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受辱当杀人
卓的点点头，无所谓的道：“这三年我也在想，我在等你什么，生哥，我等了你三年，不是等着你带我去打工的，生哥，你明白吗？我知道我王卓笨，所以我等你，等你出来，因为你不会坑我，但是我等了你三年，你选择的那种生活，我不想要，生哥你明白吗？”
乔生苦笑着点点头，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知道昨天那接二连三的忍气吞声让卓的失望了，他也明白，卓的之所以选择苦等三年。乔生看着卓的道：“想好了吗？不后悔，是不是决定的太快了点，要不然在考虑一段时间，你在做决定？会不会有一些唐突了。”
卓的淡淡的遥遥头，反驳道：“这样的生活，我受够了，谁心情不好，都可以损你几句，都是活着，为什么我要低三下四，为什么我要像个牲口一样，谁心情不好都骂几句，为什么，你们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不想这样下去了，真的不想了，太累了。”
二毛听到卓的这么多的怨恨与不凭，表情有些难过的叹了口气，他二毛何尝不是这样，但是他没有卓的那样的勇气，真的出人头地了，人之常情谁都会羡慕，但是有几个能成功呢，太少太少了，二毛也劝慰道：“卓的，你先冷静一下，你也不差这段时间了，在等等看，别这样冲动，这事好好思考一下。”
乔生也主动道：“卓的，你想怎么选择，我不拦着，每个人都可以为自己做出选择，但是你要记住，你要有承受的能力，混的惨了，可能会进去的，要知道，那里面不是那么好呆的，你没进去过，你不知道，所以不到走投无路，真的别想这一步，而且，韩玉这人，对待兄弟确实没话说，我这人有一是一，当初韩玉在监狱里，给他存钱的，来看他的，太多了，他的朋友，人脉，确实很厉害，我们的关系虽然比普通的朋友好很多，但是我不敢保证，你跟着他就一定能出人头地。”
卓的点点头，道：“生哥，我知道，只是真的想过挺多的，后果我也想过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在说，磊哥当初不也很好吗，也没见他吃了很多苦啊。”
乔生摇头失笑道：“那是你知道的太少了，你知道他进去过两次么？你知道他在里面干过什么么？吃过多少亏么？”王卓摇头。
乔生继续道：“我刚在里面的时候，也挺巧的有个缓期两年的死刑犯，跟你磊哥蹲过一个号，他跟我说过，你磊哥刚进去的时候，第一天认识一个朋友，没受什么欺负，慢慢把新丁时期过去了，随后他开始笼络人，想形成自己的团队，结果被这个监室的牢头看出来，双方打了起来，你磊哥差点让人把手给弄残了。当时他们就把你磊哥按在监视器死角，然后拿绳子勒着高磊的胳膊，没一会胳膊不过血，就没了知觉，在勒一会，胳膊就算是好的，也彻底废了，就需要截肢的，后来高磊说他错了，求饶，那牢头猜放过他，绳子松开以后，血液开始回流，你知道脚麻的时候最痒最疼的那一刻，你肯定不想经历第二次吧。”卓的跟二毛回想到自己手脚发麻的那种情况，很认真的点点头，那种痒麻，太难受。
乔生继续道：“但是高磊那种，比这更慎，由于血液不通，血管黏在一起，没往前流一点点距离，就相当于无数只蚂蚁吃你的肉一般。那种疼痛，没人能经得住第二次。那死刑犯说，高磊双眼充血，面目青筋直冒，躺在地上打滚哀嚎，嘶命的喊着，给他刀，他要自己跺了那只手，你能理解那种疼痛吗？”
卓的跟二毛面前有些惊惧，不由自主的道：“都想把自己的手剁了，肯定很疼很疼。”
乔生接着道：“那个死刑犯跟高磊关系还不错，因为大家都知道死刑犯基本这辈子也不会出来了，也用不上，在监狱里就是这样现实，给你一根烟，你出来了，最起码要还一条，或者请人吃顿饭，所以高磊那时候就跟这个死刑犯走的挺近的，只有死刑犯跟另外一个人过来按住了高磊，那死刑犯亲眼看到，那只手从死白色，到青色，到白色，在到正常颜色，中间足足经历了半个小时。那半个小时的折磨，高磊已经全身痉挛了，眼神翻白，嘴唇被咬出血，上嘴唇被咬掉一块肉，等你们在见到高磊，你们就能看到他上嘴唇里多出一块肉来。随后那个死刑犯跟另一个，帮高磊把全身的汉擦掉，足足两天，高磊才缓过来，那个牢头看着高磊，没事就阴狠的道：“在给我惹乱子，下把就要你一条胳膊，尼玛个比的。”高磊无动于衷，只是表面会很一副奴才相的说，嗯，嗯，你放心大哥，我知道了，十足的谄媚模样。但是那个死刑犯说，由于长时间没人理会他，他就喜欢观察人，他觉得高磊看那个牢头就像在看死人一般，那死刑犯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前一天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高磊曾问他，在外面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么？那死刑犯睡的迷迷糊糊的说道，父母死的早，也没老婆孩子，所以只希望有生之年出去看看。随后高磊哦了一声在没说话。死刑犯说他在几天之后猜明白高磊问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二毛跟卓的问道：“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平时唠嗑问的么。也许高磊想出去的时候帮那个死刑犯完成个愿望。”
