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章 狗东西，猪知道
对于各方势力会在牡丹花会即将结束之时图穷而匕首现，方灿早有应对。首先把轩辕小玫保护起来，不被任何一方得手，就是立于不败之地，其他见招拆招即可，拉拢一批打击一批。对于太子，方灿觉识之感觉略运，便知不是可以拉拢之人。中土门阀世家除柴家和轩辕家外，其他没有高调现身者；大理c吐蕃也无人现身，应该是无意争霸中土或者觉得实力不够；而北国额尔齐盟现身于大周帝国，如此姿态，必有其过人之处。目前四个皇子已有两个在握，南海c北国和西疆也有了代言人，而且将太子发难而毒杀的寒士全部救活，这就掌握了一定的主动权。这种争端在方灿看来，稍稍施以绝世实力，轻挽狂澜就搞定。他的主要事情，还是修练。
十三日一早，方灿就已起来，去到印书坊看看技工的工作效率c印刷质量和产量情况，给他们做了一番校正指导，然后与老爹额娘沙玉脂轩辕小玫一起商讨经营规划。方思诚将首批大周各一线城市需要开办分局的名单让方灿过目，逐一敲定；柴小娥提出几项缺少的管理制度，让方灿抽时间编写出来；沙玉脂把一摞子写的画的书页封面和插图的纸张递给方灿，让他抽时间做出模版。
这时有每日固定传送消息的暗探求见，将洛阳城里的消息报给了众人。打发暗探走了之后，方灿又将话题引到书局上来。李栋那里技工人手是够了，但是准备派往各地的掌柜，这种高级人才还需要培训一段时间，而且人手显然不够。方灿便跟轩辕小玫商量，把轩辕府招募的人才要一点过来，能给多少就要多少。轩辕小玫看这几人在这个时候不商量应对太子的出招，心思居然还在生意上，也是无语得很。发狠说道：“轩辕氏现在大难临头，那些招募的人才还没有正式列入门客籍，估计都想另投他家了。你若是想要，全都拿去！”方灿大喜，立即就想回城。
方灿想在众人结拜之前先把轩辕小玫的绝疾治好，但是今天不行，改明天吧，今天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安排处理。牡丹花会上，太子公然向轩辕氏下手，导火索已被点燃；花会结束，各方势力散场，以后的争斗将在大陆上全面展开。这些他都有打算，却不必跟另四人商量，他边做着他们就看着甚至也参与着就知道了，或者他做完了告诉他们一下就是。
沙玉脂却有点小小不乐意了，回来这么久，一句贴心话儿都没找到机会说，这都该吃午饭了，又要走，可是又找不出留下方灿的理由，一着急，就问道：“方灿哥哥，你打算怎么安排贺叔叔呀？”
方灿沉吟道：“我让贺叔帮我打探消息，他却一心想着为额娘报仇，去行刺太子，结果露了行踪，已经不适合再做暗探。”问柴小娥道：“额娘，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办？”
柴小娥道：“汗儿应该卜算过额娘，应该知道额娘在世。不如你们去告诉贺将军，让他回西疆吧，帮着汗儿做事也好。”
沙玉脂问方灿道：“方灿哥哥，你看看贺叔叔现在有没有离开安远镖局，又去行刺太子？”
方灿精神力一扫，在安远镖局扫到了贺天虎，说：“贺叔在镖局呢，没事。”又顺便在城里扫了一圈，突然发现庞珊瑚那里有情况，仔细一看，见行馆门口有皇子的车马仪仗，里面打起来了，庞珊瑚被剑指着，抽不出空来给他发信息。料想这般嚣张的，肯定是柴长春无疑。
方灿大怒，拍案而起，骂道：“狗东西！老子的女人也敢动，活得不耐烦了！”
四人从未见过方灿发脾气，也没听过他口出恶语，乍见之下，相顾愕然。
沙玉脂忙问：“方灿哥哥，怎么回事？”
方灿说道：“柴长春那个狗东西居然把主意打到珊瑚头上了！”说完取出通讯珠在手，用精神力调整频率到柴玄平的通讯珠，喊话道：“老幺，老幺，听到请回话！”连喊几遍，把旁边四人雷得不要不要的。
几遍之后，通讯珠传来柴玄平嗡声嗡气的声音：“老大，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叫小玄子，不叫老幺！你读了那么多的书，玄和幺都分不清，真是奇怪。”
方灿一直没给柴玄平说过还有庞珊瑚要一起结拜，此时笑问：“后天要结拜的几人，数你最小，你不是老幺，又是老几？”
