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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救美不成反被打

  旭日蠕天,碧空千里无云c万里无澜,微风清徐树梢,摇曳着勃勃的生机,温柔的光线射入火红的树林,如火,又如血。

  红林深处,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蹄响,自官道而来,仓仓促促,在这静匿的林中好生违和。

  拂时,林深道处,忽现一位貌美如花c看着才十六七岁的少女,左突右闯的拼命逃来。一头靓丽的齐腰冲天辫缭乱不堪,一袭紧身的劲装脏污不堪,一柄寒芒闪烁的青锋钝卷不堪,一双好看的眸子中,满是顽强,脸上,却是沁满了惧色与疲惫,慌不择路的蹿着c躲着身后追赶的恶徒。跑动间,时不时的招来“咻咻”暗箭。

  画面后转,赫然出现三位跨马煞汉,汹汹咄咄追击。

  领头跨马之人,乃是位虎背熊腰c50岁上下的恶汉,只见他苍劲的短发根根倒竖,满脸的横肉,左眉心中有点惹目的刀疤,甚是不善,一双熊眼暴瞪着,势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绝决,一袭粗犷不堪的衣着随风放荡,扬起的手不断挥舞手中的钢刀,显是久经马战的高手。

  “楚吟小妮!还要挣扎到什么时候,乖乖的给爷站住,兴许还能给你个痛快!”说这话的,乃是左边的一位汉子,腰悬双剑,长的枯槁如骨,身上却穿的鼓鼓囊囊,35岁上下,干瘪的脸上,眼中,满是贪婪的兴奋,一头营养不良的枯黄稀发,飘飘扬扬,看着隐有随风飘落的样子。

  “丁泰大哥,赵闯贤弟,此等小娃,稀干二位动身,且让我岑慎代劳吧。”说这话的,正是右边的那位汉子,近40出头的样子,却长的一脸的白净,乍一看,大有谦谦君子气质,但那眼睛,却是充满了血丝,溢出的贪婪,比赵闯还要烈上半分。穿着一身合体的老旧铠甲,驰在马上,竟是不失凛凛威风。腰间,坠着两把朔光闪闪的鹤嘴双钺,那鹤栩栩如生,却全无祥和形态,而是尽显森森阴狞,说着话时,已是策马赶超了二人半丈。

  那赵闯见了,极是恼火,厉声道:“岑慎,毋与我争,汝若执意,休怪我翻脸无情。”说罢,也加快了速度,空着的左手就要拔剑,却是丁泰,鞭马紧到,刀背毫不迟疑的击了下赵闯的手背,面目,却是转向岑慎斥道:“你若再于我偷奸耍滑,休怪我不念旧情,撇你出队。”

  那嗔怒,洪亮而冗长,直喝的那身旁的赵闯再不敢放肆。岑慎更是禁禁然,马也慢了下去,暗地里,牙根痒痒的哼着,对于前面猎物,也失了几分积极。

  那名为楚吟的少女,身虽乏,逃窜的步伐却是没有完全紊乱,始终都能与后头追击之人保持三丈多的距离。

  丛林深深,管道越渐窄小,地势起伏也越来越规序,可那三汉,显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深谙狩猎之道的他们,只是追着,并不急于现在拿下少女。

  越来越近的急促马蹄声,催命符一般,比那智能手机的闹钟还要另杜子腾难耐,梦中惊醒,好不恼火的朝那声源瞪去。几丈处,忽然见到一位美少女冷不丁的尖叫出声,再看,右腰处出现一枚菱角镖扎在其中,顿时,整个人仰翻了出去,连人带血的直滚到杜子腾醒来的树下。

