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八十章千里战场万里血之杀机重重（十一）
平安城金狼营破奴军情报处刑讯房，情报处第一刑讯高手张无忌正在审讯一个黄头发的罗斯人。虽然情报处没人懂罗斯话，可破奴军斥候抓住了不少突厥人俘虏，这些突厥人中有两个懂罗斯话也懂蒙古语，情报处审讯问话也就顺畅不少。在破奴军情报处，被刑讯人一般都不会说假话，这主要得益于破奴军那个喜欢刑讯的统帅张平安，发明的一系列高效刑讯用具。
其实，罗斯人交代的谍报与突厥人差不多，关键是张无忌认为刑讯欧罗巴人很有成就感。不是说破奴军崇洋媚外，在大明时期这帮外国人都很迷恋大明富裕地生活，要不然也不会不远万里来到大明寻找传说中的天国上朝。欧罗巴人都传说这片神秘的东方土地，不但富裕连河水中都流淌着奶和蜜糖。罗斯人收到林丹汗给出的二万两黄金，还听到了另一个传说。
这个传说就是大明最富裕的地方不在大明腹地，而是在大明防御力量薄弱地北方。在林丹汗派去的使者描述中，那个叫破奴城的地方城市的道路和房屋分别是用黄金和白银铺就，任意一个破奴城百姓出门在外，所住的帐篷都是用丝绸搭建。破奴城粮食多得没地方堆，最普通的老百姓拉完屎都用白面饼擦屁股。只不过这帮破奴城军队用的是火铳蒙古人害怕没见识过，要是用火铳的罗斯人打下了黄金之城，蒙古人只要一成白银，其余的东西全归罗斯人所有。
张无忌听完罗斯人讲诉突厥人用蒙古话翻译后，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这都哪跟哪呀，林丹汗用这么弱智的童话，就骗得五十多万突厥人和五万余罗斯人上杆子来破奴城抢劫。不管罗斯人交代的什么，张无忌只能原话上报都统领曲国政。随后，张无忌再次审问了罗斯人军阵构成，以及罗斯人打仗布阵，如何在战斗中行军等一系列军事问题。
就在张无忌审讯罗斯人时，破奴军主帅张平安正在平安城东二十五里一个靠山军寨中视察火炮生产进度，陪同张大帅视察的是破奴城宣慰使司佥事宋应星。对于宋应星这个来自大明的格物高手，张平安对他的感观极为复杂。宋应星是被他强拉至破奴城的，开始吧这个宋应星对交代给他的差事往往是应付了事。每干一件差事都会跟张平安讲条件，不是赏银少了就是破奴城气候太冷他要回大明探亲，搞得张平安不胜其烦。
两人经过多次争吵，张平安最终发现了宋应星的软肋，那就是对更高官职地渴望。人只要有欲望就好办，借助杨涟前段时日在大明京师勇斗阉党，张平安让杨涟为宋应星搞了个从四品的朝议大夫散官，一下就安抚住宋应星那颗悸动的心灵。别看宋应星只是个破奴城宣慰使司佥事，他拿的饷银和龙涛一样多，而且是真金白银从不拖欠。
这次张平安亲自给宋应星选了一个面相老实的畏兀尔美女，就是要宋应星想办法多出钢铁。破奴城佥事宋应星最近表现不错想出了个主意，就是火炮制作不再用全精钢打制，而是用精钢线膛内胆外裹青铜炮身。可宋应星实验了很多次，精钢与青铜始终不能严密结合，就在宋应星准备放弃时，张大帅倒是很有主意。张平安采用炮膛分段爆炸发，用把炮膛与青铜炮身炸在了一起。
这下宋应星没了脾气，在他看来张大帅虽然很懒惰，交代下来的差事只说一个大概。当你进行不下去时他再给你一个结果，还美其名曰练练大家格物思维。就拿青铜火炮铸造来说，这种火炮可节约大量精钢，这样一来破奴军精钢用量最多的火铳打制就能得到保障。极为熟悉火炮性能的宋应星看到张大帅专注地观看五斤青铜火炮，他赶忙凑上前来显摆。
“大帅，这种青铜五斤炮射程与精钢五斤炮射程一样，青铜炮散热比精钢炮要好，在最严寒的冬天能打十七发而不需冷却。前段时日试炮，一门青铜炮可打四百至四百五十发才会炸膛。按照大帅布置，分段爆炸铸炮法今年冬天可铸造五百至六百门火炮。”
“长庚（宋应星字）有心了，可六百门火炮还是有些少。你想想看，训练炮手很费炮的，破奴军水军杨千图还等着用呢，我答应过水师，给他们三百门火炮。咱们对战林丹汗和罗斯人两路大军，就三百门火炮能够吗？”
