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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五章 和睦匡家

  安平回到王家庄,看了眼前景象,一脑疑惑,待王小东讲明,便不顾一切,往风车口去了,先是南面磕拜母亲,随后再去北面磕拜王老汉。

  安平心情沉重,极为无奈,无处发恨,将两山树草弄断不知多少,一上一下之间,断去的树草运回来做柴火,都可烧月余。

  安平离开南面,走向北面,找到王老汉墓,也是杂草丛生,甚至还更为密盛,只是坟墓比较大些。

  安平想起王老汉的点点滴滴,叫自己念字舞剑,医李药材,欲将一身本事传与我,可是,自己没学三成,就这样而去。此时又想,若是当是自己小心,我是不是便不会掉下去,那后面的那些因果也不出现了,可山中险恶,早就万分小心了,自己就不应该来,那么,这一切都是爷爷叫我一个人来的,假如他没叫,是不是这些便不会出现了。想来想去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所为,还是自己,也连累别人,最可悲的是我,若不是天命在我,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即便现在活在于世,也是痛苦不堪,日后还不知道要尝尽多少苦楚。

  心中到没有再去痛苦,反倒怨恨起来,这一切都你造成的,都是你,你若是不叫我去,哪有今日之国,反正我们也是名义上的祖孙,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了,我们之后毫无瓜葛。

  安平这番思想后,脸上没有痛苦与无奈,反倒是怨恨与与无奈了,咬牙切齿,可是所恨之人又已身死,有仇似无仇了一般。

  此是已是下半夜,残月不见吗,等他他的事破晓,黑暗与光明的中间就是破晓,分割阴阳,此时才明白那纵剑的最强招式一剑破晓,分割阴阳之一了。人本在阳,招式过后,要么你安然无恙的还在阳间,要么身死入阴了,绝大部分人都是由阳转阴,挡不住这霸道的剑术。

  安平在路上慢慢行走,此时才感觉冷意,纵然魁梧身材,也挡不住这如风忍,便思回去,回到王小东家,泪也留了,怨也恨了,此时觉得极为困倦,倒在床头就睡去。

  不知何时,安平起来,外面已经大量,出去看看天,阴天,安平先去找戴纯吗,前后也没找到,便回自己家中去,刘婆在洗衣裳,看见安平,让进屋中,给予饭食。

  安平道:“奶奶,安淼去哪了。”

  刘婆道:“安淼去李员外家了,去帮他家看院子,一天十文钱。”

  安平道:“叫他回来,不要去了,让他去念书,不要让他走我的路。”

  刘婆道:“读书,哪里来的钱。”

  安平道:“钱是小事,我叫李员外借一百两银子来。”

  刘婆道:“你孩子说些什么,人家会借你?”

  安平道:“会,而且我要他心甘情愿的给我,可以说是送个我。”

  刘婆道:“为什么人家心甘情愿的送你,难不成你要去抢,人家李员外可是个好人。人家下人那么多,打都打死你。”

  安平道:“奶奶啊,我出去一会。”

  刘婆道:“你饭也不吃了?”

  安平道:“我去李员外家吃。”

  安平边走便说,消失在小巷口,依着记忆,安平来到李员外家。毕竟三年前全部知道安平的事,此时走在路上,逢人便有人看着他,此人极为眼熟,在哪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安平遇到认识的久按辈分喊一声,人家以为是礼貌,也不见怪,慢慢就开始有人议论,说这谁啊,那么眼熟,就是不知道是谁。

  李员外家比钱三年前还阔气些,毕竟和气生财,大家为他做事,也都是尽心尽力,当然,李员外也有时会额外的多给一些钱,这样,大家都认认真真为他做事。自然而然,这家就阔起来。

  安平到了门口,一个老者守在门口,见安平走来,问:“年轻人,你有何事啊。”

  安平仔细看看此人,可惜不认识,可是依然礼道:“这位爷爷,我进去找李员外,能否通融一下。”

  老者道:“这样啊,那进去吧,只是在我这登记一下。”

  旁边有一桌案,桌案上放着文房四宝,老者引安平过去,坐下后,道:“你叫什么。”

  安平道:“安平,平安的安,平安的平。”

  老者笑道:“这名字哪里听过呢,好耳熟,好好,行行行,你把剑放这里,里面可是大雅之地,莫要沾染兵刃之气啊。”

  安平轻笑一声,把剑放在桌案上,那剑柄压住纸张,老者要去拿,拿着半天拿不动,一声叹道:“老咯,不中用咯。”

  安平只好前去帮他,轻轻一撵就好了。安平空手进去了,和三年前还是一样,只是很多东西装修了,变的气派。自己见过的如万语黄钱家,这两家都是以奢华,拜阔为主,装饰极为奢侈,可李员外家不一样,都是一些低简之物,院中大部分种了一些花草而已,没有什么假山水池。

  安平进了正屋,见员外与几人在说话,不好打扰,便四处转转,看看安淼在哪,走到后院,看见安淼和另一小儿在外,嘻嘻哈哈,欢喜的不得了,这是最无邪最天真却又最奢华的笑容。世间所笑要么轻视,要么自嘲,甚至都是笑面虎,唯有这笑容没有任何杂质,是世上最美的笑声。

  安平离开此处,再去看看屋里李员外如何了,却不知为何,人全部都散去,短短一时间只剩下李员外一人在屋中。

  李员外笑呵呵的走了出来,穿着一件朴素的衣服,整个人看上去就是和蔼,李员外也有半百了,摸着那快发白的胡子道:“安平!”

