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波折
01
我呆呆在纹奇的怀里停滞了两秒钟，但早已经是面红耳赤的了。
我还没来的及站起身子，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阿九，阳光在他的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整个人看上去都神采熠熠，我有点看恍惚了，搞不清楚这光辉究竟来自他的身体，还是来自太阳。
纹奇看到我眼神里的异样，终于转回了头看向阿九，两双眼睛顿时交汇在一起，寒光凛凛。我终于意识到，原来他们的相识并不是我所认为的友好，也许他们的确存在过纠结，但到底是关于金钱还是什么，我终归还是搞不清楚。
但此刻有太多的想法涌进了我的脑海里，我不知道这样子被阿九看到会不会不好，我一边又希望他吃醋，但又害怕他真的吃醋，纠结得不得了。而纹奇这般和我搞亲密究竟又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喜欢我，我不见得，但会不会是因为他故意想要激怒阿九，毕竟他们相对时的眼神那么诡异。
我缓缓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的怀抱很温暖，有青草的香味，但我却觉得像极了一个温柔的陷阱，一不小心就会沉沦。如果没有阿九，我会不会沉浸在他的温柔里，呵呵，如果没有阿九，说不定他都不想和我有半点瓜葛。
“今天先不练了，把我吓到了，明天再说吧。”
我小心翼翼的向后退了几步，脚下每一步都有些心不在焉。但我突然感觉到一股拉力，从我的胳膊上传来，紧接着我整个人再一次扑倒在了他的怀里。没错，这次他显然是故意的。
我想快些挣脱出来，但他的力气很大，双手像铁钳一样将我紧紧搂住，我动弹不得。我本来以为自己力气很大了，完全不用担心被男人欺负，这时候才发现，原来男人的力气是我永远无法估量的。
我使劲挣扎着，想大声喊出来，但我的嘴被他使劲堵在胳膊上，呜呜咽咽的什么都喊不出来，我不停挥着双臂想要拍打他，又扭又掐，还咬住了他的肌肉，但他却始终没有把我放开来。
我都不知道阿九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离开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当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的时候，阿九就不见了。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狼狈，就好像掉进了泥泞的沼泽，湿漉漉的好生难受。
我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这声音很大，啪的一声让我心里都觉得发凉发寒。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我觉得被他利用的感觉真的不爽，他不会是因为喜欢我，他明显是想做样子给阿九看。既然他不喜欢我，又不让阿九喜欢我，为什么他这么阴险呢？
我只能隐约猜测到，或许他是喜欢太子妃，然而太子妃却不喜欢他，太子妃不喜欢他的原因恰好是阿九。所以他想方设法想要为难阿九，如今阿九都已经成为了逃犯，可他还是不想放过他。
我突然后悔让他见阿九，他这是想从心底里折磨阿九。
02
这一巴掌打下去，我的手掌都有些发麻，我在原地愣了很久，风呼呼地刮着我耳边的头发，凌乱了的视线里有一张冷峻的脸庞。
他的神情出奇的淡定，就像一只洁白光滑的瓷碗，我妄图看出他神情里的一丁点漏洞，却什么也发现不了。
此时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悲伤，他这么做的话说明阿九还是在乎我的，不然他干嘛想要用我来让阿九难受，这是我应该高兴的地方。但这样的猜测也说明太子妃也是倾向于阿九，阿九本来就喜欢太子妃，这样的话我的机会不就更小了吗？哎，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我脑海里翻滚着，究竟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连我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脸严肃。
“为什么那么做？”。
他轻笑了一声，“你不是整天幻想着有男人追求你吗？这下子我来了，怎么？你倒还不乐意了？”他的声音有些刁钻刻薄，这让我觉得好陌生，尽管以前我讨厌过他，但那些感觉还不至于坏到这个地步。
“真的是这样吗？真的不关乎阿九的任何事吗？”我大声冲他喊着。
“我干嘛要在乎他的事情，我又不是喜欢他。”他的声音还是冷淡淡的，只不过保持着一分刻薄讥笑的语气。
“你好卑鄙。”
我一旦坚信了什么事情，而且如果没有足够的事物来推翻我的假想，我是很难改变自己本意的，所以此刻我并没有把他视作一个好人。
“我卑鄙？有些事情我提醒过你，如果到时候你发现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时候真不知道你的表情会怎么样呢。”
我不打算理他，转头去了窗边，我拼尽了力气向上爬着，但力不从心，我始终没有爬上去。我真觉得狼狈极了，如果他的确是喜欢我，或许我还不至于生气到这个地步，但他是在利用我，利用我来报复阿九，如果阿九是一般人也就算了，但阿九是那个想让我极力想要留下好印象的人啊，我容忍不了。
我一次又一次滑落下来，手指都有些划破了，流出了殷红的鲜血，我并没有觉得疼，就是觉得怪怪的。纹奇从身后走过来，他一把扶住我的身体，整个把我托了上去。
在我爬上去的那一秒，我听见她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不要太认真，受牵连的会有很多。”
