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医者叶老
山林之间，白影掠过，小半天时间，鸿衍施展轻功疾行了两百余里，终于不再是起伏的山峦，开始有人家了。
全力施展轻功赶路，那些真正的武林人士绝不会这样做的，因为他们消耗不起，可鸿衍不在乎。
相对于武林高手来说，鸿衍的能力早已超出了高手的范畴，是属于传说中的存在了。
修行者和俗世的武者有着本质的区别。修行者飞天遁地，移山填海，无所不能；俗世武者凡胎，就算到了极致又能有多大的能力呢？俗世武者武功再高也是凡人，而修行者一旦结丹，将拥有超脱凡人的能力，就不再是凡人了，而是求仙路上的修行者。
栖霞镇，这是一个偏远地区的小镇，有着数千人口，因附近有个修真门派，所以这个栖霞镇与其他凡俗的小镇有所不同，这里经常能见到一些修士。
今天栖霞镇来了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男子，仪表堂堂，气度不凡。
这男子正是从药神峰下山来的鸿衍。
鸿衍身上的白色道袍是药神送的，并不是什么宝物，就是普普通通的道袍，前面左胸口绣着一个小小的阴阳太极图。
这小镇的大街上，人群涌动，颇为热闹，鸿衍随意闲逛着。
在街道热闹处，一座高楼坐在此处，牌匾上写着“玄清丹楼”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玄清丹楼门面大开，可却显得冷冷清清，过往行人路过都有意无意得避开。
鸿衍在玄清丹楼门前打量着，莫非是‘黑’丹楼？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布衣的普通人路过时略微靠近丹楼，守门人却大吼道：“凡人避让！”
顿时，那普通人跌倒在地，然后惊惧的连滚带爬离开了。
这是带着法力威慑的吼声，这守门汉子这样做虽然伤不了人，却是对凡俗的普通人太过不尊重了，这也难怪丹楼如此冷清。
呵，鸿衍一笑，大步跨进丹楼。
守门人见鸿衍身穿道袍，气度不凡，自然不敢拦，反而低头哈腰的将鸿衍请进去。
进去后，一个身穿华丽的胖子迎上来，“这位道友，我是二级炼丹师徐卫，也是丹楼掌柜，请问你需要什么？”
“随便看看。”鸿衍却正眼都没看他一眼。
“好，那请便了。”胖子徐卫脸色有些不悦。一般情况下，自己一亮出炼丹师的身份出来，都会投来尊敬的目光，主动向自己打招呼，而眼前的男子却无视了他的存在。
胖子刚刚回到柜台处，鸿衍就指着一瓶丹药道：“这个怎么卖？”
看到鸿衍问的是丹楼较贵的丹药，又立即满是笑脸的疾走过来，“道友眼光真好，这是一瓶上好的汇灵丹，只卖二百两银子。”
修真界的货币一般有两种，灵石和灵丹，可一些低级的灵丹却可以用俗世的金银来购买，毕竟修真门派也要金银花销的。
“可以看看吗？”鸿衍淡淡的开口道。
“自然可以。”胖子徐卫立即将丹药从货物架上取下来。
鸿衍拿着瓶子，拔下瓶塞，用鼻子一嗅，“垃圾。”
鸿衍连瓶塞都没有塞回去，随手抛回给徐卫。
“你这是找茬？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徐卫仓促接住丹药，怒道。
“呵，这丹药入鼻一股子焦糊味，明明是一炉劣丹，你却说是上好的灵丹。”鸿衍笑吟吟盯着胖子徐卫，这眼神顿时让炼丹师徐卫虚了，“以次充好，你就不怕师门责罚？”
其实这瓶灵丹确实是火候过了些，那淡淡的焦糊味也通过特殊处理过了，一般的修行人很难闻的出来的，除非本身就是行家。
“信口胡言，污蔑我玄清派声誉。”徐卫声音虽大，可中气早已泄了。
“我刚好认识玄清派的一位长老，我就拿着这瓶丹药去找他论上一论。”鸿衍作势伸手去拿徐卫手里的丹药，这举动可把徐卫吓着了。
“前辈，前辈，是我搞错了，装错瓶子了，去长老那儿就算了，这么点小事怎能去麻烦长老呢！”胖子徐卫反应极快，立即赔上笑脸。
“也罢，上百年交情了，没必要落了他的面子。”鸿衍冷冷道。
“对，对，何必为了这些小事烦扰长老。”徐卫低头哈腰的，一身肥肉扭曲的好笑之极。
“哼！以后要是发现你再欺负普通人，我就不客气了！”指着外卖往来人群，鸿衍怒斥，说完，迈着大步出了玄清丹楼。
鸿衍进来就不是为了买丹药的，目的就是为了教训一下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他们这些人都是修真门派内不入流的存在，也只有在普通人面前找点存在感而已。
这个徐卫虽然是二级炼丹师，但鸿衍却可以肯定这徐卫必然是二级炼丹师中的末流，不然也不会被指派到这样一个小地方做掌柜。
对于一个宗门来说炼丹师虽然珍贵，可一些炼丹师能力不足，练出来的丹药品质差，成丹率低，这类炼丹师就不是宝贝了，而是宗门的累赘，废物。