乔生面容复杂，看着他俩道：“我们包括死刑犯我们都是这样认为的，直到第四天，号里来了一个带着手铐脚铐的年轻人，那一双手铐脚铐有二十斤最起码。”乔生仿佛模仿那个死刑犯一般，说道：“死刑犯看着高磊，发现高磊有一丝激动，甚至有些开心，死刑犯不解。只见牢房的门打开，狱警把那个死刑犯推进来，这个犯人大概二十岁左右很年轻，眼神空洞，老死刑犯理解那个眼神，那是一种绝望，一种等死的状态，老死刑犯在判决没下来之前也是那样过来的，号里的人正常疑问道：“这人怎么了，犯什么事了？”狱警回答道，滨江路，抢劫，杀人，暴力抢，劫，抛尸，两条人命，稳死了，在这里过渡，过几天就该枪毙了，你们别管了，该干嘛干嘛去。随后所有人都远远的躲开这人，只有高磊走上前去，小声的让那个年轻死刑犯脱了袜子去洗脚。到了晚上的睡觉的时候，正常来的新丁是需要座板的，就是看着别的犯人睡觉，怕犯人逃跑之类的，没人愿意跟那个新来的死刑犯一起，随后高磊主动要求跟那个新来的死刑犯一起，搞的大家一阵惊讶，每两个人是两个小时座板，高磊跟那个新死刑犯是凌晨两点到四点。最困的时间，那个时间点，没人喜欢，因为是生物钟最困的时候。
就这样，平静的一夜过去了，第二天发生了一件小事，高磊在去给牢头叠被子收拾的时候，牢头睡觉身下的那个地板坏掉了，露出一个洞来，地板下面都是暖气，所以也没什么，就是外面看着有个坑，倚着墙，正好能踩到那个坑，也没人在意。牢头骂骂咧咧的对着高磊骂了几句，然后就没在意。
时间悄然而逝，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每天高磊的生活不是很好，像个奴才一般，恨不得那牢头放屁都让高磊接着，高磊也不生气，也不恼怒，一副奴才相。那个年轻的死刑犯姓刘，叫刘明，那天是周二，老死刑犯说，因为那天在前一周，中央6频道预告说，周二晚上7点30分演任贤齐跟张柏芝主演的《合约情人》。那天刘明接到了狱警递给他的一审判决，剥夺刘明政治权利终身，死刑，立即执行，狱警说，你还上诉吗？我把话带给你家人，不过我劝你还是算了，不过为了多活几天也是好的。刘明点头表示知道。随后刘明看着高磊，高磊拍拍刘明肩膀。这时，那个老死刑犯看到刘明对着高磊说了什么，但是离的太远，只看到高磊点头，在就没了，那天晚上是阴历十六，外面的月亮很圆，很亮。凌晨两点半，老死刑犯睁开眼，看到了他震惊的一幕，刘明倚在墙上，双手的铁链缠在牢头的脖子上，牢头拼命乱动，发出一种类似喉咙咯痰的声音，牢头大概不到四十岁，肯定比刘明有力气，但是就是挣不脱刘明的纠缠。这时有人想过去帮忙，毕竟牢头还是有威望的，高磊满脸是血的大声喊道：“别过去，他已经疯了，他临死想拉几个垫背的。谁想死就去吧。”随后大家都拼命的往后退，人类就是这样，当茫然无措的时候，突然有人引领你的时候，你就会盲从。那个牢头知道自己要死了，拼命的拿手打着刘明的脑袋，刘明的眼角被抓破了，开始流血，那刘明感觉自己没那个牢头力气大，手腕一翻，拿出一个东西，像筷子长短，是那天地板坏掉的半角木头，握在刘明手里，尖的那头露了出来，刘明想都没想，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每一刺都是牢头的脖颈，鲜血开始像喷泉一般，大概有一米高，刺到第二下，牢头就彻底不动了，刘明又补了两下。确定牢头死了，才停下来。刘明看着高磊，瞬间过来拖着脚镣，大声道：“草你，妈，你也死吧，高磊拼命往后退，但是大腿还是挨了一下，随后这帮囚犯也没见得有骨气，都是开始乱跑，这途中，刘明又捅倒了两人，伤了一人，不算高磊，随后一群人高喊杀人了，然后警铃大作。在然后，刘明被带走，随后几乎号里每个人都被带去问话，但是据说这件事情在省里影响非常之不好。正常是七天之内执行，两天之后，刘明就被执行枪决。””
乔生说完，久久不语，二毛跟卓的两人一时间没有任何话语，周围只剩下喘息声，与呼吸声。寂静的针落可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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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生苦笑着点点头，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知道昨天那接二连三的忍气吞声让卓的失望了，他也明白，卓的之所以选择苦等三年。乔生看着卓的道：“想好了吗？不后悔，是不是决定的太快了点，要不然在考虑一段时间，你在做决定？会不会有一些唐突了。”