我猜测不出他的深意，我本来就很笨。虽然我不喜欢承认，可的确，他们说的话，做的事，很多我都理解不了，或许我还是适合做些体力活吧，而不适合揣摩他们说话做事的意图，很累也很难猜。
我跳进了房间里，纹奇也紧跟着跳了上来。他像是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我觉得自己已经听不下去了。我不看他，也不理会他，一个人站在屋子里想了许久。
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推开门出去了，雕花的椿木门吱呀的一声打开，再合上，屋里终于又平静下来。我在这样的寂静里百无聊赖，心情也是说不上来的别扭。
我又想起来西域里辽阔的歌声和鸿雁。
03
我坐在客栈门口的一张大桌子前下神，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下来，我皮肤上的毛孔都瞬间打开来，像是享受这温暖的阳光一般。阳光把我的脸颊晒得暖哄哄的，让我直想睡觉。
阿九坐过来的时候我的确是吓了一跳。
我满脸惊喜地问他怎么了，困意瞬间消散没了踪影。
他一脸淡定的看着我，淡定的我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见他眼睛里流过一丝光影，隐隐绰绰的像游过了一尾黑鱼。
“这段时间给你带来麻烦了，我在这里也呆了不少日子了，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你们，白吃白喝，还不干活。今天来这里，就是想跟你告辞的，如果有什么地方让你误会了，见谅！”
我的心一下子空了，今天一开始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紧接着又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情节快得让我有些不可思议。
“为什么？我们又不介意多你一个人，就算你白吃白喝，我们也没说什么呀，我们又不缺这一双筷子，也不缺你一个劳动力。你完全不必要这么内疚的，我们完全不在乎的！”
我紧张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我绞尽脑汁地想一些挽留他的话，但此刻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努力克制住脸上失落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我并没有那么激动，但意识里总有什么要里透露出来，就像一颗圆滚滚的汤圆，轻轻戳开一下，黑色的芝麻馅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不是你们的问题，当然是我自己的。我觉得这么整天藏下去也不是办法，有时候我还是需要面对一些东西。你们给我提供的帮助，我定然不会忘记，有朝一日，我必然好好报答。”
他说得很坚定，像是下了决心。但我又觉得这有蹊跷，纹奇和我的事情刚被他看到了，他就急着要走，这让我怎么能安心。
“如果是纹奇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介意，这事情纯属意外，我只是差点跌倒了，然后一不小心才”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
“是老板娘多心了，虽然我离开的时间点却是是有些巧合，但必然不会是因为那种事情。看到你能幸福，我自然很高兴。但我恐怕没有时间在见证你们的幸福了，我还有我的事情去做，等我完成我的事情，必然会弥补我的过错。”
我有些急了，他根本还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是喜欢他呀。只要他愿意，我当然也可以跟他一起走的，但我要怎么开口让他知道我的真心呢？
“你到底要做什么？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虽然我功夫不好，但我存了好多钱啦，你开口，我都可以给你拿去用。”
他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已经觉得很愧疚了，我不能再接受你的钱了，自己留着，找个好男人嫁了吧。”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了，我冲他大声喊出来。
“可我只想嫁给你啊，我平时做的都那么明显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只要你一句话，就算上刀山去火海，我都跟着你。”
我脸上红扑扑的，因为激动，连呼吸都错乱了。
他却陷入了沉没，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了，嘴唇微动着想要张开，可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开口。
“可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可惜，不是你。”
我瞬间双眼无神地堕落到了地狱。纠结了这么长时间，揣度了这么多种可能，无数次试探他的内心，无数次地自我幻想。但有时候自信过了头，总归是要接受惩罚的。
我点了点头，极不自然的答道：“哦，原来是是这样，我我还以为恩，没事的，你要振作起来，要得到你想要的。恩，要多吃饭，多喝水。”我强装没事的回答，声音里强加上喜悦，我觉得自己语无伦次了，这感觉真不好。
尽管一开始我也设想过他不喜欢我的可能，但经过了这么多时间的经营，真正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竟然这么伤心。
是呀，如果一开始我就这样，不去讨好他，不去在乎他，那该多好。就算听到他不喜欢我，我也没有等待和经营了多久，也没必要伤心。
恩，这些都没有错。
我呆呆在纹奇的怀里停滞了两秒钟，但早已经是面红耳赤的了。
