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行业颠覆
17，行业颠覆
“马上来，难道你不肾亏？”那个叫归海芯的女人调笑道，“我的几个小姐妹可都告诉我了，你都偷偷的买过多少保健品了，自己心里有数吧。”
“你放屁！”粗哑的男人叫了起来，“老子身体好的很，从来就不要什么保健品的。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哈哈哈哈，马上来，你在其他公司买保健品我可能不知道，但是你在我们这里买的壮阳保健品，我可是有详细清单的。”归海芯笑的很是开心，“马上来，你年纪轻轻的，身体怎么就不行了呢？”
“放屁！放屁！你才不行呢！要不我们现在试试！看看谁不行！”
“试试就试试！你来啊，你来啊。”归海芯挑衅，“你能把我从这里弄走，我就崇拜你，你就不肾亏，哈哈。”
“都闭嘴！”一个粗暴的声音从根号三右后方响起，“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斗嘴，有意思吗？”
根号三没有想到，这个黑漆漆的地方，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后背冰体碎裂后，后背上方冒出黏乎乎的液体，将自己牢牢粘在一个什么东西上。他全力扭动身体，发现自己从不能动变成了可以蠕动。蠕动范围极其有限，根号三觉得自己像只蛆，在黏乎乎的液体中可笑地挣扎。
那个粗暴的声音刚停，一个尖锐的声音又起，“马上飞，你果然在这里！”声音从更远的右后方传来，声音冷的出奇，“你能逃过我们兄弟的追杀？”
“严老四，你怎么会在这里？”马上飞惊惧地大叫，“我给你发了信息，也解释了这个是个误会，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鬼才相信你！”严老四冷笑，“你马上飞一贯喜欢卸磨杀驴，这次居然对准了我们兄弟。马上飞，你打什么主意难道我们不知道？”
“严老四，你要相信我你就相信我，不相信就拉到。你觉得我会怕你？你再好好想想，这么多年了，我如果要害你和祁老五，何必要选择现在这关键时刻？如果你们已经杀了吕道冲，我再杀你们还有道理，现在，吕道冲还没死呢，我就杀你们，有这个道理吗？”
“你马上飞要想找借口，十万个都有。我们就看结果，我们只知道，你安排的无人机，袭击的对象就是我们！”
“我说过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还揪住这些不放，我就没办法了。”
“你们也是来杀吕道冲的？”归海芯沉吟，“我也是来杀吕道冲的。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不知道啊，”马上来说，“这里什么都看不见，从昨天到现在，一点光亮都没有。”他停了一下，高声大喊，“还有人吗？”
“很多！”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根号三左前方传来，“好几百呢。”
“啊？”马上来等人惊呼，“这么多人？”
“你们是才来的，”懒洋洋的声音说，“现在还有兴趣大喊大叫的，等你们像我这样了，就知道等死的味道了。”
“你来了很久了吗？”
“嗯，很久啦。”
“多久？”
“我哪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没有黑夜和白昼，没有四季变换，怎么知道知道时间？”
“难道这里一直就这么黑漆漆的吗？”
“从我进来到现在，就不知道什么是光明了。”
“你怎么不想办法逃出去？”
“跟个蛆一样，怎么逃？”
“啊？难道就像现在这样被吊着？那怎么吃饭呢？”
“等你过了48小时，每天就会给你打葡萄糖针的。”
“谁来打？”
“不知道，反正有针管扎进身体，你会感觉到的。”
“我不要我不要，”归海芯大哭，“我不要做蛆！”
“哭如果可以解决问题，这里有很多比你会哭的。归海芯，我知道你的，你是保健品的大户，生意做的很好。说实在的，我也买过你的产品，效果虽然没有你们广告宣传的好，但是，也还算有良心。你们保健品行业也被天脑冲击了吗？”
