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离家
黄府祠堂内。镇蛮侯让黄含笑跪下，而后便说道:“含笑啊！你是不是在怪爹。”
“没有啊！爹你怎么这样说？”
“爹知道，你一直想让爹教你学武。可是爹真的不希望你学武。”
“为什么？爹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教我武功。”黄含笑问道。
镇蛮侯便说道:“你也现在也长大了，爹就告诉你吧！学武无非就是锄强扶弱，在或者是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你可知道，我小时候也是像你一样，求着你爷爷，也就是我爹教我武功，不同于你的就是，我爹手把手的教我武功，而我也勤学苦练，不负所望。可是真到了上战场的时候。不是我杀敌人就是敌人杀我，所以我不得不杀人。你或许不知道，第一次杀人有多难受。不管你是上阵杀敌还是行走江湖，为了自保，难免会杀人。爹只是不想你难受，只要你每天过得逍遥自在，只要闯的不是杀人放火的祸，爹都能替你分担。你明白了吗？”
“可是，爹，你杀的不是敌人吗？”
“是啊！可是敌人也是人啊！他们也有家人，也有父母妻儿，或许他们本就不愿打仗，可是人生有很多的无奈，也有很多的事是不受自己掌控的。你知道爹为什么不愿再当官了吗？”
“不知道”黄含笑摇摇头说道。
“众人以为我已经厌倦了朝廷的勾心斗角，可是，我只是不想在杀人了。镇蛮侯，一方诸侯，听起来多威风啊！可是世人不知道，镇蛮侯这区区的三个字是用了多少条人命换回来的。每每想到战场上骨堆如山，尸横遍野。我就心如刀割，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兄弟的。到了晚上睡觉，更是常常被噩梦惊醒。梦里无数人鲜血淋漓的找我报仇。这便是我不让你习武的真正原因。”
“哦，原来是这样，那爹你现在还会做噩梦吗？”
“自从几年没见过血后，噩梦越来越少做了。不过还是偶尔，相信再过几年便会好了。”
“可是爹，你不让我习武，那为什么让三哥去跟他师傅习武呢？”黄含笑问道。
镇蛮侯叹了一口气道:“唉！当年你三哥一岁的时候，我一位江湖上的朋友来到府内。一眼便相中了你三哥，说你三哥骨骼清奇，天赋异禀。便想收为传人，带回去悉心培养。我与你三娘当然不舍得。可是想到当年他曾救我一命，对我有恩，又想到他肯定会好好对你三哥的。便将你三哥让他带回去调教。”
“哦！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爹我以后不会在让你教我武功了，但是那个素未谋面的未过门的妻子能不能退了？”黄含笑说道。
“这婚事哪能说退就退啊！”
“可是，万一长得很丑怎么办，丢的不止是我的脸还是您的脸啊！您想想，咱堂堂镇蛮侯府，要是娶了一位丑儿媳妇，那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白敬影白伯伯还记得吧？”
“记得啊！不就是和你一起长大那个白伯伯吗？”
“不错，是他，你觉得他长的怎样？”
“长得还算英俊吧！”黄含笑答道。
镇蛮侯笑着说道:“不错，长得虽然没有我英俊潇洒，但也差不了多少。而他那夫人我当年也见过几面，姿色不比你娘差，你想想，他们的女儿能丑到哪里去。”
“哦？原来这门亲事是和白伯伯家的啊！爹你想和你兄弟亲上加亲没问题，可为什么是我呀？为什么不是二哥三哥呢？”
“那时候，你娘还有你三娘和白伯伯夫人都挺着大肚子。那时便开始指腹为婚了，说只要其中有一对是异性便定亲。”
“真的不能退吗？”
“不行。”镇蛮侯斩钉截铁的说道。
黄含笑只好说道:“好吧，既然这样能不能长大点再说，现在还小呢，再说，二哥三哥都没成亲，我这个做弟弟的不合适吧！”
“好吧，等你十六岁那年便成亲。”
“怎么也得十八吧爹”黄含笑说道。
“那就十八岁，说好了。”
“嗯嗯，那我能回去了吗？”
“不行，不是说了，今晚跪在这祠堂不许吃饭。二娘不管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以后别再顶撞她了，知道吗？”
“哦，知道了，以后不理她就是了。”黄含笑说道。
“你先跪着吧！爹走了。”
“爹慢走。”
镇蛮侯走后。黄含笑马上坐起来，自语道:“傻子才跪一晚呢。”
不知过了多久，黄含笑捧着肚子说道:“好饿啊！不让吃饭，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时黄府管家蓝仲推门走了进来。黄含笑欣喜的说道:“仲叔你怎么来了。”
管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鸡腿还有两个馒头给了黄含笑。黄含笑说道:“还是仲叔最疼我。”
“四少爷你错了，这些吃的是老爷让我偷偷拿来给你的。其实老爷才是最疼你的。”蓝仲说道。
蓝仲管家走后，黄含笑独自在祠堂睡了一晚。第二日四夫人亲自过来接黄含笑回去。日子又恢复到了往日，镇蛮侯偶尔外出经商，而黄含笑与药尘总是趁着镇蛮侯外出偷偷到后山练武。
后山上，黄含笑对药尘说道:“这样不行了，总是趁爹外出才能练武，若是长久下去，功力肯定有所耽搁。”
“可是也只能如此了呀？”药尘无奈道。
黄含笑想了想后说道:“看来我们得在外面住了，自己在外面找个房子，这样也就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了。”
