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悠悠峨眉任摧折
李牧秋缩了缩脖子，按下决定今后的几天一定要离自己的这位步师姐远一点，不然有自己受的。
这时就听那神秘女子说话了：“哈，传闻便是传闻，哪里可以当真？石督寻岂不闻，道听途说？”
石中兰哈哈大笑：“哈哈哈，圣母说笑了，若是旁人道听途说也就罢了，石某可是眼见为实的人。”
“哦”一直坐着的女子站起身来，大半脸都隐藏在斗篷之下，只露出一张小巧玲珑的嘴巴，与光洁如羊脂白玉的下巴。“眼见为实？恕如玉健忘，我们何时见过面？”
石中兰摇了摇头：“并非是圣母健忘，而是我见过圣母，而圣母却并没有见过石某。”
刘蒙的眉头皱了起来，紧紧握住手中断剑，而禀羽已经站了起来，只不过，面若金纸，显然内伤极重，怕是难以再有再战之力。
石中兰双眼不在看刘蒙与颜如玉，反而望向那尊端坐于寺庙之上的大佛，虽然已是洗尽铅华，但仍然是眉目慈悲，双目微合，淡看人间喜悲。
“那是三年前，圣母刚刚当选汗青留名的圣母之时，坐香辇，奏弦乐。当时圣母一席红衣，可谓是惊艳四方啊，适逢当时石某巡查途径宝地，惊若天人，至此难以忘怀，只不过当时人山人海，圣母乃是万花从中一枝独秀，而石某不过万千蜂蝶中最为不起眼的之一，圣母哪里知晓。”
“三年前。”颜如玉喃喃自语，骤然抬头立喝：“胡言，我当选圣母之时乃是在我教圣地，外人怎会知道？”
石中兰哑然失笑：“圣母啊圣母，你怎么这么天真。”说着，双手抱拳向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汗青留名再神秘只要还在朝廷管辖的范围内对于朝廷就不是什么秘密！”
“还真是走狗。”颜如玉怒喝一声，猛地踏步，身体宛若一根离弦快箭，直扑石中兰。石中兰身边的石甲刚要上前，石中兰一摆手，石甲便止住了脚步，这时颜如玉已经来到石中兰的身前，拍掌拍向石中兰的面门。
石中兰面带微笑向左跨一步，快若奔雷的一掌夹带着锋利的掌风擦着石中兰的发髻轰了过去。刚躲过这一掌颜如玉的第二掌便到了，同样是取石中兰的面门，石中兰面色不变身体后倾，向后滑出数步让过这一掌。
石中兰倒是没有说谎，他确实是见过颜如玉一次，一眼，惊为天人，若说是一见钟情是假的，但是面对这么美丽的女子，石中兰总有些怜香惜玉，可惜江湖三大怪，道士和尚女子，但凡敢在这江湖闯荡的哪里是易与的。
颜如玉得理不饶人，借出掌之势旋身而起，宛若九天仙子，双腿连环踢出，踢向石中兰的胸口，石中兰探出手掌，轻轻一握便将颜如玉那纤纤玉足握在手中。“圣母何必如此动怒呢？”
只见颜如玉嘴角微微上挑，勾出一个妩媚的弧度，石中兰顿感不妙，连忙松手却发现他那紧握着颜如玉脚踝的手臂上不知何时缠上了一条白色的丝带，而丝带的另一头正握在颜如玉那洁白的手掌中，接着他便看见，颜如玉的另一只手掌中握着一根长约二尺的峨眉刺。
那峨眉刺泛着绿悠悠的寒光，好像是在嘲讽着石中兰的轻敌与大意。
这跟峨眉刺明显是萃过毒的，石中兰虽然不知道会是什么毒，但是会发出这种光彩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毒物，石中兰连忙将插在腰间的八面汉剑拔出由下至上斩出，要将颜如玉从中间展开。
刀剑合流，刀可作剑，剑亦可做刀。
颜如玉却不慌不忙，峨眉刺悍然刺下，竟是以死换伤。
这更加确定了石中兰心中所想，那峨眉刺上的毒定然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人都是惜命的，尤其是像石中兰这样的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爬上高位的。人越老越惜命。位越高越惜命。石中兰断然不会以为一个魔教圣母而把自己的命折在这里。
只有活着的人才会有奖励，这是永恒不变的道理。
石中兰眼见颜如玉不顾生死也要将峨眉刺刺下顿时手腕一翻，将八面汉剑竖起，正正好好的挡在峨眉刺的进路上。眼见一击不中，颜如玉体若天仙，飘然后退，但紧缚着石中兰手臂的丝带却并没有松开。
“走！”就听颜如玉立喝一声，刘蒙当即转身掠到那名一直在火堆旁边没有说话的那人身边，一把抱起夹在腋下。
石甲一直留意着刘蒙的动向，眼见刘蒙突然动作，当即迈步追赶，却见刘蒙猛然一回身，断剑之上剑气磅礴，一剑劈出，剑气化为一道弦月惊虹直奔石甲，眼见剑气飞驰而来，石甲哪敢怠慢，双掌凝气，运起十层的金钢劲，在自己面前筑起一道金色的内元墙壁将剑气堪堪挡下，眼见拖延成功，刘蒙对禀羽施一眼色，随即转身破窗而出。禀羽也同样强撑着伤体顺着刘蒙破开的缺口纵身飞出。