柴玄平道：“那倒也是啊。老大有何吩咐？”
方灿笑道：“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想不想要一个义妹。你若是想要，我以后就叫你小玄子，不叫你老幺了。”
柴玄平那边高兴地喊道：“想啊！我在家就是老小，结拜了还是老小。要是有个义妹，我就可以当哥哥了！老幺太难听了，老大以后还是别叫了。”
方灿喝道：“当哥哥就要有当哥哥的样子！现在你柴家有个混账东西正在欺负你义妹庞珊瑚，你赶快去南海行馆，把你混账哥哥的东西扣下赔罪，把人赶走，拿出你当哥哥的样子来！赶走人之后，你就住在南海行馆保护着你义妹不受人欺负，后天早晨带她一同过来行结拜礼。”
柴玄平那边兴奋地大喊一声：“得令！”然后就断了通讯。
方灿收了通讯珠，见另四人面面相觑，问道：“你们怎么了？”
方思诚叹道：“灿儿，我也想问问：你读了那么多的书，怎么会这般粗鲁？”
柴小娥立马不愿意了，说：“灿儿这是真性情。自己的女人，就是不能让她受委屈！灿儿这般调兵遣将，深得兵法精髓，额娘支持你！”
沙玉脂道：“我也支持方灿哥哥。”
轩辕小玫噘了噘嘴，对方灿说道：“我这义妹比起你那未婚妻来还是有所不如。我被柴长春那般陷害，也没听你骂他一句；你这未婚妻稍被欺负一点，就大发雷霆了。”
方灿被轩辕小玫的小女儿家表情击败，赶忙哄道：“好好好，我骂他给你听：柴长春你个狗东西！以后再敢欺负我义妹，看我不把你打成猪头！这样可以了吧？”
轩辕小玫扑哧一笑，说道：“这还差不多。”
方灿又道：“话说他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欺负你了。做了我的义妹，我再也不会把你当棋子撒出去。”
此事不提还好，一提，轩辕小玫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嗔怒道：“给你做了一年的棋子，让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这个当哥哥的，打算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交待？”
方灿给她传音入密：“明日早晨给你治病。”又对她大声说道：“大不了我以身相许，可惜你看不上！”然后方灿觉得这一场又是他赢了，于是得意洋洋起来，对柴小娥一扬脸，说道：“额娘，我饿。”
轩辕小玫听到方灿的传音，心里一震：怎么提前了？再听到他的说话，还没来得及回一句“有胆你再说一遍”的时候，就被方灿喊饿给打断了，于是便回不出口。
沙玉脂看到轩辕小玫的表情，心里大呼可惜，心说方灿哥哥你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可是却不敢插嘴破坏高层智慧生命定下的游戏规则。
柴小娥忙去厨房吩咐下人把饭菜端上来。席间，方灿便说要带沙玉脂一起进城，沙玉脂高兴得不得了，轩辕小玫却只有郁闷了。
饭后，方灿正要起身，忽然听到精神府宇宙内通讯珠传来庞珊瑚的声音，听过之后，对众人说道：“闹了个乌龙，欺负珊瑚的是三皇子那个狗东西，柴玄平已经摆平了。”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沙玉脂却是装的，同时从方灿说的这句话开始，她耍起了小心思，不给精神府宇宙的彩莲传音了，只给庞珊瑚传音。“摆平”正是庞珊瑚给彩莲准备的方灿彩莲二人前世专用词之一。
方思诚神色凝重，说道：“洛河出现乌龙了吗？那可是大事！”
方灿一拍额头，把脑门的黑线拍散，说：“乌龙不是黑色的龙，就是搞岔了的意思。”
轩辕小玫说：“柴玄平把柴世均打得平躺在地了吗？那也是大事。”
方灿再拍额头，把脑门的第二条黑线拍散，说：“摆平不是打得平躺在地，就是处理好了的意思。他们根本就没打，柴世均直接被吓跑了。”又问道：“你们都不懂乌龙和摆平的意思吗？”
众人摇摇头。
方灿奇怪了，说道：“彩莲昨晚还给我说，她可以摆平轩辕府的困局。她怎么”住口不语，面现思考之状。