“可是，老爷和夫人会答应吗？”
“有的是办法。到时候再说吧！”黄含笑说道。
几个月后，黄含笑已经十五岁了，而药尘已经跟随黄含笑一年有余了。
这一日。黄含笑躺在床上睡觉，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吵架。便起床出门看看。
却看到二夫人又来找四夫人麻烦，镇蛮侯也在身旁。
“四妹，你这么做未免也太过分了吧！”二夫人道。
四夫人说道:“妹妹不知道二姐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老爷每次回府都是往你哪儿跑。是不是你让老爷不来我这儿的？”
“妹妹没有。”
“真的没有？我看你就是一个狐狸精，就会勾引男人。还生下黄含笑这个不男不女的孽种。”
“住口。”身旁的镇蛮侯忍不下去了说道。
“老爷你看看，黄含笑哪点像你。分明就是他在外面勾引了野男人。”二夫人继续说道。
四夫人愤怒的说道:“姐姐，你不能侮辱我的清白。”
“哟，看看你现在，知道愤怒了？我看啊！平时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是故意给老爷看的。”
“够了，别说了。”镇蛮侯对二夫人说道。
这时黄含笑忍不住了，跑过去说道:“老妖婆，我忍你很久了。你自己人老色衰留不住我爹还怪我娘？还有你骂我可以，不准骂我娘。”
“你这孽子反了不成？居然然敢叫我老老妖婆。老爷你看他，居然敢在你的面辱骂长辈。”二夫人说道。
事实上二夫人也就将近四十而已，虽不说冰肌雪骨，但也算的上风韵犹存。黄含笑叫二夫人老妖婆，那可是不得了。女人最怕的就是别人说她老。而且是在自己丈夫面前。
镇蛮侯皱着眉头对黄含笑说道:“有你这样跟二娘说话的吗？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赶紧道歉。”
“你让我跟这老妖婆道歉？不可能，她整日在我们面前自称长辈，可是她有把我们当后辈吗？”
“说得好。”这时黄时笙与三夫人都闻声而来。黄时笙随口说道。
身旁的三夫人拉住黄时笙，示意她别再多言，看戏就好。镇蛮侯见人越来越多，就连平日不理府内事物，一心向佛的大夫人都惊动了。
“含笑，赶紧跟你二娘道歉，这件事就算了吧！”镇蛮侯说道。
黄含笑一听，心想道:“这可是离开黄府的好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黄含笑便对镇蛮侯说道:“算了？不可能，爹你看看这老妖婆，整日就知道欺负娘，我娘平时都已经对她百般忍让，不愿与之纠缠，可是她呢？就知道得寸进尺。”
“老爷，你看这孽子，连你的话都不听了。”二夫人对镇蛮侯说道。
镇蛮侯当即大怒道:“你，你想气死你爹我吗？”
“还有你老爷子，我都没说你呢，眼睁睁看着二娘过来骂我娘。你替我娘说话没有？只知道说够了，住口。难道就不会替我娘骂回她吗？只知道在身旁冷眼旁观。”
“你你这孽子，真是反了反了。”
“含笑，算了，别说了，快跟你爹还有二娘道歉。”身旁四夫人轻声对黄含笑道。
二夫人闻言火上浇油的说道:“老爷，这孽子不止骂我，还敢对你不敬。这般年纪便如此，恐怕长大后患无穷啊！”
“算了吧！含笑，赶紧认错。今天这事就算了。”在远处的大夫人开口道。
黄含笑对大夫人还算尊敬，毕竟在这黄府除了四夫人，也就大夫人最疼他了。
黄含笑听了大夫人的话后说道:“大娘，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二娘没完没了的欺负我娘，还叫她狐狸精，我娘能忍，我不能。”
“哟，不能忍你倒是走啊！离开黄府别再回来啊！”二夫人说完。
黄含笑心想，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黄含笑便说道:“好，我走，以后再也不用面对你这老妖婆丑陋的嘴脸了。”
“你，你有本事就走，可别只是说说而已，走后可别第二天就滚回来了。”
“娘，我们走。”黄含笑说着便拉着四夫人一起走。
这时镇蛮侯说话了，手指着黄含笑道:“你有本事就走，走了以后就别再回来。出了这个门，你就不是我黄家的人。”
“好，娘我们走。”
“含笑乖，别闹了，赶紧跟你爹道歉。”
“不，我心意已决，今天我走定。”
“可是含笑，娘不想离开黄府，不想离开你爹，哪怕平时受点欺负，娘都没关系的。”四夫人说道。
“娘就是这么善良。可我不想在这黄府待着受气了。那娘您多保重，含笑自己走了。”
说着便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黄含笑磕完头带着药尘向黄府的大门走去。
这时四夫人眼泪流了下来，带着哭声哽咽道:“药尘，照顾好含笑。”
黄时笙也说道:“臭小子，等等我，本姑娘跟你一起走。”刚想走，却被三夫人紧紧拉住。
刚走到大门，黄含笑似乎觉得还有很多东西没带，这样孑然一身出去，会不会饿死呢？便走回去收拾行李。
“哟，也不是黄公子吗？怎么，刚说好要离家出走的，现在又反悔了？刚才的骨气哪儿去了？”说话的正是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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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爹你怎么这样说？”
“爹知道，你一直想让爹教你学武。可是爹真的不希望你学武。”
