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猜谜
9，猜谜
三的脸上，原本还仅有的一点笑容瞬间消失。手掌握紧，身体轻微颤抖。苗青禾突然觉得很内疚，自己怎么在这个三的面前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如此喜欢和他斗嘴，更是不顾矜持地调笑于他呢？这个感觉很不好，但是，她一看见三，就似乎控制不了要让他臣服于自己的冲动。
“根号三，”三的身边一个圆脸的军官拉了三一下，“被侮辱的感觉怎么样？爽吧？我早就说过，他们不可能欢迎我们的。人家靠这个赚钱的，你去复制人家的机密，这不是砸人家的饭碗吗？”
“唐东，闭嘴！”根号三瞪了他一眼，“羞辱我不要紧！我还禁得起。苗小姐，你是专家，你可以尽情羞辱我，但是，我就是要知道，怎么查阅这些数据。”
苗青禾脸上一红，“我完全没有羞辱谁的意思。是我表达能力有限，让大家误会了。不过我说的都是事实，没有一点虚假，不是我不告诉你们怎么复制和查阅，而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做。请大家相信我。”
“天方夜谭！”唐东冷笑，“别说我不相信有这样的技术存在，即使有这些技术，我也不相信你们的出发点就会如此高风亮节！我们这些人，是没有你们专业，但是，也都是经过枪林弹雨的，这一桌的人，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说白了，吕总，您就是不想给我们机会，让我们查阅，对吧？”
“哎！我很失望！”吕道冲叹口气，“我原本期望各位都是高手，现在看来距离太大。这些都是基础，各位理解起来却如此费力。你们不用说，现在，我们玩个游戏，看看我们是不是在说谎，好吧。”
“您说，我们奉陪。”
“思想是个很活跃的东西，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不可能看见别人大脑里在想什么的，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点大家同意吗？”
“同意。”
“那好，我们就来玩玩猜谜游戏吧。各位，如果现在你们写下你们的想法，你们觉得我能够知道吗？呵呵，有人说我是玩魔术的，有这种想法的我就建议不要写了，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刚才大脑中说不就是魔术吗，你们就不用写了。”他一边说话，一边指了指桌上三个人。话一说完，这三人目瞪口呆，见鬼一样地站起。
根号三，唐东和伍尚荣几人大吃一惊，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这个吕道冲，不可思议。
“好了，各位写吧。我恳请大家尽量多绕几个弯子，增加难度，别让我猜到。我宣布，只要有我猜不到的，我一定马上支付给他一个亿！”他站起身来，团团作揖，“求求大家。”
根号三等人面面相觑，被吕道冲这种神神道道作弄的丈二和尚一般。但是此等玄乎异常的现象，还是让几人升起挑战之心。每人开始慢慢在纸上写上自己绞尽脑汁才想到的东西。而吕道冲似乎早就知道他们怕他在旁边看他们运笔的动作一般，端起酒壶，和旁边聚餐的战士斗酒去了。吕道冲很是开心，酒量大的出奇，几壶酒下去，居然面不改色。他这一斗酒，整个大厅很快从沉闷进入斗志昂扬，欢呼声不断传来。
“哈哈哈，难得这么开心”，吕道冲良久才又回来，“都写好了吧。我先说谁呢？哈哈哈，三哥，”他指了一下根号三，“都叫你三哥，我也叫你三哥，哈哈，其实你没我大。先说你的。为什么先说你呢？哈哈哈”
他笑的诡异之极，也是开心之极，“今天真是太高兴了。你们知道我们三哥写的是什么吗？”
根号三突然脸上通红，忸怩作态，被吕道冲笑的发窘。
“我说完，你就打开，让大家一起看看。你写的是：苗青禾，你必须给我生儿子！来，打开看看”
全场哄堂大笑，争着抢夺根号三准备撕碎的纸。苗青禾满脸通红，银牙紧咬，在众人大笑声中捂住脸把头埋进桌底。这个，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但是，也说明这个根号三确实想了很多。