轩辕小玫虽然不知方灿与彩莲的前世今生，但以她的天资，很多事情都有领悟，此时也知道该她帮助彩莲的时机到了，说道：“彩莲最近口中时不时地冒出一些新词，我一问，经她一解释，倒也觉得贴切。问她怎么来的，她说她也不知道，只是头脑之中灵光一闪，就说出来了。莫不是她跟哥哥一样，看过相同的奇谭怪书？”
方灿问道：“她还说过什么？”
轩辕小玫答道：“我也不太去记那些生疏词语。但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她说哥哥冶炼追星剑，是从昆仑山取的材料。根据我轩辕府的资料，哥哥好象以前没有去过昆仑山吧？”
方灿的头脑岂是猪脑？直接问道：“她有没有说，太白书局的门匾，很气派？”
轩辕小玫答道：“我轩辕家做出远超世俗的门匾送去太白书局总局，高立于三楼楼顶，本来就是彩莲的主意。她倒没有说是为了气派，而是说那是广告效应。广告这个词，听她说就是广而告之的意思，是一种宣传手段。”顿了一下，又说：“这么大的门匾，我也是活久见了。”
沙玉脂趁热打铁，故意问道：“仙子姐姐，活久见是什么意思？”
轩辕小玫笑道：“这也是彩莲说过的新词。她说，就是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的意思。”
方灿心里暗道：现在是她在考验我是不是猪的时候了；我以前考验过她，没想到我方灿也有今天！方灿把心神沉浸入精神府量子星云，定向查找，很快全部找到了彩莲的爱意量子，每个量子在精神府宇宙中演化出来进入方灿的量子星云之中，都携带着来源信息，彩莲前世从大学做他的学生起三百七十八年，今世从四月三日子时晋级武道起到现在，绵绵不绝，比沙玉脂和庞珊瑚的加起来还要多得多。
方灿闭眼，泪水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心里暗道：我方灿何德何能，让你追寻两个宇宙c苦苦爱恋于我三百七十八年！我却一直不察，那得积攒了多少的委屈呀？亏我还说为你做主，却一拖再拖。
所有人都被方灿给吓住了。柴小娥最是心痛，忙问：“灿儿，额娘从来没有见你落泪，今日何事竟会如此伤悲？”
方灿的泪水，下落之时便化作点点细微的亮光，从众人眼前消失不见，实则是化为了细微的量子，进入了方灿的精神府宇宙。方灿却看不见，它们都飘入了彩莲的量子星云的黑洞之中。
此时彩莲正在轩辕府她与轩辕小玫的房间里打坐练功，忽然感觉精神府宇宙异变，忙心神进入查看，见是恒星那边传送过来一道蓝光，直接冲进她的量子星云中间的黑洞。彩莲一瞬间实力狂涨的同时，也明白了方灿已经完全查探到了她的前世今生和三百七十八年的暗恋，心里的委屈烟消云散。同时暗暗羞恼：沙姐姐连她自己跟方灿之间的私密事情都那么忠实传信的人，也有欺瞒的时候；这段时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方总为我流泪，沙姐姐却不告诉我，定是想给我一个惊喜，顺便看我羞人的模样。看来大家帮我逼方总就范，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了。
方灿睁开眼，望着柴小娥说：“额娘，有件事，灿儿求你为我做主。”
柴小娥忙说：“什么事？额娘一定给你做主！”
方灿说道：“后天我的兄弟姐妹都要来行结拜礼，我想当众向彩莲求婚。此事额娘若是不允，灿儿就无法去做。”
方思诚对于家事向来以柴小娥马首是瞻，因此沉吟不语。沙玉脂心中狂喜，面现欣慰的笑容，暗道果然“摆平”了彩莲的归位名份。轩辕小玫心里苦涩，暗道：你若是肯为我落泪一回，我便我便唉！怎么可能呢？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心高气傲的性，就该是孤苦无依的命，大不了终身不嫁罢了，做我的巾帼英雄去。
柴小娥笑道：“就这事啊，我当是什么呢。此事额娘早有定计，一直在等机会让彩莲姑娘能过来一回，我好当面逼你与她定下婚约。既然你已经爱上她了，那就这么定了。你只管向她求婚，她若答应，当场定下婚约就是。方家目前只剩你一个男丁，你娶的越多越好，以后才好让方家人丁兴旺。”
