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双方夜谈
月明则星稀,居高则温低。
一对青年男女相互依偎在一块,坐在楼顶边沿,小声地交谈着。
“话说回来,上边这么冷,你不在房间好好呆着,上来干嘛啊?”罗什问道。
“上边冷怎么了,跟房间里那个女警察的热情比起来,我宁愿受冷。”冯瑶瑶嘟着嘴,忿然道。
“嗯?说的也是,詹台敏一直都对可爱的东西很是着迷啊。”罗什点头道。
“可爱?你什么意思啊?”冯瑶瑶挣开罗什的怀抱,怒目而视,“我是能用可爱来形容的吗?”
“是是是,漂亮,漂亮才是最好的,最佳的对你的形容词。”罗什赔着笑,把冯瑶瑶拉回怀里。
靠在罗什的肩上,冯瑶瑶偷着笑,伸手摸摸罗什的脸,说道:“那个叫詹台敏的女人跟我说曾和你共事过,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罗什握住她的手,望着远方,缓缓道:“以前啊?以前当过兵,曾经有一个任务需要和警察的某个部门合作,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冯瑶瑶好奇道:“什么样的任务啊?能说吗?”
罗什摇摇头,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觉得,我能说吗?”
冯瑶瑶哼了一声道:“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感兴趣呢!”
罗什失笑道:“你别担心,我和她就是普通的战友关系,绝不是你所担心的关系,知道吧?”
“谁担心了!”冯瑶瑶嗔道:“我才不担心呢!就算以前你俩真有什么,我也不在乎。只要你从现在开始,是我的就行了。”话说完,搂着罗什的脖子,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哈哈”罗什笑着,摸摸她的头,问道:“不过,你就不好奇,我才二十三岁,当过兵又是怎么拿到还算较高文凭的吗?”
冯瑶瑶摇摇头:“没关系,反正我知道你是不会害我的就行了。”
“是吗?”罗什看着远方,寻思一会儿说道:“都是小事,无所谓了。走吧,我们下去了。”
送冯瑶瑶回到房间以后,罗什来到了王队的房间。
“不和女朋友多呆一会儿,大半夜来找我干什么?”王队打开门,一见是罗什,就站在门外问道。
罗什不回答,直接走进房间,找了张沙发坐下。
关上门,王队走到罗什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就说道:“你是想问,怎么我会出现在这儿吗?”
罗什点头道:“就算是放假出来放松,王队也不应该是来这座旧城吧?凭您的身份,若不是因为放假,必然就是有任务了。”
“所以,你小子是想加入?别忘了,你现在可没资格加入。而且按照规矩,你连询问的资格都没有。”王队说道。
“之前,詹台敏来的时候,我俩聊过。起初,我是找她来帮忙,可貌似她来这里的目的,有另外的原因。甚至可以说,就算我不找她帮忙,她依然会来到这里。”
罗什眯着眼,道:“她虽然没说什么,可您是了解我的,她也是了解我的。这个清水帮,背后到底有什么?又是牵扯到了什么,是需要我出手的?”
王队打着哈哈,摆手说道:“你小子别这么说,就算你猜到什么,我也不会告诉你。这是原则。”
罗什捏着下巴说道:“也就是说,你们不能告诉我,但要是我猜到了,你们也不阻止。是这意思吧?”
王队撇撇嘴:“谁知道呢?可能是这么回事吧?”
罗什沉思片刻,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我最开始只是想借一下她的那一把第七守夜刃,可她递给我的,却是我的那把。就算她是那老家伙的孙女,出卖国家利益,也是死罪。在那一刻,我深信,是您要她带给我的。从刚才我俩在天台上的对话可以得知,您是一直在观察我。那么,这座城市,究竟有什么地方可能会威胁到我?需要您安排詹台敏把这把匕首交给我?”
