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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3章 徒劳而得到的虚名

  钟棋开车不喝酒,都知道是咋回事,老杨老杨堂弟都也没让林仪桐喝酒,两人只是频频和老钟碰杯。

  冬生还记得林仪桐开摩托车撞过他,他想把林仪桐灌醉,非要林仪桐喝,林仪桐推不过,就喝了。喝了三杯,冬生还不放过,和林仪桐碰杯,他想让林仪桐喝醉出丑。

  林仪桐以为冬生真热情,另外他性格本就豪爽,又和冬生碰杯喝了好几个。

  旁边的钟棋见状忙劝解,却让老杨堂弟拦住了,要和钟棋同喝。这种场合不能生拒,钟棋只好先顾自己了。

  林仪桐虽说豪爽,但心里还记着奶奶姑姑说过的话,菜不多吃话不多说,酒更不能喝。眼看着他和冬生两人喝了半瓶多了,林仪桐说啥都不喝了。

  冬生却说:“我喝两个,你喝一个,咱不着急,慢慢喝,这行吧”

  林仪桐说:“行吧。”

  钟棋担心,生怕林仪桐喝多了,但又不懂这里的规矩,也不敢愣拦着。

  老钟明白钟棋的意思,一边嚼着菜一边说:“没事,都快成了一家人了,不用担心,这年轻人也是好意,让俩年轻人喝。”

  钟棋看他大哥,脸发红,眼角也生了黄眼屎,这是喝开了;他可知道他的这个大哥,平时豪爽,一旦喝了酒更豪爽。

  钟棋心说,你就喝吧,回头喝出事来,我看你怎么和你的挚交好友林鑫堂交待。

  幸好小英大姐过来了,老杨要吃腌黄瓜,大闺女往酒桌上送腌黄瓜,见冬生逞强,劝林仪桐喝酒,大闺女把冬生喊了出来。

  “啥事”冬生问。

  “你知道你是干啥的不知道,知道今天是弄啥的不知道”大闺女说。

  冬生:“知道啊,二妮儿定亲。”

  大闺女:“知道你还那样儿,喝出事来,英子恨你一辈子!”

  冬生:“她咋恨我,我好心让她对象喝酒呢。”

  看到俩人嘀咕,老杨媳妇儿也过来了,问咋回事。

  大闺女把冬生酒席的上的事说了,老杨媳妇儿也责怪了冬生两句,说冬生:“一会儿他们都走了,你喝,管够。”

  老婆说自己,丈母娘埋怨自己,冬生垂头丧气的回到了酒桌,便真的不再让林仪桐喝酒了。有老杨堂弟在,他和老钟搭不上话,他闷头自己喝了几个。

  一会儿林仪桐和小英的俩人还得单独谈会儿话,女方这边去安排了。

  说是去安排,其实是去看过贴礼品去了。

  林老太趁着女方亲戚不在,悄声和巧芝鑫巧商量:“就今天提提,看看能不能定下结婚的日子,说说咱想今年里头,把婚事办了。”

  巧芝听后说:“姑,你也太心急了,再心急也不能这样办,今天见大面儿过贴,哦再定日子,哪有一天办下三桩事的。”

  鑫巧也说:“差开日子再说吧,今天不能说了,已经两件事一天办了。”

  林老太遗憾的叹口气说:“恨不得明儿个就让他们结婚,我也享几天福。”

  见林老太这样说,巧芝说:“行行,一会儿我让俺大哥给老杨说。”

  林老太说:“可得说。”

  巧芝担心林仪桐和钟棋喝酒,到另一边屋子去看他们,钟棋没喝,眼看着林仪桐没少喝,眼睛都红了。巧芝赶紧把林仪桐叫了出来,又把老钟叫了出来。

  巧芝说:“谁让他喝酒,你也不管着点儿!”

  老钟说:“少喝两杯没事。”

  林仪桐也说:“姑,我没事,再不喝了。”

  巧芝狠狠地说:“眼睛都红了,在家咋嘱咐你的!”

