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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求生存[综]》正文 638.扈三娘74

  此为防盗章, 30, 24小时  林黛玉觉得很压抑。头天从江南回来, 转天大舅舅和二舅舅分家,还朝廷欠款, 大舅舅封侯,外祖母说是病了, 谁也不见。跟着贾府的大管家一家就被琏二哥哥送进大牢。大舅舅带着大房一家人搬出了荣国府。

  早晨去给外祖母请安, 见外祖母只是神情寂寥,好像也没大碍, 宝玉磨着不上学, 也没磨成。

  元大姐姐做了娘娘,应该是好事啊,怎么大舅舅和二舅舅分家了呢?还是大舅舅搬走?是为着娘娘省亲麽?

  几个姑娘跟着去了李纨的住处。贾兰已经去了族学。李纨张罗几个姑娘做针线。

  做了一会儿,探春就问,“大嫂子, 大老爷为什么要分家?”黛玉就也想知道。

  李纨抿嘴笑,“树大分支, 很正常啊。” 说着打发了留在屋里的所有丫鬟们。

  “可老太太还在呢?”

  李纨就点点探春的额头,“三丫头, 女孩子可不好喜欢打听。”

  探春就抱住李纨的手臂, “大嫂子,我们自己家的事, 一点儿都不知道, 就怕犯老太太和太太的忌讳。大嫂子教导我们, 还是告诉我们吧。”

  黛玉和惜春也央求,李纨就让素云守着门,只说:“我给你们讲这些,也是为了你们不冲撞了老太太和太太。出了这个门,你们就是三个一起证到皇帝老子面前,我也是不认的。”

  李纨沉吟一会儿说:“你们琏二嫂子过东府帮忙操持蓉儿媳妇的事你们知道吧?”见三人点头,又接着说:“丧事操办就是累人的,何况东府珍大爷要大操大办七七四十九天。珍大奶奶病了,东府里乱做一团。珍大爷来求太太,最后是你们琏二嫂子去东府帮忙。从铁槛寺回来,凤丫头就病了,请了常来家里的王太医来看诊,只说是累着了。凤丫头大半个月没出门,昨儿听说是有了五个月的身子,一直躺着保呢。”

  三人大吃一惊,没听说琏二嫂子有呀,都五个月了啦。

  李纨就笑:“谁和你们这些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说这些个。好啦,都知道了,做针线了。都不许去老太太和太太跟前混说,也约束好屋里的婆子丫头,别嚼舌头给抓到了。”

  三人连连点头称是,也没心思继续做针线,恰好贾母那边打发了玻璃来,说中午不必去老太太那里吃饭,几个人就结伴辞了李纨。

  探春就和惜春c黛玉说:“昨儿一早,听见二姐姐的屋里有动静,等起来洗漱了,打发翠墨去看,说是二姐姐带司琪c绣菊,和他的奶嬷嬷去东院了,屋子里的东西都装起来了,就守着东西的婆子在。”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迎春的屋子上午就搬空了。惜春不喜欢言语,黛玉也不接话。

  探春又说:“二姐姐就那么搬走了。”语气怅然。

  三个小姑娘有些难受。也明白,大房搬走这事,不能说,就约了等老太太好起来,一起去看看二姐姐。

  薛姨妈在王夫人屋里说话。

  薛姨妈就说:“姐姐也无须烦恼,自古以来树大分支,有很多人家老太爷去了以后,兄弟就分了的。这府里还在一起二十年呢。”

  王夫人就说:“我不是心忧分家,唉,一桩桩事等着人干,没了凤姐在内里主持,琏二在外面张罗,多少事不趁手。”

  复有说道,“还有金陵那些祭田。”

  薛姨妈说:“莫不是那大房知道祭田的事了?不然怎么那么痛快都不要了?”

  “还不是为了凤丫头的肚子。那琏二都一直在我跟前长大了,现在那大老爷恨不能立刻划清和府里的界限,还不知男女,能不能生下来,长不长得大的。” 手里的佛珠转的飞快。

  “凤丫头的大姐不是好好生下来了?可知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凤丫头是我们侄女呢。”

  “凤丫头自己逞能去操持东府的事。我几番推辞c提醒她来着,她一个小孩子,何曾经历过,凤姐自己喜欢揽事,卖弄才干,回来就说累病了。老太太给请的太医呢。是来家里几十年的相熟太医。”王夫人说着就自己住了口。

  “凤丫头自己生过了大姐的,难道有了身子三个月了还不知道?”