王队点点头,说道:“你继续。”
罗什说道:“目前,我有两个怀疑的地方。一个是这清水帮的背后,一定有意想不到的大黑幕,而你们正在设法创造一个切入点。我无意间的参与,正巧给了你们一个机会。既能让詹台敏光明正大来到这儿不引起怀疑,又能把这把匕首交给我。第二个,就是大饭店。”
罗什皱着眉,看着王队:“我和詹台敏的第一次约定的见面地点,就是这大饭店。而且是她说的地方,我很好奇,一个从没来过旧城的人,是怎么知道这家饭店的?想来,是您告诉她的。而她见到我时曾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眼大饭店的老板,表面上好像是用眼神示意老板离开,实际上这既是示意也是脱嫌。”
罗什尝试着说道:“我第一次见老板的时候,就有过怀疑,但也只是怀疑。直到我第二次去,才确定,他是那个组织的人。这就是您觉得会威胁到我的地方,也是把匕首交给我的主要目的。监视或者说提防老板。对吗?”
王队看着罗什,叹息道:“你要是在那件事上,没有犯错误。我这个位置,迟早都是你的。”
罗什笑道:“您别说笑了,我比您还差得远。”
王队哈哈笑着,笑了很久,才正色道:“你说的差不多就是真相了。这清水帮的背后的确有个大黑幕,借你这个机会击溃他们只是完成一个前奏而已,顺藤摸瓜,让一个人混入背后的黑幕才是主要目的。敏儿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只是让这个黑幕关注的烟雾弹,为潜伏者打掩护。至于你说的大饭店的老板,你既然猜到了他的身份,背景,我也不用多说什么。能否深入其中,全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你切记,你已经没有组织上的支援了,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关键时刻,一定要小心。明白吗?”
罗什点头道:“我明白,我会很小心的。”
王队嗯了一声,说道:“没事,你就先回去吧。”
罗什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停留了一下问道:“那个黑幕是什么?为什么会需要到詹台敏和我去做烟雾弹?能同时用到我们两个的,我只想起来一个组织。”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你现在不适合参与进去,还没到时候。等到需要的时候,我不会征求你的意见的。”
罗什闻言,拉上了房门,深吸一口气,捏紧的拳头又放松开来。
王队听着罗什远去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这才拿起放在一边很远的手机,屏幕上是通话中。
“你听到了吧?”
电话里传来一道不分男女的电子声音:“听得很清楚。”
王队低沉着说道:“你们觉得他真的能完成你们安排的任务吗?你们知不知道,他从今天开始,每一步都将是如履薄冰,随时可能坠入深渊?”
电话里传出声音,道:“我们当年都是这样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既然我们能,比之我们最开始还要出色的他,你就这么没信心吗?”
王队坚定地说道:“我自然有信心,我深信我的兵,不会让我失望,也不会让你们失望。”
电话里的人说道:“那就行。”话音一落,电话就被挂断了。
王队看着“嘟嘟”作响的电话,重重的叹息一声。
冯瑶瑶裹紧罗什的外套,嗅着上面的气味,羞红着脸,蹦蹦跳跳的走在房间里的过道上,刚一过拐角,就看见一个身着粉色睡衣的女人坐在床上,正笑面如花地看着她。
“呀!你从哪冒出来的?”冯瑶瑶指着女人说道。
女人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说道:“怎么,你不知道我俩是一个房间睡觉的吗?还不快过来坐,让姐姐我好好看看你。”
冯瑶瑶闻言后退一步,大声说道:“我告诉你,詹台敏。我听罗什说了,你对可爱的东西十分着迷,我一点都不可爱!”
詹台敏哈哈大笑道:“我不管罗什是怎么看待你的,可在我心中,你和茶杯犬是划等号的可爱。”
冯瑶瑶拼命摇头,道:“我不可爱,罗什说了我最好的形容词就是漂亮。所以,你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之前那样”
看着脸红得疯狂冒出热气的冯瑶瑶,詹台敏笑着接话道:“像之前那样抚摸你的全身,亲吻你那敏感的耳朵,是吗?”
冯瑶瑶是羞于出口,可詹台敏却一点都不在乎,直接把话说开了。
冯瑶瑶闻言只能捂着自己的脸,原地蹲防。她知道,就算跑也跑不了,之前被欺负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只能在心里埋怨罗什又把她送回虎口。
詹台敏自己走过来把冯瑶瑶拖回床上,看着她浑身僵硬,被动的躺在床上,缓缓道:“小可爱,你别害怕嘛,之前就是逗逗你。我保证不再不经过你允许,就对你做出这样那样的事了好不?”