“为什么？爹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教我武功。”黄含笑问道。
镇蛮侯便说道:“你也现在也长大了，爹就告诉你吧！学武无非就是锄强扶弱，在或者是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你可知道，我小时候也是像你一样，求着你爷爷，也就是我爹教我武功，不同于你的就是，我爹手把手的教我武功，而我也勤学苦练，不负所望。可是真到了上战场的时候。不是我杀敌人就是敌人杀我，所以我不得不杀人。你或许不知道，第一次杀人有多难受。不管你是上阵杀敌还是行走江湖，为了自保，难免会杀人。爹只是不想你难受，只要你每天过得逍遥自在，只要闯的不是杀人放火的祸，爹都能替你分担。你明白了吗？”
“可是，爹，你杀的不是敌人吗？”
“是啊！可是敌人也是人啊！他们也有家人，也有父母妻儿，或许他们本就不愿打仗，可是人生有很多的无奈，也有很多的事是不受自己掌控的。你知道爹为什么不愿再当官了吗？”
“不知道”黄含笑摇摇头说道。
“众人以为我已经厌倦了朝廷的勾心斗角，可是，我只是不想在杀人了。镇蛮侯，一方诸侯，听起来多威风啊！可是世人不知道，镇蛮侯这区区的三个字是用了多少条人命换回来的。每每想到战场上骨堆如山，尸横遍野。我就心如刀割，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兄弟的。到了晚上睡觉，更是常常被噩梦惊醒。梦里无数人鲜血淋漓的找我报仇。这便是我不让你习武的真正原因。”
“哦，原来是这样，那爹你现在还会做噩梦吗？”
“自从几年没见过血后，噩梦越来越少做了。不过还是偶尔，相信再过几年便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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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爹我以后不会在让你教我武功了，但是那个素未谋面的未过门的妻子能不能退了？”黄含笑说道。
“这婚事哪能说退就退啊！”
“可是，万一长得很丑怎么办，丢的不止是我的脸还是您的脸啊！您想想，咱堂堂镇蛮侯府，要是娶了一位丑儿媳妇，那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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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是他，你觉得他长的怎样？”
“长得还算英俊吧！”黄含笑答道。
镇蛮侯笑着说道:“不错，长得虽然没有我英俊潇洒，但也差不了多少。而他那夫人我当年也见过几面，姿色不比你娘差，你想想，他们的女儿能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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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你娘还有你三娘和白伯伯夫人都挺着大肚子。那时便开始指腹为婚了，说只要其中有一对是异性便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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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得十八吧爹”黄含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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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是说了，今晚跪在这祠堂不许吃饭。二娘不管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以后别再顶撞她了，知道吗？”
“哦，知道了，以后不理她就是了。”黄含笑说道。
“你先跪着吧！爹走了。”
“爹慢走。”
镇蛮侯走后。黄含笑马上坐起来，自语道:“傻子才跪一晚呢。”
不知过了多久，黄含笑捧着肚子说道:“好饿啊！不让吃饭，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时黄府管家蓝仲推门走了进来。黄含笑欣喜的说道:“仲叔你怎么来了。”
管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鸡腿还有两个馒头给了黄含笑。黄含笑说道:“还是仲叔最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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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上，黄含笑对药尘说道:“这样不行了，总是趁爹外出才能练武，若是长久下去，功力肯定有所耽搁。”
