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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回 激战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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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回激战之夜

  这天晚上，袁可杰坐在河边，思考着人生过去的岁月。泗水帮也许已经成了一个过去的江湖，一个时代的印记了。曾经的辉煌和荣耀早已随着上一任帮主的离去而永远的一去不复返了。自己曾经领导这个帮派差不多近二十年的时间，虽然寸功未建，不过依然保住了在江湖中的地位。尽管那些昔日曾经叱咤风云的门派走到今天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也许一个崭新的时代已经来临了，这样的地下秩序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也许在那个农耕文明的冷兵器时代，这样的门派才会横空出世，在社会上占有一定的地位。但是，历史走到今天，时代早已突飞猛进，人类已经脱胎换骨。过去的一切已经彻底的成为历史了。他和他的徒子徒孙们也曾经把功夫练到了刀枪不入c百毒不侵的最高境界。然而，面对火器时代的到来，这样的武功已经基本上没有了用武之地。就像当年的清帝国末期的义和团一样，在战场上他们的神功终究无法抵挡西洋的坚船利炮，而最终只能落个战死沙场的凄惨命运。——而这一切就像大清帝国的命运一样，随风在风雨飘摇的岁月激荡c沉沦，并最终消失的一干二净，退出历史的舞台。而人类唯一的出路就是不停的变革，否则，最终只能是死路一条。因此，在最后的岁月里，他遣散所有部众的做法是正确的，英明的。只是现在不知道那个心比天高c志比海广的得意弟子北邙去了哪里？至少有多年的时间没有他的消息了，现在也不知道他究竟过的怎么样？这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那北邙出生在豫西南的一个贫瘠的村庄，自幼父母双亡，靠着年迈的奶奶把他养大。直到奶奶去世后，他差不多也到了成人的年纪，便离开家乡开始闯荡。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病倒在一座山神庙里。机缘巧合，自己从那里经过，进去躲避风雪，才把他救起。从此，无依无靠的他才跟着自己，来到了江湖。这么多年来，两人可谓情同父子，感情深厚。直到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一起加入了泗水帮。那泗水帮帮主看他宅心仁厚，聪慧过人，是块好材料。因此，把一身的功夫都传给了他。希望他有朝一日可以接替帮主职位，把泗水帮发扬光大，称霸江湖。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他始终没有坐上那个位置。直到老帮主去世，把位置传给了自己。他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对于世间任何权势都无动于衷？随着后来帮派与帮派之间的战争c杀戮，很多门派都被无情的消灭掉了。泗水帮统一了江南，而丐帮统一了江北。两派最终达成协议，互不侵犯，各自为政。平静的日子，一直过了很久，直到和官方的冲突。

  正在这时，头顶一阵大风卷过。他吃了一惊，如此平静的夜晚，怎么会突然间风声大作呢？他站了起来，朝着风起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不是朱家会吗？他怎么一个人仿佛在空中漫步一样，从自己头顶走过，向着前方而去了。袁可杰大惑不解，他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于是，闭上了眼睛，开始运功。很快一股真气从气海出发，沿着督脉向上面冲起，直至眉心的天心穴。他心中叫了一声，开！他的第三只眼睛一下子睁开了。放眼望去，大吃一惊。原来有一对人马正浩浩荡荡向着西北方向前进，看他们一身的银色装备，才知道他们是一支来自外部世界的军队。而朱家会好像是客人一般，跟随他们走在一旁。看他们行军的方向应该是地球轨道上他们的母舰，可是这朱家会为什么会随他们同行呢？难道他已经愿意和他们一起进行外星移民了吗？这让袁可杰大惑不解，看样子要阻止他才行。不然他就有可能有去无回了，那个世界的生活也未必适应他。于是，袁可杰脚下发力，身子发动，快速的跟了上去。

  负责巡边的卫士很快就发现了他，向他的上级进行了报告。那指挥官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袁可杰，命人把朱家会叫了过来，问他下面追上来的是什么人？是为了你而来。朱家会这才醒悟过来，望下面看了一眼，发现是曾经有过照面的袁可杰。他怎么会跟上来呢？只是他们非亲非故，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必要，免得再生出什么事端？耽误了自己的计划。于是向指挥官陈述了对方不过是一个过去的普通朋友罢了，并无太深的交情，不用去理会于他。指挥官会意，命令手下人转换了时空，收起了时光帷帐，让下面的人再也无法识别他们的路线和行踪了。