方灿对沙玉脂说：“玉脂，她就是我的故人。”沙玉脂算是方灿的初恋，但是彩莲他又辜负不得c非娶不可，所以想得到沙玉脂的谅解。
方灿在前几天偶尔有闲暇的功夫，会跟沙玉脂通过精神府聊天。精神府交流信息的速度极快，一会儿就能传递海量的信息。想着对沙玉脂倾向于记忆与预测（悉知过去c略晓未来）的修练可能有帮助，他已经把他前世的身世和掌握的历史知识和盘托出，全部告诉了沙玉脂。这些内容沙玉脂原本都知道，但是由方灿主动告诉她，她再对方灿加以运用的话，就不算违反了高层智慧生命定下的游戏规则。
沙玉脂笑道：“方灿哥哥，你以后就会明白，我有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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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灿想在众人结拜之前先把轩辕小玫的绝疾治好，但是今天不行，改明天吧，今天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安排处理。牡丹花会上，太子公然向轩辕氏下手，导火索已被点燃；花会结束，各方势力散场，以后的争斗将在大陆上全面展开。这些他都有打算，却不必跟另四人商量，他边做着他们就看着甚至也参与着就知道了，或者他做完了告诉他们一下就是。
沙玉脂却有点小小不乐意了，回来这么久，一句贴心话儿都没找到机会说，这都该吃午饭了，又要走，可是又找不出留下方灿的理由，一着急，就问道：“方灿哥哥，你打算怎么安排贺叔叔呀？”
方灿沉吟道：“我让贺叔帮我打探消息，他却一心想着为额娘报仇，去行刺太子，结果露了行踪，已经不适合再做暗探。”问柴小娥道：“额娘，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办？”
柴小娥道：“汗儿应该卜算过额娘，应该知道额娘在世。不如你们去告诉贺将军，让他回西疆吧，帮着汗儿做事也好。”
沙玉脂问方灿道：“方灿哥哥，你看看贺叔叔现在有没有离开安远镖局，又去行刺太子？”
方灿精神力一扫，在安远镖局扫到了贺天虎，说：“贺叔在镖局呢，没事。”又顺便在城里扫了一圈，突然发现庞珊瑚那里有情况，仔细一看，见行馆门口有皇子的车马仪仗，里面打起来了，庞珊瑚被剑指着，抽不出空来给他发信息。料想这般嚣张的，肯定是柴长春无疑。
方灿大怒，拍案而起，骂道：“狗东西！老子的女人也敢动，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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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玉脂忙问：“方灿哥哥，怎么回事？”
方灿说道：“柴长春那个狗东西居然把主意打到珊瑚头上了！”说完取出通讯珠在手，用精神力调整频率到柴玄平的通讯珠，喊话道：“老幺，老幺，听到请回话！”连喊几遍，把旁边四人雷得不要不要的。
几遍之后，通讯珠传来柴玄平嗡声嗡气的声音：“老大，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叫小玄子，不叫老幺！你读了那么多的书，玄和幺都分不清，真是奇怪。”
方灿一直没给柴玄平说过还有庞珊瑚要一起结拜，此时笑问：“后天要结拜的几人，数你最小，你不是老幺，又是老几？”
柴玄平道：“那倒也是啊。老大有何吩咐？”
方灿笑道：“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想不想要一个义妹。你若是想要，我以后就叫你小玄子，不叫你老幺了。”
柴玄平那边高兴地喊道：“想啊！我在家就是老小，结拜了还是老小。要是有个义妹，我就可以当哥哥了！老幺太难听了，老大以后还是别叫了。”