  老钟说:“哎呀,不怨他,人家劝,不喝不好。”

  巧芝说:“还没见面儿,正事还没办完呢,喝多了咋弄赶紧安排他们年轻人再说会儿话吧,别让他到你们那边了。”

  老钟说“行行,你看着办吧。”说完不管林仪桐和巧芝,又去喝酒了。

  巧芝则带着林仪桐到院子一边儿,又嘱咐了林仪桐几句。正说着呢,小英二妗子从西屋出来了,巧芝赶紧笑着上前去搭讪。

  小英二妗子说:“都安排好了,让他们说说话,现在就去吧,俺英子这会儿就在呢。”

  小英妗子说完,笑了笑朝一边走了。

  林仪桐没有动。

  巧芝轻推了下林仪桐,“去呀!和人家说会儿话吧。”

  林仪桐红着脸嘟囔了一句:“都这样了,还说啥啊”

  “什么叫都这样了到人家这,管你吃管你喝,还让大闺女陪你说话,你还要怎样别不知好歹,快去吧,你今天就是来见大面儿的,见面儿不去和女方说话算咋回事”

  林仪桐脸红了一下,大步朝西屋去了。

  小英心突突跳着站着,借编织毛衣来缓解自己的的紧张。

  她以为他们家会带六件礼,因为二妗子说他们邺县那边都是六件,没想到他带来了八件,自己家这边的亲戚都说过贴的礼品是顶好的,礼金也不少。

  她看的出自己的娘也很满意,在亲戚当中有了面子,这还不算他奶奶给的金戒指,如果算上礼金和戒指,那就是十件了,估计在全村也是仅有的了。

  单从这事上说,自己没看错,他们家不是那小气的人家。其实他来拿得东西再多再值钱,她现在也不会用的,结婚的时候都是要要带到他家的,而且他家给的东西越多,她家回礼就回得越多呢,算来算去,他们家一点都不吃亏,还赚呢。

  这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自己以后就到他家,给他们家洗衣做饭,伺候他们全家。自己的爹娘把自己养育大,却要到别人家伺候人。老话儿说,闺女都是给别人养的,想想还真是。

  她想这都是自找的,要是那天没有到他家和他吵架,也没有今天这事了,自己那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以后会不会后悔

  唉,就这样了。他还不来,小英朝窗外偷看了一眼。由于瞎想,反而不紧张了,只是心情变得有点儿沉重有点想哭的感觉。她继续想,如果他进来后还和上次那样胡闹,就抓他脸或者把他推出去,也不怕人笑话了。

  林仪桐到了屋子,看到小英在织着毛衣,一件褐色的毛衣,那颜色决不是她自己穿的,也不可能是她的姐妹的。那是给谁织的呢他想知道却不想问。

  一个坐着长吁短叹了几次,一个站着悄无声息。就这样静静的过了大概有二十分钟,林仪桐出去了,俩人谁都没开口。

  他一离开西屋,小英“啪”把毛衣扔在了床上,真够气人的,进来一句话也不说,啥意思,到这屋里躲清静来了!

  林老太和巧芝他们走后没多久,林鑫堂就从药铺回来了。到家换了衣服,然后把村支书老梁请到了自己的家,一会儿老钟回来,得让媒人喝酒,光老钟倒没啥,万一女方那边来了男宾,那就得有人陪着,自己不善饮酒,老梁在村里又德高望重,酒量又好,所以把老梁叫来了。

  老梁一听这事非常高兴,非常愿意凑热闹,关了戏曲匣子,斜披着褂子就去了林鑫堂的家。

  一进院子,老梁就说林鑫堂,“你说你也是个场面儿人,这过贴呢,一会儿女方那边来人了,你这咋还冷冷清清的。”

  老梁说的冷冷清清是指林鑫堂鸡也没杀肉也没炖菜也没摘,锅灶都是冷的。

  林鑫堂说:“没准备,我的意思是等他们来了去饭店,省事。”