  “就说在这呢。凤丫头生完大姐就不怎么好,她又把着琏二,琏二都二十多岁了,还没个儿子,大老爷就着急了。赶到这要修省亲园子的节骨眼上,你不知道琏二给我磕了三个头,这些年的心我是白操了。” 再咬牙恨声,“那大老爷也是存心的,巴巴地在他搬家之际说什么赖大家的偷了府里的御赐之物,把赖大又送了进去。看看,要了家里几辈子攒的过河的存银,给他自己换了侯爵不算,得用的管家林之孝俩口子c吴新登俩口子,他又带走了。这是恨不得这府里立刻就散了。”

  “姐姐,总要在府里有几个知心好办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过二年宝玉娶亲了,你就有帮手了。”

  “妹妹知道我的心思。要不是元春熬出头,我是再不敢说的。宝玉的事都得老太太点头,这回我到可以请了娘娘。”

  “姐姐是有福之人,娘娘也是孝顺的。”

  姐俩慢慢叙话,末了,薛姨妈告辞,王夫人留她一起吃午饭,“还好有你在这里,我也得人说说话。”

  薛姨妈请她推辞,“你这里事情多,你得闲喊我过来也成的。”

  王夫人喊彩霞送薛姨妈出去。

  宝钗看薛姨妈带同喜回来,迎上去帮着接大衣裳。

  薛姨妈拍拍宝钗的手,“哪里就用到你呢。”同贵接了,收拾过去。

  莺儿和香莲给薛姨妈挽袖子,同喜同贵也过来伺候薛姨妈洗手,娘俩一起吃午饭。

  宝钗就问:“妈妈,姨妈是怎么说?”

  “你姨妈说,你凤姐姐有了身子不知道,还逞强去帮着东府的事儿,落葬之后觉得不好,是老太太给请的太医,来往几十年了。”

  “太医看了是没说凤姐姐有了的事?”

  “就在这儿呢。还是我大姑娘聪明。这里头得便宜的是你姨妈家,那大老爷也是老太太亲生的,我们就是听听好了。”

  “嗯。”

  “京城这面荣国府的五五分,金陵的都给二房。看起来大房和二房掉了个。”

  “就是宝兄弟还小。有哥哥那么大就好了。”

  “你姨妈也是愁这个。不过你姨妈说了以后有娘娘做主呢。”

  “这一大家子就指望一个娘娘。”宝钗复又低头,自己上京来可不就是为了参选,哥哥不争气,有他那个人,就是有他那个人吧。现在还得靠着这府里,不然还不得给吞的骨头都不剩。

  薛姨妈想到自家儿子也转瞬愁容满面,“我的儿,幸好妈妈还有你。”

  母女窃窃低语,说了人家的事,愁到自己身上。

  贾母再未说话。隔了会儿,贾母喃喃自语,“磕了三个头啊。”

  琥珀不知道说什么好。看贾母神气低落,就说:“老太太,再睡一会儿吧,天还早呢。”

  贾母顺从琥珀的劲躺下,又道:“琥珀可是我做错了?”

  琥珀诧异,不知怎么接话,停一停,还是说:“老太太,您见多识广,怎么会错,许是大老爷现在不明白,以后自会明白老太太的。”

  “是啊,他以后会明白的。”

  赦儿以后会明白吗?贾代善一走了之,阖家闭门守孝。待出了孝,赦儿只能留在家,政儿只是恩荫的工部从五品主事。政儿那孩子从小只会读书,偏偏考运不济,要是贾代善在,恩荫出仕也可以慢慢来。可是人走茶凉啊!政儿熬了二十多年还只是工部的正五品的员外郎。