  跟出一段路程，当袁可杰再往上面看时，才发现他们已经彻底失去了踪影，连朱家会这个肉眼凡胎的家伙也隐去了形体，再也找不到他了。看来，他们再也不想见到自己了。他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看来他去意已决，让他回头已经很难了。于是对着上面喊道：“朱家会，前方路途遥遥，你要多加珍重。后悔有期了！”他用尽了力气，声若洪钟，他相信对方一定听到他的声音了。他想不管怎么样？他希望把自己的意愿传达给朱家会，让他明白，未来的世界还很遥远，前途迷茫，希望他可以照顾好自己。也许，这也是人类唯一的希望了。而朱家会迈出了惊人的一步，也是具有历史意义的一步。只要有一线希望，人们总是会坚持的。

  那指挥官听到后，又叫来了朱家会，问他是否后悔这次的决定。只见朱家会坚定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既然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就不想再回来了。因为他对于这里的一切已经感到彻底厌倦了，他需要寻找新的生活，新的世界。而对方的世界正是他想要去的地方，就当这次是一次人生伟大的旅程罢了。既然开工，就没有回头箭了。指挥官看着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表示他会尽他们所能为实现他的梦想而竭尽全力，直到地球人类彻底摆脱那里的落后状态而走向伟大的宇宙文明的共和时代。在指挥官看来，他们对于人类的数次试探，都说明了人性的光芒还是存在的。只是人们被一时的生活失意而暂时迷离了生存的方向罢了。假以时日，也许他们会彻底改变过来的。因为，人性原本就是纯洁的，善良的，美好的。这和最初的他们是一样的。而他们唯一的希望是不要在这条道路上走的太久，否则，一旦失去控制，人性变得贪婪和无畏起来，肆无忌惮的杀戮和为所欲为的放纵，所有的一切真的就可能无法挽回了。看来，这里还是一个有希望的世界。而朱家会暂时的离开会该这里带来某些善意的提醒罢了。

  袁可杰看着天空，心情失落之极。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让朱家会回头了。只是他这一去，不知道何日才能重返我们的世界，也许他再也不想返回这里了。毕竟那个世界才有他想要的生活和未来。自己也曾经听说过天外世界的传说，只知道那是一个比想象中还要理想的生活时代。人们自从出生那一天起就已经具备生活所需要的一切，国家将为他们提供一切。而他们所要做的就是不断的进行星际移民或者星际旅游。据说他们的寿命换算成我们人类正常的时间计算方法应该是在两千岁，甚至更长。这样的生命极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生物体所具备的极限了。他们可以说应该生活在一个纯粹的精神世界里。——一种高度完美的超级生命智能体。而我们也许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前进，只是我们不知道我们要走的路还有多长？

  袁可杰刚一转身，忽然间感到脑后生风，急忙把身子一偏，躲了过去。正要回头，又是一股掌风袭来。这下令他心中大怒，身子一振，右掌挥出，朝着对方来势扫了过去。那人吃了一惊，不敢硬接，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躲了过去。“阁下何方圣神？你我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何必痛下杀手？”袁可杰感到有些不解，看着对方说道。谁知道那人根本不理会他，身子滴流一转，右掌护胸，左掌开道，又攻了上来。袁可杰心中温怒：“也罢，今天就领教一下阁下高招了。”于是，双掌竖起，气沉丹田，把真气贯通到全身，做个甩手式，说了个请字，两人战在了一块。

  黑衣飘动，人影翻滚。很快两人就战了几十招。

  袁可杰看对方愈战愈勇，内力似滔滔江水一般绵延不绝，攻势丝毫不减。终于明白今日遇到对手了。只是自己毕竟上了春秋，体力上已经输对方一筹了。看他样子不过三十郎当岁的样子，年富力强，正值青春之季。如此鏖战下去，自己非但不会取胜，甚至会被对方击败，落个两败俱伤的下场。于是计上心来，攻出一阵。身子激退，准备跳出圈子，不在和对方厮杀。谁知道对方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心争强好胜，非要分出一个高地不可。一番疾风骤雨般的攻击如排山倒海一般压了上来，迫得袁可杰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很快，袁可杰被逼的退无退路，险象环生。心中大怒，看来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他终于按耐不住，不得不使出了生平绝技。只见他大吼一声，双掌挥起，在空中画个圆弧。用尽十成功力，看准对方来势，攻了上去。那人一下子感到了一股掌风如惊涛骇浪一般袭了过来，力道惊人。一个照面，自己就有些感到内力不支了，只好收回掌风，开始边战边退。最后，两人对了一掌，各自跳出了圈子。