  老梁说:“去啥饭店,省什么事省,饭店你不得多花钱饭店也不实在,再说了,这事就该在家,热热闹闹的。”

  老梁说道林鑫堂的心里了,他开心的说,“好,那就在家,估计我娘也得这样说。“

  老梁:“那可不。”

  儿子定亲,林鑫堂高兴,啥意见都能听进去,老梁说啥就是啥了。

  “行,我给老田打个电话,让他来帮着拾掇一下饭菜啥的。”

  老梁:“让他来干啥,让他来吃一顿啊我都会弄。”

  林鑫堂说:“那,都是小事,您就歇着抽烟就得了。”

  老梁说:“那你给他说,就说我也在,让他快点儿。”

  林鑫堂:“行。”

  林鑫堂给老田打了电话,说明了啥事,又让老田来的时候从他儿子的小卖铺带烟带酒,瓜子糖果什么的,事后算账。

  烟酒的牌子林鑫堂都是定的;林鑫堂虽然不喝酒,但谁家有喜事他都去,所以他知道这事该用啥烟啥酒。

  给老田打了电话,林鑫堂又对老梁说:“老叔,一会儿老田来,你就让他先抓只鸡给拾掇了,我去南关老秦那里买猪肉。”

  老梁说:“知道了,你赶紧去吧。”

  南关岗子坡,都在邺城南,都挨着,没一会儿就到了。到了老秦那儿,林鑫堂看到了李长有的三儿子强子,强子在帮老秦卸猪。两只肥壮的活猪四肢用铁丝绑着,铁丝都勒进肉里了。

  两只猪“吱嗷吱嗷”的惨叫,声音尖厉刺耳。

  强子看到林鑫堂觉得意外,他知道林鑫堂不吃肉,不吃肉的人来猪肉摊子干啥,他走过说:“你弄啥呢”

  林鑫堂看着头发像猪鬃似的强子说,“我买点儿肉,你在这给人帮忙呢”林鑫堂说着朝地上那两头猪看了看。

  强子说:“啊,这活猪是我帮着老秦买的,你买肉干啥”

  林鑫堂说:“还能干啥,吃。”

  强子抓抓头说:“哦。”

  老秦正在给卖猪的人付钱,林鑫堂眼看着等。

  强子看林鑫堂有点儿着急就说:“你要几斤,我给你割。”

  说着话一手拿起了案板上的尖刀,往半扇猪肉上就要割。

  林鑫堂皱了下眉头,刚才用手抬活猪,猪身上还粘着黑屎,他也不洗手,但又知道杀猪的一般都不干净,没法干净。

  “三斤五花肉,三斤纯瘦肉。”林鑫堂说。

  强子:“好。”

  “刺啦”一块五花肉下来了,“砰”他把肉扔到了秤盘上,只是提了下称杆,根本没看斤两,拿下来装进塑料袋里。

  林鑫堂想问这是多少啊,强子把五花肉放到一边,又去割瘦弱。

  林鑫堂看盘秤的秤砣在二公斤的地方,刚才肉往上一放称梁就打到顶了,他说只要三斤的。

  一块儿上好的纯红的瘦肉“砰”又放到了秤盘上,秤梁“咣”又到顶了。这肉没五斤也有四斤半。

  林鑫堂着急的说:“唉我要三斤就行。”

  狗强子低声说:“咋,多了还不愿意。”说着把两块儿肉挂在了林鑫堂车把上了。

  强子:“给你按一块二一斤,六斤,该七块二,给七块。”

  林鑫堂掂手里的肉,咋得也有八九斤。知道强子是在照顾自己,可是自己从不愿沾人便宜,刚要说什么,只听强子高声对老秦喊:“六斤,三斤肥三斤瘦,俺们村的,都按了肥肉价儿啊。”