“谁说不是呢。我们已经无法维持了，”归海芯停了哭声，“这个该死的吕道冲，他们发明了一个什么海绵体再生科技，一下子就把我们这些公司打趴下了。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可怕的竞争对手，产品的简易和推广的精准如此完美。说个笑话，我对以前那些老客户做了调查，很多老头在做了他们公司的手术后，跟小伙子一样。老太太居然可以第二次发育！天啦，你说，这样的东西，我们这些保健品怎么抗衡？他们居然还可以知道这些老头老太的具体情况，针对性非常强！我们铺天盖地地做广告，人家从来就不做广告，老头老太的电子产品直接链接到他们的需求面，操作也简单之极，扫描一下，问题解决。太可怕了，我们这个行业，三个月，彻底消失。”
“这个也是用扫描？”马上来疑惑，“这么复杂的东西，扫描一下也就可以解决吗？”
“结果就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们的确做到了。”
“我们也是被扫描完蛋的。”马上来说，“屁大个电脑，扫描一下大脑，就没有人爱好赌钱了。”
“看来，天脑公司比以前更厉害了，”懒洋洋说，“比以前打击我们更简单，更彻底，更快捷。”
“这位大哥，你是做什么的？”
“我做机械加工的，”懒洋洋叹口气，“以前我在我们行业跺跺脚，这个行业就会颤抖，谁不知道机械顾？”
“您就是机械顾？”归海芯惊叹，“您可是商界传奇！当年商界一直以您为标板，各行各业制定新的行业操作模块，制定行业规范标准，建立行业抢位机制，您是把一个最传统的行业带入现代营销学的典范。我刚开公司的时候，桌上都是您的书籍。今天，见到活人了。”
“我不在江湖，江湖还有我的传说。”懒洋洋声音激动，似乎想到了许多过去的辉煌，“当年说我颠覆了特劳特的定位论，矮化了6a营销，深度引爆营销学曾经成为大学必读，呵呵，再牛的理论遇到粗鲁的科技，输的就不讲情面啦。吕道冲的天脑公司，完全不讲究什么市场调查c可行性研究分析c作业计划手册，他太简单了，价格至上！用你一半都不到的价格生产出比你质量还好的产品，你不死谁死？生产周期比你还短，所以更符合目标短期需要。我们这些公司，快死的时候还不知道，只是以为市场处于周期性的萎缩，等到我们感觉不对，市场份额已经彻底丧失。”
“机械顾，你这个算个屁！”一个男人惊雷般的声音从根号三身后传来。这个声音突如其来，又惊雷般炸起，整个黑暗区域内被洞穿一般居然有了一些生气。
“建筑牛，每次我说我的，你就要说你的。这是我第几次听你的故事了？”
“你怕忘记难道我不怕忘记？”建筑牛声音似乎天生就高，这样平淡的话从他口中说出，还是觉得雷鸣一般。
“好吧，你说，我听，我确实怕忘记。所以，过一段时间我就说一遍。”
“你们看见的都是虚拟的，”建筑牛说，“我看见的可是实实在在的。我是第一个将建筑提高到30小时一层楼的速度的。”马上来c归海芯c严老四等人一声惊叹，充满敬佩。建筑牛更加得意，声音似乎更大了一些，“可是这个算个屁！我们和天脑公司竞标，你们知道他们多长时间一层楼吗？30分钟啊！奶奶的，30分钟，老子都不敢想象！我不信邪，就是要去看个明白。好家伙，老子第一次看见这样搞建筑的。打桩的是大型机器人，把打桩机升到很高的空中直接自由落体，我们一个月打桩，人家半小时；我们要竖塔吊，运送高空建筑货物，人家全部飞行机器人，不是几个几十个几百个，而是几千个飞行机器人！居然还不出现一点点的混乱！我们有黑夜白天的区别，他们完全没有。你们说，这还怎么比？还比个屁啊！你们输的这个不服气那个不服气的，我是输的完全没脾气的！我跟你们说，你们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输在哪，这个才是要命的！”
根号三没有做过生意，但是建筑牛最后一句还是准确地击中了他。一样的，他不知道自己输在哪。他不会弱智到认为自己输给了一个小球。那个蓝色小球只是个表面的东西，或者说它最多能算一个产品，而产品的后台才是最终武器。
这个掌控蓝色小球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对手。
可惜，自己完全不知道它的运作模式。
现在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后台的运算能力超级强大！
根号三心里清楚，如果自己不知道它是如何运算的，就不可能击败它。
他在这里胡思乱想，却听见建筑牛声如洪钟一声大吼：“喂！”
一个字符，石破天惊，震得根号三等人耳膜如鼓在敲。
“来新人啦，起来说话。”建筑牛大喊。
