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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在门外冷静的白色灯光中。

  第乍见之欢六十三:离开白家又遭遇讨债

  依旧是那个梦,秦漠一身黑色正装单膝跪在地上,手托着一枚精致的戒指,脸上都是被迷雾盖住的我所看不清的表情。

  但是他的声音我听得真真切切。

  他说,欢欢,嫁给我。

  我看着单膝跪在我面前的秦漠,正想来个感动到痛哭流涕的表情扑进秦漠的怀里,再抽抽噎噎的说我愿意的时候,我竟然醒了。

  朦朦胧胧的结束了这一场如真似幻的梦,却发现身旁并没有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我抱着被子呆坐在床上,脑袋里一片空白,照常进行起床前的思考人生以及早餐问题。

  思考了半天,还是没能想出来秦漠说的简单粗暴以及更加简单粗暴是什么意思。

  至于如何面对白懿梁,还是一切随缘吧,反正迟早得摊牌散伙,还不如就今天吧。

  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我起床洗漱,换衣服。

  看着衣柜里那一件件白懿梁为我添置的衣服还有我自己拉着白懿梁去买的衣服,我最后还是选择了我第一天来的时候穿的那件蓝白条纹的短裙。

  洗漱,换衣,下楼。

  原来秦漠已经起床了,正在和白懿梁在餐桌边,桌上摆好了吐司及牛nǎi。

  我缓缓走过去,毫不犹豫的坐到了秦漠的旁边,阵营划分,不言而喻。

  白懿梁依旧是那一身料子柔和的长袖衫装扮,全身上下都是流转的温和光华。而秦漠却因为昨天回来的太晚没有换衣服,身上还是昨天那件衬衣,还是像昨天一样的凌厉,完全没有酣睡后的惺忪。

  我端起秦漠手边的浓咖啡想要喝一口提提神,却被秦漠伸手按下,他递过来一杯牛nǎi:“喝这个。”

  这个清晨,因为秦漠的一杯牛nǎi而变得更加畅快。

  秦漠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日程表,没有说话,而我不经意的一抬头,却看到白懿梁却是正在微笑的看着我。那眼神里,杂糅了好几种情愫,有打量,有缱绻,有探寻,有欣赏,所有的一切都加起来,都汇聚成了一种叫做暧昧不明的的眼神。

  如果我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那我肯定会以为白懿梁对我有点意思。

  可是我并不是什么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一样,毕竟我为了追秦漠可是看了不少的yellow片片,还有什么两xìng书籍,还有大量的情感的分析书籍,对于男女之间的这些事,虽说不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有的小把戏,我还是一眼就能看穿的。

  白懿梁不喜欢我,我的出现,他的纠缠,只不过是为了要秦漠爱而不得。

  我拿过秦漠递过来的牛nǎi,仰头喝光,喝出了一股壮行酒的气势。白懿梁今天早上没有拿着报纸,而是端端正正的坐在餐桌边上把玩着手上的那个腕表。

  那个我给他买的腕表。

  “在你们家叨扰了这么几天了,我想我也不能再这么麻烦你下去了,我今天就回家了,之前说过的那些话,也希望你能够记住,你保重。”我率先开口打破了餐桌上的宁静。

  我忐忑的说完这一番话,不禁转头去瞄秦漠,却发现他还在低头看着手机,只不过嘴角浮起了一丝笑容。

  站起身子,拍了拍秦漠的肩膀:“好了,走了。”

  秦漠这才收起了手机,看着我露出了一个拨云见雾的笑容,他咧开嘴露出他的白牙,眼角都是悦目的神色:“好样儿的。”

  “你之前说的哪些话?我怎么都不记得了。”白懿梁身子稍稍往前倾了倾,手指jiāo叠放在餐桌上,气质闲散又慵懒。

  “我说,我们解除婚约。”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无比镇静。

  白懿梁忽然沉静的笑了起来,脸上自若的神色甚至闪都没有闪一下:“旧社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了现在新社会,讲究自由恋爱,怎么,你亲口同我订下的婚约,你现在要始乱终弃?我答应,你父母答应吗。”

  “我爸早就过世了,我妈也不知所踪,这事儿,他们管不了。”

  虽然这样有点无赖,但是我也只想速战速决。

  “那你就更应该嫁给我了,你嫁给我,我把卢川实业给你买回来,随你怎么玩,可以吗?”白懿梁比我想象中要难缠,更不好对付,一字一句戳进我的心窝:“岳父大人是死于和卢川实业的火并吧,没有你那个好干爹的煽动,你爸能送死?要我说,你倒不如跟了我,卢川实业,你要怎样都可以。”