  安平知道李员外是个好人,施礼道:“李员外。”

  李员外把安平请进了屋中,只有几把太师椅,用杉木制成,只能用的几年,正堂上有一个简易太极图,两边写着些不懂的文字,看来也是只为镇邪而已。

  李员外叫人看了茶来,道:“安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来日你就在庄中,住我家,你看如何。”

  安平礼道:“多谢员外好意,安平心领,只是我日后不会再庄中久待。”

  李员外道:“这是为何,你的困难我知道,毕竟这里才是你的根本,你还要去哪。”

  安平道:“男儿志在四方。”

  李员外点头道:“好,不错,只是你要记住,在外也不易,到处被人欺凌,若是不行,你就归来,但发达了,也莫要忘了根本。”

  安平道:“谨记员外教诲。”

  李员外道:“恩,今早我小儿找安淼玩,说着他哥哥回来了,我还不信,适才看你真来,后又跑了去后院,我便马上遣散客人,找你前来,今天中午便在这用饭,与我说说你的经过。”

  安平与前番一样,将对王小东的言词又重复了一遍,李员外道:“这也难怪,你师父也需要你,而今这里,你作何打算。”

  安平道:“我此次来,就是与员外计议,借我一百两银子,我不想让安淼走我的路,我要不是命大,早尸骨无存。”

  李员外道:“你所顾虑我都知晓,只是这一百两是否太多了。”

  安平道:“我知道员外信不过我,我不会白白让你借的,我们富水河下面的匡家庄不是欺人太甚么,今日我叫他们不敢再来侵犯,而且心服口服,我顺便还造诣桥,让村中前后过河也不用那么麻烦。你看如何。”

  李员外高声叫好,道:“哎呀,能办好这两件事,我给你一百两何妨,我在河对面也有庄稼,每次农忙,就靠几条船摆来摆去,一天也弄不过来多少,一不小心翻船,还浪费一袋粮食,我也打算造桥,可是前前后后修了几次,木桩全部冲走,在河面根本使不出力,打下去的木桩全都轻飘飘。匡家村这几年出了几个凶悍的年轻人,经常过来欺诈,我本想阻止村里有力之人去,可又怕两败俱伤,得不偿失,还更加结仇,万事我都与和为贵。你要是做到这两件事,我送你两百两,只是你刚回来,怎么知道的。”

  安平笑道:“三年前您就经常这样说,我如何不知。”

  李员外道:“你才几岁,怎么打得过人家。”

  安平端起杯子,将茶水一口气喝了,然后你拿在一手中,稍一用力,把茶杯捏的粉碎道:“这样的功夫哭么。”

  李员外道:“我的天,你哪雪莱这么厉害的本事,好好好,你要带几个人,我给你安排。”

  安平道:“不用,李员外你和我去就好,若你还是怕,就叫几个人见证人过去。”

  李员外叫来管家,吩咐他喊庄中几位有威望的人过来,又叫来一个下人,吩咐所有年轻壮丁准备一下,然后待命。又吩咐厨房中午做一桌丰盛的酒席来,与安平接风洗尘。

  安平轻轻一笑,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想起家中刘婆,又道:“可否让刘婆奶奶一起前来。”

  李员外道:“可完全可以。”随后又吩咐一人,去叫刘婆前来。

  安平道:“我们下午去匡家村讨理,明日组织人休桥,你看如何。”

  李员外道:“不急,此事不急。”

  随后陆陆续续又人进来,打过招呼后,都是庄中族长,庄长等,前前后后来了四五人。之后刘婆也到了,李员外叫下人把屋中桌椅撤下,搬上大桌前来,桌是一张圆桌,大家围着圆桌落座,刘婆年级较大,坐在最中间,左侧是东家李员外,右侧庄长,一路路的排了下去,安平做在最末尾处。

  李员外道:“叫厨房把做好的先端上来,便吃边等,都快过正午了。”

  下人下去后,就有女仆端菜上来,没菜两份,上面摆一个,下面摆一个。随后又端来酒杯碗筷,众人拿到碗筷,下人就开始倒酒。

  倒到安平之时,安平道:“我不喝酒,且下午还有要事要办,也不能喝酒。”

  李员外罢罢手,道:“去沏壶茶来。”那下人下去了,随后算来一壶茶水,安平到了一杯茶,道:“我就以茶代酒吧。”

  众人举杯,一杯下肚,李员外道:“今日请大家来,并非喝酒,所以呢,意思到位就行,等事情办完,我们再喝,今日主要呢是给安平去做个见证。”