  老秦在给卖猪的人说着什么,扭头对对强子,“中你看着吧。”

  林鑫堂心说算了,他说是多少就是多少吧,把钱给了强子。强子拿起案板上的油腻的手巾擦了擦手,然后接了钱。

  林鑫堂犹豫了下,又叫住了强子,告诉了强子今天林仪桐过贴的事,买肉是招待媒人和女方来宾的。

  林鑫堂:“要是往常,这事我得把你爹叫到家里来,可他腿脚儿。”

  强子:“你叫他干啥,添乱了,他自己都顾不了自己,你赶紧回去吧。”

  林鑫堂又买了新鲜蔬菜一条鱼才回家。老田已经把鸡杀好洗净了,烟酒也在桌子上放着,和老梁正说话呢。

  林鑫堂把肉菜交给老田,“十个菜,你看着弄吧。”

  老田掂了掂肉说:“买的不少啊,得有十来斤。”

  林鑫堂说:“够用就好。”

  老田说摊开塑料袋看了看说:“瘦肉不少,再弄个狮子头吧。”说着,他把肉拿出来洗去了。

  菜做的差不多的时候,林鑫堂看了看表,十二点四十,巧芝说要是顺利的话,中午一点前回来了。林鑫堂正想着呢,听到外面“嘀嘀”小汽车的喇叭声,接着又听到一阵女人的说笑声,听出来了,是巧芝她们。

  钟棋开车先带着林仪桐林老太巧芝鑫巧他们回来了。一进院子巧芝就问林鑫堂:“人家一会儿就来了,都准备好了没有”

  林鑫堂说:“准备好了,那边来了几个亲戚”

  “就老杨和媒人,就是小英她妗子,你那个同学来。”

  “哦,都准备好了,你过来看看。”

  正房客厅的方桌上,摆了瓜子糖烟酒。做好的菜在一边儿,随时可以上桌,巧芝见林鑫堂在家都安排好了才放下心。

  林老太很是兴奋,和老梁说个没完,好像她孙子马上就要娶新媳妇似的。

  林鑫堂看他娘高兴,心也落底了,巧芝和老钟说的女方家那么好,他还真怕他俩话里有水分,自己的亲娘回来之后都那么兴奋,看来这们亲事真的不错,他心里也暗高兴。

  又过了半个小时,老钟和老杨小英妗子也来到了。老钟走在前面,老杨和小英妗子在后面,老钟和小英妗子都掂着花布包,林鑫堂知道那是女方的回礼。

  林鑫堂老梁让老杨老钟入座,巧芝林老太则热情接待小英妗子。

  钟棋在老杨家没喝酒,到了林鑫堂家钟棋不拘着了,喝醉了大不了住在林鑫堂家,所以他一改风格,和老杨老梁频频举杯。老钟在老杨家喝了不少,这会儿不想喝了。

  林老太把林鑫堂叫到一边,说今年里就想让林仪桐结婚办喜事,林鑫堂说,都听您的,林老太更高兴了。

  林鑫堂把让巧芝和老钟叫到一边,传达他娘的意思,并说自己也想让儿子林仪桐早点结婚,村里有和仪桐同岁的有的已经结婚了,让他俩先给女方说这事,先打个招呼垫个底儿。

  老钟对巧芝说:“前年林仪桐和人打架,鑫堂数年积蓄都赔给人家了,今年就想把小英娶进门,现在鑫堂有这个经济能力吗,光彩礼就得得一大笔钱呢。”

  巧芝说:“咱都知道鑫堂的情况,那咱就让老杨少要点儿彩礼,能省就省,反正就仪桐一个,将来这家都是他闺女的。”

  老钟:“你这是什么话,又不是赶集买菜,还讲价钱,这事都有规矩,不逾越规矩就行了,你还让人少要点儿。”

  巧芝没等老钟说完抢着说道:“我就是那么一说,咱就别替人操这心了,既然我姑鑫堂,让提你就给老杨提一下。”