  “不必了,你也不必强留,当初和你订婚是我不对,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补偿你,我们,好聚好散。”我强忍着怒意,忍着鼻尖的酸涩,说完最后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补偿倒不必了,若是你嫁给我,我倒是可以给你更多。”白懿梁的语调忽然急转直下,温和之中又恬淡:“你会回来的。”

  我回过头,没再说话,给了白懿梁一个傲娇的侧脸。

  和白懿梁翻脸的后果就是,我和秦漠一出白家的大门,才发现,我的车还扣在jiāo警大队,我和秦漠,正在面临着要徒步走下山去的危险。

  秦漠牵着我的手,我们一起在盘山公路上靠着路边慢慢悠悠的走着,如同散步一般的有效。周围都是茂绿的野树,枝条旁逸斜出的闲闲的从林中伸到公路的上方,带来一片yīn凉。

  早晨的姚山,林茂树大,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所以即便是在夏季,也并不是如何的炎热。但是问题严重的是,我饿了。

  我刚刚只喝了一杯牛nǎi,就赌气的拉着秦漠跑出来了,结果我们两个现在饥肠辘辘的走在山边的公路上。

  “那怎么办?你给萧卓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们吧。”我的手被秦漠紧紧的攥在他温热的掌心里,仿佛这条路并不长,但是只要我们一直走下去,就可以走到教堂一样。

  “已经打了电话了,我们就慢慢悠悠的往山下走吧,就当散步了。”秦漠看了我一眼,有金黄色的阳光穿透枝叶照在他的脸庞上,宛如天使。

  有他在,我就安心了,我也就不再去纠结是否真的会陪着秦漠一起走下山去,事实上,只要秦漠在,和他去哪里都无所谓。

  一路和秦漠一起打打闹闹的,过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萧卓开着秦漠的车上来了,把我送到了画廊,秦漠才去上班。

  我已经和梅姨说了我离开了白家的事情,晚上打算回家,梅姨也十分开心,还说晚上让我早点回家,说要给我做很多的ròu吃。

  一听到梅姨说要给我做很多的ròu,我之前脑海中的那些对梅姨的愧疚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退婚算什么,反正我住在白懿梁家的这几天,ròu根本就没有吃到几顿,还要时不时的面临白小叔的恐吓与威胁,小半个月下来,我的本来就不大的小胸部就已经因为营养不良和过度惊吓而缩水变小了。

  我悲愤。

  于是我就画悲愤为动力,一上午就立马找人合计工作上的事。

  毕竟我也不想再让人觉得,我这个画廊,是靠秦漠才存在的。

  只是到了下午三点钟的时候,画廊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彼时我正在办公室里喜滋滋的画着自己的婚鞋设计稿,助理小妹敲开我的办公室,一脸遭遇了阳痿男票的表情:“老板,楼下有人找您。”

  我头也没抬:“忙着呢,不见。”

  “可是,”助理小妹的脸都挤作了一团:“他说他是来讨债的。”

  “男的女的,胖瘦高矮?”我依旧是头也没抬,冷淡的说道。

  “男的,很高,很帅。”助理小妹畏畏缩缩的说道。

  “那找我干嘛,你自己上啊。就说我不在。”

  “可是,他好凶,凶巴巴的样子。”助理小妹说话有点慌了。

  “找我干嘛,找保安啊。”我还是没有抬头,兴奋的拿起画稿给仔仔细细的欣赏起来。

  “他说,有的事,得当面和您谈。”

  “哦,我没功夫,你去和他谈就可以,实在不行,就说我不在。”

  “哦。”助理小妹应了我的话,转身就出门了。

  于是我就继续低头捣鼓起我的婚鞋设计稿来。

  没过一会儿,办公室门又开了,助理小妹估计是招架不住,又来找我出马了。

  我依旧是头也没抬,“我现在很忙,没功夫见他,你就说我不在。你找个前台打发走就行。”

  “哦?不在?那现在坐在我面前的,是山河集团三小姐的双胞胎姐妹吗?”

  一道陌生的声音朗润的在我耳边响起,把我的注意力从画稿中拉了回来。

  我一抬头,入目的是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依旧是那张yīn冷又危险的俊脸,我昨天,还在那辆迈巴赫的yīn影中看到了那张脸。

  那个亲了我小老婆的屁股最后还装无辜就跑了的人。

  当然我也很不客气的在人家车上画了大象。

  本该就是两清的事,结果人家找上门来了,也不知道是来道歉还是来索赔的。

  等等,刚刚助理小妹说他自称来讨债的?

  讨债的。索赔的?

  我认出来了他,当然对他也没有太好的印像:“有事?”

