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太上长老
孙空空终于站到了九丈峰之巅，九剑宗的山门也终于触手可及。
“你是何人？”
孙空空正要迈步往里走，一名九剑宗的弟子便喝住了他。
“听说里面正在选拔新弟子，我是来参加选拔的。”孙空空开门见山道。
弟子上下打量孙空空一番，嗤笑道:“就你？长得跟猢狲似的，九剑宗不收你这种人，快滚！”
听到这人骂自己是猢狲，孙空空顿时火冒三丈！但一想到自己有求于人，孙空空还是强忍着怒火挤出笑脸:“这位大哥，劳烦你通融通融，放我进去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到这里来的。”
弟子皱了皱眉头，道:“你不说我都没注意，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孙空空道:“自然是从山脚一步步爬上来的。”
弟子大惊:“怎么可能！凡人怎么可能通过剑阵的截杀，并且还毫无损！”
孙空空直言不讳道:“只要破解了剑阵，不就可以通过了吗？”
“胡说八道！祖师爷布下的护山大阵怎么可能会被你一个毛头小子破解！就连我们九剑宗的弟子也必须依靠避阵符才能通过剑阵，除非有人帮你破了阵，让你来九剑宗当奸细！快说！你到底是谁？来我九剑宗有何目的？”
弟子连连问，他哪里相信孙空空是靠自己的努力登上九丈峰的，俨然把孙空空当成了敌对势力派来的奸细。
孙空空见此人把手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明显是要对自己不利，不由暗道倒霉——好不容易才通过险象环生的剑阵，现在却又要应付一个不讲道理的莽汉。
“神棍啊神棍，你再不出现我就要被活劈了。”孙空空默念道。
“住手！”正在这个时候，从远处跑来一名白胡子老头，那名弟子见了赶紧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师傅。”
白胡子老头气喘吁吁的对孙空空说道:“太上长老说祖师爷预言的破阵之人今天会到，想必就是你吧。”
“剑阵的确是我破的，你们那个什么太上长老说的人应该就是我了。”孙空空回答道。
“那好，你跟我来吧。”
孙空空跟着白胡子老头来到一座擎天的巨塔下，只见这座巨塔高耸入云，怕是有千丈之高。
白胡子老头自豪的说:“这里是我九剑宗历代强者飞升之地，很多弟子终其一生都无法进入。今天带你来，也算你的造化。”
孙空空心说这算什么，我妖界的妖王宝塔平地而起，藏有无数奇珍异宝，高何止万丈，可不比你们九剑宗的塔强上百倍。
尽管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孙空空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感叹道:“好高的塔，怕是长到天上去了吧。”
白胡子老头不置可否地笑笑，用手指在巨塔厚重的大门上画出一个印记，大门轰然开启。
迈步进去，底层空无一物，只在尽头有一座楼梯通往更上层。
孙空空跟着白胡子老头一直往上走，每往上走一步，脚步就跟着沉重一分，像是有人把重物往自己的身上压。
这是一种禁制，妖王宝塔也有，甚至比这儿还厉害几分，所以孙空空已是见惯不惊。
一直走到第九层，孙空空觉得背上像是驮了一个彪形大汉，连抬腿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
“到了。”白胡子老头说。
推开门，只见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盘坐在一张竹席上，老者须皆白，却有一双清澈的眸子，如同少年般神采奕奕。一股红色的元气盘旋在老者周围，一袭白袍无风自动，看得出来，这名老者绝不是等闲之辈。
而先来一步的弥飞阳和沈月婵则毕恭毕敬地站在老者身旁，大气都不敢喘。
“太上长老，人来了。”白胡子老头低眉顺目道。
没错，这名老者正是九剑宗的第一强者，就连宗主弥飞阳也要恭恭敬敬叫一声师叔祖的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缓缓开口道:“你们俩下去吧，让我跟两个小辈单独谈谈。”
“是。”弥飞阳和白胡子老头乖乖退下。
太上长老冲孙空空摆摆手，示意他过来。
孙空空在此等强者面前可不敢造次，毕恭毕敬地走到太上长老面前，单膝跪下以示尊重。
太上长老赞许地点点头，光从这一个小动作就能看出这个孩子的品质不错。
“把手伸过来。”太上长老对孙空空说道。
孙空空把手递给太上长老，太上长老抓着他的手沉吟片刻，猛然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你的六条神脉竟然全被人打断了！”
“断了？”
闻言，孙空空顿时呆若木鸡，神脉是修炼之本，原以为自己以前无法修炼是因为妖族的神通不适合自己，所以才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九剑宗，没想到自己先天就是个废人！
太上长老点点头:“不会错的，你的神脉应该在你刚出生不久就被人用强劲的元力打断，但那个人却没有伤及你的性命，不知道意欲何为。”
听到这里，孙空空就像是被人抽了筋骨，险些瘫软在地。
“这么说，我这辈子只能是个废人了”