鸿衍离开后，徐卫恼怒至极，将守门的侄子叫来，狠狠地斥责一番，如果不是让这位前辈看见侄子欺负普通人了，也不会发生之前的一幕了。
很快，继续闲逛的鸿衍来到了街尾，原本应该冷清的街尾却很是热闹。
不，热闹的不是街尾，而是街尾的一间医馆。
“这医馆开成这样，不发财都难啊。”鸿衍看这医馆看病抓药的人都排起了长队了，心里暗道。
很快，鸿衍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这看病的人群中居然有一部分都是那种穿着很破烂的人，像是乞丐，或者是难民。
鸿衍好奇之下，靠近察看情况。
只见一老一少，老人为病人诊病，少年则翻箱倒柜的配药，忙的手忙脚乱。
鸿衍看到，对于一些拿不出看病资费的人，老人根本就不收钱。
“这才是真正的悬壶济世啊！”鸿衍感慨道。
配药是繁复的过程，少年尽管很努力了，可药单依旧堆积着很多张了。
“我来帮你吧！”鸿衍上前，帮忙将少年配好的药进行打包。
就这样，一直到了傍晚，求医的人才逐渐少了。
“年轻人，今天谢谢你了。”老人起身，微笑道。
“老人家客气了。”鸿衍道。
接着，老人又接过少年手里的象牙小秤，“丁儿，去做饭吧，多做一个人的分量。”
“好的，爷爷。”少年对着鸿衍一笑，进里间去了。
“老朽姓叶，大家都叫我叶老。”老人开口自我介绍。
“炎少启。”鸿衍没有报出自己的道号，而是说出自己俗世的名字，这个名字鸿衍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过了，都习惯用道号称呼。
“炎少启，好名字，我就倚老卖老叫你一声小启吧！”叶老一边配药边聊。
“小启啊，你不是本地人吧！”叶老问道。
“是的，我的家乡在远方。”鸿衍不由想起紫阳大世界，暗道：“在这个世界，没有人的家乡比自己的家乡更远了。”
当所有病人都离开后，叶老开始将外面的桌椅等物品往医馆大堂里搬，鸿衍立即上前帮忙。
看着叶老沧桑的身影，不知道这个老人什么时候会再也搬不动这些笨重的桌椅了。
“我修炼过一段时间，身体好着呢！呵呵。”叶老似乎感觉到鸿衍担忧，朗声笑道。
“开饭啰！”医馆里屋，传来少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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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施展轻功赶路，那些真正的武林人士绝不会这样做的，因为他们消耗不起，可鸿衍不在乎。
相对于武林高手来说，鸿衍的能力早已超出了高手的范畴，是属于传说中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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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镇，这是一个偏远地区的小镇，有着数千人口，因附近有个修真门派，所以这个栖霞镇与其他凡俗的小镇有所不同，这里经常能见到一些修士。
今天栖霞镇来了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男子，仪表堂堂，气度不凡。
这男子正是从药神峰下山来的鸿衍。
鸿衍身上的白色道袍是药神送的，并不是什么宝物，就是普普通通的道袍，前面左胸口绣着一个小小的阴阳太极图。
这小镇的大街上，人群涌动，颇为热闹，鸿衍随意闲逛着。
在街道热闹处，一座高楼坐在此处，牌匾上写着“玄清丹楼”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玄清丹楼门面大开，可却显得冷冷清清，过往行人路过都有意无意得避开。
鸿衍在玄清丹楼门前打量着，莫非是‘黑’丹楼？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布衣的普通人路过时略微靠近丹楼，守门人却大吼道：“凡人避让！”
顿时，那普通人跌倒在地，然后惊惧的连滚带爬离开了。
这是带着法力威慑的吼声，这守门汉子这样做虽然伤不了人，却是对凡俗的普通人太过不尊重了，这也难怪丹楼如此冷清。
呵，鸿衍一笑，大步跨进丹楼。
守门人见鸿衍身穿道袍，气度不凡，自然不敢拦，反而低头哈腰的将鸿衍请进去。
进去后，一个身穿华丽的胖子迎上来，“这位道友，我是二级炼丹师徐卫，也是丹楼掌柜，请问你需要什么？”
“随便看看。”鸿衍却正眼都没看他一眼。
“好，那请便了。”胖子徐卫脸色有些不悦。一般情况下，自己一亮出炼丹师的身份出来，都会投来尊敬的目光，主动向自己打招呼，而眼前的男子却无视了他的存在。
