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冰山一角
王耀这次很顺利地将物证送到了陆科长的手上,临走的时候陆科长叫住了他:“小王,你是警官学院09届的学生?”
“是的,陆科长你怎么知道的?”,王耀有些疑惑。
“我说怎么看你有些眼熟,还记得你们第一学期鉴证课程的陈老师生病,校领导让我带了你们一个月的课,当时就属你上课怪问题多!”
“噢原来你就是陆小鳗老师啊,一晃都过去三年多了,陆老师你这穿上工作服的样子那时打不一样了呀,我说自己咋没认出来呢。”
“肯定是比以前老了吧,所以没认出来。”
“我看是越变越年轻了,越有女性魅力了。”,王耀微微一笑,“陆科长说句实话,虽然你是我们当时的代课老师,但大家都知道你也就比我们早毕业了几年,私底下我们可都情切叫你小鳗姐,很多男士都将你列为自己的女神呢。”
“哎哟,现在小嘴怎么变得这么甜了,那时候我怎么记得你老是跟我对着干,气的我真想揍你一顿。”
“哈哈哈,人总是会慢慢变成熟的嘛,我那时太年轻,你可别忘往心里去啊。对了,我一直有个疑问,班里那个给你写情书的男生后来去你宿舍楼下表白了吗?”
“看吧,就说你怪问题多吧。”,陆小鳗瞪了一眼王耀,“好了,这个鉴定我会尽快给你安排,有结果了会通知你的。”
“那就谢谢小鳗姐了,没事的话我就先回所里了。”
“恩,回吧。”
雨过天晴的停车场一片明亮,远处无为岛的方向一条彩虹横跨在海天之间,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味道。打开车门的瞬间王耀想起了上次一起来时的小乔,她那死缠烂打跟来的劲道真是让人又气又恨,但又有些怀念一起排查线索时她的古灵精怪,王耀带着这些奇怪的想法驶向码头,重新将思绪拉回到绑架案中来。
在码头堵了两个小时的车,当王耀刚将旧捷达停在派出所的院里,陆小鳗的电话正好打了过来,原来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显示提取的橘右京dna与现场烟头的dna一致。王耀下车赶紧去向狄仁杰汇报了检测结果,那边狄仁杰接到了张良打来的电话,于是王耀拿着《逮捕令》又将旧捷达开向了日料店。
日料店外张良正好遇到了赶来送《逮捕令》的王耀,吴婷婷看着下车后驻足在院中的张良,有些疑惑地问到:“怎么了?”
这是他第三次来到这里,但每次的心情都不一样,“每一次都有新的收获,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等着我,想想还有些激动的呢。”,原本严肃的表情说完竟然嘿嘿笑了起来。
“就会傻笑,去了不就知道了。”
一行人上楼后发现橘右京像往常一样在吧台内紧张有序地进行烹饪,而阿珂却没有在接待区。张良随即出示了《逮捕令》,询问了才知道阿珂今天下午帮着准备好食材就因身体不舒服请假回去了,通过对店内的初步搜查只获得了招工时留给店里的住址,手机号码打过去竟然是空号。
店内的食客见状纷纷下楼,没有离开的几个人则目睹了橘右京被警察押进警车的画面,也有好事者早已准备好了手机,将拍的照片传到了网上,一下子在几个旅游论坛上引来曾经吧友们热议。
张良向狄仁杰汇报完这里的情况后,一面安排吴婷婷留下继续搜寻线索,一面又安排人将橘右京带回所里,带着王耀和那个地址准备去东渡村里碰碰运气。因为下了雨的缘故,进村以后道路有些泥泞,有个水坑差点将车轮陷进去。路上开开停停始终找不到那个地址,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在田间排水的村民,在他的指引下终于在村道的角落里找到了阿珂住所。那是一栋紧靠三层小楼的平房,看样式应是楼主人的仓库改造而成,紧闭的房门内悄无声息。房东就住在小楼内,张良向他们出示了证件并说明了来意,于是找来了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果然房间内空无一人。
“这姑娘来住了快半年了,对人也都很热,据说在西餐街一家日料店打工,隔三差五还送我们一些店里的吃食。”,房东阿姨说着打开了屋内的灯。
“平时有什么亲人来看过她吗?”,张良边往里走边问着。
“据她自己说老家在北方的某个山村,独自一人来到南方想闯出一片天地,再带上家里的父母来大城市生活,所以至今也没见过她家里人。”
“那有什么朋友来过吗?”
