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伤害
“那时候你爸别提多开心了，拿着东西骑着大二八就回山里了。”
看着母亲有些高兴的表情刘伯也有些开心了，觉得母亲有时候也不只是被父亲数落，和被父亲骂。
“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吧。”
刘伯继续追问到，似乎很想听自己小时候发生过的事情。
“你小时候？”
母亲自顾自的思索起来，手上忙着剥花生的事情一分也没落下，而刘伯已经剥不下了，小手被挤的生疼。
“你小时候，你爸烧炕，我们在东屋吃饭，你爸非得使劲烧火，炕都烧红了。然后你就哭，我们东屋吃饭呢，后来被你哭的惊动了。”
“看着你怎么嗷嗷哭，后来才知道是炕太热了，把你的膝盖那里汤的都烂了，你才使劲哭的。都怪你吧非得跟山里似的使劲烧火，把你给烫伤了，那次你姥爷差点跟你爸打起来。”
刘伯听着挺无语的，还有这奇葩的事，在晚上睡觉时候还特意看了看大腿没发现有伤啊。
母亲头一次对父亲生气了，刘伯能感觉到可能是父亲在那次事上真的跟姥爷打了起来。
“还有你小时候感冒发烧，烧了39c，而且是大晚上，你姥说晚上小孩子不让出去，不然不好。”
“你爸不听，说没有那么多讲，第二天再去看病早晚了。就带着你去马宝云那看病。”
“大晚上门都关了，你爸抱着你现砸的门，才给你看的病，把烧退了。你爸还说要是听你姥的第二天早上去看病，你早该烧傻了。”
刘伯听着母亲的话瞬间有些不知说什么，疼爱自己的姥姥竟然有这么迷信的一面。
过了很长时间后刘伯才知道，是从父亲嘴里说出来的。父亲说要没他自己早发烧烧死了，你妈你姥你姥爷都不让出去，就我生抱着你去才给你治好的。
刘伯在那时候起时候感觉到在父亲怀里抱着的那种温暖，还有父亲在深夜里敲着大夫家的大门，和里面人埋怨的语气都睡觉了怎么还敲，还有父亲脸上的焦急吧，那是刘伯第一次感觉到父爱。
刘伯想着父亲那份坚信瞬间觉得父亲还是爱自己的，全家人都不同意唯独他坚持带着自己去看病。
还有那个港台剧里深夜母亲一个人带着生病儿子看病的桥段出现在刘伯脑海里。原来电影里这些事与自己是那么的近。
越来越大的刘伯终于上了五年级，而那时候刘伯还有被打的经历，时不时的就被父亲修理一顿，不过父亲可能觉得刘伯有些记事了，不在如之前那般打的特别狠。
可能他都不知道刘伯脑袋顶上外几年前被父亲用木棍敲打的伤一直都在，还起包了并且有血丝时不时的流出，那种痛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也就是那次刘伯同样打了自己家的羊，用同样的方式打的羊的脑袋，不过刘伯用的是铁锤，那只羊被刘伯打的直接站不起来了，瞬间孩子的心软了，心疼的看着那只羊嘴中说着对不起。
“你不过就多吃了几口草就遭受这样的痛苦，你又懂什么，又招谁惹谁了？”
可是刘伯知道要是被父亲发现自己没管好草，就会被打吧，结果全发泄到了羊的身上。
刘伯心底想着父亲怎么不会像自己一样发现自己的过错不在打自己，懂得怜悯？
终于在一次学校的课外读物上，刘伯了解到了家庭暴力，他拿着那本书，把书放到了西屋。嘴中对着父亲说道。
“你好好看看，以后你在打我，我就去报警，让警察抓你去坐大狱。”
十二岁的刘伯第一次用这个口吻对父亲和母亲说话，可是后来父亲因为刘伯干的事又要打他，不过却没有下去手。
“你真以为警察能管？我打你就是应该的，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谁t都管不着。”
刘伯义正泠然的看着父亲，还仰着下巴嗑，就是不服。牛比你打我一下试试？
父亲不知道注意没注意到刘伯的想法，反正收住了手。可能他心中有气，也可能他也被吓到了。
后来刘伯还想了这件事，要是父亲真的进大狱了，就剩自己跟母亲，自己还没人管多爽啊。同时又想了想没了父亲以后的日子是不是空落落的？
若真的父亲打了自己，刘伯觉得也不会去派出所，毕竟他还是觉得有个父亲吧。
后来年关将至，家里要准备年货的，那个年代的年可别有意义，吃的是平时吃不到的东西，穿的是平时买不起的衣服。
父亲和姥爷一起商量着买了个猪的头蹄下水，而那时候的刘伯已经休假了，就帮着父亲一起忙着收拾猪脚，说是帮着就是父亲叫刘伯来打下手。
本来不想干活的刘伯心中满是怨言，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整理这些东西？
“掰着。”
父亲严厉的话语说了出来，刘伯胆颤的没有说话，立马去掰着猪脚，生怕父亲因为这点小事打他。
之后再一旁看着父亲忙上忙下的，后来父亲问了一句刘伯。
“那个劈开了么？”
刘伯似懂非懂，可能是脑子里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嘴上却说了句。
“没有。”
父亲说也没说拿起那个猪脚使劲往里面用刀割去，一下，就见血了。
父亲脸色瞬间刷白，表情上有一丝懊恼，还有一丝疼痛，那个猪脚是已经被劈开的，刘伯根本没有怎么注意，结果父亲拿过去一使劲就劈到了自己手的虎口上。