胖子刚刚回到柜台处，鸿衍就指着一瓶丹药道：“这个怎么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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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看吗？”鸿衍淡淡的开口道。
“自然可以。”胖子徐卫立即将丹药从货物架上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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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衍连瓶塞都没有塞回去，随手抛回给徐卫。
“你这是找茬？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徐卫仓促接住丹药，怒道。
“呵，这丹药入鼻一股子焦糊味，明明是一炉劣丹，你却说是上好的灵丹。”鸿衍笑吟吟盯着胖子徐卫，这眼神顿时让炼丹师徐卫虚了，“以次充好，你就不怕师门责罚？”
其实这瓶灵丹确实是火候过了些，那淡淡的焦糊味也通过特殊处理过了，一般的修行人很难闻的出来的，除非本身就是行家。
“信口胡言，污蔑我玄清派声誉。”徐卫声音虽大，可中气早已泄了。
“我刚好认识玄清派的一位长老，我就拿着这瓶丹药去找他论上一论。”鸿衍作势伸手去拿徐卫手里的丹药，这举动可把徐卫吓着了。
“前辈，前辈，是我搞错了，装错瓶子了，去长老那儿就算了，这么点小事怎能去麻烦长老呢！”胖子徐卫反应极快，立即赔上笑脸。
“也罢，上百年交情了，没必要落了他的面子。”鸿衍冷冷道。
“对，对，何必为了这些小事烦扰长老。”徐卫低头哈腰的，一身肥肉扭曲的好笑之极。
“哼！以后要是发现你再欺负普通人，我就不客气了！”指着外卖往来人群，鸿衍怒斥，说完，迈着大步出了玄清丹楼。
鸿衍进来就不是为了买丹药的，目的就是为了教训一下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他们这些人都是修真门派内不入流的存在，也只有在普通人面前找点存在感而已。
这个徐卫虽然是二级炼丹师，但鸿衍却可以肯定这徐卫必然是二级炼丹师中的末流，不然也不会被指派到这样一个小地方做掌柜。
对于一个宗门来说炼丹师虽然珍贵，可一些炼丹师能力不足，练出来的丹药品质差，成丹率低，这类炼丹师就不是宝贝了，而是宗门的累赘，废物。
鸿衍离开后，徐卫恼怒至极，将守门的侄子叫来，狠狠地斥责一番，如果不是让这位前辈看见侄子欺负普通人了，也不会发生之前的一幕了。
很快，继续闲逛的鸿衍来到了街尾，原本应该冷清的街尾却很是热闹。
不，热闹的不是街尾，而是街尾的一间医馆。
“这医馆开成这样，不发财都难啊。”鸿衍看这医馆看病抓药的人都排起了长队了，心里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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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今天谢谢你了。”老人起身，微笑道。
“老人家客气了。”鸿衍道。
接着，老人又接过少年手里的象牙小秤，“丁儿，去做饭吧，多做一个人的分量。”
“好的，爷爷。”少年对着鸿衍一笑，进里间去了。
“老朽姓叶，大家都叫我叶老。”老人开口自我介绍。
“炎少启。”鸿衍没有报出自己的道号，而是说出自己俗世的名字，这个名字鸿衍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过了，都习惯用道号称呼。
“炎少启，好名字，我就倚老卖老叫你一声小启吧！”叶老一边配药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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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叶老沧桑的身影，不知道这个老人什么时候会再也搬不动这些笨重的桌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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