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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段:再起风波

  几人如丧家之犬,灰溜溜地跑出勾文革的家,又蹲在黄果古树下咕噜开了:妈妈那个球,老子们当初为啥要听她鬼使神差地去步前人的死路,异想天开去贪取天宝,这下好了,惹出祸事来了,她却撒手不管了。鬼王有气无力地说:你敢当着她的面咕噜吗?回回都是对着大树牢骚,有个球用。烂军师皮笑肉不笑地说:他比你强,还敢背后咕噜几句,你敢吗?鬼王不吭声了,烂军师又接着说:这尸骨算是瞎猫碰着死老鼠给找着了,可这书一掉进水里还能是书吗?这不是害死人的差事吗?鬼王半睁着眼说瞎话:都说那书是宝贝疙瘩,难道它还怕水吗?烂军师:鬼才知道它怕不怕水,半月后我们该如何交代?百忙打手:交代个球,等着挨一顿臭揍算球了。烂军师笑了一下:挨顿臭打就能了事,老子倒情愿给他臭揍一顿,也不愿象现在这样担惊受怕地过日子。鬼王惊问:难道他还敢杀了我们不成?烂军师忧心忡忡地:到时恐怕比遭杀更难过。几个人没有心思出工挣工分,被各自的老婆骂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胡乱找了半个月也没有半点音迅,母老虎冲他们吼叫道:各人屁股上的屎各自去擦,看着老娘有球用!烂军师说:张姐不管我们三个人的死活,难道勾哥的死活你也不管了吗?母老虎斜了粑耳朵一眼说:老娘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了,还顾得上谁?百忙打手颤颤抖抖地说:你不怕我们熬不过打,说出你来?母老虎从凉椅上撑起身,朝邓成云走去,一把抓住,厉声问道:你龟儿子敢乱说话,怕不怕我现在就把你的喉咙捏断?

  鬼王赶忙拉住母老虎扣向百忙打手的手说:张姐,快别跟他粗人一般见识,我们来是想讨张姐一个主意,不然,今夜只有挨打的份儿了。母老虎这才放下扣向邓成云的,只有内行才看得懂的锁喉擒拿手,恨恨地说:你狗日的下次再敢要挾我,小心老娘捏碎你那两颗软蛋!烂军师也赶快拉开邓成云说:张姐的话你都不听,要造反吗?你还想不想活了?

  他们几人长期狼狈为奸,当然清楚张秀兰的厉害,尤其是与母老虎脱了裤子上床,那才更是一绝,累不死你也要你精疲力竭,母老虎就是他们的女皇帝,他们几人就是嫔妃,哪有嫔妃敢顶撞皇帝的道理。除非你不想得到宠爱。

  鬼王幸灾乐祸地看着百忙打手,阴阳怪气地说:我们是来求张姐的,不是来威胁张姐的,求不到一个万全之策,那鬼影人动一动手指头,都够我们喝一壶的,你别不识好歹!粑耳朵小声咕噜说:都火烧眉毛了,还在窝里斗,再不快去五向石,那鬼影人就快寻上门来了,到时就是五个人跪地求饶或是挨打了。母老虎惧怕颜永章比他们四人更胜许多,听了男人的说话,一时也如惊弓之鸟,又一屁股坐回凉椅上,急躁地说:你们快去五向石,就说经书正在寻找中,要不了多久就找到了。烂军师问:这样敷衍他,能行吗?母老虎不耐还地吼道:你几个龟儿子还不快先去应付着他,等老娘的头脑清晰后,再慢慢地想一个万全的办法对付他。难道要老娘替你们去挨揍不成?几人极尽侮辱之能事,又如老鼠钻进了风箱,万般无奈地又去五向石等候挨打受骂。粑耳朵勾文革等人颤颤惊惊地踏在邓成云的肩膀上,一个一个地顶上五向石,然后,又一齐将他拉上来,一齐站在五向石上,心惊肉跳地等待着鬼影人的到来,一阵夜风吹拂着河野,各种夜昆虫断断续续地鸣唱着只有它们各自才听得懂的歌曲,明月在河水中摇曳生姿,倒映月宫美景,简直是精妙绝伦,好似专门演给这几个神思恍惚的倒霉鬼观看,却又有些不情愿似地一晃一晃的。突然,从河水的摇浪中传出一个厉鬼似的声音:你们找到无字天书了吗?