“对了,前两天她开车回来,车上带了一男一女两个朋友,不过那一男一女好像是在吵架,我因为忙着做饭就没有出去过问。”
张良暗自想到或许这里有可能是转移受害人的据点,向王耀使了个眼色便仔细地搜查着各个角落,但整洁空荡的房间内既没几件家具,也没什么个人物品。
“小姑娘最近挺忙,这垃圾都忘记倒了。”,说着弯腰拿起垃圾袋准备打结带走。
王耀寻声望去,只见敞开的垃圾袋里有一些撕碎的纸片,警察特有的敏感性让他阻止了房东阿姨的动作:“阿姨,别动!”
房东阿姨有些惊恐地停止了动作,望着走来的王耀有些木讷地站在原地。
王耀拿起垃圾袋里的一张纸片:“阿姨,不用害怕,我就是想看看这个。”
“哎哟,小伙子你吓死阿姨了,看电视里的那些情节,我还以为里面有什么炸弹呢。”,如释重负的阿姨尴尬地笑了笑。
王耀从房东阿姨手中接过垃圾袋,将里面的碎纸片一一捡出放在桌上,不一会儿就显出了原貌,原来是一张售楼广告传单。
一旁寻找线索的张良也围了过来:“这不是稷下集团在南澳村开发的海滨别墅项目嘛,之前因为这个项目的征地补偿问题,当地村民和开发商发生了多起冲突!”
“如果只是一张废弃的传单,你会怎么处理?”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
“那嫌疑人将它撕这么碎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为了掩藏什么秘密?!”
“这里我看了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先拿回所里再说吧。”
张良离开前又将自己的联系方式告知了房东阿姨,一旦发现阿珂的踪迹要立马通知警方,跟着王耀装好碎纸片又上了那条泥泞坑洼的村路。
而在南澳村到处碰壁的薛天杰好不容易找到黑色汗衫年轻小伙的家人,知道了他的名字——谢淼,但却被告知他已经去自来水厂上班了。薛天杰没有放弃,而是在他家人的监视下查看了谢淼的房间,但屋内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随即离开了南澳村。当张良和王耀在东渡村那条村道上艰难地寻找阿珂住所的时候,薛天杰已经穿过中餐美食街上了环岛公路,朝着无为岛自来水厂疾驰而去。
无为岛的自来水厂位于岛的西北部,从无为岛码头上岸后会经过一座丹萍水库,过了水库上的大坝再往南开一段就是自来水厂,如果不过水坝直接沿着环岛公路往东则会先后经过北湾墓地,北湾村,北湾椰林。自来水厂南接无为岛医院,东倚无为岛中心的火山山脉,北邻丹萍水库,与东渡村隔着环岛公路而望,一年四季不受台风影响。
薛天杰刚将车停在了自来水厂门外的空地上,门卫王大爷一看是警车连忙从门卫室里走出来,向着他的方向招手,随即电动门缓缓地打开,薛天杰顺利地进入了水厂办公大楼。
“您是谷厂长吧?”,薛天杰进入厂长办公室,对着一位戴着眼镜正在看报的中年人问到。
“正是,警察同志怎么称呼啊?来此有何贵干呐?”,谷厂长将水杯轻轻放下,起身的时候捋了捋头顶的‘地中海’,然后将肥厚柔软的手掌伸了过去。
“我是派出所的民警薛天杰,来此找一位叫谢淼的维修工。”
“薛警官呐,你好你好。”,刚想说什么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到:“谢淼不会是犯什么事儿了吧!”