方灿喝道：“当哥哥就要有当哥哥的样子！现在你柴家有个混账东西正在欺负你义妹庞珊瑚，你赶快去南海行馆，把你混账哥哥的东西扣下赔罪，把人赶走，拿出你当哥哥的样子来！赶走人之后，你就住在南海行馆保护着你义妹不受人欺负，后天早晨带她一同过来行结拜礼。”
柴玄平那边兴奋地大喊一声：“得令！”然后就断了通讯。
方灿收了通讯珠，见另四人面面相觑，问道：“你们怎么了？”
方思诚叹道：“灿儿，我也想问问：你读了那么多的书，怎么会这般粗鲁？”
柴小娥立马不愿意了，说：“灿儿这是真性情。自己的女人，就是不能让她受委屈！灿儿这般调兵遣将，深得兵法精髓，额娘支持你！”
沙玉脂道：“我也支持方灿哥哥。”
轩辕小玫噘了噘嘴，对方灿说道：“我这义妹比起你那未婚妻来还是有所不如。我被柴长春那般陷害，也没听你骂他一句；你这未婚妻稍被欺负一点，就大发雷霆了。”
方灿被轩辕小玫的小女儿家表情击败，赶忙哄道：“好好好，我骂他给你听：柴长春你个狗东西！以后再敢欺负我义妹，看我不把你打成猪头！这样可以了吧？”
轩辕小玫扑哧一笑，说道：“这还差不多。”
方灿又道：“话说他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欺负你了。做了我的义妹，我再也不会把你当棋子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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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灿给她传音入密：“明日早晨给你治病。”又对她大声说道：“大不了我以身相许，可惜你看不上！”然后方灿觉得这一场又是他赢了，于是得意洋洋起来，对柴小娥一扬脸，说道：“额娘，我饿。”
轩辕小玫听到方灿的传音，心里一震：怎么提前了？再听到他的说话，还没来得及回一句“有胆你再说一遍”的时候，就被方灿喊饿给打断了，于是便回不出口。
沙玉脂看到轩辕小玫的表情，心里大呼可惜，心说方灿哥哥你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可是却不敢插嘴破坏高层智慧生命定下的游戏规则。
柴小娥忙去厨房吩咐下人把饭菜端上来。席间，方灿便说要带沙玉脂一起进城，沙玉脂高兴得不得了，轩辕小玫却只有郁闷了。
饭后，方灿正要起身，忽然听到精神府宇宙内通讯珠传来庞珊瑚的声音，听过之后，对众人说道：“闹了个乌龙，欺负珊瑚的是三皇子那个狗东西，柴玄平已经摆平了。”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沙玉脂却是装的，同时从方灿说的这句话开始，她耍起了小心思，不给精神府宇宙的彩莲传音了，只给庞珊瑚传音。“摆平”正是庞珊瑚给彩莲准备的方灿彩莲二人前世专用词之一。
方思诚神色凝重，说道：“洛河出现乌龙了吗？那可是大事！”
方灿一拍额头，把脑门的黑线拍散，说：“乌龙不是黑色的龙，就是搞岔了的意思。”
轩辕小玫说：“柴玄平把柴世均打得平躺在地了吗？那也是大事。”
方灿再拍额头，把脑门的第二条黑线拍散，说：“摆平不是打得平躺在地，就是处理好了的意思。他们根本就没打，柴世均直接被吓跑了。”又问道：“你们都不懂乌龙和摆平的意思吗？”
众人摇摇头。
方灿奇怪了，说道：“彩莲昨晚还给我说，她可以摆平轩辕府的困局。她怎么”住口不语，面现思考之状。
轩辕小玫虽然不知方灿与彩莲的前世今生，但以她的天资，很多事情都有领悟，此时也知道该她帮助彩莲的时机到了，说道：“彩莲最近口中时不时地冒出一些新词，我一问，经她一解释，倒也觉得贴切。问她怎么来的，她说她也不知道，只是头脑之中灵光一闪，就说出来了。莫不是她跟哥哥一样，看过相同的奇谭怪书？”
方灿问道：“她还说过什么？”
轩辕小玫答道：“我也不太去记那些生疏词语。但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她说哥哥冶炼追星剑，是从昆仑山取的材料。根据我轩辕府的资料，哥哥好象以前没有去过昆仑山吧？”