  粑耳朵几人顿时吓跪在五向石上,烂军师极力稳住下牙撞上牙,却始终关不住由惊恐万状而漏的嘴唇音:没一一没找一一倒一一一倒一到一一。音刚落,挨耳刮子挨怕了,都不约而同地双手掩藏着脸。可这次那重重的耳刮子并没有光临他们那张张丑脸,粑耳朵首先被一阵掌风推下五向石,”咚”地一声,落入河水中,他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令鬼王三人更加惊恐万状。

  勾文革喝饱了那淡而无味的涪江水,被一阵波浪推到水边,一个声音又在河水面上问道:说不出无字天书在哪里?你三人是不是一齐下来喝干这河水?烂军师三人顾不了害怕,趴在那里直喊饶命,许久,那个声音又才说道:再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去找,若是还没有线索,你四人一齐来喝干这河水,同时增加打断一只手腕的惩罚,直到找到无字天书为止。

  三人屁滚尿流地下了五向石,到河水边扶起喝涨了水涨撑得难受的勾文革,三步两歇地回到勾文革家,母老虎张秀兰听说再找不到经书,下次将遭到更加严厉的惩罚,她对几人骂道:你几个龟儿子都是软蛋,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他逼得紧,你们就不知道反抗吗?烂军师问:他那么厉害,我们怎么反抗?母老虎咬牙切齿地说:烧毁颜永泰的房子!百忙打手问:这和颜永泰有什么关系?母老虎吼道:哪来这么多的屁话?老娘说的话你们不愿听了么?勾文革吓得赶忙站了起来,连忙说:听,听,听。母老虎厉声吼道:那还不快去!烂军师惊问:现在就去?母老虎转身问:黑夜不去,难道白天去?敲锣打鼓地去?几人赶忙走出室,摸黑朝永泰的房子走去。悄悄摸到永泰房后,在柴禾边围成一团,勾文革摸出火柴,小心翼翼地划燃,捧着火苗朝柴禾堆点去,干柴遇火,轰地一声就燃烧了起来,四人赶紧站起身,刚刚转过身子,突然,一股极强大的旋风直朝他们猛烈地旋来,将四人旋倒在刚刚燃烧起来的火堆上,几人手忙脚乱地扑打着自身的火焰,又一个猛烈地强旋风扑来,连人带柴火一齐旋了起来,直朝黄果怪树飘旋而去,四人趴在水沟里,看着大捆的柴在树下燃烧,转身看着没有一点火星的永泰房子,心中暗叫"有鬼",拔腿就朝各自的家跑了。母老虎张秀兰听了勾文革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述说,心中暗说:难道真的有天在护佑她颜家么?可嘴上却骂道:放你娘的狗屁,那旋头风真有那么准时地来帮他颜家灭火吗?他颜家真有神仙在保护吗?勾文革大起胆子说:听烂军师讲,颜永泰家中有一瓶神水供奉在神位上,所以烧不了他的房子。母老虎吼道:放他娘的臭屁,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去给他偷了?勾文革唯唯喏喏地说:谁去偷?母老虎阴险地一笑说:不是你们去偷,难道要老娘去偷?勾文革劫劫地退到门口,小心地说:我去找他们几人商量商量,看啥时去偷。母老虎骂道:商量你姥姥那窝鸡儿啥时下蛋,今晚就去偷!勾文革无可奈何地找到几人,传达了母老虎的圣旨,烂军师惊怕地问:必须是今夜去偷?勾文革点点头说:她说的,谁敢不听?百忙打手说:谁让你一天到晚又是神又是鬼的,不去,怕是不好交差吧?烂军师说:明晩吧,勾哥,你明天让颜永泰晚上出门守夜,不就正好去偷吗?粑耳朵说:守夜的事是早就排好号的,怎么好另外安排?鬼王说:别东说西说了,大着胆子去偷,要是让颜永泰发现了,我们就给他扣一顶供神的帽子,让他说不清。烂军师忙说:对,对,就说他供神水,搞封建迷信。几人又摸黑到了永泰房后,转了几圈后还是来到前门,用刀慢慢撬移门栓,轻轻推开门,刚刚走进室里,突然,室中划亮了火柴,永泰正端着煤油灯看着他们几人说:你们有什么急事找我,吱一声我就来了,何必亲自来喊?几人做贼并不虚弱,勾文革说:颜永泰,我们是听群众举报,说是你在你家神位上供奉了神水,我们是来实地侦察,看看有没有这回事?颜永泰被弄得莫名其妙地,问:啥神水?烂军师忙说:只要你老老实实地主动交出来,争取群众的宽大处理,要是抗拒不交,让我们搜查出来,颜永泰,你是应该知道这严重后果的。