“只是配合我们调查一起案件。”
“噢噢噢,这个你放心,我们厂里的员工肯定会配合警察同志的工作。”,说着拿起了电话,“喂,是维修中心吗?我是谷厂长啊对,那个维修工小谢对,谢淼,让他来我办公室一下不该问的别问,让他过来就是了恩,就这样。”
不一会满身大汗的谢淼来到了办公室,刚刚因为正在抢修一段管道,所以腿上都是泥水,胯上挂着的工具包也没来得及卸下。
谢淼进门后瞅了一眼身穿警服的薛天杰,看到他也在看自己害怕地将视线移到了谷厂长那边:“厂长,你找我撒?”
“不是我,是这位薛警官。”
“你是谢淼?”
“是我”
“前天下午你是不是去过西餐街一家叫做〔神户天妇罗〕的日料店?”
“没错”
“去干什么了?”
“去日料店,当当然是去吃日料咯!”
“据我所知你一个月工资才三千多,那一顿可要花上一千多吧!好像不符合你目前的消费能力吧!”
“我又没什么花钱的地方,当然是喜喜欢什么就去吃什么,买什么喽!”
“那我问你,你吃完饭又去了哪里,见了谁?”
“吃完饭我就直接回家了呀!”
“胡说,交通监控显示你明明去了趟无为岛中心医院。”
“我”
“为什么要撒谎!”
“我我忘了!”
“忘了!那你说说为什么去医院?”
“去医院去医院当然是去看病撒!”
“生什么病,找了哪个大夫,病历卡呢?”
“本来是不舒服,后来感觉没事就没看医生,对,然后就直接回家了。”,谢淼说完理直气壮地看着薛天杰。
“好嘛,原来去医院里闲逛了一圈,然后有安然无恙地回家了?哼,你最好老实交代,别耍花样!”
“就是去看病撒!”
“小谢啊,有什么困难跟厂长讲,不要有抵触情绪嘛。”,说完摊手看着薛天杰。
薛天杰感觉到谢淼肯定是撒了谎,但为什么撒谎还无法推测出来,但肯定和这一系列的绑架案有着某种联系。既然无法从谢淼那里获得直接的突破,薛天杰做了官方的总结后离开了自来水厂,但心中已拿定了注意:慢慢观察谢淼后续的动向,在他疏忽大意的时候找到突破口!。
傍晚时分薛天杰回到所里,才知道绑架案的犯罪嫌疑人橘右京已抓捕归案,目前李元芳正在审问,而同伙阿珂和另一男子目前在逃,同时通过照片已基本确定另一个男子不是谢淼。早前市局发布了紧急通缉令,如今两人的头像早已遍布无为岛各港口和大西市的交通要道监控系统中。
审问室内李元芳和橘右京已对峙了一个小时,然而橘右京对绑架案矢口否认,更不知道阿珂得去向,对于现场被警方找到带有自己dna的烟头也无法说清楚原尾。狄仁杰看着整个审问过程,最后摇了摇头将李元芳喊出了审问室:“看来从橘右京那里暂时得不到线索,现在全力找到阿珂和那一个男子。”
“所长,今天我和张良去搜索阿珂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张楼盘的宣传海报,我想这或许是一个线索。”,王耀将拼接好的海报递给了狄仁杰。
“南澳别墅项目上次也是你发现了洗洁精的线索,这次我还是选择相信你,不过南澳村目前形式比较复杂,贸然进入调查反而适得其反对了。”,狄仁杰看了一眼张良,“对了,小张,吴婷婷是南澳村人吧。”
“是的。”
“那你们三人找个理由去趟南澳村探探情况。”
“好的。”
张良搂着王耀的肩膀说到:“我正愁怎么别和小吴去南澳村,你这下可好,直接把我坑了。”
“去南澳村怎么把你坑了,你不是和小吴姐正谈着呢嘛,回去看看岂不不是可以假公济私!”
