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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嗜杀成性(上)

  (可有可无的小插曲,对后续剧情影响微乎其微,不喜欢的朋友可直接跳过。)

  我的确命途多舛,但与某些人相较之下,我这已经算是否极泰来了,至少陈珊接受了我的支票,这是个良好的开头,但在此之前,我们何不先说些题外话?比如说一个目前与我毫不相干的故事,迄今为止,我都猜不到是谁把我和这个故事联系到了一起。

  与此同时,美利坚合众国密西西比州一处无人问津的小农场内,罗杰夫康斯但丁的妻子罗莎安妮生下了自己的第二个孩子,这本该是一件令人欢欣鼓舞之事,为此罗杰克还特早早的装修好了婴儿房,几乎是手舞足蹈的静待着这个小家伙问世,终于,第一声哭喊声传入了他的耳中,他欢欣鼓舞的冲进产房,却没有察觉到这个婴儿的哭声比起其他婴儿更加的歇斯底里,甚至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罗杰夫看到的那张小脸绝对称不上是赏心悦目,新生儿的脸都不大好看,但这个婴儿却显得有些让人不寒而栗,他是个男孩,自然没有女孩那么精致的五官,但就算五官不算精致,但也不可能如此令人汗毛直立,而且他生下来就拥有两张脸,另一张脸长在了后脑勺部位,而这他们的面庞长相都相差无几,没有嘴唇,只有一排参差不齐的龅牙,双眼浑圆,鼻子处只有两个孔,再加上全身皱纹密布更是把罗杰夫吓得肝胆俱裂,毋庸置疑也显而易见,这是个畸胎。

  罗杰夫甚至想当机立断把这个不堪入目的婴儿砸死,但碍于这也算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只是面如土色的把婴儿包好,送回了家,从此,罗杰夫与妻子郁郁寡欢,他们的长子因车祸去世,而自己的第二胎又生下了一个畸胎,这般打击不管是放在谁身上都是不容小视甚至致命的,罗莎也因此患上了抑郁症,因为她已经算得上是风烛残年,再无能力生下孩子,不久她便患上了重病,就算是在弥留之际也不想见到那个畸胎。

  罗莎死后,罗杰夫更是以那名畸胎为耻,他把已然活到了九岁的畸胎关进了婴儿房中,甚至装好了固若金汤的铁门,每日从铁门的小缺口里把食物递给畸胎,而畸胎发育也逐渐成熟,不出所料,他全身各处臃肿不堪,甚至还会渗写浓黄色的液体,面部更是如同一个电风扇般巨大,也因为他天生无唇,与那与生俱来的龅牙,他显得更是令人发颤,但与此同时,罗杰夫又想到了一个或许能让自己腰缠万贯的点子,既然这个畸胎长得像极了一个外星来客,那么那些生活在市区中未经世事的孩子们也不会介意花点小钱来看外星人表演的,对吗?

  罗杰夫开始训练自己的亲生骨肉,也就是那个畸胎,并未他取名为滑稽摩基,他认为这样会比较吸引人,也因为这个摩基大小便被家人置于不问不顾之地,导致他至始至终都不会说话,只会发出类似于动物家畜的嘶吼,罗杰夫开始致力把自己的孩子训练成马戏团中的小丑,他教会摩基爬行,却没教会他走路,他教会摩基挑火圈,却没教会他如何使用刀叉餐具,他让摩基与家禽们表演,却从未与他打过棒球。

  久而久之,罗杰夫的经费耗光了,兜里的钞票所剩无几,这也导致他每天酗酒,而最后,摩基再也吃不到那昔日里被靠得焦黑的苦面包了,他的餐盘里只有父亲送来的枯枝烂叶和牛粪,这是他一日所以的餐点,但好在,最终这个罗杰夫自作主张经营起的小马戏团真是开张了。

  城里不计其数的居民慕名而来,只想见见那个长得堪称是骇世惊俗的畸胎,也就是摩基,刚开始,摩基会表演各式各样的杂技,取得观众欢心,其实他的内心很简单,只要吃得饱,只要父亲开心,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而在那时,他也获得了些许快乐,他帮父亲数钱,不得不说这个马戏团的门票高得有些令人望尘莫及,这也使得罗杰夫在霎时间腰缠万贯,而摩基却过着与平日相差无几的生活,他除了表演时间外,依旧被关在那个婴儿房里,里头尽是他的粪便尿液,恶臭扑鼻,他的一日三餐也一如既往的是那些枯枝烂叶和动物粪便,但他却就此满足,因为自己再也不用受到深夜在父亲醉酒时突如其来的鞭刑了。