确实是刘蒙杀得舞晴空，而舞晴空身为终南剑圣，能杀舞晴空，刘蒙的剑术自然不知高过舞晴空多少。石甲此刻双手虎口裂开数条伤口鲜血直流不敢再追。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声惨叫接着马蹄声响，有近渐远。
“有人出来了。”
“他们要逃，快追！”
“不对！”石中兰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上当，连忙纵身欲追，可颜如玉手中丝带猛然往回扯，竟是将石中兰再度撤回原地。
石中兰猛然回头，双眼凶光大作：“好啊，既然你早死，那么石某便成全你，长剑换手，接着手腕一翻，将桎梏手臂的丝巾斩断，接着一剑乘风直奔颜如玉。
颜如玉身轻旋，宛若回旋之舞，同时另一只手中同样出现一只翠绿的峨眉刺，双手不停轮转，峨眉刺点，挑，拨竟是将石中兰的频频进攻化为无形。
“你倒是有些本事，那么经验过刀剑合流吗！”心中已有预感，自己怕是被耍了，石中兰更是怒不可遏，长刀出鞘，左手刀右手剑，阴阳相合，刀剑合流，尽数攻向颜如玉，再无刚才怜香惜玉之心。
刀剑合流，刀走剑式剑走刀式，颜如玉顿时难以应付，峨眉刺左右开弓不断挡下刀剑之攻但也是渐渐左支右拙，难以招架。
突然，石中兰一剑虚晃，疲于应付的颜如玉哪里看出，连忙去挡，空门开路，石中兰倒提长刀。跟身进步以刀柄狠狠击打在颜如玉胸口，颜如玉一口鲜血喷出，这一下不禁将她打成内伤，石中兰更将奇怪的内劲打入她胸口大穴，顿时经脉受阻，运气不及登时倒地不起。
石中兰冷笑一声，俯身掀起颜如玉的斗篷：“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斗篷揭开，那斗篷下的那里是什么天资妙人？分明是个无比丑陋的丑女。若是光看她的樱桃小口与下巴，你或许可以与一位貌若天仙的美人联系在一起，但你往上看，自鼻子往上，竟然全是脓包，有的甚至已经破裂，泛着发黄的粘稠液体，石中兰眉头一皱，而远处的慕风流则当即打开扇子遮在自己的脸上。
“你是”石中兰看着这张脸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现实与梦想差距太大了。良久，才吐出了一个名字“毒娘子？”
李牧秋眉头皱了皱，扭头看向慕风流，慕风流这个时候正用折扇挡着自己的脸，注意到小师弟看向自己的眼神，无奈一声解释道：“毒娘子原名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是传闻期初她只是一个在家相夫教子的一个良家夫人，因是生的美貌便被恶霸惦记，将她一家杀死掠去山寨，后来又不知在什么地方学的一身的毒功，将原本好看的一张脸练成了不人不鬼的样子。“
毒娘子显然听到了慕风流的话，冷笑一声，看了一眼被气得目若牛眼的石中兰，又瞄了一眼看向这里的李牧秋等人，转头不再说话。
“颜如玉去哪了？”石中玉怒喝一声，他这次出动便是要将杀害舞晴空的罪犯以及魔教圣母抓到手而今，罪犯罪犯没抓到，魔教圣母也跑掉了，自然气的三尸暴跳。
而毒娘子打定了主意，任凭石中兰说什么问什么我就是不说话，一问三不知，闭起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随你折腾。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可以肯定颜如玉就在你们之中，而你是假扮的那么真正的颜如玉在什么地方昭然若揭，实话告诉你，你以为我们只有这几个人么，方圆三十里，皆已经被我围住，若是全盛时期的断剑刘蒙我自然围不住，可以他有两个拖油瓶在身。”说罢，石中兰一摆手召唤石甲与拦阻慕风流的那人转身出去转身边往外走，在路过李牧秋等人的身边是拱手施礼，“藏锋阁督寻石中兰见过流书天阙的诸位，告辞！”
迈步出门的时候，石中兰又停了一下：“你以为，刘蒙硬抗佛门金钢劲身上就没有一点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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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就听那神秘女子说话了：“哈，传闻便是传闻，哪里可以当真？石督寻岂不闻，道听途说？”
石中兰哈哈大笑：“哈哈哈，圣母说笑了，若是旁人道听途说也就罢了，石某可是眼见为实的人。”