  “哎呀!大清早的,美女耶!”杜子腾来了兴致,刚说完,就开朗不起来了。

  楚吟吐出一口鲜血,仍然顽强的爬起身,可刚到一半,就又跌了下去,望着越来越近的恶汉们,浑身拼了命的直往树下爬去。

  狼狈的模样,逗的赵闯c岑慎哄堂快笑出来,同时急急围来。

  不多时,三人团团围住了楚吟,却是谁也没有率先动作,只是冷笑的,贪婪的望着楚吟挣扎到了树下,然后依树而喘着,娇柔的身躯,却也没了能逃的力气。

  待了片刻,就见那丁泰,沉着阴色,驱着马儿不紧不慢停在一丈处,忽然跃下马来,凶目一露,突然一个箭步冲近,就是一踹。

  “嗯”虽然没有踢到伤口,却比患处更加要命,少女极其的凄惨的闷叫了声,渗的树上的杜子腾浑身都打了个哆嗦,对那三恶汉满满的都是恶意与义愤。可一想历历在目的事,立马就刹住了拔刀相助的侠心,而是拢紧了些校服,静观其变着。

  鲜血不停溢出嘴角,落在满是血污的衣裳上。貌美的五官,扭曲成了团,极力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半个音来,脸上的倔色与傲气,越来越强烈。

  “哼!”丁泰得意一哼,虐意上来,又欲提脚再踹,谁知,赵闯突然闯近,道:“别别别丁大哥,不是说好了先让兄弟尝尝鲜再杀么,您这样下去,这朵花可就白白糟践了哟。”

  那岑慎也觉的可惜,跳下马来,屁颠屁颠的凑近,道:“就是就是,丁兄,就一会儿而已,我们很快就会完事的。”

  丁泰想起自己发出的话,很是不甘的收了脚,鄙睨了二人一眼,才不情愿的妥协下来。无情的瞪了眼楚吟后,转身走向自己的马。

  “我只给你半柱香的时间。”丁泰说罢,翻身上马。

  “够了够了,丁大哥,小弟保证,今后绝对死心塌地的跟着您。”赵闯无比感激c誓言旦旦的叫道。

  丁泰不屑一哼,鞭马疾驰而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二人的视线里。

  赵闯c岑慎收回视线,相视一笑,一抹贪婪之色,不约而同的c毫无顾忌的在眉宇间荡漾出来。

  那笑声肉麻的,杜子腾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片刻,二人转回身来,咄咄而向那楚吟而去。

  “赵老弟且慢!”岑慎忽然道,心急的跨前一步拦住赵闯,兴奋道,“昨儿个去寻乐子,巧是遇到个行中好货,她呀,不仅爽的老哥我浑身酥麻,还赐教了老哥几招,极是有料,赵老弟,不如让老哥我先去给你演练演练,保证老弟你受用无穷啊。”

  “闪一边去!”那赵闯极是不爽的一把撩开,鄙睨道,“就你那德行,诓谁呢,想先上你到是明说呀,用”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岑慎乐开了花,忽然打断,就要过去,赵闯火一下就大了,铿锵一声,抽出双剑横档住了他的脚步,瞪目骂道,“你这厮真般狡诈,我还没说完哩,你恭什么敬,从什么命!”

  岑慎懵了,可碍于赵闯与丁泰的亲近度远远要高于自己,只得长叹了声,不在言语。

  赵闯老实了他,还不忘恨了眼,才转过脸来,走向了楚吟。

  岑慎悻悻然,却没有气馁,而是贴步跟了过去。

  “怎么办,怎么办,快要靠近了。”杜子腾脑海的理智与侠心扭打成一团,双手不停的摇动着。

  “淫贼,不要过来”

  “啊”

  楚吟还呵斥完,害的伤口又裂开了几厘,痛的当场呲牙倒吸了口凉气,倔强的心,却让她的脸很快恢复了原色。

  赵闯乃个多情种,闻着楚吟那的倔呼,好不心疼,突然停住了步子,肉麻道:“别这样嘛,小娘子,叫坏了身子,爷可是会好生过意不去的。”嘴上这么说,亟不可待的身躯,再度亟不可待的的侵近了过去。

  “怎么办,怎么办要扑上去了”杜子腾紧张的叫道,急的额头都出来了盗汗,抬头纹也出来了。

  “咕噜咕噜”却在这时,胃脏凑热闹似的,强烈传来只有杜子腾听得到的饥饿交响曲。

  “有没有搞错,都这时候,你找什么存在感啊!。”杜子腾无比错愕的暗骂了一句肚子,可那乏力感,依然按部就班的席卷至浑身上下,要说唯一的好处,那就是脑海两团正在掐架意识,瞬间给打压下去了。