“你怎么知道我和婷婷在谈的?”
“从小吴姐看你的眼神中才出来的呀。”
“哎呀,我去,你这小子还会这一手呢。哎,别走啊,跟我说说怎么看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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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陆科长你怎么知道的?”,王耀有些疑惑。
“我说怎么看你有些眼熟,还记得你们第一学期鉴证课程的陈老师生病,校领导让我带了你们一个月的课,当时就属你上课怪问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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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比以前老了吧,所以没认出来。”
“我看是越变越年轻了,越有女性魅力了。”,王耀微微一笑,“陆科长说句实话,虽然你是我们当时的代课老师,但大家都知道你也就比我们早毕业了几年,私底下我们可都情切叫你小鳗姐,很多男士都将你列为自己的女神呢。”
“哎哟,现在小嘴怎么变得这么甜了,那时候我怎么记得你老是跟我对着干,气的我真想揍你一顿。”
“哈哈哈,人总是会慢慢变成熟的嘛,我那时太年轻,你可别忘往心里去啊。对了,我一直有个疑问,班里那个给你写情书的男生后来去你宿舍楼下表白了吗?”
“看吧,就说你怪问题多吧。”,陆小鳗瞪了一眼王耀,“好了,这个鉴定我会尽快给你安排,有结果了会通知你的。”
“那就谢谢小鳗姐了,没事的话我就先回所里了。”
“恩,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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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码头堵了两个小时的车,当王耀刚将旧捷达停在派出所的院里,陆小鳗的电话正好打了过来,原来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显示提取的橘右京dna与现场烟头的dna一致。王耀下车赶紧去向狄仁杰汇报了检测结果,那边狄仁杰接到了张良打来的电话,于是王耀拿着《逮捕令》又将旧捷达开向了日料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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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三次来到这里,但每次的心情都不一样,“每一次都有新的收获,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等着我,想想还有些激动的呢。”,原本严肃的表情说完竟然嘿嘿笑了起来。
“就会傻笑,去了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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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向狄仁杰汇报完这里的情况后,一面安排吴婷婷留下继续搜寻线索,一面又安排人将橘右京带回所里,带着王耀和那个地址准备去东渡村里碰碰运气。因为下了雨的缘故,进村以后道路有些泥泞,有个水坑差点将车轮陷进去。路上开开停停始终找不到那个地址,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在田间排水的村民,在他的指引下终于在村道的角落里找到了阿珂住所。那是一栋紧靠三层小楼的平房,看样式应是楼主人的仓库改造而成,紧闭的房门内悄无声息。房东就住在小楼内,张良向他们出示了证件并说明了来意,于是找来了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果然房间内空无一人。
“这姑娘来住了快半年了,对人也都很热,据说在西餐街一家日料店打工,隔三差五还送我们一些店里的吃食。”,房东阿姨说着打开了屋内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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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她自己说老家在北方的某个山村,独自一人来到南方想闯出一片天地,再带上家里的父母来大城市生活,所以至今也没见过她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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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前两天她开车回来,车上带了一男一女两个朋友,不过那一男一女好像是在吵架,我因为忙着做饭就没有出去过问。”
张良暗自想到或许这里有可能是转移受害人的据点,向王耀使了个眼色便仔细地搜查着各个角落,但整洁空荡的房间内既没几件家具,也没什么个人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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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阿姨有些惊恐地停止了动作,望着走来的王耀有些木讷地站在原地。