  只见袁可杰身子翻起，在空中一个旋转，落在地上，向后面退了几步，方才稳住阵脚。这时才感到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几经舒展，才得以平和下来。终于恢复了常态。再看对方，向后面踉踉跄跄退了十几步，才稳住脚步，在空地上停了下来。一股热流上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子摇摇晃晃，几乎要摔倒在地上。袁可杰一看，心中吃了已经，急忙上前，正欲搀扶住他，被他用手势给制止了。

  “袁盟主老当益壮，不减当年。在下佩服之至。”对方摘去了面纱。

  “原来是你，朱一航。你怎么在此？找老夫所为何事？不用如此大动干戈吧！”袁可杰看着他说道。

  “那朱家会终于还是走了。”朱一航心中一阵凄凉，话语有些伤感。“他带走了一切原本属于我们的一切，留下了一世的悲哀。我们两家的几十年的恩恩怨怨终于可以一笔勾销了。呵呵！。。。哈哈！。。。”他情绪有些激动，眼角闪这泪光。

  “难道你和他是父子关系吗？”袁可杰心中有些无法理解，“他走了，天恒集团也就开始走下坡路了。那个膏粱子弟朱朝天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天恒集团很快顺理成章的由他来继承。这样出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支撑不下去了。届时，不要说整个北阳市，就是一个广南省都是你们的天下了。你们应该高兴才对啊！”

  只见朱一航摇了摇头，慢慢说道：“说实话，这个世界已无可留恋。离开这里，去往遥远的外星世纪将成为我人生唯一的梦想。什么荣华富贵，功名权势，在我心中已经变得一文不值了。我怕原本就是那朱家会的义子，这么多年来一直卧底刘氏集团。已经看淡了世上的一切纷争。不管你今生今世取得了多少财富，多大的成就。到头来还不是黄土一捧，草木一介。老实说，一百多岁的生命极限不是我们人生的终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苦苦寻觅，我们一定有另外的生活，一个处在多维世界的五彩斑斓的生活。事实上，这些外星高级生物体已经不止一次光临我们的世界。很多年前我已经和他们进行过接触。这次朱家会的离去并不是偶然。他已经打通了通往银河系的通道。可以说，从地球北极出发，一直穿越过大气层，然后再到达距离我们最近的五大星系。这是一条没有任何监控的通道。而这个秘密只有朱家会和我知道。原本他是要和我一起离开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一个人提前离开了。”

  “我只是担心他未必可以适应另外一个星球的生活，毕竟他身体的各个代谢系统还未能达到一种崭新的水平。这是一个痛苦而漫长的过程，不知道他能否承受？”袁可杰说道。

  “在遥远的地球之外的银河系中，已经有我们人类活动的足迹了。那是我们这里政府的一次一次移民计划失败的产物。很多人被永远的滞留在了宇宙深处。而一少部分被他们救起，流放到了其他星球，任他们自生自灭。不过，他们也会不定期给他们提供一些必要的人道主义援助。因此，有不少人幸存了下来。他们很多人的生命极限已经达到了惊人的几百岁，甚至上千岁。”朱一航说道。

  “这样说来，在浩瀚的宇宙中有很多适应我们生存的星球。这倒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看来我们人类未来是有出路的，即使这里发生了毁灭性的世界大战。”袁可杰心中有些兴奋的说道。

  “出路自然有。很多有识之士已经找到了这样的出路。他们会警告这里的政府，所有的战争最终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自取灭亡。他们已经开辟了崭新的道路，届时只要他们和那些外星生物体取得联系，他们就会按照既定的路线离开这里。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上那些超级政府，他们一直喋喋不休的教训对手，总有一天，会把双手放在核战争的按键上。他们对于这样的威胁早已厌烦了。而地球生物的彻底毁灭将会波及到整个银河系。后果严重将超出我们的想象。那些外星人非但会组织这场灾难的发生，还会做出他们的决定，最终出手教训我们一下那些自以为是的超级政府的政客们。地球上的一切不是他们说了算。”朱一航说道。

  “这一切的确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不过，我们的政府也不会愚蠢到去自相残杀的地步。毕竟，几次世纪危机都被我们化险为夷了。人的生命毕竟是宝贵的，生活还是美好的。谁会为了一些无谓的纷争而自取灭亡，自寻死路呢？”袁可杰说道。