永泰说:我真的没有供奉什么神水呀,不信,你们搜查吧。百忙打手说:我们这是在跟你好说,让你争取宽大处理,真要被我们找出来,后悔就来不极了。颜永泰说:我家那敢设什么神位?更不敢供奉什么神水,根本就没有的事,你们让我交什么呀?不信,你们就请搜查吧。于是,几人就在室内胡乱翻腾起来,这根本就没有的事,怎么找得到呢?几人忙活了好大一阵,才灰溜溜地走了。母老虎又听取了经过,大骂道:你几个龟儿子全是你妈几个笨猪,你们事先为何不准备一瓶水,就说是从他家神位上搜查出来的,他赖得脱么?几人摸摸各自的头,都暗恨爹妈把自己生得这样笨,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到。母老虎又接着说:用火烧不了他的房子,难道用水就淹不了他的房子?鬼王问:哪里去找那么多那么大的水来淹他的房子?母老虎又坐回她的太师凉椅上才说:只要起开反修水库的水闸,大水冲进排洪水沟,他那房子还能保得住么?百忙打手双手在大腿上一拍,说:就是呀,我们怎么就想不到呢?母老虎笑了笑,说:要不,我说你们几个是猪,而且是笨猪,你们服不服?几人直点头,让张秀兰骂得服服帖帖地回了家。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晚,母老虎急于害到颜永泰,以减轻颜永章追究无字天书的压力,亲自提了一大瓶煤油,摸到颜永泰房前,悄悄将永泰的门锁住,然后抱起干干的柴禾堆放在房后,将煤油浇洒在上面,迅速划燃火柴丢在上面,立刻就是熊熊的大火,眼看永泰一家葬身火海,却不料,母老虎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异动,她以为是巨蟒一类的动物朝她扑来,不极转身,就朝不远处的黄果怪树急跃而上,才转身,定眼一看,才知是一股大水直朝燃烧的大火扑去,恰好将火熄灭,却再也没有水势冲击永泰的房子,她知道那水是勾文革几人放的,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放来,母老虎那个气呀,差点儿从树上气掉下来。等到勾文革几人垂头丧气地回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大骂一通后才问:怎么就那么一股水,恰好将老娘点燃的油火淹灭?几人一惊,同时问出:咋回事?母老虎骂道:你几个龟儿笨猪,早不放水,晚不放水,恰好老娘点燃了油火,你几个笨猪就放水,恰巧淹没燃烧永泰房子的火,害老娘白白损失几斤煤油,你几个笨猪凑齐煤油给老娘赔来。鬼王三人那才叫冤枉,四人使劲推绞水闸,已经到了顶点,勾文革还叫起高点,让水冲得更大些,这样才淹得了颜永泰的房子,于是,几人又一齐用力,却不曾想,由于用力过猛,竟然将钢丝绳绞断,绞索断,水闸又落回原处,放出的那股狂水,直扑永泰房子,刚巧扑灭母老虎点燃的油火,真是天意,叫母老虎五人真是哭笑不得,各自自认倒霉。转眼,颜永章给出的期限将到,几人又凑在张秀兰面前想对策,那母老虎也被弄得焦头烂额,想不出法子,最后,她咬牙切齿地说:欺人太甚,明明知道我们找不回无字天书,却要苦苦相逼,休怪我旧调重弹,再重新害你回到牢房去!

  就在一个日落黄昏的时刻,当生产队的社员收工之时,一个貌颜永章的人突然出现在几十个社员面前,举掌击在王兴德的胸膛上,随着众人的惊叫,王兴德喷出一大囗鲜血,倒地死去,而他却面对着大家,一阵"嘿嘿"的怪笑后,才慢慢地离开惊呆的人群,消失在蒙蒙的夜色中。公安局办案人员迅速赶到现场,根据大家的描述,立即赶往大队林场,却扑了空,大家展开搜捕,也没有找到踪影,都认为颜永章是畏罪潜逃了,就撤回公社,却在公社杨书记家碰到了颜永章,不容分说,几名公安人员上前就拷住不知所措的颜永章,不理杨书记等人的质问,推上警车,就被糊里糊涂地押了回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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