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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阳章 心里充满阳光

  天色微亮,刘诗艳仍旧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保持着她摔倒时的样子。

  她睁开眼睛,看见一只手腕粗细的蟒蛇正从她的眼前慢慢爬过。她悄然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一把捏住蟒蛇的七寸。

  那蟒蛇遇袭,扭着身子就要反击。刘诗艳在翻身坐起的同时,用修长的手指在蟒蛇的腹部一划,然后将脖子一仰,就着蟒蛇的腹部一吸,将那蛇胆吞进腹里。

  她做这一切十分顺手,就好像她以前经常这样做一样。她这一手也十分惊人。要知道,想要剥开蟒蛇的腹部,需要极其锋利的匕首,而刘诗艳只是用她那隐隐泛着银色金属光感的指甲,在蟒蛇的腹部轻轻一划。

  这天下,除了野兽,那些练习鹰爪功的江湖人士,他们的指甲,怕是也鲜少能达到这样的锋利与硬度。

  吞下蛇胆后,刘诗艳捧着肉呼呼地蟒蛇又吞咽了两口口水,然后张开大嘴,嗷呜一声咬了上去。她拼命撕咬,却始终扯不下一块蟒蛇肉。看来,她的牙齿没有指甲锋利。

  刘诗艳歪着头研究了好一会儿手中的蟒蛇,最后竟扯着蟒蛇的尾巴,将其当成鞭子,上下左右地一顿乱抽。她边抽边笑,边笑边跑,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丛林深处。

  深山里,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笑声。那声线如清泉般令人怡情,声调却如同鬼魅般令人胆颤。刘诗艳疯了。

  她累了,躺地就睡;渴了,遇水便饮;饿了,胡乱果腹;冷了,剥皮做衣。

  山中有野兽,不会因她是谁而善待她。刘诗艳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大小战役,愣是用那迷迷糊糊的脑子总结出了一条难能可贵的保命真理——遇弱,就打!打!打!遇强,就跑!跑!跑!在这个过程中,她学会了用武器。

  例如,一块尖锐的石头,一截用韧性的竹杆,一根锋利的树干

  每次打赢胜仗,她都会又蹦又跳,那样子看似是在为自己的胜利欢呼,却令人感觉到了一种无法言表的悲鸣。

  这是一段茹毛饮血的日子,总有人要为此付出深刻的代价。

  如此这般过了七八天,刘诗艳身上那些老旧更替的伤,都在以超常的速度愈合。

  这一日,阳光的心情不错,通过树叶缝隙,懒懒洋洋地洒下一道道光束。

  刘诗艳像只大山猫般趴在老树下,翻晒着身上的皮毛。这种惬意而慵懒的样子,还是她跟一只大山猫学的咧。

  自从她干掉了那只大山猫,夺了它的皮衣,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便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生活在丛林里的野兽。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和样子,零零散散c残缺不全地挂在身上。她的脸又黄又黑,脏得几乎和泥巴地一个模样。

  刘诗艳眯着眼,翻了个身,背对着树干,蹭了蹭裹在自己身上的皮毛。

  一只尚未成熟的果子,咚地一声砸在她的脑袋上,又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她快速伸出黑漆漆的爪子,一把抓过野果,咔嚓咬了一口,酸得自己呲牙咧嘴,好不恼怒。

  周围的树干上不知何时竟然蹲着十来只猴子。它们见刘诗艳如此,纷纷摇晃着树干,拍着巴掌,嘲笑着闹了起来。

  刘诗艳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蹲在树下,学着猴子的样子,又是拍手又是笑,还不停呲牙挑衅着。

  猴子们见刘诗艳非但不肯离开,还做出嘲笑它们的动作,一个个儿气得乱蹦,纷纷扬起手中的野果砸向她。一时间,青色的果实如雨下。

  刘诗艳嘿嘿傻笑着,在地上又蹦又跳,直到被一只拳头大的青色野果砸中脑门,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猴子们见她不动,以为有诈,十分警觉地观察了一盏茶的时间后,这才在猴王的带领下慢慢向她靠近,试探着推了推她的身体,又扯了扯她的头发。

  那较为高大的猴王,为了博得雌性的好感,刻意显摆自己的勇气和力量,一个高蹦到刘诗艳的身上,用力地蹦跶着。

  猴王尚未来得及发出胜利的欢呼,便被刘诗艳一把攥住了左腿,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在群猴眼中,刘诗艳就像一只外形丑陋的猴。教训同类,有猴王一猴出马足矣。

  一猴一人就这样扭打在了一起。

  刘诗艳发狠,将猴王压在身下,把酸涩的野果强塞进猴王的嘴里。猴群暴发出一阵欢呼声,竟是在为她喝彩。

  猴王的地位受到威胁,怒起反击。撕扯间,猴王抓出刘诗艳藏在里怀的一块帕子。

  乍一看到那块帕子,刘诗艳微微一愣,有些什么东西就像炸雷般快速划过脑子,眨眼间消失不见。

  她记不得那块皱巴巴的东西有什么用,但似乎有个执念在不停地告诉她,那东西对她而言很重要,必须拿回来!