  “你说呢?”他偏了偏头,面上笼罩了一层晦涩的yīn翳。

  第乍见之欢六十三:掐秦漠屁股

  “你说呢?”他偏了偏头,面上笼罩了一层晦涩的yīn翳。

  “没什么好说的,是你先追的尾,而且,你不也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不理他,继续低头处理着细节。

  “我的车,可是定制版,这个世上就这么一部,你现在给我画了那么个玩意儿,这整部车也是废了,即便我先有错在前,现在两两相抵,你的车,也没有我的车贵吧。”他朝我走过来,上半身朝我弓身,双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与我形成对立之势,低沉的嗓音里带了一丝丝胁迫。

  周边的空气似乎也有了一点凝滞。

  很可惜,我从小就是吓大的。

  被秦淮给恐吓多了,我已经对一般的威胁免疫了。

  我抬头扫了一眼他的yīn冷面容,他如苍鹰一般犀利酷野的眸在紧盯着我。

  当然,并不是那种急红了眼的讨薪人士,更多的则是像我一样。

  一副你不还钱我就用眼神杀死你的意思。

  然而我并不吃这一套。

  “我的车也不便宜,找我没用,因为我不愿意赔。你要是实在缺钱,你去找保险公司吧,他们的经理应该挺畏惧你这小眼神儿的。”我好心的给了他一个建议,但是他好像并不领情,因为他的眼睛,比之前的电力更足了。

  “所以你是想赖账?”他紧锁眉头,眉间的褶皱露出危险的神色。

  “是你先赖账的,而且”,我咬着笔帽,思考着要不要把珍珠换成绢花,嘴上却从善如流的冒出一句话:“既然迈巴赫肯为你独家定制,那你也不缺重新喷漆的那几个钱,我看你,找茬来的,才是真。”

  “呵,”他忽然笑了,收起了撑在我办公桌上的上半身,脚步依旧没动,依然和我保持在令我不舒服的距离内。

  “说真的,最近还真的有点缺钱了,秦漠暗地里一点一点的在稀释我们家的股票,所以我现在,还真的就很缺重新喷漆的那几个钱。”

  他收起了脸上的yīn冷,给了我一个莫测的笑容。

  “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债主,我还会回来向你讨债的。”

  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宽阔挺拔的背影带起了我办公室的凉风。

  神经病。

  我在心底默默吐槽。

  作为一个又抠门又小气又吝啬的小仙女,我对于金钱的态度就如同我的办公桌的那个玉石貔貅摆件一样。

  只进不出。

  那是,否则拿什么做嫁妆,拿什么做婚后小金库。

  打发走了那个讨债的小白脸后,我又继续修修改改涂涂抹抹,想要把婚鞋的细节给做到精致,想要把整体给做得完美无缺,却发现,总是还是差那么一点儿。

  我也不知道差在哪里。

  到了下班的时候,秦漠准时来接我了。

  他就站在展厅里走马观花般的看着一些画,不曾在某一副画面前驻足超过二十秒。

  我就站在不远处,静悄悄的没有喊他,想要看看到底哪幅画能够入他的法眼。

  秦漠修长苍劲的身影令我想到了我大学画室门前的那一个黑色的金属路灯,用自己的光亮,照耀出自身上所带有的金属质感。

  金属,给予冰冷,他会冷冽到让你不寒而栗;一旦你带着他靠近热源,他又会滚烫到令人不敢触碰。

  他不会保持住太久的温暖,除非靠近他的,本身就是如涓涓细流般的温和。

  秦漠就是这样,只不过他比厚重的金属更多了一丝可以照亮我整个人生的光亮。

  我近乎痴迷的看着他的身影,他的侧脸,他的随意摆放的手臂,我发现,我现在,不必用偷窥这个猥琐又不正规的词了。

  我这是正大光明的看!

  不仅如此,我还要从里到外,从心灵到ròu体,我要完完整整的给洞悉得干干净净。

  秦漠终于在一幅田园风景油画前停留了二十秒,因为他转过了头,发现了正在一旁流着口水的我。

  “走吧,回家了。”他朝我微笑,美好得令我想要就地办了他。

  好想一阵狼嚎就扑上去,把他的衣服撕成碎片,拆了小秦漠的家,最后,关掉大厅的灯,还有监控。

  然后玩个角色扮演,给秦漠改名字叫当午,我叫锄禾。

  先是和秦漠停车坐爱枫林晚。

  再衣带渐宽终不悔。

  最后,弯弓shè小秦漠。

  事实上,在前台小妹的星星眼的激光扫shè下,我根本就不敢。

  我比较怂,但是我怂的有节cāo。

  很多时候顶多嘴上说说而已,不会真的去实施行动。

  但是办了秦漠,我是认真的。

  早晚有一天。

  早晚有一天。

  我要女上位。

  而且,完事后,我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