张平安话音刚落，他屁股上就挨了王二木一棍子。王二木为人虽然老实，也是有脾气的人。铁匠坊上万工匠累死累活做出的火炮c火铳，依然不能满足张平安的胃口，搞得王二木心情极度不爽。
“张平安，你有完没完！为铸炮我们铁匠坊活活累死了七个匠人，你还要。”
王二木话没说完，张平安赶忙按住他手中戒杖，一脸赔笑道：“王叔，王叔息怒！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嘛，我破奴军控制地域强敌环饲，要想活下去不就得有防身利器。您老总不能让我在前线拿刀去和敌人死拼吧，看看我这张脸，我打个仗容易吗？王叔，大明皇帝现在也挤兑咱们，我们自己要是还不武装起来，破奴军要是被林丹汗打败了，你们难道还想去给蒙古人做奴隶。咱们一起熬过这段时间，打败林丹汗后的好日子不就来了！”
说到这儿，张平安语重心长地向王二木解释道：“王叔，破奴城百姓的如今对过好日子期望极高，大家伙儿都想过得舒坦。家家户户都盼望着有外族奴隶帮着干活，谁都知道倭国奴隶能干，我给杨千图火炮不就是为百姓们谋福利。咱们这么办，杨千图抓住的倭国俘虏，我让你们几个叔叔先选。你们不是也买了战争债券吗，我今儿就给你明确答复，倭国第一批战俘你们几个叔叔分，气死龙涛那个马屁精，怎么样！”
转移话题是张平安地强项，他又是摆事实讲道理，又给王二木甜枣，搞得王二木很不好意思。张平安拉着王二木边走边说，眼睛查看着铁匠作坊库房里排列整齐地青铜火炮。张平安看到了一百多门青铜五斤炮，其余都是三斤火炮，对于铁匠作坊的成绩他很是满意。视察完火炮天色已黑，张平安告别了王二木和宋应星，前往帅府吃完饭。
随着春节的临近，在破奴城帅府管事的季家姐妹也被张平安接到平安城。当张平安在亲卫的护送下一进帅府大门，他一进大门就看到季家姐妹身穿裘皮风衣在寒风中迎候。看到他这两个小三，张平安那张蜈蚣脸充满笑意，他伸出双手拉起季家姐妹的小手，边走边聊往屋里走。平安城帅府与破奴城规制一样，季家姐妹到了这里也没有陌生感。
别看张平安嘴上宣称他的女人不分大小，只有进门的先后，从帅府晚宴座位上能看出帅府女人地位的高低。坐在张平安左手的是秦香怡，右手是破奴城帅府当家人季月荷，季月荷的姐姐季月莲在她的下首，秦香怡的左手是柳珍珠，大肚子的房天奴。季月荷右侧是大肚子朝鲜女人金凤和白牡丹，最下首的畏兀尔美女沙雅莉。
本来，张平安吃完饭后想与季家姐妹好好聊聊，争取来个盼望已久的连床大战。哪知曲国政派人通报，说是已经审讯完罗斯人俘虏，有心事的张平安胡乱吃了几口不得不起身前往作战室，临走前他让秦香怡好好招待季家姐妹。待张平安到了作战室书房，参谋长古新正在他书房看着情报处送来的审讯记录，曲国政也拿着审讯记录的副本与古新交流着。
张平安接过曲国政递过来的审讯记录副本，一屁股坐入书桌后软椅中。他快速看了一遍记录，就从笔筒中拿出一只炭笔修改，张平安边改边道：“情报处最近审讯进步不少，至少在军事上没出现大的纰漏。这个罗斯人军制构成有些描述不准确，什么叫比百人队人数多，罗斯人这个基层军制叫连！八个连组成一个团，每个连有火铳兵一百二十人，长矛兵八十人。罗斯人一个团有军官一百七十余人。包括一个上校个中校和一个少校。”
说到这里张平安停住了嘴，先是把亲卫营副统领郝一刀叫了进来，又让古新招来几个记录参谋，然后大致介绍了一下罗斯大军军制。介绍完后张大帅继续讲解罗斯大军构成：“田鹏山地部队斥候这次抓住的罗斯人俘虏，是个少尉，相当于我破奴军最低的副把总。虽然不是条大鱼，但罗斯人的军官还是比一般士卒知道的情况要多一些。”