“又来个什么行业的倒霉蛋啊？”
“男的女的？”
“有什么好说的啊？还不是等死？”
“刚才来的声音，应该是从水里被捉住的。”
“什么时候能来个大人物就好了。”
“是做军火的吗？”
“你见过吕道冲吗？”
“”
根号三完全没有想到，这里居然会有几百号人，建筑牛一声大吼，将沉闷的黑暗打开一个缺口，死气沉沉的黑暗中，现在如同一个大型饭店，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虽然看不见，却可以听。这些声音或远或近，有男有女，国内国外，有老有少，口音也不尽相同。这些人七嘴八舌，乱哄哄的，似乎对每一个新人都有兴趣，却又会在每一次的兴趣后消失。
“新来的，做个介绍吧。”马上飞道，“大家认识认识。”
“没有必要认识！”根号三冷冷一句，“如果大家的介绍都胡言乱语，谎话连篇，那介绍还有意义吗？”
“这个兄弟聪明！”严老四冷冷的声音传来，“马上飞，你自己认为自己聪明，哪知道别人一眼洞穿。我们几句话，他就知道你在欺骗。你这小聪明的毛病，看来要到头了。”
“都别吵啦！”建筑牛大喊，将乱七八糟的声音掩盖，“都他妈的什么玩意！在这里，黑漆马虎的，还耍心眼，玩计谋，还是个人吗？难道大家还认为能从这里逃走吗？要我说，谁再撒谎，就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歇歇吧建筑牛，”机械顾笑道，“人不撒谎，还有什么意思啊？哈哈，你看，你说完了，有几个真心符合你的？我告诉你，别说这里了，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撒谎，永远是人的本性。”
“那大家发毒誓，谁撒谎谁死全家！”
“发誓如果管用，那这世上就没有骗术了，更没有伪装了。建筑牛，就算他发誓了，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那你说怎么办？”
“我要是知道了，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当了。我告诉你建筑牛，这里是个绝地，没有人可以逃出去的，大家连动动手指脚趾都做不到，还逃跑，呵呵。我们所有人都就剩一张嘴可以动啦。这里，所有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想杀了吕道冲，结果也是一样的，杀人的没有杀到，被捉到这里来了。这里有很多人都是对手，都有矛盾，甚至于要杀了对方才快活。你让他们诚实，比让他们自杀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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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来，难道你不肾亏？”那个叫归海芯的女人调笑道，“我的几个小姐妹可都告诉我了，你都偷偷的买过多少保健品了，自己心里有数吧。”
“你放屁！”粗哑的男人叫了起来，“老子身体好的很，从来就不要什么保健品的。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哈哈哈哈，马上来，你在其他公司买保健品我可能不知道，但是你在我们这里买的壮阳保健品，我可是有详细清单的。”归海芯笑的很是开心，“马上来，你年纪轻轻的，身体怎么就不行了呢？”
“放屁！放屁！你才不行呢！要不我们现在试试！看看谁不行！”
“试试就试试！你来啊，你来啊。”归海芯挑衅，“你能把我从这里弄走，我就崇拜你，你就不肾亏，哈哈。”
“都闭嘴！”一个粗暴的声音从根号三右后方响起，“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斗嘴，有意思吗？”
根号三没有想到，这个黑漆漆的地方，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后背冰体碎裂后，后背上方冒出黏乎乎的液体，将自己牢牢粘在一个什么东西上。他全力扭动身体，发现自己从不能动变成了可以蠕动。蠕动范围极其有限，根号三觉得自己像只蛆，在黏乎乎的液体中可笑地挣扎。
