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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老师,吕村言(四)

  永春城郊外。柳絮飘的到处都是,让行人都不敢张嘴。永春城的城门口堆了一大帮要进城的人。城门口处有一颗老柳树。

  老柳树的枝条上有新的绿苗,绿苗上有些白色的柳絮。柳絮下,一个穿着麻布衣服的小孩正在休息,等到太阳快要落山时,小孩他伸了个懒腰,他拄着根木棍,背后背着一个跟他几乎等高的木箱,他要进城。

  守卫把他拦住了。

  “你的名字?”守卫依照惯例寻问着。

  “周寂。”小孩头也没抬的答复着俩个守卫。

  “我说小鬼,你这是要投奔亲戚吗?你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护卫问着周寂。

  “刀!不过上锈了。”周寂打开了木箱。箱子里装着的是一把极其普通的刀:任何一个铁匠铺子花个几两银子能买一筐的那种。连款式都很老了,刀锋上还锈迹斑斑。

  “行了看这样是投奔亲戚的,也没什么油水,放他进去得了!”其中一个护卫对另一个护卫说。

  “行,你进去吧。”护卫们给周寂放了行。

  周寂,年岁不大今年13,虽然说还未成年但从眉目上看也知道他的样貌日后不会太差。周寂来永春城有自己的目的:他要找一个人!

  另一旁,吕村言硬拉着薛泣到了青楼。

  “我说,徒弟你能不能乐一个?你整天扳着个脸,老师跟你讲你这样子是没女子喜欢你的。”吕村言一边教育着薛泣,一边的手搂住了一个拿着杯子的陪酒女。

  “我不明白,女人有什么好的?”薛泣还是扳着个脸,低头拿起了杯子。

  “这女人吧,就像这杯子里的花雕酒,但凡花雕有不好的吗?”吕村言反问着。

  “可我只知花雕的好,不知女子的好。”薛泣答复着吕村言,而吕村言正摸着酒女的手。

  “我知女人的好处:但凡女子,就没有不可爱的。火辣脾气的可以欣赏她的嗔怒,温柔体贴的可以欣赏她的娇柔。造物者真是不公,这女子它便水去做骨肉,男子便用泥巴。结果女人一流泪,那泥巴的心就化了,你说女人好不好?”吕村言正编排着自己的道理。

  “可这世上也有一些抛弃妻儿的啊。”

  “那些是烂泥,它们敷不上墙的。”吕村言继续答复着薛泣。

  “那先生换女人几乎比我换衣服都勤快,先生也是烂泥了?”薛泣针锋相对着。

  “我是例外,我是为了一群女子而出生的鱼,鱼离不开水。何况鱼也没办法敷墙。”吕村言回应着薛泣,搞得薛泣无话可说。

  依翠阁灯火用的是上等甜蜡,布置用的娟布,也是吴国高等绣娘的。木头用梨木,这或许成了妓院的标配。开阔的场子,其最当中有一个大舞台,每一个晚上都有人到台上表。今晚,是这依翠阁的花魁登台献艺。

  “我跟你们讲这花魁生长的那叫一个俊俏。”吕村言是为了支援花魁才来的?

  “这样啊。我支持你不过,能行吗?”薛泣把杯子里的酒倒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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