  刘诗艳似乎是出于本能,亮出了锋利异常的指甲,向着猴王扑去。

  猴王见她拼命,忙逃窜到树上,一边逗弄着她嗷嗷直叫,一边撒欢地向另一棵树跳去。刘诗艳紧随其后,一路狂奔。

  群猴跟了一会儿后发觉没有意思,便不在尾随,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相互抓吃着彼此身上因出汗而生的小盐粒。

  猴王跑跳了一阵后,停在了棵大树上。它蹲在树干上,一边用红红的屁股对着刘诗艳,表达着自己的不屑,一边呲牙咧嘴地挥动着帕子,嘚瑟地叫嚣着。

  没有尾巴的猴,是上不了树的猴。上不了树的后,不是好猴。

  刘诗艳被一只猴鄙视了。

  她瞪起了眼睛,弯腰拾起一块圆滚滚的c带着暗花的石头,用力掷向猴王的屁股!

  不曾想,那圆滚滚的石头竟正中猴王xi一ng部,入肉三分,打得猴王嗷呜一声,差点儿从树上栽下去。

  猴王怒吼着逃走,刘诗艳站在原地大喊大叫。

  此后接连数天,猴王都无法排泄。它的肚子越涨越大,活像一个怀了三胞胎的雌猴。

  天可怜见的,他是正宗雄性呀!如此这般又过了数天,猴王终于排出了那颗圆润的石头,以及气势磅礴地一大坨粪便。

  雌猴们惊呆了,万万没想到啊,自家猴王竟然产下了一颗圆滚滚的东西!

  面对那颗十分漂亮的石头,猴王甚是纠结。它忘了这块石头是如何进到它的身体里的,却记得自己是怎么“生”出它的。好好儿养着吧,没准儿能蹦出个石猴。

  自从后,猴王无论吃什么东西,都会先塞进里试试大小,就怕再把自己给堵得拉不出屎。至于那块帕子,被猴王用来包住了它的“石猴宝宝”。

  如此这般又过了两天,刘诗艳的脑子终于可以开始思考一些问题。例如:我需要火。

  她隐约觉得,自己可以沿着一个方向走,兴许能遇见一种称之为人的野兽,然后就能拿到火。刘诗艳挺兴奋,因为她觉得自己变聪明了。

  她一路前行,终于在七天后,来到了森山边缘。她眺望着山下不远处的炊烟袅袅,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扑过去。

  然而,那难得清醒了一分的脑子里却有个声音在拼命地制止她,致使她踌躇不前。是了,她是山猫,不能去人类的屋子里偷火c偷吃食,不然会被打死的。可是,她真的好饿。

  夜色来临,刘诗艳不忍离去,仍旧徘徊在山上,结果一不小心踩中了猎人布置好的陷阱。猎人为了得到完整的皮毛,并没有在陷阱里插上竹刺之类的东西,而是放了一些石块,用来蹩住动物们的腿。

  石块的作用很大,刘诗艳一脚踩空,身体后仰,脑袋直接磕到了石块上,以自身的伤残证明了猎人的智商。

  待刘诗艳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她试图挣扎,却挣不开猪蹄扣。两名穿着粗布短衣的猎人,手脚利落地将她捆绑在木棍上,在摇摇晃晃中抬着前行。

  其中一位年轻猎人见她醒后挣扎,便随手给了她一棍子,喝道:“老实点儿!”

  老猎人走在前面,回头扫了刘诗艳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前行。

  年轻猎人说:“爹啊,咱俩还是把这东西宰了吧,回头剥皮卖肉也能换不少铜板。这东西看着怪渗人的,也不知道是个啥。”

  老猎人再次回过头,打量起了刘诗艳。看五官是张人脸,可脖子上却长着脏兮兮的兽毛。那手不像手c爪子不像爪子的东西,长着锋利的指甲。

  两只手臂和小腿上布满了兽毛,脚上更是毛乎乎的一团,看不清是脚还是蹄子。

  老猎人轻叹一声,说:“这东西穿着人衣,浑身长着兽毛,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像人,应该就是你爷爷说过的山魈。

  如果是山魈,那肉也没人敢吃。俺听你爷爷讲,山魈这东西邪乎,不如放了。”