方灿的头脑岂是猪脑？直接问道：“她有没有说，太白书局的门匾，很气派？”
轩辕小玫答道：“我轩辕家做出远超世俗的门匾送去太白书局总局，高立于三楼楼顶，本来就是彩莲的主意。她倒没有说是为了气派，而是说那是广告效应。广告这个词，听她说就是广而告之的意思，是一种宣传手段。”顿了一下，又说：“这么大的门匾，我也是活久见了。”
沙玉脂趁热打铁，故意问道：“仙子姐姐，活久见是什么意思？”
轩辕小玫笑道：“这也是彩莲说过的新词。她说，就是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的意思。”
方灿心里暗道：现在是她在考验我是不是猪的时候了；我以前考验过她，没想到我方灿也有今天！方灿把心神沉浸入精神府量子星云，定向查找，很快全部找到了彩莲的爱意量子，每个量子在精神府宇宙中演化出来进入方灿的量子星云之中，都携带着来源信息，彩莲前世从大学做他的学生起三百七十八年，今世从四月三日子时晋级武道起到现在，绵绵不绝，比沙玉脂和庞珊瑚的加起来还要多得多。
方灿闭眼，泪水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心里暗道：我方灿何德何能，让你追寻两个宇宙c苦苦爱恋于我三百七十八年！我却一直不察，那得积攒了多少的委屈呀？亏我还说为你做主，却一拖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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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灿的泪水，下落之时便化作点点细微的亮光，从众人眼前消失不见，实则是化为了细微的量子，进入了方灿的精神府宇宙。方灿却看不见，它们都飘入了彩莲的量子星云的黑洞之中。
此时彩莲正在轩辕府她与轩辕小玫的房间里打坐练功，忽然感觉精神府宇宙异变，忙心神进入查看，见是恒星那边传送过来一道蓝光，直接冲进她的量子星云中间的黑洞。彩莲一瞬间实力狂涨的同时，也明白了方灿已经完全查探到了她的前世今生和三百七十八年的暗恋，心里的委屈烟消云散。同时暗暗羞恼：沙姐姐连她自己跟方灿之间的私密事情都那么忠实传信的人，也有欺瞒的时候；这段时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方总为我流泪，沙姐姐却不告诉我，定是想给我一个惊喜，顺便看我羞人的模样。看来大家帮我逼方总就范，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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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灿说道：“后天我的兄弟姐妹都要来行结拜礼，我想当众向彩莲求婚。此事额娘若是不允，灿儿就无法去做。”
方思诚对于家事向来以柴小娥马首是瞻，因此沉吟不语。沙玉脂心中狂喜，面现欣慰的笑容，暗道果然“摆平”了彩莲的归位名份。轩辕小玫心里苦涩，暗道：你若是肯为我落泪一回，我便我便唉！怎么可能呢？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心高气傲的性，就该是孤苦无依的命，大不了终身不嫁罢了，做我的巾帼英雄去。
柴小娥笑道：“就这事啊，我当是什么呢。此事额娘早有定计，一直在等机会让彩莲姑娘能过来一回，我好当面逼你与她定下婚约。既然你已经爱上她了，那就这么定了。你只管向她求婚，她若答应，当场定下婚约就是。方家目前只剩你一个男丁，你娶的越多越好，以后才好让方家人丁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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