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原来是江湖
那是包公任安徽天长知县时的事。据说有个农民哭丧着脸到县衙门告状，说是有人割掉了他家耕牛的舌头，请求官府缉拿凶手。
包拯受理了此案，并对农民说：“牛被割了舌头，也活不长了，你先把牛杀了，卖牛肉赚回几个钱吧。但不要说是我同意你杀的牛，否则就破不了案。”那农民听了不解其意，但还是照包拯的吩咐做了。
过不多久，便有人到县衙告状，说是有人私自屠宰耕牛。包公立即升堂，大声喝问：“大胆歹徒，为什么割了人家牛舌又来告人私宰耕牛？快快从实招来！”那人一听，心中非常震惊，以为事泄，只好招认了与牛主有积怨而先害其牛又害其人的罪行。
林安稍一回忆，便觉得这两件“割牛舌案”颇为相似，都是割了人家牛舌以期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两件案子又有明显的不同。包公侦办的那件不过是一头牛被割了牛舌，而以张大爷他们一伙的描述，却是有好几头牛被割了牛舌。
这是有什么阴谋吗？林安深思。
只是，抬眼看了看眉头紧锁的张大爷，林安眸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有恩需报。
“张大爷，一时间我也没想到什么，只觉得事不简单。不过等我跟老板请假，跟你们一起到衙门报案，多个人也好商量些。”
张大爷一行人想了片刻，便同意让林安随行。
林安见此，就去与掌柜的陆许之请假。陆许之却是个有原则的，硬要问清楚请假的原因，林安只好将此事说出。
陆许之听完却是若有所思，不等林安开口询问，便说：“做人有恩必报，既然老人家对你有恩，你就尽力去帮他一帮，不过今天的工钱我可扣了。”
林安看着陆许之一脸又省了几个铜板的得意神情，暗骂铁公鸡！
不过林安也没多说什么，几个铜板嘛，他损失的起。毕竟他如今也是存了十几个铜板的人了，不在乎那几个小钱钱。林安捂着心疼的胸口安慰自己。
请了假，林安就与张大爷一行人前往衙门。衙门离知家客栈不是很远，拐过几条街道便到了。
一行人到了衙门底下，向差役禀报了来意，便被唤进衙门内。这个时代识字的人不多，尤其农民大都是大字不识一个，因此都是直接口述。
农民也不是笨蛋，知道博同情。张大爷一行人哭诉着将一切道出，虽有些做戏，但那份忐忑却是真实无虚。
好在乐水镇现在的县官张树并不是位昏官或贪官，精明的他看的明白，跪下的农民们所说的都是实话，但这样的“无头案”并不好办。
在北宋的百年历史中，破获的“无头案”也就那么几例而已。
但县令张树并没有显得头疼，他想起最近辖下几个村子传上来的消息，一时间，心中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
下首的林安看见县令神色变化，心中各种念头涌现，但却将头颅略略低下，让自己变得不显眼。他决定先看看县令会说些什么。
正在张大爷等人忐忑不安时，张树开口了，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便打消了张大爷等人的顾虑。
“你们的事，本官已经清楚了，知道不是你们的责任，你们不必担忧。回去之后将牛杀了去换些钱，挽回些损失。再那些钱去买头小牛犊，在小牛犊长大之前，你们就先用镇里分配下去的公牛来劳作吧，只是你们要好生喂养。
还有就是再不要随便将牛放在没人看到的地方，要谨慎些。”
说着，县令话音一转，有些歉意道。
“这事也怪本官通知不及时，前些天有消息传来说，‘青竹剑’进了本省，本官本来想我们镇离省城较远，他应当不会到我们这来，但前两天，下水和草上两个村前来报案，也是说有牛被割了牛舌，本官就有些忧心，准备贴下告示，让你们警惕些，但还没来得及，你们村又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是本官的过错。”
“青竹剑客！”张大爷一群人中传出惊呼声。
林安看过去，那是夏老爷子，林安只知道他的名字，更多的就不了解了，只是很疑惑他为何这般惊讶。
县令张树也望了去，但并未生怒，“青竹剑客”并不是十分有名的人物，但在百姓中如雷贯耳，只因此人嗜食牛舌，尤喜耕牛之舌，但又不愿出钱买下整头牛，只愿食那牛舌，这便苦了牛舌被割的人家。
官府也曾派兵通缉过他，只是青竹剑客虽然剑法平平，但一身轻功却颇有火候，在官兵围剿中，来去自如，让官府无可奈何。
县令张树缓缓将“青竹剑”道来，张大爷等人听了满脸忧愁。
而林安则是一脸懵逼，震惊不已，心中若有波涛翻滚。他的心在咆哮！
说好的阴谋呢！？
说好的诡计呢！？
还有，轻功什么鬼！
呼吸之间，林安的鼻息变得粗重。他似乎来到了一个了不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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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受理了此案，并对农民说：“牛被割了舌头，也活不长了，你先把牛杀了，卖牛肉赚回几个钱吧。但不要说是我同意你杀的牛，否则就破不了案。”那农民听了不解其意，但还是照包拯的吩咐做了。