  越来越近的魔爪,楚吟早已花容失色到狼狈状态,也不知哪里的力气,忽然拍掉了侵近的魔爪,身子连连往树后蹭去,没几下,伤口牵扯的浑身发起了抖,人也动弹不得。

  “唉呀妈呀看不下去了。”杜子腾焦急的心道。望着那再不施救,就会失血过多而死的才楚吟,狠是把心一横,就要现实。冲动的劲头刚起,脑海忽然闪出了个严重的问题,心下不禁道:“就这么贸然当出头鸟!会不会被打死啊?”零星感知的超能,正在逐渐的消退,趁着这么丁点儿的能量,能摆平这些人吗?不一秒,谨慎的心就断定出了两个字,不能。

  “那怎么办”纠结的问题,又回到了远点,杜子腾头都要炸了。

  “等等!我的身体好像是无坚不摧的呀?”麻乱间,一个念头忽然冒出来,有了这层底气,内心的天平开始朝侠心倾斜。

  极力克制的呼吸,瞳孔里不断露出对于即将发生之事的惊恐程度,还有那动作与姿态,立马就让花丛好手——赵闯判断出,面前的羔羊还是位一尘不染c洁身自好的珍贵烈女。这个发现,立马让他喜上加喜,无比忧心的叫道:“哟,小娘子,千万别乱动用,你这么一乱动,撩的爷好生难受哟,来来来让爷好好疼疼你。”说罢,几乎是扑将了过去。

  楚吟的嘴唇煞白煞白的,虚弱的只剩下与痛苦对抗的力气,哪里还能躲得开赵闯的猴急一扑,面对着扑进的恶魔,连连尖叫着,拼命抗拒着,不停挣扎着,可对于气盛的赵闯来说,却无异于打情骂俏,瞬间让他兽性大发,哪里还会再浪费时间下去,狠狠伸出魔爪,无比的粗暴对待起来。

  “要死了要死了扒衣服啦!!!”

  “d!死就死吧”杜子腾狠定主意,括着唇,急疾的吹了数声醒目的口哨,大大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声c不速之客,而且就在头顶上,还这么近,瞬间震惊的观战的岑慎如遭雷击。那赵闯,更是如过街老鼠一般,轰然戛住禽兽行径,凌乱的着装不顾整理,抓起武器猛的撤蹿三丈,眸中耀起铜色光晕,与那岑慎齐齐举目望去。

  突然的变故,让楚吟措手不及,本能的驱使,满脸羞红的将残破不全的衣服紧紧裹住娇躯,然后惊恐上望于树上那不知是敌是友的的人儿。

  “噫!”

  带着袖子的怪状头颅,让赵闯c岑慎一开始乍以为不是人,待得神识看清,然是不可思议的瞪圆了眼睛。二人都是有些坏名声的人物,能力与力量自然不会太逊,这么长时间了,竟然到现在才发现树上还有他人存在,下一秒,万分的懊恼取代了的震惊,二人攒紧了武器,望着杜子腾的眼睛冒出了火一般,只想除之而后快。

  楚吟禁禁,万分紧绷的惕心不自觉的又多了一个份,一份对于陌生人的警惕。

  熊烈杀气熏的有些辣眼,杜子腾悬着心,有点后悔用这种贸贸然的方式出场,但人已经暴露了,说什么都迟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挤出一丝和善的笑容,提高音量歉道:“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打野战了。但是我这人是很开放滴,到是没什么介意,”口气一转,“但是这光天化日的,我正在这睡觉呢,你们是不是应该注意点影响呢!”

  “你是甚么人?”赵闯怒啸出声。

  杜子腾用了个帅气的姿势甩了下头上长长袖子,不爽道:“你瞎啊,没看见我面上戴的东西啊!”

  岑慎久沁江湖,一听杜子腾那轻浮的口气,便知道了来者不会有什么内涵,神识再瞧杜子腾体内那一身废柴似的脉根,便又料定他也不会有什么出人意表的本事。脸色,当即不复谨慎,轻佻道:“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梁上君子啊!”