卓的淡淡的遥遥头，反驳道：“这样的生活，我受够了，谁心情不好，都可以损你几句，都是活着，为什么我要低三下四，为什么我要像个牲口一样，谁心情不好都骂几句，为什么，你们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不想这样下去了，真的不想了，太累了。”
二毛听到卓的这么多的怨恨与不凭，表情有些难过的叹了口气，他二毛何尝不是这样，但是他没有卓的那样的勇气，真的出人头地了，人之常情谁都会羡慕，但是有几个能成功呢，太少太少了，二毛也劝慰道：“卓的，你先冷静一下，你也不差这段时间了，在等等看，别这样冲动，这事好好思考一下。”
乔生也主动道：“卓的，你想怎么选择，我不拦着，每个人都可以为自己做出选择，但是你要记住，你要有承受的能力，混的惨了，可能会进去的，要知道，那里面不是那么好呆的，你没进去过，你不知道，所以不到走投无路，真的别想这一步，而且，韩玉这人，对待兄弟确实没话说，我这人有一是一，当初韩玉在监狱里，给他存钱的，来看他的，太多了，他的朋友，人脉，确实很厉害，我们的关系虽然比普通的朋友好很多，但是我不敢保证，你跟着他就一定能出人头地。”
卓的点点头，道：“生哥，我知道，只是真的想过挺多的，后果我也想过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在说，磊哥当初不也很好吗，也没见他吃了很多苦啊。”
乔生摇头失笑道：“那是你知道的太少了，你知道他进去过两次么？你知道他在里面干过什么么？吃过多少亏么？”王卓摇头。
乔生继续道：“我刚在里面的时候，也挺巧的有个缓期两年的死刑犯，跟你磊哥蹲过一个号，他跟我说过，你磊哥刚进去的时候，第一天认识一个朋友，没受什么欺负，慢慢把新丁时期过去了，随后他开始笼络人，想形成自己的团队，结果被这个监室的牢头看出来，双方打了起来，你磊哥差点让人把手给弄残了。当时他们就把你磊哥按在监视器死角，然后拿绳子勒着高磊的胳膊，没一会胳膊不过血，就没了知觉，在勒一会，胳膊就算是好的，也彻底废了，就需要截肢的，后来高磊说他错了，求饶，那牢头猜放过他，绳子松开以后，血液开始回流，你知道脚麻的时候最痒最疼的那一刻，你肯定不想经历第二次吧。”卓的跟二毛回想到自己手脚发麻的那种情况，很认真的点点头，那种痒麻，太难受。
乔生继续道：“但是高磊那种，比这更慎，由于血液不通，血管黏在一起，没往前流一点点距离，就相当于无数只蚂蚁吃你的肉一般。那种疼痛，没人能经得住第二次。那死刑犯说，高磊双眼充血，面目青筋直冒，躺在地上打滚哀嚎，嘶命的喊着，给他刀，他要自己跺了那只手，你能理解那种疼痛吗？”
卓的跟二毛面前有些惊惧，不由自主的道：“都想把自己的手剁了，肯定很疼很疼。”
乔生接着道：“那个死刑犯跟高磊关系还不错，因为大家都知道死刑犯基本这辈子也不会出来了，也用不上，在监狱里就是这样现实，给你一根烟，你出来了，最起码要还一条，或者请人吃顿饭，所以高磊那时候就跟这个死刑犯走的挺近的，只有死刑犯跟另外一个人过来按住了高磊，那死刑犯亲眼看到，那只手从死白色，到青色，到白色，在到正常颜色，中间足足经历了半个小时。那半个小时的折磨，高磊已经全身痉挛了，眼神翻白，嘴唇被咬出血，上嘴唇被咬掉一块肉，等你们在见到高磊，你们就能看到他上嘴唇里多出一块肉来。随后那个死刑犯跟另一个，帮高磊把全身的汉擦掉，足足两天，高磊才缓过来，那个牢头看着高磊，没事就阴狠的道：“在给我惹乱子，下把就要你一条胳膊，尼玛个比的。”高磊无动于衷，只是表面会很一副奴才相的说，嗯，嗯，你放心大哥，我知道了，十足的谄媚模样。但是那个死刑犯说，由于长时间没人理会他，他就喜欢观察人，他觉得高磊看那个牢头就像在看死人一般，那死刑犯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前一天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高磊曾问他，在外面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么？那死刑犯睡的迷迷糊糊的说道，父母死的早，也没老婆孩子，所以只希望有生之年出去看看。随后高磊哦了一声在没说话。死刑犯说他在几天之后猜明白高磊问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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