根号三神色木然，战友们的大笑在耳中似乎停顿了。开始，他还护着自己写下的恶作剧一样的东西，这是他挑战吕道冲的法宝，他以为吕道冲不可能猜到这种无聊的命题。他才认识苗青禾，拿她开玩笑，他觉得自己这个弯已经绕的足够远了，哪知道，吕道冲轻描淡写，云淡风轻，说的一字不差。
秋风起，酒香四溢，根号三突然觉得一阵刺骨的寒冷从头顶直灌而下，沿着脊柱，遍布全身。他恐惧而迷恋地看着吕道冲，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吗？
“现在，说唐东的。”吕道冲向大家挥挥手，让大家安静，“唐东写的是：虎！你先说，我猜的对吗？”
唐东无奈地打开纸，上面很清晰的一个字，虎！吕道冲又猜对了。
“其实，你想写的是虎子，故意省略了一个字。我不仅知道你写的是什么，而且知道你写这个的思想过程和你为什么写这个的原因。我说，你听，只要我说的不对，你就开口反驳。虎子是你12岁的时候养的一条狗，你们的感情很好。你连上学的时候都带着虎子一起。15岁那年，你和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在一个小土坡上游玩，女孩子头发很长，很飘逸。你和那个女孩开始玩的很开心，但是很快就起了争执。你抱住女孩，女孩在挣扎。她从你的怀里挣扎出去，你开始追她，哪知道被石头拌了个跟头，你在倒下的瞬间，对身边的虎子发出追击命令。虎子扑倒女孩，你赶了上去，开始扒女孩的衣服。”全场突然安静的连呼吸似乎都不在了，唐东脸色惨白，额头上汗珠不断。吕道冲却似乎浑不在意别人的任何反应，“女孩哭泣着在求饶，你却完全不管。你忘记了虎子，女孩的挣扎让你很生气。”
“闭嘴！”唐东大喊一声，扑向吕道冲。他离吕道冲不远，中间只隔着根号三和伍尚荣。他刚跳起，被根号三一把抓住。伍尚荣冷冷地看他一眼，“怎么？自己做的事情，怕了？”
“我没有！”唐东大喊。
“你忘记了虎子，”吕道冲依旧平淡如水，“女孩在挣扎中踢到了虎子，虎子一口咬住女孩的腿，女孩大叫，你看见了血，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你逃跑了，带着虎子。晚上，那个女孩带着一个中年妇女到你家，你被你爸爸吊在树上，扒光了衣服，用柳条把你抽的伤痕累累。夜里，你带着虎子到了白天那个小土坡，你抱住虎子在哭，然后用刀插进了虎子的肚子。还是那把刀，你挖了个坟，把虎子埋的非常整齐。那一夜，你在虎子的坟前睡的很乱，从此，你看见红色就有点过敏。当兵后，你很努力，为了杜绝自己对红色过敏的恐惧，你曾经把自己泡在红药水里整整一天！我，说的对吗？”
“你，你，你怎么”
“你的故事之所以如此清晰，是因为你做过去脑瘾程序。”
“我，我”
“你玩战神游戏，而且很入迷。”
“我，我是”
“我很喜欢你！”吕道冲哈哈一笑，“少年时代，谁没有点荒唐的事？在座的，谁敢说自己长这么大，就没有一件让自己脸红的事？我喜欢你的原因，是因为我刚才泄露你的，你表面上是恐惧和愤怒，其实你更多的是恨！你恨我说了你这个自认为丢脸的事情，所以，你想杀了我。”
“你，你，我，我”
“这个想法很正常，我也很喜欢这样的想法。简单，粗暴，目标明确。你不用那么奇怪地看我，我不是什么鬼怪，这些都是科技，是目前很少人理解的科技。要想让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要停止大脑活动。你的大脑活动越频繁，就越容易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座的各位，想法千奇百怪，但是都很普通，基本上都是生活类的东西，说实在的，我真的很失望。我们刚才所认识的，只是一个基础。伍将军，这里只有您写了一个远字，周公远，看来他在你心里分量很重。”
“有如泰山！”
“您开始写的是个间字，空间，时间，间谍，间隙，这些是您大脑中出现最多的词，后来又划掉了。说明有比周公远还重要的事情。其实，刚才这个游戏，您已经把真实意图暴露了。”