  “梁上君子!”杜子腾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顿时明白了岑慎在贬他,愤愤不平道:“嗬,都几十岁的人,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再怎么样,也比你们在这逼人家女孩子要好,还要点脸不,就不怕遭了天谴,将来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乳娃儿,搅了我们好事不说,还这般嚣张,气煞我也,气煞我也”赵闯右剑怒指c叫嚣着,身子羸弱脾气到是不小,又是道,“你给老子下来,你快给我下来,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然后做成肉酱,顿顿蘸着吃。”

  “你是我的谁,我干嘛要听你的,老子就不下,看你能怎么地。”杜子腾不停的甩着长长的袖子,做着怪状嘲讽他们。

  “赵老弟,这般废话作甚,让我来。”岑慎忽然插进话来,怒不可遇,说罢,周身耀起铜色光晕,鹤嘴双越一挺,怒叱一声,右钺当空一划,

  “灵鹤逐日”

  霎时间,一道铜色光晕夹杂凌冽杀气破空发出,目标直指树上之人。

  “小心!”楚吟突然担心叫道。

  转瞬之间,杀招削体,杜子腾却是只觉脖子一凉,如是冷风漫过,其间夹杂着一缕丝线般的勒感,一股窒息感传来,短暂而又急促,仅仅维持了半秒而已。

  可对于现场来说,漫过去的残留凌冽刃风瞬间削出“噼里啪啦”的断响。

  惊的杜子腾措手不及,惊头上望,就见那凌厉刃风所过之处,不管枝桠树杈多么纵横交错,不管有多粗,顷刻间就全被削断开来,然后,然后一股脑儿的笔直倾泻。

  “哎呀!”望着漫天埋来的残枝断桠,杜子腾慌叫了声,人也弹了起来,刚欲蹿开,无数断杆残桠c屑枝废杈就把他埋了个正着,落下的断木积压在一头,“呼啦”一下,立马就把简陋的床给报销掉了,没了支撑点,杜子腾连同断木稀里哗啦的坠落地上,不消片刻,就堆成了个小山。

  楚吟的呼吸都停了一般,心里打起了强烈的鼓。

  岑慎相当的满意,不屑一哼,收起了鹤嘴双越,恨了句:“不知死活。”

  赵闯望向岑慎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惧色,脸上却是升起笑容,道:“多日不见,岑兄功力大有进涨啊!”

  岑慎毫不客气的笑道:“赵老弟妙赞了,就我这两下子,你还不清楚么?”目光充满了鄙睨,明显是在回敬赵闯刚才让自己吃的一记瘪。

  赵闯方才感觉到自己实力的不如,再也没了先前的鼻孔朝天,而是笑容僵硬,道:“岑兄,耽搁不少时间哩,你先帮兄弟我看看场子,我就先去办正事了哈。”说罢,收起双剑,转身再度朝楚吟屁颠屁颠而去。

  “诶”

  岑慎欲阻拦,却又没有任何的底气,想叫他改变主意,却又答出任何的理由,无奈,终是恼惜一恨,大甩了甩袖。

  楚吟早已从杜子腾的事件中抽回了神,撞见赵闯再次来犯,猛是哽出了哭腔,虚喝道:“不要过来,再过来,我死给你看”说罢,抄起地上的一块尖石抵住颈动脉,一边,身子不停的往后蹭。

  时间真的不多了,赵闯懒得假正经,直接就开始脱起了衣服,边是怪腔怪调贪婪道:“小娘子,你可要乖哦,我很快的,到时保证给你个痛快哦,嘿嘿嘿”说这话时,浑身已经清洁溜溜了,刚欲扑去。堆成小山的断木中,忽然吼来一道:“住手!”