血瞬间就顺着手心滴答起来，“斯”
父亲一声长斯，紧接着带着怒意看着刘伯，这劈开了你怎么不说。
刘伯完全面无表情，一点心疼父亲的心思都没有，也没有被吓傻了，心里只有淡然，他知道又要挨打了。
出奇的事父亲立马给胖小大哥打电话，并且父亲感觉刘伯脸上的表情发现了刘伯的冰冷，并没有上来打他，或许对于父亲来说手伤最重要吧。
父亲坐着胖小大哥骑的摩托去了卫生院，刘伯看着父亲紧张嘻嘻的样子，心中疑问起来，真有那么严重？
而等父亲离开好久后刘伯默默的看着那个屋里的猪头，看着那个猪蹄，好像父亲当时的表情是觉得他是故意把那个猪蹄递给父亲的。
刘伯想了想嘴角笑了，该。让你没事打我遭报应了吧。等你回来你要打我就打吧，反正烂命一条。
父亲回来后没有打刘伯，跟着母亲发脾气，而刘伯最想吃的猪头蹄却没人做了。
过了几天刘伯看着父亲的样子，心里想着那些事，觉得父亲受伤跟他也有关系的，要是自己看清楚了，自己的父亲也就不会去卫生院缝那几针了。
那时候刘伯都没有发现自己慢慢的变得冷血起来，完全是另一种性格。
后来妹妹出生了，小了刘伯十一岁的妹妹，刘伯有时候觉得挺幸福，有时候也没觉得幸福。
大人们常说一句话，那样你爸妈就不爱你了，爱你的妹妹了，刘伯脸上笑呵呵的，心底却想着一句话，好像平时就爱我似的？
尤其是去爷爷家里，爷爷和大爷们二大爷教自己，去把小丫头掐死，刘伯知道这是在逗着自己玩，刘伯听了没说过，过了一会儿说道。
“不去，掐死干什么？”
“掐死你妹妹你就能自己吃一份东西了！”
刘伯听着心想是这么回事，不过后来一想，妹妹没了自己还不得去大狱，虽然有少管所，没几年就出来了可是对自己一生有影响的。
刘伯没想在深远，自己妹妹惹谁了？还没会说话就被自己掐死？这个教育方法真的让人难以接受，刘伯想也就是自己心智还齐全，要是其他孩子还不得听大人话真正掐死妹妹？
因为他们分不清那些是玩笑，那些是假的，毕竟那时候的刘伯才十一岁。那个年代的农村孩子都很傻，心智成熟比城里孩子成熟晚，越是贫困的地方越这样。
后来电视上真的播了一件事，因为某小孩不喜欢弟弟，在大人的疏导下怕弟弟与他争夺家产，亲手掐死了弟弟。
看到这个刘伯一身冷汗，幸好当时自己能分辨，要是不能是不是也会这样。大人的一句玩笑也许孩子的我们就会当真，我们分不清玩笑和不玩笑。
妹妹慢慢长大了，刘伯依稀记得孩子时候的妹妹在炕上，刘伯去拉着那个小手玩，感觉很有意思。
同时在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会跑的妹妹和自己去外面三奔子农用车上玩，还有一些小朋友与刘伯一起。
“大枣切糕，大枣切糕。”
大街上传来了一个呼喊的叫卖声，刘伯听了听心中瞬间有了想法，要是让妹妹去跟妈妈说吃大枣切糕，肯定会给钱买。而自己说肯定不给钱买。
“梦玉，你看卖大枣切糕的。想吃不？”
妹妹看了看刘伯，啥也没想就说了句“想。”
刘伯瞬间觉得妹妹上套了，紧跟着说。
“去跟妈说想吃大枣切糕了，买一块。”
果真妹妹就去了，而且真的要来了钱，并且还就买了一块。五块钱一块的大枣切糕。
刘伯看着妹妹吃的那么开心，早都馋了，紧跟着说道。
“给哥一口吃。”那时候妹妹四岁已经分辨出来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
直接递过来给了刘伯，刘伯觉得挺开心最起码吃到了大枣切糕。瞬间吃了一口满是满足的脸。
而吃完这一口后，刘伯再要妹妹已经不给了，旁边的小伙伴马上起哄。
“要是我小妹这样，我早都打她了，敢不给我吃。”
刘伯听了瞬间来气了，毕竟大枣切糕他也是很少能吃到的。
刘伯伸手去挣抢，一下妹妹躲的不是方位从车上摔了下去，脑门先着的地，磕在了地上的小石头上。
瞬间小伙伴们就跑没影了，母亲父亲都出来了，看着妹妹哭在哪里紧忙抱起妹妹，赶紧安慰起来。
看着那个流血的脑门，母亲对着刘伯吼道“怎么看你妹妹的？看成这样？”
“她不给我吃枣糕，我抢的。”刘伯瞬间心里埋怨起来，你们只疼她不疼我，只给她买零食不给我买，长这么大都没怎么吃过枣糕。
“你等着回来我在收拾你。”
父亲说完骑着车去了卫生院，给妹妹缝针去了，那次之后妹妹似乎很怕刘伯。
而刘伯看着四下无人，捡起那个枣糕，剥开没被碰到土的地方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掉眼泪，你们不给我买吃的还怪我，摔死她也该。
第一次刘伯有了伤害妹妹的想法，这件事过后很长时间，每当刘伯看到妹妹脑门上那个疤的时候刘伯就去一个默默无人的地方哭。
就因为一个五块钱的枣糕，自己的妹妹被自己弄了一个疤在脸上，就五块钱的破枣糕而已。
刘伯一边哭着一边内疚，并且心中想着，父母不给自己买以后自己买，父母要是以后对自己妹妹不好，哥哥对你好，再也不会让你因为一个五块钱枣糕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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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母亲有些高兴的表情刘伯也有些开心了，觉得母亲有时候也不只是被父亲数落，和被父亲骂。