  年轻猎人立刻摇头道:“爹啊,咱不能放!万一这东西来报仇怎么办?再说,都说山魈就爱干那吃小孩的勾当,咱可不能放了这祸害。

  要我说,一刀了结了得了。剥皮卖肉,好给娘抓药吃。”

  老猎人有些犹豫,脚下却是不停。  刘诗艳听着二人对话,勉勉强强产生了一种可以称之为纠结的情绪。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山猫,原来是山魈。

  年轻猎人说:“爹,你还犹豫个啥?娘的病拖不起。这个鬼东西是轻了点儿,好歹也能剔下三四十斤肉。”

  老猎人一咬牙,点头道:“中!再往前走走,那有水,咱就在那儿把这东西解决掉,不能带这东西回家。”

  俩人合计好,脚步加快,将她抬去小溪边。

  刘诗艳被敲了一闷棍后,脑子又变得浑浑噩噩。但她隐约中知道,那二人是要宰了自己。她害怕,想要呼救,却不知道为什么,发不出求救的声音。

  不,不是说她无法出声,而是无法求救。无法去求别人放过自己c救救自己。

  也许,她是一只有尊严的山魈。

  她晃晃脑袋,试图让自己可以思考一些简单的事情。例如:逃跑。

  小溪隐匿在丛林中,周围生长着数棵大树,以及一整片的杂草和灌木。猎人寻了两棵低矮的树杈,正欲将刘诗艳架到上面剥皮割肉。

  她却突然发力,晃动起身子,整个人连同木棍一同摔落在地上。

  老猎人的经验十分丰富,操起木棍便向她砸去。

  她顺着山坡往下一滚,避开了老猎人的袭击。

  年轻猎人提起弓箭,照着她射去。

  她的手脚被捆绑着猪蹄扣,没法奔跑逃窜,只能一路借着向下的山势,翻滚着躲避开猎人的袭击。

  当翻滚的速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时候,整个人便如同一颗圆润的珠子般,偶遇一个小坑,便会弹跳而起,然后接着快速向下翻滚。

  猎人父子怕她逃出去后回来报复,于是拼了命地追赶着。

  她下滚的速度极快,转眼间便消逝在猎人的视线里。

  待她的下滚速度稍缓,身下突然腾空,直接掉入一处并不深的杂草丛中,砸到了一个肉呼呼的东西上面。

  被砸之人是县里的粮铺老板,人称张三爷。他此刻正躺在铺好的垫子上,双手枕在脑后,悠闲地晃动着二郎腿,睁眼望着天,美滋滋地等着某人前来赴约。

  他心情甚美,忍不住哼起了勾栏院里最盛行的小调儿。这尚未哼唱到兴头上,只觉得天降异物,罩着自己的面门以不可抵挡之势拍来。

  他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两眼一翻昏死过去。张三爷所处的位置长满长长的杂草,头顶右侧还有一棵小巧的歪脖树,若他躺下前,再往右边挪些位置,被砸得就不会如此惨烈了。刘诗艳觉得疼,全身无一处都疼。她想要忍痛爬起身,却因脑子发晕,又跌回到肉垫上面。过了好一会儿,她挪着身子爬起来,这才看清楚被自己砸晕过去的肉垫,乃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当

  然,被她砸过之后,已经不确实还是不是活生生的了。

  男子已到不惑之年,却保养得十分得当。身着细棉衣袍,外搭一件长袍,腰间佩戴一块成色一般的玉佩,以及一把十分小巧的匕首。

  刘诗艳果断伸出手,拔出匕首,翻转刀锋,用来割断捆绑在自己手脚上的绳子,然后随手将刀扔掉,又去扒那人的外袍,欢喜地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刚准备离开,却听见不远处有杂草相互摩擦的沙沙声传来。

  她立刻侧耳去听。

  来人并未掩饰自己的行踪,边走边拉长了调调儿抱怨道:“哎呦呦,这么个破地儿,让人好找!昨儿新染的指甲,顶顶好看的颜色,就这么被刮花了。

  这一路行来,磨得脚底生疼。若是出了茧子,可就可惜了人家这双软玉似的足。”

  那声音明明字正腔圆,却裹着江南特有的呢喃软语。似是在唱戏,偏偏又没有咿咿呀呀个没完没了。

  于是,那些抱怨的话,听在人的耳朵里,竟有几分酥软人心c甜如浸蜜,就好似一只勾人的滑腻小手在轻轻地挠着你的胸膛,又好似一只灵巧小舌舔了蜜糖,哺进你的嘴里,全身上下岂是一个舒爽了得?