太上长老也为孙空空倍感惋惜:“你天生一双金瞳，乃是天生异人。不出意外的话，将来定能成为称霸一方的绝顶强者，可惜你现在神脉已废，这一生难有出头之日啊。”
“到底是谁断了我的神脉？”
孙空空的胸膛燃起熊熊怒火，如果自己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个废人，不仅无法为父皇报仇，去幻仙池找音儿也遥遥无期，还有父皇让自己寻找的齐天大圣，这些事情永远也完成不了！
“孩子，你也不必太过绝望。天无绝人之路，还有一种办法可以帮你。”太上长老安慰道。
“什么办法？”
“炼体成神！不过这种办法很辛苦也很危险，自古以来只有寥寥几人成功，其他尝试这种办法的人都只得到了一个下场——爆体而亡！”
“只要能变强，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孙空空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倾尽所有也要一试！
“好小子，不过你现在身子骨太弱，难以承受炼体的痛苦。只能委屈你先去杂役房做一名杂役，每日挑水劈柴锻炼体格，三个月之后再来找我。”
“谢谢太上长老。”孙空空失魂落魄地走了。
望着孙空空离去的背影，太上长老又是一声哀叹。
祖师爷预言破阵之人将来会是叱咤风云的一方霸主，就连九剑宗也要靠他展壮大。可是祖师爷却没有料到，破阵之人虽然天纵奇才，奈何在襁褓之中就被人暗害。事到如今，自己也只能尽力帮助这个孩子了。
“太上长老？”沈月婵见太上长老心不在焉，忍不住唤了一声。
“哦，你可是叫沈月婵？”太上长老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人。
“是，婵儿见过太上长老。”
“你姓沈，可是来自卞梁城的沈家？”
沈月婵一脸惊讶:“太上长老怎么知道？”
“老夫年轻的时候和你沈家的老祖宗有些交情，我见你和他长得有几分相像，又都姓沈，所以猜测你是他的后裔。”太上长老道。“对了，好些年没见他，他身体可还好？”
沈月婵忽然鼻子一酸，哽咽道:“祖爷爷他八年前就去世了。”
“可惜”太上长老不由扼腕长叹，“如果不是当年你祖爷爷帮我挡了一剑，从此留下隐疾，他现在的修为不会比我弱，也就不会那么早驾鹤仙去了。”
沈月婵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道:“自从祖爷爷死后，沈家就没落了，我这次出来就是想学到真本事，重新振兴沈家！”
太上长老微微颔:“你祖爷爷对老夫有救命之恩，没有他就没有老夫的今天，今后就由老夫来亲自教导你，也算是还你祖爷爷的恩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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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
孙空空正要迈步往里走，一名九剑宗的弟子便喝住了他。
“听说里面正在选拔新弟子，我是来参加选拔的。”孙空空开门见山道。
弟子上下打量孙空空一番，嗤笑道:“就你？长得跟猢狲似的，九剑宗不收你这种人，快滚！”
听到这人骂自己是猢狲，孙空空顿时火冒三丈！但一想到自己有求于人，孙空空还是强忍着怒火挤出笑脸:“这位大哥，劳烦你通融通融，放我进去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到这里来的。”
弟子皱了皱眉头，道:“你不说我都没注意，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孙空空道:“自然是从山脚一步步爬上来的。”
弟子大惊:“怎么可能！凡人怎么可能通过剑阵的截杀，并且还毫无损！”
孙空空直言不讳道:“只要破解了剑阵，不就可以通过了吗？”
“胡说八道！祖师爷布下的护山大阵怎么可能会被你一个毛头小子破解！就连我们九剑宗的弟子也必须依靠避阵符才能通过剑阵，除非有人帮你破了阵，让你来九剑宗当奸细！快说！你到底是谁？来我九剑宗有何目的？”
弟子连连问，他哪里相信孙空空是靠自己的努力登上九丈峰的，俨然把孙空空当成了敌对势力派来的奸细。
孙空空见此人把手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明显是要对自己不利，不由暗道倒霉——好不容易才通过险象环生的剑阵，现在却又要应付一个不讲道理的莽汉。
“神棍啊神棍，你再不出现我就要被活劈了。”孙空空默念道。
“住手！”正在这个时候，从远处跑来一名白胡子老头，那名弟子见了赶紧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师傅。”
白胡子老头气喘吁吁的对孙空空说道:“太上长老说祖师爷预言的破阵之人今天会到，想必就是你吧。”
“剑阵的确是我破的，你们那个什么太上长老说的人应该就是我了。”孙空空回答道。
“那好，你跟我来吧。”
孙空空跟着白胡子老头来到一座擎天的巨塔下，只见这座巨塔高耸入云，怕是有千丈之高。
白胡子老头自豪的说:“这里是我九剑宗历代强者飞升之地，很多弟子终其一生都无法进入。今天带你来，也算你的造化。”
孙空空心说这算什么，我妖界的妖王宝塔平地而起，藏有无数奇珍异宝，高何止万丈，可不比你们九剑宗的塔强上百倍。