“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吧。”
刘伯继续追问到，似乎很想听自己小时候发生过的事情。
“你小时候？”
母亲自顾自的思索起来，手上忙着剥花生的事情一分也没落下，而刘伯已经剥不下了，小手被挤的生疼。
“你小时候，你爸烧炕，我们在东屋吃饭，你爸非得使劲烧火，炕都烧红了。然后你就哭，我们东屋吃饭呢，后来被你哭的惊动了。”
“看着你怎么嗷嗷哭，后来才知道是炕太热了，把你的膝盖那里汤的都烂了，你才使劲哭的。都怪你吧非得跟山里似的使劲烧火，把你给烫伤了，那次你姥爷差点跟你爸打起来。”
刘伯听着挺无语的，还有这奇葩的事，在晚上睡觉时候还特意看了看大腿没发现有伤啊。
母亲头一次对父亲生气了，刘伯能感觉到可能是父亲在那次事上真的跟姥爷打了起来。
“还有你小时候感冒发烧，烧了39c，而且是大晚上，你姥说晚上小孩子不让出去，不然不好。”
“你爸不听，说没有那么多讲，第二天再去看病早晚了。就带着你去马宝云那看病。”
“大晚上门都关了，你爸抱着你现砸的门，才给你看的病，把烧退了。你爸还说要是听你姥的第二天早上去看病，你早该烧傻了。”
刘伯听着母亲的话瞬间有些不知说什么，疼爱自己的姥姥竟然有这么迷信的一面。
过了很长时间后刘伯才知道，是从父亲嘴里说出来的。父亲说要没他自己早发烧烧死了，你妈你姥你姥爷都不让出去，就我生抱着你去才给你治好的。
刘伯在那时候起时候感觉到在父亲怀里抱着的那种温暖，还有父亲在深夜里敲着大夫家的大门，和里面人埋怨的语气都睡觉了怎么还敲，还有父亲脸上的焦急吧，那是刘伯第一次感觉到父爱。
刘伯想着父亲那份坚信瞬间觉得父亲还是爱自己的，全家人都不同意唯独他坚持带着自己去看病。
还有那个港台剧里深夜母亲一个人带着生病儿子看病的桥段出现在刘伯脑海里。原来电影里这些事与自己是那么的近。
越来越大的刘伯终于上了五年级，而那时候刘伯还有被打的经历，时不时的就被父亲修理一顿，不过父亲可能觉得刘伯有些记事了，不在如之前那般打的特别狠。
可能他都不知道刘伯脑袋顶上外几年前被父亲用木棍敲打的伤一直都在，还起包了并且有血丝时不时的流出，那种痛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也就是那次刘伯同样打了自己家的羊，用同样的方式打的羊的脑袋，不过刘伯用的是铁锤，那只羊被刘伯打的直接站不起来了，瞬间孩子的心软了，心疼的看着那只羊嘴中说着对不起。
“你不过就多吃了几口草就遭受这样的痛苦，你又懂什么，又招谁惹谁了？”
可是刘伯知道要是被父亲发现自己没管好草，就会被打吧，结果全发泄到了羊的身上。
刘伯心底想着父亲怎么不会像自己一样发现自己的过错不在打自己，懂得怜悯？
终于在一次学校的课外读物上，刘伯了解到了家庭暴力，他拿着那本书，把书放到了西屋。嘴中对着父亲说道。
“你好好看看，以后你在打我，我就去报警，让警察抓你去坐大狱。”
十二岁的刘伯第一次用这个口吻对父亲和母亲说话，可是后来父亲因为刘伯干的事又要打他，不过却没有下去手。
“你真以为警察能管？我打你就是应该的，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谁t都管不着。”
刘伯义正泠然的看着父亲，还仰着下巴嗑，就是不服。牛比你打我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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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刘伯还想了这件事，要是父亲真的进大狱了，就剩自己跟母亲，自己还没人管多爽啊。同时又想了想没了父亲以后的日子是不是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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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年关将至，家里要准备年货的，那个年代的年可别有意义，吃的是平时吃不到的东西，穿的是平时买不起的衣服。
父亲和姥爷一起商量着买了个猪的头蹄下水，而那时候的刘伯已经休假了，就帮着父亲一起忙着收拾猪脚，说是帮着就是父亲叫刘伯来打下手。
本来不想干活的刘伯心中满是怨言，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整理这些东西？
“掰着。”
父亲严厉的话语说了出来，刘伯胆颤的没有说话，立马去掰着猪脚，生怕父亲因为这点小事打他。