  “因此，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去寻找自己的出路。很明显我们的出路一定不在这个星球上。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很多时候我看到天恒集团和刘氏企业囤积了数量惊人的现金，我都感到有些很可笑。这些钱的数量多到已经非常惊人的地步。就是他们的后世子孙任何事情都不做，也足以他们消耗数代了。当然，只要他们和平相处，相安无事。社会平稳，人们生活秩序正常，政府也懒得去理会他们了。这就是这么多年来，他们两家共生共荣的秘密所在。”朱一航说道。

  “也许吧！”袁可杰转过身去，看着西北方向的天空，慢慢说道，“倘若我估计的不错，他们已经离开的地球轨道。进入五大星系的云层了。那里有他们的母舰。顺利的话，一个星期之后，他们就可以踏上归程了。”

  “祝福他吧！也许他可以开始一种崭新的人生了。有道是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也许朱家会走的道路就是我们明天所要追寻的未来道路。”朱一航说道。

  “但愿如此吧！不知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袁可杰看着他问道。

  “我会帮助朱朝天处理好一切事务，并最终向刘东升告别。我们来个五年之约吧！如何？”朱一航说道。

  “五年之约？”袁可杰看了他一眼，“就在这里吗？”不远处就是风景秀丽的松山湖，夜色之下，微波荡漾，涟漪阵阵，看上去，甚是迷人。“只怕数年之后，人世间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时过境迁了。到那时，我们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里谈天地时和岁月，论人间沧海桑田？”

  “哈哈哈！。。。”听他这么一说，朱一航忽然间大笑起来，继而又说道，“人世间万事万物不过如此，你我又何必太多伤感？有道是，风云变幻，千年不改，万象更易，人间岁月，弄影中州！”

  “好一个‘弄影中州’，阁下果然是一个性情中。，相信未来的世界，人类永恒的丰碑之上，一定会镌刻下你的名字。”袁可杰看着他，只觉得一股英雄之气从他身上喷薄而出，刹那间，天地为之动容，仿佛日月亦无光了。

  “只是这前程虽然美好，道路却也崎岖不平。现在只能说前途未卜，星隐月现。只怕我们要走的路还很漫长。我们彼此还是多保重吧！”朱一航说这，看了一眼昏暗的天空。一轮明月在云中穿进穿出，倒是周围几颗星星，闪着耀眼的光芒，甚是夺目。

  “只要你下定决心走下去，我想你可以开辟一个崭新的天地，一个划时代的伟大世纪。阁下保重吧！”袁可杰看着他，双手抱拳说道。

  朱一航还要说什么，只见前方的湖面上开始有些异常起来。很快，波浪翻滚，响声一片。鱼儿开始跳跃着，争先恐后的跃出水面，在湖面上激荡着。“不好！湖中有什么怪物要出现了。”袁可杰叫道。果然，随着湖水向两边分开，一支庞大的飞行器从水中钻了出来，顺着水面滑行了一会儿，一下子就冲天而起，升向了天空，以一种惊人的速度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朱一航吃了一惊，站在那里，傻傻的，呆呆的，失去了意识一般。抬眼看着天空中安飞行器消失的方向。

  “他们果然就在我们身边？江河湖海，群山峻岭。所有我们想不到的地方，他们都可以作为他们的藏身之处。我们居然对此一无所知。”袁可杰有些感慨的是说道。

  “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吧！”朱一航忽然间想了什么？脚下发力，身子晃动，很快就走进了前面的树丛之中。

  “暂时不要与他们较量，我们还不是他们的对手。阁下好自为之！”袁可杰看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看着他已经远走，只好惆怅的看了一眼，转过身去，往回走了。他只是不明白，这支飞行器在这松山湖中隐藏了多久？他们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达这里的？而这次忽然间毫无预兆的忽然离开，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他们还会返回这里吗？也许这一切根本没有人知道。他甚至想潜入湖底看个究竟，但是当他明白这些生物体要是不想让外界知道他们的行踪的话，一切也只能是徒劳罢了。因此，他只好作罢。