“呵呵，是吗？一个游戏，就暴露了？”
“那还是一样，我说，你听。我不对，您反驳？”
“好！我洗耳恭听。”
“在您所有的思考中，最多的字是偷这个字，而不是间，也不是写出来的远。怎么？我说的不对？”
“不，不是，你说的对。我只是诧异。打扰您了，您继续。”
“你一直对周公远几人的命运不能理解，因为所有的指数都显示没有问题，但是很奇怪，他们为什么都失踪了呢？在排除了空间异常后，你觉得这也许是敌对方在搞鬼，而如果查不出问题出在哪，这就很可怕。这也是一年来，登陆火星的一切信息被隔绝的根本原因。你们做了大量的调查，世界上所有的军火制造商和武器科研机构都逐一排查了几遍，可是，还是一无所获。我们推出去脑瘾项目后，你们就一直在关注，开始你们认为这不可能，现在你们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你们最根本的目的，并不是要调取我们的资料，而是在查阅这些资料的过程中，找到能够和周公远失踪有关联的信息。在海量的数据库中，总有那么几个人也许就和这个事件有关，这是你们的判断。但是，刚才苗青禾说了很多障碍后，您就开始琢磨，怎么偷这些资料。您很快就想到了一个方法，就是毁掉那个扫描装置，让战士们能够记忆不被清除。也是在同时，您在想偷一个和我们一样的主机设备，偷一份我们的大数据分析表。说实在的，我很喜欢您这么快就有思路，虽然这些都不成立，但是我依旧表示赞美。其实，我来的时候，就说了，我一定会尽力帮助你们。你们完全不用考虑怎么和我们斗争的，我们也绝对不可能给你们设置任何障碍。我给您一个建议，您干脆派人进驻我们天脑公司，而且，我们不设防地允许他们做任何调查研究。这样，你们才会相信，我们的诚意有多少。”
“这，当真？”
“君子一言！”
“谢谢！”
“这不用客气。虽然我知道这些没用，但是没有经历过，就不会相信的，我理解你们所有的痛苦和纠结。”
“那吕总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我们也一定全力以赴。”
“有！不过，今天我还没有看见你们的实力，所以，我的痛苦，你们既理解不了，更帮助不了。”
“那说来听听？”
“以后吧，会有机会的。”
“我很奇怪，我可没有做过什么去脑瘾程序扫描，你怎么也能知道我的故事？”
“你不在那30亿去脑瘾的程序里，你在2500万全球主要人物大名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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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的脸上，原本还仅有的一点笑容瞬间消失。手掌握紧，身体轻微颤抖。苗青禾突然觉得很内疚，自己怎么在这个三的面前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如此喜欢和他斗嘴，更是不顾矜持地调笑于他呢？这个感觉很不好，但是，她一看见三，就似乎控制不了要让他臣服于自己的冲动。
“根号三，”三的身边一个圆脸的军官拉了三一下，“被侮辱的感觉怎么样？爽吧？我早就说过，他们不可能欢迎我们的。人家靠这个赚钱的，你去复制人家的机密，这不是砸人家的饭碗吗？”
“唐东，闭嘴！”根号三瞪了他一眼，“羞辱我不要紧！我还禁得起。苗小姐，你是专家，你可以尽情羞辱我，但是，我就是要知道，怎么查阅这些数据。”
苗青禾脸上一红，“我完全没有羞辱谁的意思。是我表达能力有限，让大家误会了。不过我说的都是事实，没有一点虚假，不是我不告诉你们怎么复制和查阅，而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做。请大家相信我。”
“天方夜谭！”唐东冷笑，“别说我不相信有这样的技术存在，即使有这些技术，我也不相信你们的出发点就会如此高风亮节！我们这些人，是没有你们专业，但是，也都是经过枪林弹雨的，这一桌的人，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说白了，吕总，您就是不想给我们机会，让我们查阅，对吧？”