尽管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孙空空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感叹道:“好高的塔，怕是长到天上去了吧。”
白胡子老头不置可否地笑笑，用手指在巨塔厚重的大门上画出一个印记，大门轰然开启。
迈步进去，底层空无一物，只在尽头有一座楼梯通往更上层。
孙空空跟着白胡子老头一直往上走，每往上走一步，脚步就跟着沉重一分，像是有人把重物往自己的身上压。
这是一种禁制，妖王宝塔也有，甚至比这儿还厉害几分，所以孙空空已是见惯不惊。
一直走到第九层，孙空空觉得背上像是驮了一个彪形大汉，连抬腿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
“到了。”白胡子老头说。
推开门，只见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盘坐在一张竹席上，老者须皆白，却有一双清澈的眸子，如同少年般神采奕奕。一股红色的元气盘旋在老者周围，一袭白袍无风自动，看得出来，这名老者绝不是等闲之辈。
而先来一步的弥飞阳和沈月婵则毕恭毕敬地站在老者身旁，大气都不敢喘。
“太上长老，人来了。”白胡子老头低眉顺目道。
没错，这名老者正是九剑宗的第一强者，就连宗主弥飞阳也要恭恭敬敬叫一声师叔祖的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缓缓开口道:“你们俩下去吧，让我跟两个小辈单独谈谈。”
“是。”弥飞阳和白胡子老头乖乖退下。
太上长老冲孙空空摆摆手，示意他过来。
孙空空在此等强者面前可不敢造次，毕恭毕敬地走到太上长老面前，单膝跪下以示尊重。
太上长老赞许地点点头，光从这一个小动作就能看出这个孩子的品质不错。
“把手伸过来。”太上长老对孙空空说道。
孙空空把手递给太上长老，太上长老抓着他的手沉吟片刻，猛然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你的六条神脉竟然全被人打断了！”
“断了？”
闻言，孙空空顿时呆若木鸡，神脉是修炼之本，原以为自己以前无法修炼是因为妖族的神通不适合自己，所以才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九剑宗，没想到自己先天就是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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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长老也为孙空空倍感惋惜:“你天生一双金瞳，乃是天生异人。不出意外的话，将来定能成为称霸一方的绝顶强者，可惜你现在神脉已废，这一生难有出头之日啊。”
“到底是谁断了我的神脉？”
孙空空的胸膛燃起熊熊怒火，如果自己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个废人，不仅无法为父皇报仇，去幻仙池找音儿也遥遥无期，还有父皇让自己寻找的齐天大圣，这些事情永远也完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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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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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长老？”沈月婵见太上长老心不在焉，忍不住唤了一声。
“哦，你可是叫沈月婵？”太上长老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人。
“是，婵儿见过太上长老。”
“你姓沈，可是来自卞梁城的沈家？”
沈月婵一脸惊讶:“太上长老怎么知道？”
“老夫年轻的时候和你沈家的老祖宗有些交情，我见你和他长得有几分相像，又都姓沈，所以猜测你是他的后裔。”太上长老道。“对了，好些年没见他，他身体可还好？”
沈月婵忽然鼻子一酸，哽咽道:“祖爷爷他八年前就去世了。”
“可惜”太上长老不由扼腕长叹，“如果不是当年你祖爷爷帮我挡了一剑，从此留下隐疾，他现在的修为不会比我弱，也就不会那么早驾鹤仙去了。”
沈月婵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道:“自从祖爷爷死后，沈家就没落了，我这次出来就是想学到真本事，重新振兴沈家！”
太上长老微微颔:“你祖爷爷对老夫有救命之恩，没有他就没有老夫的今天，今后就由老夫来亲自教导你，也算是还你祖爷爷的恩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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