张平安说到这儿，拿起几根木条排成一个军阵道：“古新，找平安城金银匠人，给我用锡做些小锡人，不求制作精美，但要把火铳兵c骑兵c长矛兵c刀盾手c火炮都做出来，我要用这些锡人排出罗斯人军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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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罗斯人交代的谍报与突厥人差不多，关键是张无忌认为刑讯欧罗巴人很有成就感。不是说破奴军崇洋媚外，在大明时期这帮外国人都很迷恋大明富裕地生活，要不然也不会不远万里来到大明寻找传说中的天国上朝。欧罗巴人都传说这片神秘的东方土地，不但富裕连河水中都流淌着奶和蜜糖。罗斯人收到林丹汗给出的二万两黄金，还听到了另一个传说。
这个传说就是大明最富裕的地方不在大明腹地，而是在大明防御力量薄弱地北方。在林丹汗派去的使者描述中，那个叫破奴城的地方城市的道路和房屋分别是用黄金和白银铺就，任意一个破奴城百姓出门在外，所住的帐篷都是用丝绸搭建。破奴城粮食多得没地方堆，最普通的老百姓拉完屎都用白面饼擦屁股。只不过这帮破奴城军队用的是火铳蒙古人害怕没见识过，要是用火铳的罗斯人打下了黄金之城，蒙古人只要一成白银，其余的东西全归罗斯人所有。
张无忌听完罗斯人讲诉突厥人用蒙古话翻译后，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这都哪跟哪呀，林丹汗用这么弱智的童话，就骗得五十多万突厥人和五万余罗斯人上杆子来破奴城抢劫。不管罗斯人交代的什么，张无忌只能原话上报都统领曲国政。随后，张无忌再次审问了罗斯人军阵构成，以及罗斯人打仗布阵，如何在战斗中行军等一系列军事问题。
就在张无忌审讯罗斯人时，破奴军主帅张平安正在平安城东二十五里一个靠山军寨中视察火炮生产进度，陪同张大帅视察的是破奴城宣慰使司佥事宋应星。对于宋应星这个来自大明的格物高手，张平安对他的感观极为复杂。宋应星是被他强拉至破奴城的，开始吧这个宋应星对交代给他的差事往往是应付了事。每干一件差事都会跟张平安讲条件，不是赏银少了就是破奴城气候太冷他要回大明探亲，搞得张平安不胜其烦。
两人经过多次争吵，张平安最终发现了宋应星的软肋，那就是对更高官职地渴望。人只要有欲望就好办，借助杨涟前段时日在大明京师勇斗阉党，张平安让杨涟为宋应星搞了个从四品的朝议大夫散官，一下就安抚住宋应星那颗悸动的心灵。别看宋应星只是个破奴城宣慰使司佥事，他拿的饷银和龙涛一样多，而且是真金白银从不拖欠。
这次张平安亲自给宋应星选了一个面相老实的畏兀尔美女，就是要宋应星想办法多出钢铁。破奴城佥事宋应星最近表现不错想出了个主意，就是火炮制作不再用全精钢打制，而是用精钢线膛内胆外裹青铜炮身。可宋应星实验了很多次，精钢与青铜始终不能严密结合，就在宋应星准备放弃时，张大帅倒是很有主意。张平安采用炮膛分段爆炸发，用把炮膛与青铜炮身炸在了一起。
这下宋应星没了脾气，在他看来张大帅虽然很懒惰，交代下来的差事只说一个大概。当你进行不下去时他再给你一个结果，还美其名曰练练大家格物思维。就拿青铜火炮铸造来说，这种火炮可节约大量精钢，这样一来破奴军精钢用量最多的火铳打制就能得到保障。极为熟悉火炮性能的宋应星看到张大帅专注地观看五斤青铜火炮，他赶忙凑上前来显摆。
“大帅，这种青铜五斤炮射程与精钢五斤炮射程一样，青铜炮散热比精钢炮要好，在最严寒的冬天能打十七发而不需冷却。前段时日试炮，一门青铜炮可打四百至四百五十发才会炸膛。按照大帅布置，分段爆炸铸炮法今年冬天可铸造五百至六百门火炮。”
“长庚（宋应星字）有心了，可六百门火炮还是有些少。你想想看，训练炮手很费炮的，破奴军水军杨千图还等着用呢，我答应过水师，给他们三百门火炮。咱们对战林丹汗和罗斯人两路大军，就三百门火炮能够吗？”
