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怪病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飞行，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飞机降落到了昆明机场，我和芍药接着从昆明转机到了大理市，到大理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到大理出了机场，阳光充足，甚至有点晒，天空中万里无云，空期清爽干净，芍药走到路边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车便开到了我们跟前。
车上走下来一个人，年纪大概二十六七岁左右的样子，个子一米八左右，一件棕色的单衣外套，牛仔裤，皮肤黑黑的，我猜他应该是一名警察，因为自从加入警队后，我发现警察大部分都皮肤黑黑的，可能是常年外出办案的原因。
他朝我们走过来，冲我们打了个招呼说：“请问是芍药女士和莫岚先生吗？”芍药冲他点点头，他接着说：“你们好，我是大理市公安局重案组的，我叫张煜。”
“你好。”我和芍药纷纷和他问好。
“一路辛苦了，走，上车吧。”张煜说，说着便提起路边我们的行李放到了车子的后备箱里，我们跟着张煜上了车，芍药做到了后座，我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你们一路过来很辛苦吧？”张煜热情的问到。
“还行，飞机挺方便的，我们现在去哪儿？”我在车上问。
“大理市公安局，我们局长正等着你们过去呢，这次的事件搞得我们焦头烂额，还好你们来了。”张煜说。车子开了一会儿，便到了大理市公安局的楼下，白色的大楼，淡蓝色的玻璃，显得简洁又庄重。
我们跟着张煜下了车，走进办公大楼，坐电梯来到了五楼的局长办公室，张煜敲了敲门：“赵局，b市的同事来了”。
“进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回应到。
张煜按下把手打开棕色的门，办公室里坐着两个人，一个办工桌后坐着一个大概四十多岁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身形看起来挺壮的，像是一直有维持运动，浓浓的眉毛，方脸，透着一股威严和正气。
办工桌前面坐着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也是四十岁左右的摸样，很厚的双眼皮，薄薄的嘴唇，胡子刮得很干净，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文质彬彬，眉宇间透着一股严谨的感觉。
见我们进来，两人同时看向我们，张煜对办工桌后的男人说：“局长，这两位是b市来的芍药和莫岚同志。”
赵局长冲我们点了点头，我们也向他点头示意。
张煜转过头对我们说：“这位是我们大理市公安局的赵局长，旁边这位是大理市第三医院的院长冯院长。”冯院长也冲我们点头示意。
赵局长说：“你们好，欢迎你们来我们这里帮我们处理此次案件，请坐。”说完赵局长对着他办工作前的椅子做了个请的动作，我们顺势坐下。
赵局长接着说：“那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好的。”芍药说。
“半个月前，我市出现了一例失踪案件，失踪者是一名王姓男子，两天后，他在市公园里被市民发现，问他什么都不回答，于是热心市民便将他送到当地派出所。到派出所后我们的民警问他叫什么，从哪儿来，他都答不出。一开始我们只是当做是走失人口事件，帮他寻找了家人。但是没过几天，便陆续有人在各处被发现，情况和王姓男子一模一样，于是便引起了我们的怀疑，我们将他们送到了我市第三医院进行身体检查。”赵局长说完看向了旁边的冯院长。
冯院长接过赵局长的话接着说：“患者送到我们医院以后，我们对他们进行了初步的b超，血液，智力的检查，发现他们的智力水平均表现出非常低的水平，几乎和植物人无异。目前我们正在对他们进行深入的dna和病理检查，我们怀疑是不是因为病毒原因造成的这种现象，如果是病毒感染造成的，很可能有传播的危险性，所以我们目前对他们进行了隔离。”
“我们陆续已经接到了各处失踪人口的报失，也陆续联系上了他们的家人进行了调查访问，发现这几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联系，互相都不认识。由于情况比较诡异，而且发展迅速，我们紧急对上面进行了汇报，而就在昨天晚上，我们接到了第八个人被发现的消息。”
“那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芍药问。
赵局长说：“目前我们在等医院的详细检查结果，其他的我们确实也束手无策了。”
“那我们先去医院看看这些受害者吧。”芍药说。
“好的。这位接你们的小张是这次案件的负责人，就让小张带你们去吧，有什么具体问题尽管问他就行。”赵局长说。
接着冯院长说：“医院那边我们已经安排了专门的医生和护士对患者进行了二十四小时的观察和监护，有什么问题你们也可以直接来找我。”