  老钟说:“提也没用,这刚定亲,就把闺女嫁出去,人家是往外推闺女呢”

  巧芝说:“那早晚得结婚吧,咱当媒人的,就是跑腿儿传话的,让说就说,你想那么多。”

  “行行,我主要是替鑫堂发愁,怕他没钱。”老钟抽了口烟说,“一会儿你先给小英妗子说说,她们是亲戚,有什么都好说。”

  巧芝:“我是想和她说来着,她见咱着急给仪桐结婚,她不会向着老杨教唆老杨多要彩礼吧”

  老钟有点生气,“就你心眼儿多!”老钟甩袖要离开,又回头对巧芝说:“这事还是改天说好,选个日子,专门给去给老杨说;我也是这样对鑫堂说的,鑫堂也认为我说的对。”说完他回屋陪老杨喝酒去了。

  从正月里相亲,到二月定亲,亲事定完之后,一直到八月份,林仪桐一次也没去找过小英,也没去过杨家庄。

  有了对象的男青年,谁不三天两头的到女方家干活儿或者陪对象到外面玩儿逛。林仪桐没有去找过小英,更不要说牵手一起走了。

  小英就名义上是有了对象,实际和没有对象一样。

  林仪桐,算是有了媳妇儿的人了,实际上他还是在抑郁症当中。

  林老太高兴了,和人玩儿牌的时候,也多了谈话的素材了,孙子有对象了。

  无论是邺城还是郑县,中秋节前定亲了的男方必须得到女方家看望,而且还得的带着礼物,巧芝提醒林鑫堂好几次,让林仪桐记得八月十五前去杨家庄。

  林鑫堂当然不会疏忽这个事,他对巧芝说都有安排,到八月初十或者十三,让林仪桐带礼物去女方家,让巧芝放心。

  巧芝还是不放心,八月初十那天骑车去了岗子坡,嘱咐林仪桐,去的时候买了月饼点心,也就当过节看了她姑林老太。

  巧芝听说自打定了亲林仪桐一次也没找小英就很恼火,她戳着林仪桐的脑袋说林仪桐是木头。她板着脸,命令林仪桐当天就到纺织厂去找小英。

  巧芝让林仪桐去的理由是,这么久都没去过杨家庄也没找过人家,小英一定很生气,如果小英真的很生气,林仪桐到了小英家,小英不给林仪桐好脸色,或者全家都不给林仪桐好脸色怎么办今天去就当热身试探,小英要是怪怨,就是说地里农活儿忙或者说,一直在外面打工了。

  表姑的苦心建议,再加上林老太的监督,林仪桐只得答应去找小英。听说纺织厂六点下班,林老太让林仪桐五点就去了。

  纺织厂在邺城东南,里岗子坡就二三里地,他一边骑车,一边想着到了纺织厂怎么找小英,是让门卫喊,还是自己进去找,还想着见到小英说什么,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找这个妮子呢。

  纺织厂在在东环路与南环路相交的地方,他是从南环路去的,纺织厂在家具厂的东边儿。路两边都是柳树,柳树外面是玉米地,快熟透了玉米一个个咧着嘴露着牙笑。

  这条路上几乎没什么买卖,快到家具厂的时候路两边的才有店铺,家具厂外头常年堆放着破开的木料,从那里经过就能闻到木头刨花味和油漆味儿。再过去一点儿,有一个补汽车轮胎的,旁边还有一家饭店。

  再东走就是纺织厂,纺织厂两边稍微热闹点儿,有两家汽车维修铺,汽修铺外的柳树上被修车人的油手蹭满了油污;旁边是一家饭店,饭店的门外地面铺了炉渣,那样即使是下雨饭店前也不会泥泞;再有就是一家电子磅秤房两个烟酒食品店。磅秤房对面有也有一家饭店,还有一个农资门市,经营些化肥农药喷雾器之类的东西。

  林仪桐在电子磅秤处看到三个熟悉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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