  传出来声音如瓮中一般,并不是很响,很亮,却当即喝住了赵闯,同时也惊诧了岑慎。

  “怎么可能!”岑慎难以置信的望向了声源的方向。

  “哗啦啦”

  霎时,一道破墟华响阵阵,一道白影急掠三丈之高,复又,天神降临到楚吟之前,二贼面前。

  二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见他神情狰狞,半跪在地,右手举着拳,左手擎着地,激起的蒙尘萦绕,恍惚间,好似浑身燃起了熊熊烈火。威风凛凛的姿势,再加上环境的渲染,造就出一幅勇战百万天军的神威气魄,当即怔的二人对视了一眼。

  “你们死定了。”杜子腾的声音阴沉的,仿佛是位身经百战的斗神,饥渴难耐的拳头,置在眉心,蓄劲,蓄劲,突然朝前疾砸而去。

  “啪!”声音清脆,但不亮。

  打在还在没回神的赵闯脸上,却与七八岁的小孩的气力没什么两样,赵闯错愕了,突然火了。

  “再吃我一拳。”杜子腾自以为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超能已经完全没了,所挥出的力道,完全与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又是一声大喝,一记左勾拳狠狠砸去。

  刚才让杜子腾讨到便宜,完全是还没反应过来,现在赵闯醒了,火也大了,哪里还肯再受奇耻大辱,就着打来一拳,轻松一昂头,就躲过去了,随即,右剑当胸戳去。

  “啊!小心!”

  楚吟骇的尖叫一时,见杜子腾仍然自满的模样,想着接下来的惨状,忽是撇过了头,不忍去睹。

  神奇一幕又上演了,就见那剑锋狠戳到校服上,抵中杜子腾的血肉之躯之际,瞬间断裂开来。

  赵闯错愕不已。

  本来就是想一剑结果了杜子腾,那力道自然使的根本停不下来,岂知杜子腾的皮肤居然比神识看到的还要刚硬,刹那间,长剑,从刃头一路碎到刃尾。

  高手就是高手,杜子腾直到长剑顿在了剑格处,方才发现自己中招了。下一秒,刺中部位传来隐隐作痛,但很快就消退了,连那校服也没有丝毫的损伤。

  杜子腾都懵了,傻傻的看着剑片“叮当叮当”的掉满地,片刻,突然狂喜道:“我c!原来我还能刀枪不入啊!哈哈哈”

  近在咫尺的赵闯惊讶的嘴巴也大了,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左手聚光,提剑再戳。

  “铿锵铿锵”这回,杜子腾只是被那力道戳远了几步,仍然毫发无损的站稳身形。

  “叮当叮当”

  岑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杜子腾却是突然撤开一米,手舞足蹈的道:“来呀,孙子,再来戳我呀!”说罢,故意把脑门伸了过去,挑衅。

  “岑慎来也!”岑慎大喝一声,突然出现,右钺拦腰横劈而来。

  杜子腾倒吸了口凉气,整个人都吓傻了。

  “咚”劈中腰际,似有开山力道,猛然就将杜子腾给劈飞出了三丈。

  “呀呀呀疼疼疼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杜子腾连连痛叫,落地滚了几个咕噜,似只陆上的泥鳅一般,疼的满地乱滚乱扭。

  连点血也没流,赵闯简直是见鬼,再看岑慎挥出的右钺,已经卷钝的再也不成原型,而是变成了一坨废铁。

  二人对视,俱是余诧未消,那岑慎,略一思附,忽的,豁然开朗过来了什么。

  那楚吟久久不能自已,却只是屏心静气盯着,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杜子腾,看他还会有什么咋舌的下文。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体内也不见那废柴脉根有什么异常,可这身体,怎么就能刀枪不入呢?”赵闯百思不得其解的叫道。

  岑慎一手撇下废掉的武器,胸有成竹的道:“没什么奇怪的,他的筋皮骨骼比常人健壮的不是一星半点,我们这些俗铁,哪里会有这么容易伤到他呢。”

  “这怎么可能呢!”赵闯急问道,“这要长到什么程度,才会有这么钢坚的硬度啊!?”

