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真相
这一晚杨初特别想母亲，想了年迈的母亲还下地干活，而自己身在异乡。母亲自己把他拉扯大，现在对他的期盼就是早点结婚，有孙子抱。母亲的愿望不高，但是杨初年近三十还没有实现母亲简单的愿望。这一晚杨初梦到了梅玲，梦里杨初和梅玲生了好多孩子，他母亲笑得的声音把他吵醒了。
睁开眼睛，原来是梦，但笑身依然萦绕于耳边。杨初坐起来一听，是向阳的笑声。
“笑什么，你的笑声都传到我梦里了。”杨初对着上铺的向阳说。
“你说梦话让我听到了。”
“我说什么了？”杨初也好奇向阳听到他说什么。
“你说梅玲，梅玲，你看我们有好多的孩子啊！”向阳说完又笑了。
“这事你我知道就好了，不要对外声张喔。”
“你以后要是还拿我尿裤的事说事，我就拿你这个事说出去。”
杨初和向阳异口同声的达成共识说：“不会，不会。”
“出去逛街，感受我们这里浓厚的大自然氧吧。”
正如向阳所言，这座城市空气确实很好。这里绿荫浓郁，常年28°，一切的事实证明，大街小巷挂着城市口号“养生之都”是名副其实。
他们走在街上，微风陪伴，惬意之极。站在街边，等前面车开过就到马路对面。一辆雷克萨斯轿车迎面而来，起初速度挺快，越靠近他们速度越慢下来，到他们跟前停了下来，打一声喇叭，司机看着向阳。
向阳舒展了笑容。
“你们认识。”
“我大学的同桌，陈华，大学里有小灵通的人。”向阳兴奋回答我。
陈华摇下车窗，说：“向阳？”
“同桌的你，今非昔比啊。”
“呵呵，生活马马虎虎了，你要去哪？”
“随便走走。”
“上车，好几年没见了，去坐。”
向阳没等陈华把话说完，爽快的答应了。
陈华带他们到这个城市里最好的酒店。
“吃什么就点吧！”陈华很霍气的说。
“喝点茶就可以了。”向阳虽然也在酒店工作，但是来到这里，他说话的语气让杨初都感觉到怯场了。
“可以可以，喝点早茶聊聊，饿了我们在随便点好菜吃。”陈华说话是底气十足。
向阳一直光顾着与老同学说话，都忘了杨初的存在，在陈华的提醒下才记得起介绍杨初。从这一点上杨初彻底明白这就是身份的差别，有身份的人会注重细节。
“退伍回来多久了。”
“义务兵，当了三年兵就回来了，回来差不多6年了。”
“你不是大学生兵源啊，那时候部队不是缺你们这样的人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我们自你去当兵，都以为你将来有出息，不当个连长也能当个排长，当不上排长也能当班长，最差的设想是起码能留部队。”
杨初帮向阳回答：“水深！”
“我哪里能要得到大学兵源，大学兵源2万块钱一个，我家拿不出来，所以别人买走了。我是在村里报名的，普通兵源。我们乡下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不管你学中文系，还是学数学系，总不比上有关系。’
陈华激动的鼓掌，哈哈大笑说：“这句话太对了，我做生意就是和关系打交道。”
杨初觉得向阳他们那里的村民很有水平，总结问题还是比较强的。
“这些年你回来就当保安到现在，没想过要去做别的。”
“我现在工作稳定，当个保安经理，工资待遇还行，目前不想换别的工作。”
“你不觉的这样没有突破的，一生不变的工作不无聊吗？”
“不无聊，和我一起工作的人来去换了一波又一波，我觉得工作对我没有害就可以了，人生不是一定要别人有自己又没有的，自己有的拥护就很好。”
“你的性格还是没变啊，还是这么稳，这也好，人各有所求，就图个心安理得。你回来后和谁联系了。”
“就和梅玲，其他人都没有联系方式，我们班就我和梅玲是本地人，你们都是其他城市的人，我问梅玲她也一无所知。”
“梅玲大三下学期读一个月就被学校开除了。”
陈华说到此事，杨初和向阳很是惊讶。
“为什么？”杨初先问。
“无故旷课，一个星期不见她几次面，不知道她在校外做什么，好多时候宿舍熄灯时才回来，有时是通宵，班里的人都怀疑她去做那个！因为有同学经常在酒吧碰到她和一些男人。”
“胡说八道。”听得杨初难受，就打断陈华的话。
“你们认识”陈华见杨初反应过大问到。
“他们刚认识，梅玲不是那种人。”向阳回答。