冯瑶瑶尝试着睁开右眼,发现詹台敏很老实的躺坐在一旁。立马拿起被子盖住自己,探出半个脑袋紧张兮兮地看着她。
“我俩聊聊?”詹台敏试探着说道。
“聊什么?”透过被子,声音低沉而谨慎。
“聊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谁先追的谁啊?”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冯瑶瑶哼了一声,就要把头缩回去。
“别介啊,这个很重要的,关系到罗什呢!”詹台敏深知要是不把罗什搬出来,这个女孩一定会严防死守什么都不说的。
“这个哪里重要到会影响罗什了!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就能骗到我。”冯瑶瑶还是很担心罗什的,一听关系到罗什,立马就坐起身来。
“是吗?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很诚实嘛!”詹台敏好笑道。
冯瑶瑶一看,自己还真是口嫌体正直,郁闷地拿枕头出气,说道:“笨蛋!”
詹台敏也坐起身来,说道:“不管是你先追的罗什,还是罗什先追的你,你俩在学校里都避免不了闲言碎语,是这道理吧?”
冯瑶瑶转念一想,詹台敏说的没错。毕竟这时的她俩,一个是学生,一个是老师,就算年龄只相差两岁,这挂在头上的头衔,还是会成为一定的阻碍。
“大不了我就退学,反正罗什一定会养我的。”冯瑶瑶自信地说道。
“你别做梦了。”詹台敏说道:“罗什要是知道你做这样的事,一定会很生气的。”
詹台敏看着冯瑶瑶,很严肃地说道:“想来,你也知道。罗什虽然名义上退伍了,可这样的人才,国家是不会让他闲置下来的。以后,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就必须得穿上戎装,重上战场。你明白吗?”
冯瑶瑶摇摇头,指着詹台敏的心口道:“我明白,我也明白你的心思。”
不给詹台敏说话的机会,冯瑶瑶又说道:“我不会成为他的阻碍,只会成为他回家最大的动力。我的确不能在某些地方帮助到他,但我能给他的心最大的宽慰。这是你媲美不了的优势!”
詹台敏张张嘴,想要反驳几句,可又无从开口,只好轻声道:“那你还说要退学?”
冯瑶瑶咧着嘴笑道:“说着玩玩的,当不得真。与其让我整天在家提心吊胆,还不如让我好好上学,在校园这样一个平静而轻松惬意的地方,过着安逸的生活。罗什的话,一定会这样想,也会这样做。所以,我才只能在这里,用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我最想做的事。那就是退学,高三真的是太累了!”
看着冯瑶瑶一边抱怨,一边笑着。那幸福满面的模样,詹台敏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没有因为被冯瑶瑶看穿话里的意思而退缩,反倒是此时那洋溢的笑容让她不敢伸手,不敢再说。
“我只能说,祝你幸福这样的话了吗?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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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青年男女相互依偎在一块,坐在楼顶边沿,小声地交谈着。
“话说回来,上边这么冷,你不在房间好好呆着,上来干嘛啊?”罗什问道。
“上边冷怎么了,跟房间里那个女警察的热情比起来,我宁愿受冷。”冯瑶瑶嘟着嘴,忿然道。
“嗯?说的也是,詹台敏一直都对可爱的东西很是着迷啊。”罗什点头道。
“可爱?你什么意思啊?”冯瑶瑶挣开罗什的怀抱,怒目而视,“我是能用可爱来形容的吗?”
“是是是,漂亮,漂亮才是最好的,最佳的对你的形容词。”罗什赔着笑,把冯瑶瑶拉回怀里。
靠在罗什的肩上,冯瑶瑶偷着笑,伸手摸摸罗什的脸,说道:“那个叫詹台敏的女人跟我说曾和你共事过,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罗什握住她的手,望着远方,缓缓道:“以前啊?以前当过兵,曾经有一个任务需要和警察的某个部门合作,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冯瑶瑶好奇道:“什么样的任务啊?能说吗?”
罗什摇摇头,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觉得,我能说吗?”