“哎！我很失望！”吕道冲叹口气，“我原本期望各位都是高手，现在看来距离太大。这些都是基础，各位理解起来却如此费力。你们不用说，现在，我们玩个游戏，看看我们是不是在说谎，好吧。”
“您说，我们奉陪。”
“思想是个很活跃的东西，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不可能看见别人大脑里在想什么的，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点大家同意吗？”
“同意。”
“那好，我们就来玩玩猜谜游戏吧。各位，如果现在你们写下你们的想法，你们觉得我能够知道吗？呵呵，有人说我是玩魔术的，有这种想法的我就建议不要写了，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刚才大脑中说不就是魔术吗，你们就不用写了。”他一边说话，一边指了指桌上三个人。话一说完，这三人目瞪口呆，见鬼一样地站起。
根号三，唐东和伍尚荣几人大吃一惊，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这个吕道冲，不可思议。
“好了，各位写吧。我恳请大家尽量多绕几个弯子，增加难度，别让我猜到。我宣布，只要有我猜不到的，我一定马上支付给他一个亿！”他站起身来，团团作揖，“求求大家。”
根号三等人面面相觑，被吕道冲这种神神道道作弄的丈二和尚一般。但是此等玄乎异常的现象，还是让几人升起挑战之心。每人开始慢慢在纸上写上自己绞尽脑汁才想到的东西。而吕道冲似乎早就知道他们怕他在旁边看他们运笔的动作一般，端起酒壶，和旁边聚餐的战士斗酒去了。吕道冲很是开心，酒量大的出奇，几壶酒下去，居然面不改色。他这一斗酒，整个大厅很快从沉闷进入斗志昂扬，欢呼声不断传来。
“哈哈哈，难得这么开心”，吕道冲良久才又回来，“都写好了吧。我先说谁呢？哈哈哈，三哥，”他指了一下根号三，“都叫你三哥，我也叫你三哥，哈哈，其实你没我大。先说你的。为什么先说你呢？哈哈哈”
他笑的诡异之极，也是开心之极，“今天真是太高兴了。你们知道我们三哥写的是什么吗？”
根号三突然脸上通红，忸怩作态，被吕道冲笑的发窘。
“我说完，你就打开，让大家一起看看。你写的是：苗青禾，你必须给我生儿子！来，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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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号三神色木然，战友们的大笑在耳中似乎停顿了。开始，他还护着自己写下的恶作剧一样的东西，这是他挑战吕道冲的法宝，他以为吕道冲不可能猜到这种无聊的命题。他才认识苗青禾，拿她开玩笑，他觉得自己这个弯已经绕的足够远了，哪知道，吕道冲轻描淡写，云淡风轻，说的一字不差。
秋风起，酒香四溢，根号三突然觉得一阵刺骨的寒冷从头顶直灌而下，沿着脊柱，遍布全身。他恐惧而迷恋地看着吕道冲，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吗？
“现在，说唐东的。”吕道冲向大家挥挥手，让大家安静，“唐东写的是：虎！你先说，我猜的对吗？”
唐东无奈地打开纸，上面很清晰的一个字，虎！吕道冲又猜对了。
“其实，你想写的是虎子，故意省略了一个字。我不仅知道你写的是什么，而且知道你写这个的思想过程和你为什么写这个的原因。我说，你听，只要我说的不对，你就开口反驳。虎子是你12岁的时候养的一条狗，你们的感情很好。你连上学的时候都带着虎子一起。15岁那年，你和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在一个小土坡上游玩，女孩子头发很长，很飘逸。你和那个女孩开始玩的很开心，但是很快就起了争执。你抱住女孩，女孩在挣扎。她从你的怀里挣扎出去，你开始追她，哪知道被石头拌了个跟头，你在倒下的瞬间，对身边的虎子发出追击命令。虎子扑倒女孩，你赶了上去，开始扒女孩的衣服。”全场突然安静的连呼吸似乎都不在了，唐东脸色惨白，额头上汗珠不断。吕道冲却似乎浑不在意别人的任何反应，“女孩哭泣着在求饶，你却完全不管。你忘记了虎子，女孩的挣扎让你很生气。”