那个粗暴的声音刚停，一个尖锐的声音又起，“马上飞，你果然在这里！”声音从更远的右后方传来，声音冷的出奇，“你能逃过我们兄弟的追杀？”
“严老四，你怎么会在这里？”马上飞惊惧地大叫，“我给你发了信息，也解释了这个是个误会，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鬼才相信你！”严老四冷笑，“你马上飞一贯喜欢卸磨杀驴，这次居然对准了我们兄弟。马上飞，你打什么主意难道我们不知道？”
“严老四，你要相信我你就相信我，不相信就拉到。你觉得我会怕你？你再好好想想，这么多年了，我如果要害你和祁老五，何必要选择现在这关键时刻？如果你们已经杀了吕道冲，我再杀你们还有道理，现在，吕道冲还没死呢，我就杀你们，有这个道理吗？”
“你马上飞要想找借口，十万个都有。我们就看结果，我们只知道，你安排的无人机，袭击的对象就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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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马上来说，“这里什么都看不见，从昨天到现在，一点光亮都没有。”他停了一下，高声大喊，“还有人吗？”
“很多！”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根号三左前方传来，“好几百呢。”
“啊？”马上来等人惊呼，“这么多人？”
“你们是才来的，”懒洋洋的声音说，“现在还有兴趣大喊大叫的，等你们像我这样了，就知道等死的味道了。”
“你来了很久了吗？”
“嗯，很久啦。”
“多久？”
“我哪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没有黑夜和白昼，没有四季变换，怎么知道知道时间？”
“难道这里一直就这么黑漆漆的吗？”
“从我进来到现在，就不知道什么是光明了。”
“你怎么不想办法逃出去？”
“跟个蛆一样，怎么逃？”
“啊？难道就像现在这样被吊着？那怎么吃饭呢？”
“等你过了48小时，每天就会给你打葡萄糖针的。”
“谁来打？”
“不知道，反正有针管扎进身体，你会感觉到的。”
“我不要我不要，”归海芯大哭，“我不要做蛆！”
“哭如果可以解决问题，这里有很多比你会哭的。归海芯，我知道你的，你是保健品的大户，生意做的很好。说实在的，我也买过你的产品，效果虽然没有你们广告宣传的好，但是，也还算有良心。你们保健品行业也被天脑冲击了吗？”
“谁说不是呢。我们已经无法维持了，”归海芯停了哭声，“这个该死的吕道冲，他们发明了一个什么海绵体再生科技，一下子就把我们这些公司打趴下了。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可怕的竞争对手，产品的简易和推广的精准如此完美。说个笑话，我对以前那些老客户做了调查，很多老头在做了他们公司的手术后，跟小伙子一样。老太太居然可以第二次发育！天啦，你说，这样的东西，我们这些保健品怎么抗衡？他们居然还可以知道这些老头老太的具体情况，针对性非常强！我们铺天盖地地做广告，人家从来就不做广告，老头老太的电子产品直接链接到他们的需求面，操作也简单之极，扫描一下，问题解决。太可怕了，我们这个行业，三个月，彻底消失。”
“这个也是用扫描？”马上来疑惑，“这么复杂的东西，扫描一下也就可以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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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顾，你这个算个屁！”一个男人惊雷般的声音从根号三身后传来。这个声音突如其来，又惊雷般炸起，整个黑暗区域内被洞穿一般居然有了一些生气。
“建筑牛，每次我说我的，你就要说你的。这是我第几次听你的故事了？”
“你怕忘记难道我不怕忘记？”建筑牛声音似乎天生就高，这样平淡的话从他口中说出，还是觉得雷鸣一般。
“好吧，你说，我听，我确实怕忘记。所以，过一段时间我就说一遍。”