  躺着出神,贾母觉得躺得也累,就索性起来,琥珀伺候贾母穿了衣裳,又开门喊外面打水。贾母的房里,小丫头们进进出出,充满了鲜活之气。

  待李纨带姑娘们过来,已经是天光大亮,宝玉坐在贾母身边,缠着老太太,贾母只是不许,宝玉就沮丧地怂了。待差不多吃完了,王夫人来了,进来就说;“给老太太请安。儿媳处理家事来晚了。”

  贾母叫起王夫人,说:“你年纪也大了,难免力不从心,这家里没有能帮手的,得辛苦你呢。”

  王夫人道:“不敢担老太太说的辛苦,是媳妇该做的。”

  饭毕,贾母让李纨带姑娘们去做针线,打发宝玉去家学,宝玉扭了又扭,还是在贾母和王夫人坚持的神态下,别别扭扭去族学了。

  贾母看王夫人疲惫的神态,婆媳俩也是相处了二三十年,就问王夫人,“你可还应付得了?不然还是让珠儿媳妇帮帮手,宝玉还小,还得指着你呢。”

  王夫人也是为难,自己多年没管那些琐碎的家务事了,只是动动嘴,自有王熙凤干好,现在这个把月干下来,经常觉得疲惫不堪。那赖大两口子是能干的,给贾赦送进大牢了,还是偷窃御赐之物的罪名,就是不死也得流放;林之孝两口子也是能干的,却给贾赦要走了。周瑞两口子还是有些不够得力。

  “老太太,媳妇也是愁啊。赖大俩口子和林之孝俩口一下都不在,这满院子的仆从还是得有得力的管家。”

  贾母想了又想,还是憋着气说:“你慢慢看看谁能用,就提了帮你吧。”

  老二家的还是对珠儿媳妇没放下心结啊。

  贾赦的一下午,先是给邢夫人气得五脏六腑冒烟,然后又被太医和那大夫的话,抚慰的全身的汗毛孔都舒展开来。男胎,男胎,自己终于要有孙子了。再有几个月,就可以抱到白胖胖的大孙子了。贾赦自己在书房里正想的美呢,外面小厮来报,珍大爷带鸳鸯姑娘来了。贾赦听得发愣,这贾珍怎么和鸳鸯一起来?

  虽是心里纳闷,贾赦还是让人进来。贾珍进门躬身施礼,“赦大叔叔好。”

  鸳鸯低身福礼,“给大老爷请安。老太太打发奴婢过来有话和大老爷说。”

  贾赦道:“都起来吧。老太太有什么事?”

  鸳鸯恭谨地说:“赖大家俩口子自家作死,去了大牢。林之孝俩口子,还有吴新登俩口子,都跟了大老爷,老太太未免支应不开,想跟大老爷商量下林之孝或吴新登。”

  贾赦把玩手里的玉如意,又问贾珍,“珍儿,你又什么事?”

  贾珍说:“老太太喊我过去,带鸳鸯姑娘过来。别的再说。”

  贾赦就沉吟不语,林之孝是得用的,吴新登也是如此,但赖大家都进去,老太太是施展不开。想了又想,说道:“鸳鸯,不是我不给你,这人我已经带出来,再送回去,说不得也得问问他们俩家。”

  然后让小厮带鸳鸯去花厅喝茶。

  问贾珍还有何事,贾珍倒不含糊,直接说自己去了道观,问了父亲,父亲叫他跟着还银子。现在自己来问贾赦,几时去还好。贾赦看贾珍直接道,越早越好。

  就打发贾珍带鸳鸯回去了。

  凤姐这一觉睡到晚餐,饭菜香气钻进鼻子里,堂屋里还有大姐儿压着声的娇笑。守在她边上的小丫头见她醒了,赶紧上前伺候,平儿和丰儿听见动静也进来,一起服伺凤姐更衣洗漱,把饭菜摆到炕桌上。大姐儿一手搂贾琏的脖子一手勾凤姐,贾琏把大姐放炕上站好,大姐儿就笑着去摸凤姐肚子,“爹爹说,娘亲c弟弟睡觉。”自己又捂嘴,“大姐儿不吵。”

  凤姐越发喜欢这丫头了,搂在怀里,眼睛瞟着贾琏,“还是二爷会教孩子。”

  贾琏看着亲昵的母女俩,心都酥酥的,笑问凤姐,“身上怎样?还好?”