“大家只是在猜测而已，毕竟她老是和那些社会上不良青年在一起。大家知道她和校外那些混混鬼混，没有人喜欢和她交流，更不会有人去问她去了哪里，大家都怕惹上麻烦。大学扩招之后，上面下达文件，从我们这届毕业的学生没有分配，大家好像没什么事做一样，觉得大学生变得廉价了。虽然没有分配，但是读完全部课程学校保证发毕业证。很可惜，她那么漂亮，如果在呆几个月就有毕业证领，有文凭又有美貌前途无量，很可惜了。虽然没有分配但可以有资格竞岗，你还记得坐在我们后面的四眼吗？”
“记得！说话很吃力的样子，”向阳答道：“怎么了？”
“也有一些像他那边缺老师的市县，不用竞岗可以直接上班，他运气很好，现在都当上教导主任了。也有靠关系的，先代课一两年在拿钱去买一个岗位转正，国家发给的福利是相当可观的，要不然不会有人傻傻的拿钱去买。也有靠真水平考上公务员的，李梦年纪轻轻现在是她们那里的副镇长。说实话省内谁都比你过的好，现在过的最好的算是李梦了，以后会平步青云的。”
向阳不知道陈华这么夸李梦的原因，其实李梦是他老婆。
“像你这样搞建材的的大老板才是过的最好的。”向阳沉思一会儿说。
“呵呵，我有什么好，做生意的出门都是陪笑脸，脸不由心”
杨初已经没有心情听他们谈论个人的发展了，陈华提到梅玲被开除的事和夜夜不归宿，让他坐立难安，他开始怀疑梅玲的内心像不像她容貌那么干净漂亮。
一聊就一个上午，吃完饭，陈华有事要办，他们就要分开了。
要散的时候向阳向陈华打听邱泉的消息，向阳也找到以前的教授问过班里其他同学的联系方式，但是那时候没有优越的通讯设备，老师说知道的也没几个。
“和你说一件事吧，邱泉好像和一个音乐系的谈恋爱了。大学后三个月大家都去外面实习，应该是在实习的时候谈的恋爱，实习回来他们出双入对。说一个实在的问题吧，我们大学在一起算算两年多，后面几乎在外面实习了。我们班几十个人，分了几派，性格合的来会联系，性格不合的一毕业就都忘了对方。像邱泉这样遥远的省外的同学，又不喜欢跟人家聊天的，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回母校，说不定这辈子她都不会回来。不是每个人都对某个地方产生好感。时间关系我就先回去了，这次上来是帮我大哥带他儿子来学校报到，让让那小学老师照顾照顾。你们这里的一小，还是有点名气的。”
他们婉拒了陈华用车相送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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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原来是梦，但笑身依然萦绕于耳边。杨初坐起来一听，是向阳的笑声。
“笑什么，你的笑声都传到我梦里了。”杨初对着上铺的向阳说。
“你说梦话让我听到了。”
“我说什么了？”杨初也好奇向阳听到他说什么。
“你说梅玲，梅玲，你看我们有好多的孩子啊！”向阳说完又笑了。
“这事你我知道就好了，不要对外声张喔。”
“你以后要是还拿我尿裤的事说事，我就拿你这个事说出去。”
杨初和向阳异口同声的达成共识说：“不会，不会。”
“出去逛街，感受我们这里浓厚的大自然氧吧。”
正如向阳所言，这座城市空气确实很好。这里绿荫浓郁，常年28°，一切的事实证明，大街小巷挂着城市口号“养生之都”是名副其实。
他们走在街上，微风陪伴，惬意之极。站在街边，等前面车开过就到马路对面。一辆雷克萨斯轿车迎面而来，起初速度挺快，越靠近他们速度越慢下来，到他们跟前停了下来，打一声喇叭，司机看着向阳。
向阳舒展了笑容。
“你们认识。”
“我大学的同桌，陈华，大学里有小灵通的人。”向阳兴奋回答我。
陈华摇下车窗，说：“向阳？”
“同桌的你，今非昔比啊。”
“呵呵，生活马马虎虎了，你要去哪？”
“随便走走。”
“上车，好几年没见了，去坐。”
向阳没等陈华把话说完，爽快的答应了。
陈华带他们到这个城市里最好的酒店。
“吃什么就点吧！”陈华很霍气的说。
“喝点茶就可以了。”向阳虽然也在酒店工作，但是来到这里，他说话的语气让杨初都感觉到怯场了。
“可以可以，喝点早茶聊聊，饿了我们在随便点好菜吃。”陈华说话是底气十足。
向阳一直光顾着与老同学说话，都忘了杨初的存在，在陈华的提醒下才记得起介绍杨初。从这一点上杨初彻底明白这就是身份的差别，有身份的人会注重细节。
“退伍回来多久了。”
“义务兵，当了三年兵就回来了，回来差不多6年了。”