冯瑶瑶哼了一声道:“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感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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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担心了!”冯瑶瑶嗔道:“我才不担心呢!就算以前你俩真有什么,我也不在乎。只要你从现在开始,是我的就行了。”话说完,搂着罗什的脖子,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哈哈”罗什笑着,摸摸她的头,问道:“不过,你就不好奇,我才二十三岁,当过兵又是怎么拿到还算较高文凭的吗?”
冯瑶瑶摇摇头:“没关系,反正我知道你是不会害我的就行了。”
“是吗?”罗什看着远方,寻思一会儿说道:“都是小事,无所谓了。走吧,我们下去了。”
送冯瑶瑶回到房间以后,罗什来到了王队的房间。
“不和女朋友多呆一会儿,大半夜来找我干什么?”王队打开门,一见是罗什,就站在门外问道。
罗什不回答,直接走进房间,找了张沙发坐下。
关上门,王队走到罗什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就说道:“你是想问,怎么我会出现在这儿吗?”
罗什点头道:“就算是放假出来放松,王队也不应该是来这座旧城吧?凭您的身份,若不是因为放假,必然就是有任务了。”
“所以,你小子是想加入?别忘了,你现在可没资格加入。而且按照规矩,你连询问的资格都没有。”王队说道。
“之前,詹台敏来的时候,我俩聊过。起初,我是找她来帮忙,可貌似她来这里的目的,有另外的原因。甚至可以说,就算我不找她帮忙,她依然会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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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什捏着下巴说道:“也就是说,你们不能告诉我,但要是我猜到了,你们也不阻止。是这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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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什沉思片刻,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我最开始只是想借一下她的那一把第七守夜刃,可她递给我的,却是我的那把。就算她是那老家伙的孙女,出卖国家利益,也是死罪。在那一刻,我深信,是您要她带给我的。从刚才我俩在天台上的对话可以得知,您是一直在观察我。那么,这座城市,究竟有什么地方可能会威胁到我?需要您安排詹台敏把这把匕首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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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什说道:“目前,我有两个怀疑的地方。一个是这清水帮的背后,一定有意想不到的大黑幕,而你们正在设法创造一个切入点。我无意间的参与,正巧给了你们一个机会。既能让詹台敏光明正大来到这儿不引起怀疑,又能把这把匕首交给我。第二个,就是大饭店。”
罗什皱着眉,看着王队:“我和詹台敏的第一次约定的见面地点,就是这大饭店。而且是她说的地方,我很好奇,一个从没来过旧城的人,是怎么知道这家饭店的?想来,是您告诉她的。而她见到我时曾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眼大饭店的老板,表面上好像是用眼神示意老板离开,实际上这既是示意也是脱嫌。”
罗什尝试着说道:“我第一次见老板的时候,就有过怀疑,但也只是怀疑。直到我第二次去,才确定,他是那个组织的人。这就是您觉得会威胁到我的地方,也是把匕首交给我的主要目的。监视或者说提防老板。对吗?”
王队看着罗什,叹息道:“你要是在那件事上,没有犯错误。我这个位置,迟早都是你的。”
罗什笑道:“您别说笑了,我比您还差得远。”
王队哈哈笑着,笑了很久,才正色道:“你说的差不多就是真相了。这清水帮的背后的确有个大黑幕,借你这个机会击溃他们只是完成一个前奏而已,顺藤摸瓜,让一个人混入背后的黑幕才是主要目的。敏儿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只是让这个黑幕关注的烟雾弹,为潜伏者打掩护。至于你说的大饭店的老板,你既然猜到了他的身份,背景,我也不用多说什么。能否深入其中,全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你切记,你已经没有组织上的支援了,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关键时刻,一定要小心。明白吗?”