  那庄长道:“安平?他是安平?,刚才我见他就极为眼熟,庄里人又说有一人好眼熟,却不知是谁,三年前不是”

  安平道:“我三年前却是有些意外,我们不提,下午我们去匡家庄,我叫他们不敢再来进犯我们庄里。”

  庄长道:“就你一人?那几个都长得彪悍,没有几百号人事打不过他们。”

  安平笑道:“没事。你们随我去做个见证就好。还怕的话,再带几个家丁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人吃的也差不多的,菜也吃的七七八八了,一边吃一边聊,李员外吩咐下去,没做的就不要做了,弄些自己吃就好。

  安平道:“大家都吃饱了吧,吃饱了就走吧。”

  众人全部起身,安平交代刘婆一声,叫她不要跟来,先回去,晚上在说,带好安淼。安淼早就被李员外安排在厨房与他小儿一起吃了,此时跑到正屋前来看热闹。

  安平告诉安淼几声后,就走出门去,等候李员外安排下人,那族长和庄长也跟着出去了,那守门老者看见安平出来,道:“年轻人,这你的剑,收好啊。”

  安平道:“谢谢老人家,你可真有心,你是哪里人啊。”

  那老者笑道:“哎呀,我不是这里人,至于我是哪的就不要提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心往事,人家不想提就是不想牵动伤处,若是追问,必会触伤他人,不说自有不说的理由,强人所难有何意思,即便知道,也改变不来这残酷的显示,安平深深走到这一点,所以不便再问,说了一番告别话语,就走了。

  李员外带了十个健壮男丁,手里拿着铁铲柴刀,有的还背着绳索。

  安平道:“李员外,没必要,叫他们空手去就好,加上你我,总共十八人就够了。”

  李员外道:“若他们全庄人来,这如何是好。”

  安平拔出银月,剑光闪烁,道:“要是他们敢如此无礼,这样的庄我废了又何妨,只讲野蛮,不讲道理。”

  几人只道是安平在吹牛,可看他胸有成竹,故此半信半疑,只好跟在后头,打定主意,不对便跑就是。

  安平走在前头,随后就是李员外和下人,那几个胆小的久跟在后面。安平依着记忆,到了匡家庄。虽说道路改变很大,都铺上的石子,不在坑坑洼洼,一下雨来,踩得一脚都是泥巴,两边那些土屋也全部拆去了,盖上新的建筑。

  到了匡家庄,那庄里有人看到十七八个人过来,为首的还带着剑,后面的衣服穿着一致,手里也都是打斗之物。那几人跑回去,说道又是王家庄来人便理,快通知大家。

  安平索性找一处休息,以逸待劳,一会儿,匡家那边就出现几十人,涌向这边,为首的大汉拿着把大砍刀,眼神凶恶,长得也魁梧,走到不到五米处,道:“你们是来讨理的么,我劝你们不要讨了,否则别怪我放凶。”

  安平听了这番言语,道:“理也不让人讨,那好,我们来讨蛮,只是后果自负,你敢么。”

  那大汉道:“我要的就是后果自负,看刀。”

  那大汉本想先发之人,挥刀便砍,可刀还没出手,感觉颈脖间一凉,低头一看,一把剑架在自己颈脖之间,再动便可命丧当场,而剑柄握着的人却恰是安平。

  所有人都惊呆了,本以为安平必死这次,匡家那边的大声叫好,王家这边的闭眼不敢再看,可再仔细一看,分明是制住对方,简单的一招就制住对方,不经大喜,心中练练叫好。

  那匡家看了这般,还要上前帮忙,安平道:“你们在动半步,他就死了。”

  这一语立马喝住匡家所有人,安平道:“叫你们庄长出来,不然的话,后果有些严重。”

  几个在后面的跑着回去了,跌跌撞撞的,屁滚尿流,看来是被吓到了,随后不久,来了一个庄长,长得微胖,穿着一身青长袍。

  那庄长的道:“王家庄那边,放了他,我们讲理。”

  安平道:“我若不制服他,你是不是永远不肯出来讲理。”

  庄长并未答话,安平又道:“看来要给你们长长记性方可。”

  安平将剑撤下,随后在那大汉身上一划,割去一手指,那大汉疼痛难忍,口中骂骂咧咧,安平在其脚关节处踢下,大汉受痛,跪了下去,正对着李员外他们。李员外那边直接叫好。

  那大汉还不服,忍痛要砍安平,安平闪过,剑光一闪,又划去一手指,安平大声道:“你们还讲蛮的话,尽可全庄而上,我好心过来讲理,你们一次次给我失望。”

  后面还有人不服,商议着一起把他拿下,若是今日败了,以后就要被王家欺凌了,将兵刃藏在身后,慢慢靠近安平。

  安平早已知晓,道:“看来你们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挥出一道剑花,剑花九朵,每人一朵,打在身上,割伤皮肉,疼痛难忍。大部分都打在四肢之间,割伤皮肉而已,却有一人打在心窝,抖擞的记下,立马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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