“哦”一直坐着的女子站起身来，大半脸都隐藏在斗篷之下，只露出一张小巧玲珑的嘴巴，与光洁如羊脂白玉的下巴。“眼见为实？恕如玉健忘，我们何时见过面？”
石中兰摇了摇头：“并非是圣母健忘，而是我见过圣母，而圣母却并没有见过石某。”
刘蒙的眉头皱了起来，紧紧握住手中断剑，而禀羽已经站了起来，只不过，面若金纸，显然内伤极重，怕是难以再有再战之力。
石中兰双眼不在看刘蒙与颜如玉，反而望向那尊端坐于寺庙之上的大佛，虽然已是洗尽铅华，但仍然是眉目慈悲，双目微合，淡看人间喜悲。
“那是三年前，圣母刚刚当选汗青留名的圣母之时，坐香辇，奏弦乐。当时圣母一席红衣，可谓是惊艳四方啊，适逢当时石某巡查途径宝地，惊若天人，至此难以忘怀，只不过当时人山人海，圣母乃是万花从中一枝独秀，而石某不过万千蜂蝶中最为不起眼的之一，圣母哪里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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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走狗。”颜如玉怒喝一声，猛地踏步，身体宛若一根离弦快箭，直扑石中兰。石中兰身边的石甲刚要上前，石中兰一摆手，石甲便止住了脚步，这时颜如玉已经来到石中兰的身前，拍掌拍向石中兰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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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兰倒是没有说谎，他确实是见过颜如玉一次，一眼，惊为天人，若说是一见钟情是假的，但是面对这么美丽的女子，石中兰总有些怜香惜玉，可惜江湖三大怪，道士和尚女子，但凡敢在这江湖闯荡的哪里是易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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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却不慌不忙，峨眉刺悍然刺下，竟是以死换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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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身轻旋，宛若回旋之舞，同时另一只手中同样出现一只翠绿的峨眉刺，双手不停轮转，峨眉刺点，挑，拨竟是将石中兰的频频进攻化为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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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娘子显然听到了慕风流的话，冷笑一声，看了一眼被气得目若牛眼的石中兰，又瞄了一眼看向这里的李牧秋等人，转头不再说话。
“颜如玉去哪了？”石中玉怒喝一声，他这次出动便是要将杀害舞晴空的罪犯以及魔教圣母抓到手而今，罪犯罪犯没抓到，魔教圣母也跑掉了，自然气的三尸暴跳。
而毒娘子打定了主意，任凭石中兰说什么问什么我就是不说话，一问三不知，闭起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随你折腾。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可以肯定颜如玉就在你们之中，而你是假扮的那么真正的颜如玉在什么地方昭然若揭，实话告诉你，你以为我们只有这几个人么，方圆三十里，皆已经被我围住，若是全盛时期的断剑刘蒙我自然围不住，可以他有两个拖油瓶在身。”说罢，石中兰一摆手召唤石甲与拦阻慕风流的那人转身出去转身边往外走，在路过李牧秋等人的身边是拱手施礼，“藏锋阁督寻石中兰见过流书天阙的诸位，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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