。当然,这需要相当的勇气,因为饶恕的一方,很可能面临着被再度伤害的危险。被饶恕的一方,一定要尊重对方的勇气,珍惜这种被饶恕的机会。

  还有一个艺术,就是要牢记我们是在饶恕罪人,而不是在饶恕义人。真正的义人不需要我们饶恕,自以为义的人也不会接受他人的饶恕。那这个艺术有什么意义呢?撒旦是善于蒙蔽我们眼睛的,比方说,当我们需要饶恕一个人的时候,基督徒也可能犯错误,比方说认为只要多看对方的优点,包容对方的缺点就够了。然而我们的潜意识中,其实还是盯着对方的缺点在,受一定的刺激,就会将这些缺点翻出来。当我们这样做的时候,我们其实没有真的饶恕人,却以为自己已经饶恕了,已经很宽容了。真正的饶恕的确是很难的,就如耶稣说的,是免除对方欠我们的债务那样。所以真正的饶恕,也定然是以接受神的救赎为基础的。对于寻求被饶恕的一方,先要承认自己的过犯(当然,若面临法律纠纷,就最好先在神面前承认自己的过犯),这样会使得对方的饶恕变得轻松很多。

  饶恕和忘记,甚至按《圣经》所教导的,爱你的敌人,为你的敌人祷告,都不等于立即信任那伤害过你的敌人。信任恶人的结果,往往是伊索寓言中,“农夫和蛇”的结果。《圣经》的《箴言》中,累累地教导以色列人不要与恶人为伍。除非你的目的很清楚,也有智慧c坚毅和能力,愿意像耶稣那样,冒风险去拯救罪人。即便是耶稣,也对罪人和恶人(撒旦之子)做了区分,在大多数情形下,都采取了回避恶人的做法。

  现实生活中,有时很难区分一个人是罪人还是恶人。这种情形下,也可以根据现代社会的“避嫌”原则,即使你觉得有些罪人值得拯救,但若和那人有恩怨的话,你也完全可以请其他基督徒做,或通过教会的其他管道其做。对于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特别是反复无常地伤害过自己的人,最好远远地离开他们。这样的做法也有《圣经》教导支持的,可以参见《马太福音》18:15一20。

  (四)信靠神是饶恕的基础

  中国古代有个叫曹操的诸侯,说了一句话,叫“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现在我们知道,这是被撒旦捆绑的典型,这种人是被神厌恶的,是注定要下地狱的。但还有一种人,他们觉得只要把这句话颠倒过来,就应该算着义了,他们的行为逻辑似乎是“宁可天下人负我,不可我负天下人”。所以他们很计较人与人之间的亏负,并随时都惦记着不要亏负他人。这样的人往往也很顽固,看不到自身很多的缺陷,也不容易接受福音。

  这种人往往内心不平安,因为人性决定了,我们很难忘怀他人对我们的亏负。很多形式的宽恕,往往会是一种零和的行为,就像中文的忍字,是在心里头放了一把刀,长久了终究会出事情的。

  或者说,神是公义的神,一味地让他人亏负自己,其实不是在荣耀神,自然也会得到神的惩戒,造成内心的不平安。其实神是要让我们为公义得奖赏的,越是有公义的人,得到的奖赏就越大。我们当看神创造天地万物,宇宙如此之大,却只有地球有生命。神又赐福人,让我们主宰地球的生命。当初亚伯拉罕做十一奉献,神给他的奖赏,是让他的子孙繁茂,让万民通过他得祝福。基督耶稣上十字架,是为我们赎罪,将永恒的生命赐给我们。所以我们当看重神的奖赏,在此基础上,我们就能看轻人的一些具体得失,并力求人与人之间的公平相处。珍惜神的赐福,特别是永生的赐福,是基督徒宽恕人的基础。

  对大多数人来说,我们也介绍了,可以把生活中的一些挫折当做神对自己的考验。也要相信神给的考验一般都是人能承担的。若不能承担,自然要明白这里有撒旦介入的因素,也要寻求神,得到神的帮助,让我们脱离撒旦的权势。而寻求神的具体的办法,自然是祷告,靠《圣经》里神的话激励自己,去教会寻求帮助,或者寻求社会和法律的帮助等等。

  我们前面也介绍过了,犹太人能饶恕奴役他们的埃及人的关键,还是进入了神赐予的应许之地。

  永生的赐予,是我们饶恕他人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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