“你不是大学生兵源啊，那时候部队不是缺你们这样的人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我们自你去当兵，都以为你将来有出息，不当个连长也能当个排长，当不上排长也能当班长，最差的设想是起码能留部队。”
杨初帮向阳回答：“水深！”
“我哪里能要得到大学兵源，大学兵源2万块钱一个，我家拿不出来，所以别人买走了。我是在村里报名的，普通兵源。我们乡下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不管你学中文系，还是学数学系，总不比上有关系。’
陈华激动的鼓掌，哈哈大笑说：“这句话太对了，我做生意就是和关系打交道。”
杨初觉得向阳他们那里的村民很有水平，总结问题还是比较强的。
“这些年你回来就当保安到现在，没想过要去做别的。”
“我现在工作稳定，当个保安经理，工资待遇还行，目前不想换别的工作。”
“你不觉的这样没有突破的，一生不变的工作不无聊吗？”
“不无聊，和我一起工作的人来去换了一波又一波，我觉得工作对我没有害就可以了，人生不是一定要别人有自己又没有的，自己有的拥护就很好。”
“你的性格还是没变啊，还是这么稳，这也好，人各有所求，就图个心安理得。你回来后和谁联系了。”
“就和梅玲，其他人都没有联系方式，我们班就我和梅玲是本地人，你们都是其他城市的人，我问梅玲她也一无所知。”
“梅玲大三下学期读一个月就被学校开除了。”
陈华说到此事，杨初和向阳很是惊讶。
“为什么？”杨初先问。
“无故旷课，一个星期不见她几次面，不知道她在校外做什么，好多时候宿舍熄灯时才回来，有时是通宵，班里的人都怀疑她去做那个！因为有同学经常在酒吧碰到她和一些男人。”
“胡说八道。”听得杨初难受，就打断陈华的话。
“你们认识”陈华见杨初反应过大问到。
“他们刚认识，梅玲不是那种人。”向阳回答。
“大家只是在猜测而已，毕竟她老是和那些社会上不良青年在一起。大家知道她和校外那些混混鬼混，没有人喜欢和她交流，更不会有人去问她去了哪里，大家都怕惹上麻烦。大学扩招之后，上面下达文件，从我们这届毕业的学生没有分配，大家好像没什么事做一样，觉得大学生变得廉价了。虽然没有分配，但是读完全部课程学校保证发毕业证。很可惜，她那么漂亮，如果在呆几个月就有毕业证领，有文凭又有美貌前途无量，很可惜了。虽然没有分配但可以有资格竞岗，你还记得坐在我们后面的四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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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不知道陈华这么夸李梦的原因，其实李梦是他老婆。
“像你这样搞建材的的大老板才是过的最好的。”向阳沉思一会儿说。
“呵呵，我有什么好，做生意的出门都是陪笑脸，脸不由心”
杨初已经没有心情听他们谈论个人的发展了，陈华提到梅玲被开除的事和夜夜不归宿，让他坐立难安，他开始怀疑梅玲的内心像不像她容貌那么干净漂亮。
一聊就一个上午，吃完饭，陈华有事要办，他们就要分开了。
要散的时候向阳向陈华打听邱泉的消息，向阳也找到以前的教授问过班里其他同学的联系方式，但是那时候没有优越的通讯设备，老师说知道的也没几个。
“和你说一件事吧，邱泉好像和一个音乐系的谈恋爱了。大学后三个月大家都去外面实习，应该是在实习的时候谈的恋爱，实习回来他们出双入对。说一个实在的问题吧，我们大学在一起算算两年多，后面几乎在外面实习了。我们班几十个人，分了几派，性格合的来会联系，性格不合的一毕业就都忘了对方。像邱泉这样遥远的省外的同学，又不喜欢跟人家聊天的，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回母校，说不定这辈子她都不会回来。不是每个人都对某个地方产生好感。时间关系我就先回去了，这次上来是帮我大哥带他儿子来学校报到，让让那小学老师照顾照顾。你们这里的一小，还是有点名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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