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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故事的开端

  对于一个不学无数,没事神经兮兮喜欢神道天命的人来说也许很多故事都能从一张破锣嘴中说出来,这是不是所谓的满嘴跑火车。

  小时候人生的经历有所不同,而一同造就的人生也就不同,也许是童年的阴影,也许是本真生命中的思想,更可能是上几代人的遗传驴脾气,有时候有些事做的就很倔。

  而故事就是从一个有些倔强的小孩子开始的,也许那个年代倔强这个词还有没有出来,只是当时别人眼中的傻。

  故事从何时开始,或许从很早时候,很简单的一瞬间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就如那从手指笔缝中穿梭而过的一瞬间。

  依稀记得那或许是个春天,也或许是个夏天,更或许是春季即将过去夏天即将来到的时刻。

  因为从孩童的衣服上能看出,那是一身算上质朴有些追赶这时髦卡哇伊的衣服,用过时的质朴卡哇伊衣服来形容更好一些吧。

  衣服不是特别厚,并不能遮挡衣服下细嫩有些发黑的小手臂,胸前不知道几个口袋上有着褪色的唐老鸭图案。

  背后一个深蓝色有些发旧的印着米奇的书包,拉锁稍微俏起可以看出经常拉动已经把拉链拉坏,但从拉链的整齐可以知道这个孩子很爱这个书包。

  也许那俏起的拉链只是孩子的母亲没有发现儿子,才没有进行修补。

  孩子脸庞上有着脏灼,此刻正坐在一个比较大的石头圆碾子上面哭泣。

  哭声虽然不大,但也能从感觉到此刻这个孩子心中有些难过的。

  一位路过从神路上走过来的年轻姥姥,看到此刻在她家石头碾子上哭泣的孩童,有些声音偏重的问到。

  “刘伯,怎么了?怎么在这哭呢?”

  小孩子抬起头来,用倔强有些脏兮兮的小脸看着眼前姥姥背的年轻女人,使劲抑制了下哭泣的声音。

  “没,没事。我,我上学迟到了。就,就不想去了。”

  听着孩童有些哭结巴话语中的委屈,被叫姥姥背儿的女人语气缓和了许多,有些埋怨或者吐槽说道。

  “哎呀,不就上学迟到了么,哭什么哭,现在去也没事啊。”

  孩子看着管叫姥姥的人,摇了摇头,继续把头埋在双膝间,似乎很是不情愿去上课。

  “这孩子,真是的。”姨姥姥埋怨的说了一句向地里的路上走去,走远后又回过头对着孩子喊了一句。

  “刘伯,你不要瞎跑瞎闹啊,也别搬这里的石头要,不然你姥爷说你哦。”

  姨姥姥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了,叫刘伯的孩子看了看走远的姨姥姥,嘴中嘟着小声嘀咕道。

  “谁愿意动你家破石头。”

  突然发现远方有大人从地里干活回来,孩子急忙躲在了日头与石头之间,当时孩子那瘦弱娇小的身躯刚好能藏下。

  等这些大人骑着大二八,洋自行车走远后,孩子的哭泣声慢慢发了出来,那双有些精光黑色的小眼珠看向了不远处那个神路上坡的二起楼房,哪里就是孩子的小学,裕大小学。

  当儿童的眼光收回时候,委屈声音更大了,他默默的对自己说到。

  “刘伯,以后上学绝不许迟到,要是在迟到就不用去上学了。”

  孩子似乎跟赞同自己这句话,倔强的小脸上还有些因为迟到委屈的泪痕,此刻却诚恳的点了点头。

  等了不知多久太阳慢慢熬到头顶,有些冰冷的石头开始散发热度,几只小鸟从孩子的头顶飞过。

  那么小的孩子似乎很有心眼,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自言自语说道。

  “该走了,不然会被其他下学同学撞到,那得多尴尬。”

  孩子起身一边走一边去向着神路旁的村庄走去,定大村这么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有着几百户人家的村落正是孩子的老家所在地。

  边走想起什么的孩子,脑海中突然问起自己,回去那么早会不会被发现异常,今天下学怎么会这么早?