王耀拿起垃圾袋里的一张纸片:“阿姨,不用害怕,我就是想看看这个。”
“哎哟,小伙子你吓死阿姨了,看电视里的那些情节,我还以为里面有什么炸弹呢。”,如释重负的阿姨尴尬地笑了笑。
王耀从房东阿姨手中接过垃圾袋,将里面的碎纸片一一捡出放在桌上,不一会儿就显出了原貌,原来是一张售楼广告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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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离开前又将自己的联系方式告知了房东阿姨,一旦发现阿珂的踪迹要立马通知警方,跟着王耀装好碎纸片又上了那条泥泞坑洼的村路。
而在南澳村到处碰壁的薛天杰好不容易找到黑色汗衫年轻小伙的家人,知道了他的名字——谢淼,但却被告知他已经去自来水厂上班了。薛天杰没有放弃,而是在他家人的监视下查看了谢淼的房间,但屋内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随即离开了南澳村。当张良和王耀在东渡村那条村道上艰难地寻找阿珂住所的时候,薛天杰已经穿过中餐美食街上了环岛公路,朝着无为岛自来水厂疾驰而去。
无为岛的自来水厂位于岛的西北部,从无为岛码头上岸后会经过一座丹萍水库,过了水库上的大坝再往南开一段就是自来水厂,如果不过水坝直接沿着环岛公路往东则会先后经过北湾墓地,北湾村,北湾椰林。自来水厂南接无为岛医院,东倚无为岛中心的火山山脉,北邻丹萍水库,与东渡村隔着环岛公路而望,一年四季不受台风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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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派出所的民警薛天杰,来此找一位叫谢淼的维修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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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问你,你吃完饭又去了哪里,见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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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为什么要撒谎!”
“我我忘了!”
“忘了!那你说说为什么去医院?”
“去医院去医院当然是去看病撒!”
“生什么病,找了哪个大夫,病历卡呢?”
“本来是不舒服,后来感觉没事就没看医生,对,然后就直接回家了。”,谢淼说完理直气壮地看着薛天杰。
“好嘛,原来去医院里闲逛了一圈,然后有安然无恙地回家了?哼,你最好老实交代,别耍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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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啊,有什么困难跟厂长讲,不要有抵触情绪嘛。”,说完摊手看着薛天杰。
薛天杰感觉到谢淼肯定是撒了谎,但为什么撒谎还无法推测出来,但肯定和这一系列的绑架案有着某种联系。既然无法从谢淼那里获得直接的突破,薛天杰做了官方的总结后离开了自来水厂,但心中已拿定了注意:慢慢观察谢淼后续的动向,在他疏忽大意的时候找到突破口!。
傍晚时分薛天杰回到所里,才知道绑架案的犯罪嫌疑人橘右京已抓捕归案,目前李元芳正在审问,而同伙阿珂和另一男子目前在逃,同时通过照片已基本确定另一个男子不是谢淼。早前市局发布了紧急通缉令,如今两人的头像早已遍布无为岛各港口和大西市的交通要道监控系统中。
审问室内李元芳和橘右京已对峙了一个小时,然而橘右京对绑架案矢口否认,更不知道阿珂得去向,对于现场被警方找到带有自己dna的烟头也无法说清楚原尾。狄仁杰看着整个审问过程,最后摇了摇头将李元芳喊出了审问室:“看来从橘右京那里暂时得不到线索,现在全力找到阿珂和那一个男子。”
“所长,今天我和张良去搜索阿珂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张楼盘的宣传海报,我想这或许是一个线索。”,王耀将拼接好的海报递给了狄仁杰。
“南澳别墅项目上次也是你发现了洗洁精的线索,这次我还是选择相信你,不过南澳村目前形式比较复杂,贸然进入调查反而适得其反对了。”,狄仁杰看了一眼张良,“对了,小张,吴婷婷是南澳村人吧。”
“是的。”
“那你们三人找个理由去趟南澳村探探情况。”
“好的。”
张良搂着王耀的肩膀说到:“我正愁怎么别和小吴去南澳村,你这下可好,直接把我坑了。”
“去南澳村怎么把你坑了,你不是和小吴姐正谈着呢嘛,回去看看岂不不是可以假公济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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