我还没来的及站起身子，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阿九，阳光在他的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整个人看上去都神采熠熠，我有点看恍惚了，搞不清楚这光辉究竟来自他的身体，还是来自太阳。
纹奇看到我眼神里的异样，终于转回了头看向阿九，两双眼睛顿时交汇在一起，寒光凛凛。我终于意识到，原来他们的相识并不是我所认为的友好，也许他们的确存在过纠结，但到底是关于金钱还是什么，我终归还是搞不清楚。
但此刻有太多的想法涌进了我的脑海里，我不知道这样子被阿九看到会不会不好，我一边又希望他吃醋，但又害怕他真的吃醋，纠结得不得了。而纹奇这般和我搞亲密究竟又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喜欢我，我不见得，但会不会是因为他故意想要激怒阿九，毕竟他们相对时的眼神那么诡异。
我缓缓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的怀抱很温暖，有青草的香味，但我却觉得像极了一个温柔的陷阱，一不小心就会沉沦。如果没有阿九，我会不会沉浸在他的温柔里，呵呵，如果没有阿九，说不定他都不想和我有半点瓜葛。
“今天先不练了，把我吓到了，明天再说吧。”
我小心翼翼的向后退了几步，脚下每一步都有些心不在焉。但我突然感觉到一股拉力，从我的胳膊上传来，紧接着我整个人再一次扑倒在了他的怀里。没错，这次他显然是故意的。
我想快些挣脱出来，但他的力气很大，双手像铁钳一样将我紧紧搂住，我动弹不得。我本来以为自己力气很大了，完全不用担心被男人欺负，这时候才发现，原来男人的力气是我永远无法估量的。
我使劲挣扎着，想大声喊出来，但我的嘴被他使劲堵在胳膊上，呜呜咽咽的什么都喊不出来，我不停挥着双臂想要拍打他，又扭又掐，还咬住了他的肌肉，但他却始终没有把我放开来。
我都不知道阿九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离开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当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的时候，阿九就不见了。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狼狈，就好像掉进了泥泞的沼泽，湿漉漉的好生难受。
我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这声音很大，啪的一声让我心里都觉得发凉发寒。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我觉得被他利用的感觉真的不爽，他不会是因为喜欢我，他明显是想做样子给阿九看。既然他不喜欢我，又不让阿九喜欢我，为什么他这么阴险呢？
我只能隐约猜测到，或许他是喜欢太子妃，然而太子妃却不喜欢他，太子妃不喜欢他的原因恰好是阿九。所以他想方设法想要为难阿九，如今阿九都已经成为了逃犯，可他还是不想放过他。
我突然后悔让他见阿九，他这是想从心底里折磨阿九。
02
这一巴掌打下去，我的手掌都有些发麻，我在原地愣了很久，风呼呼地刮着我耳边的头发，凌乱了的视线里有一张冷峻的脸庞。
他的神情出奇的淡定，就像一只洁白光滑的瓷碗，我妄图看出他神情里的一丁点漏洞，却什么也发现不了。
此时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悲伤，他这么做的话说明阿九还是在乎我的，不然他干嘛想要用我来让阿九难受，这是我应该高兴的地方。但这样的猜测也说明太子妃也是倾向于阿九，阿九本来就喜欢太子妃，这样的话我的机会不就更小了吗？哎，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我脑海里翻滚着，究竟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连我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脸严肃。
“为什么那么做？”。
他轻笑了一声，“你不是整天幻想着有男人追求你吗？这下子我来了，怎么？你倒还不乐意了？”他的声音有些刁钻刻薄，这让我觉得好陌生，尽管以前我讨厌过他，但那些感觉还不至于坏到这个地步。
“真的是这样吗？真的不关乎阿九的任何事吗？”我大声冲他喊着。
“我干嘛要在乎他的事情，我又不是喜欢他。”他的声音还是冷淡淡的，只不过保持着一分刻薄讥笑的语气。
“你好卑鄙。”
我一旦坚信了什么事情，而且如果没有足够的事物来推翻我的假想，我是很难改变自己本意的，所以此刻我并没有把他视作一个好人。
“我卑鄙？有些事情我提醒过你，如果到时候你发现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时候真不知道你的表情会怎么样呢。”
我不打算理他，转头去了窗边，我拼尽了力气向上爬着，但力不从心，我始终没有爬上去。我真觉得狼狈极了，如果他的确是喜欢我，或许我还不至于生气到这个地步，但他是在利用我，利用我来报复阿九，如果阿九是一般人也就算了，但阿九是那个想让我极力想要留下好印象的人啊，我容忍不了。
我一次又一次滑落下来，手指都有些划破了，流出了殷红的鲜血，我并没有觉得疼，就是觉得怪怪的。纹奇从身后走过来，他一把扶住我的身体，整个把我托了上去。
在我爬上去的那一秒，我听见她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不要太认真，受牵连的会有很多。”
我猜测不出他的深意，我本来就很笨。虽然我不喜欢承认，可的确，他们说的话，做的事，很多我都理解不了，或许我还是适合做些体力活吧，而不适合揣摩他们说话做事的意图，很累也很难猜。