  似乎是脑海中的想法,孩子本来5分钟能有家去的路生生走了15分钟。

  当孩子到家后本以为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很平常的就过去了,下午上学的时候,同桌和几个同学问他。

  “刘伯?你上午怎么没来上学呀。”

  这么一问彻底的把孩子问住了,支吾支吾半天也没吐出半个字,总不能跟同学说迟到了就没来吧,然后还在学校旁边哭了半天?

  恰巧班主任进来上课了,这么一瞬间算是救了孩子一命。班主任是个文艺范的女老师,长得还算漂亮。

  眼神从上讲台那一刻就定在了孩子脸上,孩子此刻内心紧张万分,他生怕老师问自己上午去干什么了,出奇意外的是老师不但没问并且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孩子瞬间心里似乎惊起千层浪,心中彻底担忧起来了。下午的课都是班主任上的,也就是说所有课都是这一位老师教的,农村么教学环境不是特别好,一个老师带一个班课到6年级毕业。

  孩子下午的脸色一直苍白的很,他心中明白自己的老师晚上多一半会去自己家里问父亲,因为班主任正好是自己的邻居大姨。

  一直到下学路上,孩子觉得自己脚步沉重都不想回家了,若是真的被父亲知道这件事肯定少不了一顿胖揍,孩子想着那些被打过的心里阴影,浑身直发冷战。

  感觉天色已经渐渐晚了,孩子最终回到了家中,看着父母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

  在一家人姥姥姥爷一同吃起了晚饭,有些昏暗的外屋地上,一只乌丝灯泛黄的照耀着屋内,为了省电乌丝灯的度数不是太高只有15度

  桌子上摆着一盆子玉米渣子做的粥,还有一个罐头瓶盖上几块散买的红色酱豆腐,旁边的碗中依稀摆着糠咸菜可以淡淡嘴。

  孩子平时能吃一大碗的粥此刻也没心情吃了,急忙放下筷子就进屋躺下了,心中一直担忧这老师的突然到访,并且害怕自己父亲突然暴起对自己的爆打。

  似乎在睡梦中孩子感觉到了什么,那是老师的到来,同时也是老师对自己父亲的劝导,或者孩子本意识里不想有这么一个父亲,想有一个自己大姨那样的妈妈。

  曾经父亲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创伤是永远挥之不去的,就如经常因为小事就被拧的大腿里面一个月都不曾下去的紫色。

  在比如曾经因为不听话在地里玩种地的水,就那么一点点被自己父亲打的满地打滚,被那一双大手打的脸色发紫,同时也被一双大脚踹的站不起身,连屎都被打了出来,只能过后自己默默擦着却不敢言语。

  对于一个年龄不到7岁的孩子来说是很大的创伤,同时这也是孩子为什么那么早熟,那么会察言观色,他怕自己那天一不小心犯错会被打的没了性命。

  出乎孩子预料的是自己的大姨竟然没有来,而自己的父亲也没有打自己。这件事就那么过去了,后来孩子才知道,他被打已经在整个村乃至裕大村都出名了。而自己的大姨怕父亲打自己,才没有去问为什么我没去上课。

  至于为什么会说孩子不想有这样的一个父母,可能是因为在父亲打孩子的时候,母亲只是现在一旁不曾劝阻,也不曾拽着父亲。不如姥姥姥爷会与父亲翻脸,或者横着父亲。

  而父亲只是不怎么听姥姥姥爷的话,毕竟不是亲生儿子,只是一个上门女婿。

  直到很多年很多年后孩子才知道父亲的苦衷,虽然孩子自己是那些苦衷的承担者。

  圆碾子:在那个年代村里比较富有的就靠着开凿这个赚钱,圆圆的就如同铺路压路机前面的轮子那么大。或许这个就是放在压路机前面铁皮里面的东西,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圆碾子是做什么用的。

  神路:那是清代皇帝在清东陵修建的神道,祭祀大典时候,皇帝脚下有的最宽的和两侧太监大臣走的细的。总共是三条大理石修建的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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