  北阳市北关道。

  朱建军已经被一纸调令派往这里，成了一名临时的守备。而朱一凡则成了他的一名属下。他们共同负责关口的守卫事宜。这原本是一份很清苦和无聊的工作。不过，两人已经是患难之交，生死之情。因此，只要能在一起，所有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两人开开心心，吃吃喝喝，倒也逍遥快活了一阵子。这天，朱一凡正带队巡逻在白芒关，正要下令开关验牒。忽然间发现，头顶好像有什么在经过一样，风声呼啸，气压低沉。可是，放眼望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感觉有大队人马正从空中疾驰而过。他忽然间明白了什么？一定是他们了。于是，他命令属下一齐朝上面开火。密集的子弹呼啸而上，朝着上空飞去。然而，在空中仿佛撞到了什么似的？只听得一阵巨响过后，子弹被反弹了回来。带着另外一种力道朝他们反射回来。朱一凡大叫一声，不好！所有人等，立即卧倒隐蔽。众人顿时谎了手脚，躺在地上，开始寻找掩体，躲了过去。

  不过，还是有两颗子弹力道惊人，穿过掩体，射伤了两名战士。待那呼啸声远去，朱一凡才走了出来，检查一下受伤的兄弟们。不过，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只是从腿上擦过罢了，并无大碍。他让手下把两人搀扶起来，去了战地医院救治。另外一在叮嘱这几名手下，今日之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否则军法从事。大伙听了，心中疑惑不已，不过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服从命令。正当朱一凡望着远处的天空出神的时候，朱建军走了过来，看着他说道：“你看到他们了？”

  朱一凡吃了一惊，看来他已经知道了，只好说道：“他们已经远去了，我看那个背影应该是朱家会。”

  “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听朱建军忧愁的说道，“这样看来，我们的工作还有什么意义？我们可以守卫着我们正常的人们。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他们走的是空中隧道。我们根本无法逾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甚至带走了一个人。”

  “原来这一切你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告诉任何人而已。”朱一凡看着他，心中一直郁闷。

  “军方的文件数次解密，已经不止一次提到过这些外星生物体。知道他们的能量大的有些不可思议。因此，根本不敢把真相告诉民众，这样的话社会秩序就会忽然间土崩瓦解。政府怎么想看到这样的糟糕局面，因此他们根本不敢对外公布。知道内情的不过好似那几个军部高层罢了。我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才知道这一切的。不过，文件已经被永久性的保存了起来。任何人也不能在翻阅了，除非等到若干年后。”朱建军说道。

  “面对他们的强大的力量我们显得有些无所适从了。刚才的遭遇，也许是他们手下留情，否则我也不能站在这里和你一起谈话了。”朱一凡心有余悸的说道。

  “你也够愚蠢了，怎么可以向他们开火呢？按照正常的程序，只要他们没有招惹我们，我们最好不要去骚扰他们。而他们走的空中隧道属于四维空间，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那个朱家会我们是救不回来的，也许他早已不是肉眼凡胎，巴不得早点离开我们的世界了。”朱建军说道，“那个世界是一个神秘的世界，伟大的世界。对于我们来说是有着无限吸引力的。目前来说，通道尚未开启，我们还无法和他们一起走出这里。”

  “如此说来，这朱家会倒是开了一个好头，一个神奇的世界已经展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只需要耐心的等待下去，就可以和他一样周游银河系了。”朱一凡说道。

  “所有的一切还都很遥远。起码我们现在还没有把王国才他们送出这里。一旦他被我们同化了，那结果就糟糕了。到那个时候，他的智商将和我们这些普通人毫无二至，那才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结局。”朱建军说道。

  朱一凡还要说什么，被朱建军给制止了。

  他们一前一后，朝着驻地返回了。路上他告诉朱一凡，他们的谈话应该被什么人给监听到了。他感到空气中有一种一样的气氛。而声波的震动说明，这是一个超级世界的生命。他们在监视他们的行动。

  他们离去不久，北哲便现身了。

  他看着两人离去的地方，闻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是他们分明有了一种超常的能量，可以感知未来世界的东西了。这是为什么？难道他们得到历史很美帮助吗？这天牛星系的部落也是太过大意了。居然没有觉察到已经有很多普通的人类看到了他们的行踪。而他们行军的方向正好是五大星系中的火星。而那里正是人类未来要征服的地方，因为那里有着适应这个星球上人类赖以生存的温度和水源等等。看来，我们不得不带领我们的人员提前离开了。否则，在这里一直滞留下去，早晚会被他们发现所有的基地。到那个时候他们就有资本和我们进行讨价还价了。

  北哲失望了看了一眼西北方向的天空，惆怅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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