张平安话音刚落，他屁股上就挨了王二木一棍子。王二木为人虽然老实，也是有脾气的人。铁匠坊上万工匠累死累活做出的火炮c火铳，依然不能满足张平安的胃口，搞得王二木心情极度不爽。
“张平安，你有完没完！为铸炮我们铁匠坊活活累死了七个匠人，你还要。”
王二木话没说完，张平安赶忙按住他手中戒杖，一脸赔笑道：“王叔，王叔息怒！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嘛，我破奴军控制地域强敌环饲，要想活下去不就得有防身利器。您老总不能让我在前线拿刀去和敌人死拼吧，看看我这张脸，我打个仗容易吗？王叔，大明皇帝现在也挤兑咱们，我们自己要是还不武装起来，破奴军要是被林丹汗打败了，你们难道还想去给蒙古人做奴隶。咱们一起熬过这段时间，打败林丹汗后的好日子不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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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话题是张平安地强项，他又是摆事实讲道理，又给王二木甜枣，搞得王二木很不好意思。张平安拉着王二木边走边说，眼睛查看着铁匠作坊库房里排列整齐地青铜火炮。张平安看到了一百多门青铜五斤炮，其余都是三斤火炮，对于铁匠作坊的成绩他很是满意。视察完火炮天色已黑，张平安告别了王二木和宋应星，前往帅府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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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张平安嘴上宣称他的女人不分大小，只有进门的先后，从帅府晚宴座位上能看出帅府女人地位的高低。坐在张平安左手的是秦香怡，右手是破奴城帅府当家人季月荷，季月荷的姐姐季月莲在她的下首，秦香怡的左手是柳珍珠，大肚子的房天奴。季月荷右侧是大肚子朝鲜女人金凤和白牡丹，最下首的畏兀尔美女沙雅莉。
本来，张平安吃完饭后想与季家姐妹好好聊聊，争取来个盼望已久的连床大战。哪知曲国政派人通报，说是已经审讯完罗斯人俘虏，有心事的张平安胡乱吃了几口不得不起身前往作战室，临走前他让秦香怡好好招待季家姐妹。待张平安到了作战室书房，参谋长古新正在他书房看着情报处送来的审讯记录，曲国政也拿着审讯记录的副本与古新交流着。
张平安接过曲国政递过来的审讯记录副本，一屁股坐入书桌后软椅中。他快速看了一遍记录，就从笔筒中拿出一只炭笔修改，张平安边改边道：“情报处最近审讯进步不少，至少在军事上没出现大的纰漏。这个罗斯人军制构成有些描述不准确，什么叫比百人队人数多，罗斯人这个基层军制叫连！八个连组成一个团，每个连有火铳兵一百二十人，长矛兵八十人。罗斯人一个团有军官一百七十余人。包括一个上校个中校和一个少校。”
说到这里张平安停住了嘴，先是把亲卫营副统领郝一刀叫了进来，又让古新招来几个记录参谋，然后大致介绍了一下罗斯大军军制。介绍完后张大帅继续讲解罗斯大军构成：“田鹏山地部队斥候这次抓住的罗斯人俘虏，是个少尉，相当于我破奴军最低的副把总。虽然不是条大鱼，但罗斯人的军官还是比一般士卒知道的情况要多一些。”
张平安说到这儿，拿起几根木条排成一个军阵道：“古新，找平安城金银匠人，给我用锡做些小锡人，不求制作精美，但要把火铳兵c骑兵c长矛兵c刀盾手c火炮都做出来，我要用这些锡人排出罗斯人军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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