  凤姐说:“没什么不得劲。”贾琏就上炕,挨着凤姐坐了,给凤姐舀汤c夹菜,凤姐也夹菜给贾琏。平儿和丰儿就照顾大姐儿,围布巾子,先舀了半羹匙白粥,大姐儿一会儿就得一半进嘴,一半糊在脸上。凤姐又叫平儿舀了鸡蛋羹给大姐儿,随她自己吃,只看好别掉地下了。

  一顿饭吃罢,贾琏正扶着凤姐消食,有丫鬟进来说,老爷叫二爷去前面。贾琏就扶凤姐上炕坐好,安慰凤姐,“你先歇歇,我去看看就回来。”

  贾琏回来的倒不慢,让丫鬟都下去,对凤姐说:“老太太打发鸳鸯来要林之孝和吴新登二家,说是支应不开。父亲问问你的意思。”

  凤姐想了想,想到原著里林之孝家的明里暗里的敷衍,就说:“内宅现在简单多了,有没有林之孝家的,吴新登家的都没啥。倒是二爷和老爷看看外面是不是离的开。”然后又说:“只要老爷舍得,我这内宅还想提新的管事媳妇呢。也省得那些管事媳妇们借着资格老,倚老卖老。”

  贾琏笑,“凤儿,咱倆是想到一处了。”抱抱凤姐,说:“你先歇着,和大姐儿玩,我去前面回老爷。”

  凤姐自己眯瞪眼,喝了半盏水。看大姐儿围着自己爬来爬去,又喝了半盏水。大姐儿看到,就扒着凤姐也要,凤姐就又喂了大姐儿半盏。大概是泉水清冽甘甜,小丫头喝得直吧嗒嘴,喝了还要,凤姐就点点她鼻子尖,又给了一小口。大姐儿看凤姐的杯子,看水从那里来,凤姐就想把杯子倒过来,告诉大姐儿没啦,哪想到大姐儿扒着凤姐的手,把流下来的那滴水用舌尖接到了,然后笑得大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

  贾琏进来正看到女儿用舌尖接到那滴水的娇憨,忍不住被女儿逗笑,抱起来,贴贴脸,却被女儿糊了一脸的口水。

  父女俩笑成一团。

  贾琏就说:“老爷说了,那林之孝和吴新登都给老太太。你内院能够人手用,外院再找就是。”

  凤姐就说:“到底是老爷的亲娘。老爷要不是为着二爷这点儿骨血,再是什么都能忍的。”

  贾琏喊奶娘进来抱大姐儿去睡觉,大姐儿恋着父母不肯走,贾琏再三许愿,睡醒了就和爹爹娘亲玩,大姐儿憋着嘴叫奶娘抱走了。

  平儿带丫鬟们进来伺候夫妻二人洗漱了,贾琏搂着凤姐进里间睡觉。

  凤姐在琏二怀里找了个舒服位置靠着,蹭的琏二恼火。凤姐说:“二爷,我可不许你找平儿。”

  琏二话:“知道了。你个老醋坛子。”捏捏凤姐鼻子,在凤姐头上香了一口,“睡吧,你家爷只能找你。”