“好的，谢谢支持，那我们就先去医院那边看看。”说完芍药便站起身来和赵局长冯院长握了握手，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两位，这边请。”说罢张煜便带着我们离开了局长办公室，一路下楼来到张煜车上。
路上张煜对我们说：“听说你们是国家安全局的高级调查员啊？”
“嗯，是的。”芍药说。芍药的语气平静简练，完全无法将现在的她和昨天晚上在cb的样子联系在一起。我看着她想笑，芍药看到我在看她，似乎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一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车上张煜和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可能是怕尴尬吧，没过一会儿，车子便开到了一栋淡黄色大楼的楼下，上面红色的大字写着大理市第三人民医院。
我们和张煜停了车走进医院的大楼，顺着电梯直接来到了8楼住院科。顺着楼道走进去，我们来到一个紧闭着的大门前，门前站着两个穿便服的人，见我们走过来，两个人走上前说“张队。”
张煜对我们说：“这是我们队的小刘和小严。”接着他又转头对那两个人说：“这两位是国家安全局的高级调查员，来和我们一起办理这次的案件。”小刘和小严分别和我们打了招呼。张煜问他们：“今天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没有，七个人都在里面，另一位新送来的正在检查室做检查。”小刘说。
张煜转过头对我们说：“我们去检查室那边看看吧。”
“好的。”芍药说。
接着我们跟着张煜去了五楼的检查室，张煜走到服务台和一位护士说了几句话，护士便带我们来到了一个科室的门口，上面写着精神科三个字。
护士敲敲门走进去，和里面医生说了两句，出门对我们点点头说“进去吧。”
我们一起走进了屋内，屋内坐着的是一位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医生，身穿白大褂，头发已经有点花白，整齐的背向脑后。张煜看到医生上前说：“刘医生，这两位是从北京来的高级调查员，专门负责此次案件。”
刘医生看看我们说：“你们好，请坐。”
我们三个分别坐下，张煜问：“刘医生，昨天送过来的患者情况怎么样？”
刘医生叹了口气，有点无奈的说：“和前面七位患者一样，我们给他做了智力和脑波检查，发现患者智力水平非常低，不能进行正常的交流和沟通。之后我们又给他做了身体的健康检查，发现和前面七位患者一样，身体都没有什么异常。”
“可以带我们看一下患者的情况吗？”芍药说。
“可以，但是要有防护措施，目前我们还不能断定这种情况是否有传染性的可能，所以不能排除有传染的危险性。”刘医生说。
“好的。”芍药说。于是刘医生便带着我和芍药来到了医护室，让护士给我们拿了两套隔离的衣服，一身塑料材质的全身装，头上有一个防护镜可以看到情况，白色的塑料手套，塑胶的鞋子。穿起来好像是一个宇航员。
刘医生带我们进入了隔离区，隔离区里，七个人分别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起来很平静，我们走近其中一个患者，看到他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似乎看不到我们的存在，芍药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患者眼睛眨都没眨一下，芍药又捏了捏他们的手臂，按了按他们的胸部，他们依然是一动不动。
芍药分别在七个人眼前都做了同样的动作，他们都对芍药的动作好像看不到，感受不到一样。芍药做完冲刘医生点了点头，又冲我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于是我们三个人便从隔离室走了出来。
芍药摘了面罩说：“他们的身体状况很健康，没有生病虚弱的迹象，只是失去了意识，但并不是昏迷。”说完芍药问刘医生：“请问他们的传染检测报告什么时候能有结果？”
“还需要一周的时间，我们要观察细胞的状况。”刘医生说。
“好的，如果您那边有什么新的进展，请及时告诉我们。”芍药对刘医生说。
“好的。”刘医生一口答应。
然后我们和张煜便离开了医院。
下楼时我问悄悄的擦着芍药的耳边问：“你觉得他们有可能是传染病吗？”
“可能性不大，我刚才检查了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身体都很健康。”芍药说。
“那是被鬼怪缠身吗？”我又问。
“也不像，鬼怪缠身的人身上都会有异于人类的气息，他们并没有，除非这个东西的道行非常深，但是这几个人更像是一副空壳。”芍药说。
出了医院大楼的门，走在前面的张煜转头问我们：“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呢？”
芍药说：“我们去找受害者的家属了解一下情况吧，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