  “这有什么!?”岑慎面色凝重道,“我听说,有些有权有势有钱的人家,从胎孕之时,就开始照着某些神奇又逆天的阵法或是秘术,给孕妇渗食一些奇花异果,等胎儿吸足了其精华,呱呱落地后,便可能会拥有意想不到的天赋极能技,照我看,这小儿,该是这一类金贵的幸运儿吧。”

  听到这,那楚吟望着的目光,不禁多了一分担心,还有爱慕。

  “哦!”赵闯恍然了声,夸赞道,“还是岑兄见多识广,要是我,想破脑袋也想个所以然来。”

  “都是道听途说,没什么可道恭的。”岑慎轻松回应,冷峻的面容,却目不转睛的向着仍在地上打滚的杜子腾。

  赵闯忽然来了注意,喜道:“照岑兄这么说,这小子来头不俗,咱快去看看这小子到底长个甚么模样,要是认识,赶紧给人好生伺候着,然后再供送回去,指不定咱仨就给贵人看上了呢,前途可就一片光明啊!就算再怎么着,也能落几个赏钱不是!”

  看着赵闯那副好利的嘴脸,岑慎无奈好笑一声,泼冷水道:“赵老弟,你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念头!”

  赵闯诧异,怪问道:“岑兄说的这是甚么话!这怎么是愚蠢呢。”

  岑慎厉色道:“这小子戴着头罩,就说明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我们何必这么麻烦去看他长什么样呢?能路见不平,就说明他的侠心不小,能有这份侠心,其人心性自然邪不到哪里去,”顿了顿,“我们三截煞虽然实力当当,但都非良善之徒,峦州境内谁人不知,谁人不认。送他回去,不是给我们多加个仇人么,兴许还是一大帮的仇人,更有甚者,还是个势力很大的仇人哩。”侧向赵闯,“如果赵老弟还想,再给自己的坟墓添砖加瓦的话,尽管去就是了。”

  一席话,说的赵闯如是揉锤罐顶,禁禁的立马缩回了手脚,后怕道:“岑兄说的极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呢,呵呵!”囧笑了声,抬头复道,“既然如此,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说罢,攒紧了还剩尺许的残剑走了过去。

  岑慎也不阻止,而是跟着过去帮忙。

  二人的对话,全都落入了楚吟的心中,眼见着二人越来越近,忽然放声大叫道:“大哥,快跑啊,他们要对你不利!”

  二恶惊住了身子,却是见那岑慎双眼一侧,左手疾是一掷,仅存的鹤嘴单钺度呼啸旋去。

  “啊!”

  楚吟惊恐一声,惊见,鹤嘴单钺寒光一闪,便已精准的c深深的横插在脖子前,而那钺刃,离那脖子仅仅只有半毫米,更另楚吟震撼的是,那钺尖插入的一端与手柄c树杆呈现出一个三角,三角空间小的仅仅只够楚吟呼吸,稍一动弹,便又割喉之险。明白到自己的处境,楚吟浑身抖了起来,再不敢肆意妄为。

  老实了她,二恶相视一笑,方才继续逼近还在打滚中的杜子腾。

  “岑兄,这小子刀枪不入,你见多识广,倒是说说,怎么才能弄死他的话尼?”

  岑慎想也不想,道:“人有八窍,下一上七,我觉得吧,口窍比较见效快些,毕竟,嘴巴是离内脏最容易进入的部位,我就不信,他那里面也刀枪不入。”

  赵闯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说话间,二人来到杜子腾身前。

  因为知道杜子腾可能会是金贵之人的后代,赵闯态度都变了,满是不忍的啧啧出声,好生温柔的询问道:“小伙子,还痛着呢?”

  那一重击,没了超能的庇护,到现在杜子腾仍是觉得腰就跟废了似的,脸色苍白的好是渗人。听到声音,当下硬是憋了痛苦,泼骂道:“别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老子是没吃东西,要吃饱了,一定打的你们满地找屎吃哎!呦喂”一说完,痛处又加剧了几分,立马整的他呲牙嗷嗷。

  赵闯得意一笑,蹲下身来,阴阳怪气的道:“哟!骨头到是挺硬的嘛!都疼成这样了还跟我拽昵!?来来来”突然伸出一手,残忍的揪起袖子里的头发,然后狠狠的将其提到眼前,“小伙子,你不是饿了吗!爷这里还有半片儿断剑,我喂你吃哈!”说罢,凶光一绽,残剑猛朝那呲牙嗷嗷的口腔捅去。虽然没说那四个字,却以实际行动,标准的诠释了那四个字:吃我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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