  这一天,也是折腾的身乏心累,夫妻二人沉沉睡去。

  不然就只能舍了老大。舍了老大,老千岁的对头再咬,还是到丈夫身上,不如留着老大,还兴许能用上。

  舍了孙子,就是张氏的丧事,接着就是丈夫的。琏二呢,这么些年,自己记得丈夫的话,好吃好喝的给老大留点血脉吧,原把老大送去给老千岁伴读,也是为了家里的再风光几十年。

  自己是留了琏二,留了二十多年了。

  国公爷临了还给老大留了信,现在,这母子情分也就不剩多少了。

  是了,从琏二和黛玉回来,这家里就不安稳,老大就闹分家,这是凤姐早把药丸子给了老大啊。

  不对,是那凤姐儿从铁槛寺回来就不对。还要在前,老二家的怎么也不会让凤姐儿去料理东府的丧事呢。凤姐儿就是能干,那么年轻,这样的事也不该她出头。是不是老二家的那时候就怀疑凤姐有身子呢?琏二送黛玉去江南的时候,凤姐儿好好的,凤姐料理东府的事期间有什么了?可也没什么啊。那就是在铁槛寺?老二家的从铁槛寺回来说宝玉要跟着凤姐,凤姐说头晕,不肯带着宝玉,是不是那时候凤姐儿就发现自己有身子了,起了心思防着呢?应该是这样的。所以,后来王太医的药丸子就没吃。唉,凤姐儿生的也是自己的重孙子,和兰儿一样啊。朝廷里谁敢提老千岁?就是今上,那些年跟在老千岁后面,现在不也是不敢提麽!太上在,今上不提,日子久了,十年八年的,今上那里还会为老子记得老千岁。老大就是一辈子也再没出头日子啊。自己也不是都为老二家的打算,老大家明显是没了出头之日,元春熬出来,提携宝玉,才是一家子的指望。

  这老二家的既早知道了,在东府那么忙乱时候,怎么就不能把事做干净了呢?不知不觉的好不好,哪有后来这些个事。那凤儿也算是管家的一把好手了。这一分家,要珠儿媳妇帮忙的话,兰儿是二房的嫡长孙,以后势必会压了宝玉的,可兰儿和娘娘又差了一层。

  老二家的还是不成事啊。

  贾母想的自己出神。

  今上封了老大荣恩侯,要是太子继位,老大该早是恩侯了。琏二的爵位以后就是降等也比之前要高。怎么就是琏二去还银子呢?要是政儿去呢,自己哪里还要烦恼?

  娘娘的省亲园子还得建啊。得让娘娘知道,家里还是记挂她的。琏二是不会肯张喽建园子的事了,政儿不是能干活的。要是珠儿活着,唉,珠儿是读书的,也不是能干活的。宝玉才十三岁,还是太小。这大房一分出去,怎么是什么都难啦!

  这不光是没人张喽事,这银钱也不够啊。分家,还银子,这是添进去一个园子了。

  贾母算计家里能动的银钱,算来算去,说不好真得动用外孙女的。自己是望着二个玉儿在一块的,老二家的是想着薛家姑娘。就是娘娘没熬出头,薛家是皇商,薛家的儿子,顶不了门户,也不是门当户对。就说宝玉,自己也舍不得他像珠儿一样读书。珠儿是生生累的呀。

  这家里是人指不上,银子也费思量。从国公爷过世,日子就艰难了啊。

  贾母思量了半日,到晚上的时候就不大好,伺候的赶紧递话,外面就匆匆去请太医。这回王太医没来,换了个没走动过的,诊过脉,只说是思虑太过,嘱咐放开心思,开了太平方子,说是舒肝理气的,拿了诊金走了。

  “还行,迷迷糊糊的,就是觉得累。”

  “昨个鸳鸯说老太太让奶奶这几天好好歇歇,不用去请安。”

  “嗯。”

  “二爷的奶妈子今个上午能进来,直接带进来吗?”

  “直接带进来。旺儿媳妇那里呢?”

  “昨个都吩咐下去她去办了,让她下午来见奶奶。”

  “简单点,今个不出门。打发小丫头告诉门上小厮,王太医的药丸子送来了就递进来”

  梳了头,王熙凤感觉身上反而腻乎乎的发粘,忍着不舒服喝了些白开水,就吩咐丰儿,赶紧在院子里烧水,昨晚没洗澡就睡了也是醉醉的了。

  丰儿劝道:“先在院子里烧水,奶奶还是吃了早饭再洗吧。”

  丰儿到底还是没能劝住王熙凤,匆匆烧水,伺候王熙凤大早晨的洗澡。王熙凤也只是略略在水里站站,冲冲身上的粘腻罢了。

  等平儿把早饭摆上来,王熙凤看着特意交代的熬出米油的白粥,满意地点点头,吩咐把女儿抱来。大姐儿的奶娘看王熙凤要喂女儿吃粥,赶紧上前劝道:“奶奶,大姐儿还小,这粥还是等大大才能吃的。”

  王熙凤看看奶娘,心里想自己儿科学的不错的,还一手带大了儿子,难道不知道孩子什么时候该吃什么?!想到儿子,心底黯然这脸上就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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