之后再一旁看着父亲忙上忙下的，后来父亲问了一句刘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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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似懂非懂，可能是脑子里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嘴上却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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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完全面无表情，一点心疼父亲的心思都没有，也没有被吓傻了，心里只有淡然，他知道又要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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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刘伯都没有发现自己慢慢的变得冷血起来，完全是另一种性格。
后来妹妹出生了，小了刘伯十一岁的妹妹，刘伯有时候觉得挺幸福，有时候也没觉得幸福。
大人们常说一句话，那样你爸妈就不爱你了，爱你的妹妹了，刘伯脸上笑呵呵的，心底却想着一句话，好像平时就爱我似的？
尤其是去爷爷家里，爷爷和大爷们二大爷教自己，去把小丫头掐死，刘伯知道这是在逗着自己玩，刘伯听了没说过，过了一会儿说道。
“不去，掐死干什么？”
“掐死你妹妹你就能自己吃一份东西了！”
刘伯听着心想是这么回事，不过后来一想，妹妹没了自己还不得去大狱，虽然有少管所，没几年就出来了可是对自己一生有影响的。
刘伯没想在深远，自己妹妹惹谁了？还没会说话就被自己掐死？这个教育方法真的让人难以接受，刘伯想也就是自己心智还齐全，要是其他孩子还不得听大人话真正掐死妹妹？
因为他们分不清那些是玩笑，那些是假的，毕竟那时候的刘伯才十一岁。那个年代的农村孩子都很傻，心智成熟比城里孩子成熟晚，越是贫困的地方越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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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枣切糕，大枣切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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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看了看刘伯，啥也没想就说了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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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听了瞬间来气了，毕竟大枣切糕他也是很少能吃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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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小伙伴们就跑没影了，母亲父亲都出来了，看着妹妹哭在哪里紧忙抱起妹妹，赶紧安慰起来。
看着那个流血的脑门，母亲对着刘伯吼道“怎么看你妹妹的？看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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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伯看着四下无人，捡起那个枣糕，剥开没被碰到土的地方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掉眼泪，你们不给我买吃的还怪我，摔死她也该。
第一次刘伯有了伤害妹妹的想法，这件事过后很长时间，每当刘伯看到妹妹脑门上那个疤的时候刘伯就去一个默默无人的地方哭。
就因为一个五块钱的枣糕，自己的妹妹被自己弄了一个疤在脸上，就五块钱的破枣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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