“可是也只能如此了呀？”药尘无奈道。
黄含笑想了想后说道:“看来我们得在外面住了，自己在外面找个房子，这样也就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了。”
“可是，老爷和夫人会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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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黄含笑已经十五岁了，而药尘已经跟随黄含笑一年有余了。
这一日。黄含笑躺在床上睡觉，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吵架。便起床出门看看。
却看到二夫人又来找四夫人麻烦，镇蛮侯也在身旁。
“四妹，你这么做未免也太过分了吧！”二夫人道。
四夫人说道:“妹妹不知道二姐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老爷每次回府都是往你哪儿跑。是不是你让老爷不来我这儿的？”
“妹妹没有。”
“真的没有？我看你就是一个狐狸精，就会勾引男人。还生下黄含笑这个不男不女的孽种。”
“住口。”身旁的镇蛮侯忍不下去了说道。
“老爷你看看，黄含笑哪点像你。分明就是他在外面勾引了野男人。”二夫人继续说道。
四夫人愤怒的说道:“姐姐，你不能侮辱我的清白。”
“哟，看看你现在，知道愤怒了？我看啊！平时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是故意给老爷看的。”
“够了，别说了。”镇蛮侯对二夫人说道。
这时黄含笑忍不住了，跑过去说道:“老妖婆，我忍你很久了。你自己人老色衰留不住我爹还怪我娘？还有你骂我可以，不准骂我娘。”
“你这孽子反了不成？居然然敢叫我老老妖婆。老爷你看他，居然敢在你的面辱骂长辈。”二夫人说道。
事实上二夫人也就将近四十而已，虽不说冰肌雪骨，但也算的上风韵犹存。黄含笑叫二夫人老妖婆，那可是不得了。女人最怕的就是别人说她老。而且是在自己丈夫面前。
镇蛮侯皱着眉头对黄含笑说道:“有你这样跟二娘说话的吗？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赶紧道歉。”
“你让我跟这老妖婆道歉？不可能，她整日在我们面前自称长辈，可是她有把我们当后辈吗？”
“说得好。”这时黄时笙与三夫人都闻声而来。黄时笙随口说道。
身旁的三夫人拉住黄时笙，示意她别再多言，看戏就好。镇蛮侯见人越来越多，就连平日不理府内事物，一心向佛的大夫人都惊动了。
“含笑，赶紧跟你二娘道歉，这件事就算了吧！”镇蛮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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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孽子，真是反了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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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闻言火上浇油的说道:“老爷，这孽子不止骂我，还敢对你不敬。这般年纪便如此，恐怕长大后患无穷啊！”
“算了吧！含笑，赶紧认错。今天这事就算了。”在远处的大夫人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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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有本事就走，可别只是说说而已，走后可别第二天就滚回来了。”
“娘，我们走。”黄含笑说着便拉着四夫人一起走。
这时镇蛮侯说话了，手指着黄含笑道:“你有本事就走，走了以后就别再回来。出了这个门，你就不是我黄家的人。”
“好，娘我们走。”
“含笑乖，别闹了，赶紧跟你爹道歉。”
“不，我心意已决，今天我走定。”
“可是含笑，娘不想离开黄府，不想离开你爹，哪怕平时受点欺负，娘都没关系的。”四夫人说道。
“娘就是这么善良。可我不想在这黄府待着受气了。那娘您多保重，含笑自己走了。”
说着便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黄含笑磕完头带着药尘向黄府的大门走去。
这时四夫人眼泪流了下来，带着哭声哽咽道:“药尘，照顾好含笑。”
黄时笙也说道:“臭小子，等等我，本姑娘跟你一起走。”刚想走，却被三夫人紧紧拉住。
刚走到大门，黄含笑似乎觉得还有很多东西没带，这样孑然一身出去，会不会饿死呢？便走回去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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