“好。”张煜说。于是我们便上了张煜的车，去往第一个受害者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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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理出了机场，阳光充足，甚至有点晒，天空中万里无云，空期清爽干净，芍药走到路边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车便开到了我们跟前。
车上走下来一个人，年纪大概二十六七岁左右的样子，个子一米八左右，一件棕色的单衣外套，牛仔裤，皮肤黑黑的，我猜他应该是一名警察，因为自从加入警队后，我发现警察大部分都皮肤黑黑的，可能是常年外出办案的原因。
他朝我们走过来，冲我们打了个招呼说：“请问是芍药女士和莫岚先生吗？”芍药冲他点点头，他接着说：“你们好，我是大理市公安局重案组的，我叫张煜。”
“你好。”我和芍药纷纷和他问好。
“一路辛苦了，走，上车吧。”张煜说，说着便提起路边我们的行李放到了车子的后备箱里，我们跟着张煜上了车，芍药做到了后座，我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你们一路过来很辛苦吧？”张煜热情的问到。
“还行，飞机挺方便的，我们现在去哪儿？”我在车上问。
“大理市公安局，我们局长正等着你们过去呢，这次的事件搞得我们焦头烂额，还好你们来了。”张煜说。车子开了一会儿，便到了大理市公安局的楼下，白色的大楼，淡蓝色的玻璃，显得简洁又庄重。
我们跟着张煜下了车，走进办公大楼，坐电梯来到了五楼的局长办公室，张煜敲了敲门：“赵局，b市的同事来了”。
“进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回应到。
张煜按下把手打开棕色的门，办公室里坐着两个人，一个办工桌后坐着一个大概四十多岁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身形看起来挺壮的，像是一直有维持运动，浓浓的眉毛，方脸，透着一股威严和正气。
办工桌前面坐着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也是四十岁左右的摸样，很厚的双眼皮，薄薄的嘴唇，胡子刮得很干净，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文质彬彬，眉宇间透着一股严谨的感觉。
见我们进来，两人同时看向我们，张煜对办工桌后的男人说：“局长，这两位是b市来的芍药和莫岚同志。”
赵局长冲我们点了点头，我们也向他点头示意。
张煜转过头对我们说：“这位是我们大理市公安局的赵局长，旁边这位是大理市第三医院的院长冯院长。”冯院长也冲我们点头示意。
赵局长说：“你们好，欢迎你们来我们这里帮我们处理此次案件，请坐。”说完赵局长对着他办工作前的椅子做了个请的动作，我们顺势坐下。
赵局长接着说：“那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好的。”芍药说。
“半个月前，我市出现了一例失踪案件，失踪者是一名王姓男子，两天后，他在市公园里被市民发现，问他什么都不回答，于是热心市民便将他送到当地派出所。到派出所后我们的民警问他叫什么，从哪儿来，他都答不出。一开始我们只是当做是走失人口事件，帮他寻找了家人。但是没过几天，便陆续有人在各处被发现，情况和王姓男子一模一样，于是便引起了我们的怀疑，我们将他们送到了我市第三医院进行身体检查。”赵局长说完看向了旁边的冯院长。
冯院长接过赵局长的话接着说：“患者送到我们医院以后，我们对他们进行了初步的b超，血液，智力的检查，发现他们的智力水平均表现出非常低的水平，几乎和植物人无异。目前我们正在对他们进行深入的dna和病理检查，我们怀疑是不是因为病毒原因造成的这种现象，如果是病毒感染造成的，很可能有传播的危险性，所以我们目前对他们进行了隔离。”
“我们陆续已经接到了各处失踪人口的报失，也陆续联系上了他们的家人进行了调查访问，发现这几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联系，互相都不认识。由于情况比较诡异，而且发展迅速，我们紧急对上面进行了汇报，而就在昨天晚上，我们接到了第八个人被发现的消息。”
“那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芍药问。
赵局长说：“目前我们在等医院的详细检查结果，其他的我们确实也束手无策了。”
“那我们先去医院看看这些受害者吧。”芍药说。
“好的。这位接你们的小张是这次案件的负责人，就让小张带你们去吧，有什么具体问题尽管问他就行。”赵局长说。
接着冯院长说：“医院那边我们已经安排了专门的医生和护士对患者进行了二十四小时的观察和监护，有什么问题你们也可以直接来找我。”
“好的，谢谢支持，那我们就先去医院那边看看。”说完芍药便站起身来和赵局长冯院长握了握手，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两位，这边请。”说罢张煜便带着我们离开了局长办公室，一路下楼来到张煜车上。