“闭嘴！”唐东大喊一声，扑向吕道冲。他离吕道冲不远，中间只隔着根号三和伍尚荣。他刚跳起，被根号三一把抓住。伍尚荣冷冷地看他一眼，“怎么？自己做的事情，怕了？”
“我没有！”唐东大喊。
“你忘记了虎子，”吕道冲依旧平淡如水，“女孩在挣扎中踢到了虎子，虎子一口咬住女孩的腿，女孩大叫，你看见了血，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你逃跑了，带着虎子。晚上，那个女孩带着一个中年妇女到你家，你被你爸爸吊在树上，扒光了衣服，用柳条把你抽的伤痕累累。夜里，你带着虎子到了白天那个小土坡，你抱住虎子在哭，然后用刀插进了虎子的肚子。还是那把刀，你挖了个坟，把虎子埋的非常整齐。那一夜，你在虎子的坟前睡的很乱，从此，你看见红色就有点过敏。当兵后，你很努力，为了杜绝自己对红色过敏的恐惧，你曾经把自己泡在红药水里整整一天！我，说的对吗？”
“你，你，你怎么”
“你的故事之所以如此清晰，是因为你做过去脑瘾程序。”
“我，我”
“你玩战神游戏，而且很入迷。”
“我，我是”
“我很喜欢你！”吕道冲哈哈一笑，“少年时代，谁没有点荒唐的事？在座的，谁敢说自己长这么大，就没有一件让自己脸红的事？我喜欢你的原因，是因为我刚才泄露你的，你表面上是恐惧和愤怒，其实你更多的是恨！你恨我说了你这个自认为丢脸的事情，所以，你想杀了我。”
“你，你，我，我”
“这个想法很正常，我也很喜欢这样的想法。简单，粗暴，目标明确。你不用那么奇怪地看我，我不是什么鬼怪，这些都是科技，是目前很少人理解的科技。要想让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要停止大脑活动。你的大脑活动越频繁，就越容易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座的各位，想法千奇百怪，但是都很普通，基本上都是生活类的东西，说实在的，我真的很失望。我们刚才所认识的，只是一个基础。伍将军，这里只有您写了一个远字，周公远，看来他在你心里分量很重。”
“有如泰山！”
“您开始写的是个间字，空间，时间，间谍，间隙，这些是您大脑中出现最多的词，后来又划掉了。说明有比周公远还重要的事情。其实，刚才这个游戏，您已经把真实意图暴露了。”
“呵呵，是吗？一个游戏，就暴露了？”
“那还是一样，我说，你听。我不对，您反驳？”
“好！我洗耳恭听。”
“在您所有的思考中，最多的字是偷这个字，而不是间，也不是写出来的远。怎么？我说的不对？”
“不，不是，你说的对。我只是诧异。打扰您了，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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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真？”
“君子一言！”
“谢谢！”
“这不用客气。虽然我知道这些没用，但是没有经历过，就不会相信的，我理解你们所有的痛苦和纠结。”
“那吕总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我们也一定全力以赴。”
“有！不过，今天我还没有看见你们的实力，所以，我的痛苦，你们既理解不了，更帮助不了。”
“那说来听听？”
“以后吧，会有机会的。”
“我很奇怪，我可没有做过什么去脑瘾程序扫描，你怎么也能知道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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