罗什点头道:“我明白,我会很小心的。”
王队嗯了一声,说道:“没事,你就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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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你现在不适合参与进去,还没到时候。等到需要的时候,我不会征求你的意见的。”
罗什闻言,拉上了房门,深吸一口气,捏紧的拳头又放松开来。
王队听着罗什远去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这才拿起放在一边很远的手机,屏幕上是通话中。
“你听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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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队低沉着说道:“你们觉得他真的能完成你们安排的任务吗?你们知不知道,他从今天开始,每一步都将是如履薄冰,随时可能坠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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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队坚定地说道:“我自然有信心,我深信我的兵,不会让我失望,也不会让你们失望。”
电话里的人说道:“那就行。”话音一落,电话就被挂断了。
王队看着“嘟嘟”作响的电话,重重的叹息一声。
冯瑶瑶裹紧罗什的外套,嗅着上面的气味,羞红着脸,蹦蹦跳跳的走在房间里的过道上,刚一过拐角,就看见一个身着粉色睡衣的女人坐在床上,正笑面如花地看着她。
“呀!你从哪冒出来的?”冯瑶瑶指着女人说道。
女人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说道:“怎么,你不知道我俩是一个房间睡觉的吗?还不快过来坐,让姐姐我好好看看你。”
冯瑶瑶闻言后退一步,大声说道:“我告诉你,詹台敏。我听罗什说了,你对可爱的东西十分着迷,我一点都不可爱!”
詹台敏哈哈大笑道:“我不管罗什是怎么看待你的,可在我心中,你和茶杯犬是划等号的可爱。”
冯瑶瑶拼命摇头,道:“我不可爱,罗什说了我最好的形容词就是漂亮。所以,你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之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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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瑶瑶是羞于出口,可詹台敏却一点都不在乎,直接把话说开了。
冯瑶瑶闻言只能捂着自己的脸,原地蹲防。她知道,就算跑也跑不了,之前被欺负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只能在心里埋怨罗什又把她送回虎口。
詹台敏自己走过来把冯瑶瑶拖回床上,看着她浑身僵硬,被动的躺在床上,缓缓道:“小可爱,你别害怕嘛,之前就是逗逗你。我保证不再不经过你允许,就对你做出这样那样的事了好不?”
冯瑶瑶尝试着睁开右眼,发现詹台敏很老实的躺坐在一旁。立马拿起被子盖住自己,探出半个脑袋紧张兮兮地看着她。
“我俩聊聊?”詹台敏试探着说道。
“聊什么?”透过被子,声音低沉而谨慎。
“聊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谁先追的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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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介啊,这个很重要的,关系到罗什呢!”詹台敏深知要是不把罗什搬出来,这个女孩一定会严防死守什么都不说的。
“这个哪里重要到会影响罗什了!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就能骗到我。”冯瑶瑶还是很担心罗什的,一听关系到罗什,立马就坐起身来。
“是吗?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很诚实嘛!”詹台敏好笑道。
冯瑶瑶一看,自己还真是口嫌体正直,郁闷地拿枕头出气,说道:“笨蛋!”
詹台敏也坐起身来,说道:“不管是你先追的罗什,还是罗什先追的你,你俩在学校里都避免不了闲言碎语,是这道理吧?”
冯瑶瑶转念一想,詹台敏说的没错。毕竟这时的她俩,一个是学生,一个是老师,就算年龄只相差两岁,这挂在头上的头衔,还是会成为一定的阻碍。
“大不了我就退学,反正罗什一定会养我的。”冯瑶瑶自信地说道。
“你别做梦了。”詹台敏说道:“罗什要是知道你做这样的事,一定会很生气的。”
詹台敏看着冯瑶瑶,很严肃地说道:“想来,你也知道。罗什虽然名义上退伍了,可这样的人才,国家是不会让他闲置下来的。以后,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就必须得穿上戎装,重上战场。你明白吗?”
冯瑶瑶摇摇头,指着詹台敏的心口道:“我明白,我也明白你的心思。”
不给詹台敏说话的机会,冯瑶瑶又说道:“我不会成为他的阻碍,只会成为他回家最大的动力。我的确不能在某些地方帮助到他,但我能给他的心最大的宽慰。这是你媲美不了的优势!”
詹台敏张张嘴,想要反驳几句,可又无从开口,只好轻声道:“那你还说要退学?”
冯瑶瑶咧着嘴笑道:“说着玩玩的,当不得真。与其让我整天在家提心吊胆,还不如让我好好上学,在校园这样一个平静而轻松惬意的地方,过着安逸的生活。罗什的话,一定会这样想,也会这样做。所以,我才只能在这里,用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我最想做的事。那就是退学,高三真的是太累了!”
看着冯瑶瑶一边抱怨,一边笑着。那幸福满面的模样,詹台敏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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