路上张煜对我们说：“听说你们是国家安全局的高级调查员啊？”
“嗯，是的。”芍药说。芍药的语气平静简练，完全无法将现在的她和昨天晚上在cb的样子联系在一起。我看着她想笑，芍药看到我在看她，似乎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一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车上张煜和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可能是怕尴尬吧，没过一会儿，车子便开到了一栋淡黄色大楼的楼下，上面红色的大字写着大理市第三人民医院。
我们和张煜停了车走进医院的大楼，顺着电梯直接来到了8楼住院科。顺着楼道走进去，我们来到一个紧闭着的大门前，门前站着两个穿便服的人，见我们走过来，两个人走上前说“张队。”
张煜对我们说：“这是我们队的小刘和小严。”接着他又转头对那两个人说：“这两位是国家安全局的高级调查员，来和我们一起办理这次的案件。”小刘和小严分别和我们打了招呼。张煜问他们：“今天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没有，七个人都在里面，另一位新送来的正在检查室做检查。”小刘说。
张煜转过头对我们说：“我们去检查室那边看看吧。”
“好的。”芍药说。
接着我们跟着张煜去了五楼的检查室，张煜走到服务台和一位护士说了几句话，护士便带我们来到了一个科室的门口，上面写着精神科三个字。
护士敲敲门走进去，和里面医生说了两句，出门对我们点点头说“进去吧。”
我们一起走进了屋内，屋内坐着的是一位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医生，身穿白大褂，头发已经有点花白，整齐的背向脑后。张煜看到医生上前说：“刘医生，这两位是从北京来的高级调查员，专门负责此次案件。”
刘医生看看我们说：“你们好，请坐。”
我们三个分别坐下，张煜问：“刘医生，昨天送过来的患者情况怎么样？”
刘医生叹了口气，有点无奈的说：“和前面七位患者一样，我们给他做了智力和脑波检查，发现患者智力水平非常低，不能进行正常的交流和沟通。之后我们又给他做了身体的健康检查，发现和前面七位患者一样，身体都没有什么异常。”
“可以带我们看一下患者的情况吗？”芍药说。
“可以，但是要有防护措施，目前我们还不能断定这种情况是否有传染性的可能，所以不能排除有传染的危险性。”刘医生说。
“好的。”芍药说。于是刘医生便带着我和芍药来到了医护室，让护士给我们拿了两套隔离的衣服，一身塑料材质的全身装，头上有一个防护镜可以看到情况，白色的塑料手套，塑胶的鞋子。穿起来好像是一个宇航员。
刘医生带我们进入了隔离区，隔离区里，七个人分别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起来很平静，我们走近其中一个患者，看到他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似乎看不到我们的存在，芍药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患者眼睛眨都没眨一下，芍药又捏了捏他们的手臂，按了按他们的胸部，他们依然是一动不动。
芍药分别在七个人眼前都做了同样的动作，他们都对芍药的动作好像看不到，感受不到一样。芍药做完冲刘医生点了点头，又冲我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于是我们三个人便从隔离室走了出来。
芍药摘了面罩说：“他们的身体状况很健康，没有生病虚弱的迹象，只是失去了意识，但并不是昏迷。”说完芍药问刘医生：“请问他们的传染检测报告什么时候能有结果？”
“还需要一周的时间，我们要观察细胞的状况。”刘医生说。
“好的，如果您那边有什么新的进展，请及时告诉我们。”芍药对刘医生说。
“好的。”刘医生一口答应。
然后我们和张煜便离开了医院。
下楼时我问悄悄的擦着芍药的耳边问：“你觉得他们有可能是传染病吗？”
“可能性不大，我刚才检查了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身体都很健康。”芍药说。
“那是被鬼怪缠身吗？”我又问。
“也不像，鬼怪缠身的人身上都会有异于人类的气息，他们并没有，除非这个东西的道行非常深，但是这几个人更像是一副空壳。”芍药说。
出了医院大楼的门，走在前面的张煜转头问我们：“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呢？”
芍药说：“我们去找受害者的家属了解一下情况吧，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
“好。”张煜说。于是我们便上了张煜的车，去往第一个受害者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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