我跳进了房间里，纹奇也紧跟着跳了上来。他像是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我觉得自己已经听不下去了。我不看他，也不理会他，一个人站在屋子里想了许久。
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推开门出去了，雕花的椿木门吱呀的一声打开，再合上，屋里终于又平静下来。我在这样的寂静里百无聊赖，心情也是说不上来的别扭。
我又想起来西域里辽阔的歌声和鸿雁。
03
我坐在客栈门口的一张大桌子前下神，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下来，我皮肤上的毛孔都瞬间打开来，像是享受这温暖的阳光一般。阳光把我的脸颊晒得暖哄哄的，让我直想睡觉。
阿九坐过来的时候我的确是吓了一跳。
我满脸惊喜地问他怎么了，困意瞬间消散没了踪影。
他一脸淡定的看着我，淡定的我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见他眼睛里流过一丝光影，隐隐绰绰的像游过了一尾黑鱼。
“这段时间给你带来麻烦了，我在这里也呆了不少日子了，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你们，白吃白喝，还不干活。今天来这里，就是想跟你告辞的，如果有什么地方让你误会了，见谅！”
我的心一下子空了，今天一开始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紧接着又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情节快得让我有些不可思议。
“为什么？我们又不介意多你一个人，就算你白吃白喝，我们也没说什么呀，我们又不缺这一双筷子，也不缺你一个劳动力。你完全不必要这么内疚的，我们完全不在乎的！”
我紧张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我绞尽脑汁地想一些挽留他的话，但此刻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努力克制住脸上失落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我并没有那么激动，但意识里总有什么要里透露出来，就像一颗圆滚滚的汤圆，轻轻戳开一下，黑色的芝麻馅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不是你们的问题，当然是我自己的。我觉得这么整天藏下去也不是办法，有时候我还是需要面对一些东西。你们给我提供的帮助，我定然不会忘记，有朝一日，我必然好好报答。”
他说得很坚定，像是下了决心。但我又觉得这有蹊跷，纹奇和我的事情刚被他看到了，他就急着要走，这让我怎么能安心。
“如果是纹奇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介意，这事情纯属意外，我只是差点跌倒了，然后一不小心才”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
“是老板娘多心了，虽然我离开的时间点却是是有些巧合，但必然不会是因为那种事情。看到你能幸福，我自然很高兴。但我恐怕没有时间在见证你们的幸福了，我还有我的事情去做，等我完成我的事情，必然会弥补我的过错。”
我有些急了，他根本还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是喜欢他呀。只要他愿意，我当然也可以跟他一起走的，但我要怎么开口让他知道我的真心呢？
“你到底要做什么？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虽然我功夫不好，但我存了好多钱啦，你开口，我都可以给你拿去用。”
他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已经觉得很愧疚了，我不能再接受你的钱了，自己留着，找个好男人嫁了吧。”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了，我冲他大声喊出来。
“可我只想嫁给你啊，我平时做的都那么明显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只要你一句话，就算上刀山去火海，我都跟着你。”
我脸上红扑扑的，因为激动，连呼吸都错乱了。
他却陷入了沉没，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了，嘴唇微动着想要张开，可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开口。
“可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可惜，不是你。”
我瞬间双眼无神地堕落到了地狱。纠结了这么长时间，揣度了这么多种可能，无数次试探他的内心，无数次地自我幻想。但有时候自信过了头，总归是要接受惩罚的。
我点了点头，极不自然的答道：“哦，原来是是这样，我我还以为恩，没事的，你要振作起来，要得到你想要的。恩，要多吃饭，多喝水。”我强装没事的回答，声音里强加上喜悦，我觉得自己语无伦次了，这感觉真不好。
尽管一开始我也设想过他不喜欢我的可能，但经过了这么多时间的经营，真正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竟然这么伤心。
是呀，如果一开始我就这样，不去讨好他，不去在乎他，那该多好。就算听到他不喜欢我，我也没有等待和经营了多久，也没必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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