过不多久，便有人到县衙告状，说是有人私自屠宰耕牛。包公立即升堂，大声喝问：“大胆歹徒，为什么割了人家牛舌又来告人私宰耕牛？快快从实招来！”那人一听，心中非常震惊，以为事泄，只好招认了与牛主有积怨而先害其牛又害其人的罪行。
林安稍一回忆，便觉得这两件“割牛舌案”颇为相似，都是割了人家牛舌以期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两件案子又有明显的不同。包公侦办的那件不过是一头牛被割了牛舌，而以张大爷他们一伙的描述，却是有好几头牛被割了牛舌。
这是有什么阴谋吗？林安深思。
只是，抬眼看了看眉头紧锁的张大爷，林安眸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有恩需报。
“张大爷，一时间我也没想到什么，只觉得事不简单。不过等我跟老板请假，跟你们一起到衙门报案，多个人也好商量些。”
张大爷一行人想了片刻，便同意让林安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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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许之听完却是若有所思，不等林安开口询问，便说：“做人有恩必报，既然老人家对你有恩，你就尽力去帮他一帮，不过今天的工钱我可扣了。”
林安看着陆许之一脸又省了几个铜板的得意神情，暗骂铁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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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了衙门底下，向差役禀报了来意，便被唤进衙门内。这个时代识字的人不多，尤其农民大都是大字不识一个，因此都是直接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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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县令张树并没有显得头疼，他想起最近辖下几个村子传上来的消息，一时间，心中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
下首的林安看见县令神色变化，心中各种念头涌现，但却将头颅略略低下，让自己变得不显眼。他决定先看看县令会说些什么。
正在张大爷等人忐忑不安时，张树开口了，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便打消了张大爷等人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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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县令话音一转，有些歉意道。
“这事也怪本官通知不及时，前些天有消息传来说，‘青竹剑’进了本省，本官本来想我们镇离省城较远，他应当不会到我们这来，但前两天，下水和草上两个村前来报案，也是说有牛被割了牛舌，本官就有些忧心，准备贴下告示，让你们警惕些，但还没来得及，你们村又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是本官的过错。”
“青竹剑客！”张大爷一群人中传出惊呼声。
林安看过去，那是夏老爷子，林安只知道他的名字，更多的就不了解了，只是很疑惑他为何这般惊讶。
县令张树也望了去，但并未生怒，“青竹剑客”并不是十分有名的人物，但在百姓中如雷贯耳，只因此人嗜食牛舌，尤喜耕牛之舌，但又不愿出钱买下整头牛，只愿食那牛舌，这便苦了牛舌被割的人家。
官府也曾派兵通缉过他，只是青竹剑客虽然剑法平平，但一身轻功却颇有火候，在官兵围剿中，来去自如，让官府无可奈何。
县令张树缓缓将“青竹剑”道来，张大爷等人听了满脸忧愁。
而林安则是一脸懵逼，震惊不已，心中若有波涛翻滚。他的心在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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