  可惜好景不长,当那些城里的居民对这畸胎已是抱着熟视无睹的态度,罗杰夫的收入与日俱下,再加上他花钱如流水,不出三个月便把万贯家财挥霍一空,很少人来看摩基的表演了,这个畸胎曾经远近闻名却在一年之内过气,原因也许是因为他只会表演那些大家都司空见惯的杂技,虽说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长相而是金钱和事业,但他长得实在是有些太不堪入目了,他的父亲见此,怒不可遏再次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虐待,罗杰夫扒光了畸胎的脚趾甲再用污水灌入他的腹中,但这还不是最让人深恶痛绝的,他开始让那些前来参观的孩子与情侣们可以鞭打这个令人作呕的畸胎,不仅如此父亲还会提供各式各样的刑具,当然,那是需要收费的,这就好比罗马斗兽场观众们总是期待血肉模糊的场面一般,罗杰夫的单人马戏团再次爆红,而这次,所以人到此的目的就只有一个,看着这畸胎被刑拘弄得偏题鳞伤。

  但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摩基也就是那个畸胎,他也属于人类,当然,虽然长得不大像,但不可否认他是拥有智商的高等生物,他也有七情六欲,他每日遭人毒打心底早已积攒了些许怒气,但他并没有就此图谋不轨,纵使他的躯体千疮百孔,也依旧沉默寡言,至少他在傍晚时还可以吃上些新鲜的食物,他以德报怨对此保佑感激之情,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与生俱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基督教徒,所以说相由心生这一说对他是不公平的,善良的人也不全都面如傅粉。

  终于,罗杰夫受到逮捕,罪名为非法监禁儿童以及虐童等等等等,他这样的行为的确应当受万人唾弃,应当受到千刀万剐之苦,但另一个问题是,摩基至始至终把父亲当成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亲人,这点毋庸置疑,在摩基眼中,能给他食物与温床的人,都是亲人,因为迄今为止只有他的父亲这么做过。

  罗杰夫罪名不出意料的成立,警员也接踵而至,妄图逮捕罗杰夫,但事与愿违,当他们前往罗杰夫农场时却看到了令人肝胆俱裂的景象,我们曾经邀约过当年在场的警员,但他封口如瓶认为我们不应该再让他回忆起那不堪回首的记忆,但好在在电视台的软磨硬泡下他还是松了口。

  根据他的回忆:当时他们进入罗杰夫的农场,那农场已是满目疮痍。遍地都是动物的尸体,那场景让我回想起了当年在寒风农场的偷电时光,好吧,我瞎掰的,毋庸置疑,我们得进入这栋农场逮捕一个变态父亲与他的畸形儿子,该死,我是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上级吗?我宁愿在枪林弹雨中躲子弹也不愿在这栋农场恶臭铺天盖地而来的农场中待上一分钟。

  虽然我们将要面对的也许是个手无寸铁的农夫,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还是得量力而行,因为我们四人便是当地警局的全数警力,我们简直是倾巢而出,我们其中三人包括我在内几乎是用那密不透风的餐巾布捂着鼻子进入了这片农场,罗杰夫拥有一个二层小楼,他曾经拥有不少家畜与麦田,但在他的妻子自杀后他便自甘堕落,任凭那些家禽饿死,任凭那些稻谷枯坏。

  我们顺利踏入了这足有一千亩的农场内,也行云流水的进入了那栋属于罗杰夫的小楼,这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导致我们错认为这只是一场轻而易举就能办成的案子,我们以为罗杰夫会束手就擒,我们甚至为了他那个畸胎儿子预留好了警车座位,安法律办事,这个畸胎理应得到应有的权利,他会被送往福利院,然后孤独终老。

  老大例行公事般敲了几下门,说明了我们的来意,而门内的人却不出所料的不为所动,老四发言道“嘿!头儿?看来他们没有开门的意思我们为什么不就此打道回府?我是说如果我们擅自闯入就是私闯民宅对吗?我们没有搜查令对吗?”老四是个初来乍到的小警员,得罪了不知那个高官才会被调来这个不毛之地,他也是初次行动,有些如坐针毡也情有可原,尤其是在这么一个不堪入目的小农场内。

  老大回过头来,嬉皮笑脸道“嘿!小伙子,别紧张对方只不过是个乡野村夫,在这么个倾向僻壤里连管制刀具都没得买,只要我们出示证件那些乡巴佬们便会被吓得唯命是从,所以我们根本不需要搜查令,看好吧。”老大气势如虹,踹开了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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