“你们看见的都是虚拟的，”建筑牛说，“我看见的可是实实在在的。我是第一个将建筑提高到30小时一层楼的速度的。”马上来c归海芯c严老四等人一声惊叹，充满敬佩。建筑牛更加得意，声音似乎更大了一些，“可是这个算个屁！我们和天脑公司竞标，你们知道他们多长时间一层楼吗？30分钟啊！奶奶的，30分钟，老子都不敢想象！我不信邪，就是要去看个明白。好家伙，老子第一次看见这样搞建筑的。打桩的是大型机器人，把打桩机升到很高的空中直接自由落体，我们一个月打桩，人家半小时；我们要竖塔吊，运送高空建筑货物，人家全部飞行机器人，不是几个几十个几百个，而是几千个飞行机器人！居然还不出现一点点的混乱！我们有黑夜白天的区别，他们完全没有。你们说，这还怎么比？还比个屁啊！你们输的这个不服气那个不服气的，我是输的完全没脾气的！我跟你们说，你们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输在哪，这个才是要命的！”
根号三没有做过生意，但是建筑牛最后一句还是准确地击中了他。一样的，他不知道自己输在哪。他不会弱智到认为自己输给了一个小球。那个蓝色小球只是个表面的东西，或者说它最多能算一个产品，而产品的后台才是最终武器。
这个掌控蓝色小球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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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新人啦，起来说话。”建筑牛大喊。
“又来个什么行业的倒霉蛋啊？”
“男的女的？”
“有什么好说的啊？还不是等死？”
“刚才来的声音，应该是从水里被捉住的。”
“什么时候能来个大人物就好了。”
“是做军火的吗？”
“你见过吕道冲吗？”
“”
根号三完全没有想到，这里居然会有几百号人，建筑牛一声大吼，将沉闷的黑暗打开一个缺口，死气沉沉的黑暗中，现在如同一个大型饭店，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虽然看不见，却可以听。这些声音或远或近，有男有女，国内国外，有老有少，口音也不尽相同。这些人七嘴八舌，乱哄哄的，似乎对每一个新人都有兴趣，却又会在每一次的兴趣后消失。
“新来的，做个介绍吧。”马上飞道，“大家认识认识。”
“没有必要认识！”根号三冷冷一句，“如果大家的介绍都胡言乱语，谎话连篇，那介绍还有意义吗？”
“这个兄弟聪明！”严老四冷冷的声音传来，“马上飞，你自己认为自己聪明，哪知道别人一眼洞穿。我们几句话，他就知道你在欺骗。你这小聪明的毛病，看来要到头了。”
“都别吵啦！”建筑牛大喊，将乱七八糟的声音掩盖，“都他妈的什么玩意！在这里，黑漆马虎的，还耍心眼，玩计谋，还是个人吗？难道大家还认为能从这里逃走吗？要我说，谁再撒谎，就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歇歇吧建筑牛，”机械顾笑道，“人不撒谎，还有什么意思啊？哈哈，你看，你说完了，有几个真心符合你的？我告诉你，别说这里了，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撒谎，永远是人的本性。”
“那大家发毒誓，谁撒谎谁死全家！”
“发誓如果管用，那这世上就没有骗术了，更没有伪装了。建筑牛，就算他发誓了，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那你说怎么办？”
“我要是知道了，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当了。我告诉你建筑牛，这里是个绝地，没有人可以逃出去的，大家连动动手指脚趾都做不到，还逃跑，呵呵。我们所有人都就剩一张嘴可以动啦。这里，所有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想杀了吕道冲，结果也是一样的，杀人的没有杀到，被捉到这里来了。这里有很多人都是对手，都有矛盾，甚至于要杀了对方才快活。你让他们诚实，比让他们自杀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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