  杨世秀身披艳红色的斗篷,头戴白色幕篱,行走间婀娜多姿,举止间更见风sā一。

  杨世秀分开长长的杂草,隐约看见那躺在毯子上的张三爷,于是轻笑一声,摆动着柔软的腰肢款步行来,弯下腰,一手摘掉幕篱,一手去抓张三爷的的手,调笑道:“官人今儿要尝个野味,杨世秀这就来与你一起乐呵乐呵。你且心疼心疼人家,嗅嗅这颈间的汗”

  张三爷没有反应,杨世秀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儿,忙伸手探向张三爷的脉搏。这时,一声细微的树干摩擦声由头顶传来。

  杨世秀十分警觉,立刻举目向上望去。

  一张既丑陋又恐怖的大脸,就出现在杨世秀的头顶上!

  杨世秀吓得不轻,瞪圆了一双猫儿似的媚眼,紧紧闭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那怪物的眼神凭地可怕,就仿佛饿了很久的野兽,恨不得一口将杨世秀吞下,慰藉五脏六腑。

  是了,刘诗艳感觉很饿,想要吃肉。

  倒挂在树上的刘诗艳没有感受到杨世秀的威胁与敌意,便没有急着暴起伤人。然,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杨世秀竟然暴起伤兽!

  前一刻,杨世秀还处于静止状态;后一刻,杨世秀却突然发难,一个难度系数非常高的原地空翻,将刘诗艳踢下了树。

  紧接着扑上去对着刘诗艳一顿拳打脚踢,翻跟头大劈胯c旋风腿外加夺命追魂二指禅,愣是以无比利落的武打手段将其痛殴一顿。

  很难形象,这样一个妙人会瞬间变身为江湖暴徒。

  刘诗艳被打晕了,脚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杨世秀一甩披风,嗤笑一声,双手掐腰,扬起下巴,傲娇道:“瞧你那怂样!”

  杨世秀此刻的声音与刚开始的说话声完全不同。他刚开始的说话声是娇媚的女声,而此刻竟然变成清朗的男声。

  那声音出乎意外的悦耳动听,令人有种翩翩公子当如是的感觉。当然,这得先排除他说那话的意思。

  刘诗艳微微一愣,有些诧异地望向杨世秀。这明明就是位母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公的?阳光从杨世秀的头顶洒落,将他那身红袍镀上了一层金光,仿若烈火般燃烧着妖冶的美丽。杨世秀长着一双清透的猫眼,偏偏眼尾处向上飞扬了几分,便有了三分慵懒和四分轻佻,以及那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勾魂劲儿。

  他的鼻梁挺直,鼻肉圆滑,一张涂抹着浅色胭脂的嘴巴,十分饱满。他的脖颈修长,若不细看,竟看不出喉结。

  此刻,他的下巴高高扬起,衬得那脖颈越发的修长纤细,竟有了几分优雅与肆意,以及那丝单薄与脆弱。

  杨世秀的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十指尖尖犹如粉玉。他美得冶艳,行事风流,很多人都以为他叫妖九,而非杨世秀。

  杨世秀有一头极臀的长发,被他编成了一条辫子,垂在了左肩。发尾用一根金色的发带系着,衬得那长辫越发的黝黑顺滑。

  微风拂过,绿草沙沙作响。杨世秀额前的碎发飞舞起来,他张扬地一笑,与万千青绿中摇曳出一朵带毒的曼陀罗。

  发丝随风舞动,就像他的妖媚在生长c延长,一路探进你的心里,轻轻缠绕,死死纠缠,再想拔出来,非要了性命不可。

  然而,这一切都是假象。就如同杨世秀的骄傲一般,随时可以被人踩在脚下。

  刘诗艳傻愣愣地望着杨世秀,觉得他真是好看。她也十分好奇,那个好看的人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她知道,公的胯间是有根小棍子的。母的,没有。那个好看的人,到底有没有?

  杨世秀见刘诗艳不堪一击,在心里为自己的身手喝彩三声。他见刘诗艳的目光竟从自己的脸上滑到了胯下,还狠狠地吞咽下一大口的口水,他仿佛都能听见她吞咽口水的声音。

  刘诗艳眼中渗出的光着实吓人得很,大有饿极了的人看见大肥肉片子的劲头。

  杨世秀只觉得胯下一紧,好似生生地疼了一下,气得抬腿将刘诗艳踹倒在地,唾了一口,狠狠骂道:“你也敢窥视小爷的货?”

  收回腿的时候,地上有根小手指粗细的干枯树杈划过杨世秀的腿,他吓了一跳,忙低头去查看自己的裤腿。

  见裤腿无恙后,又翻看起自己的衣袍和披风,确定没有划伤后,这才嘘了一口气,将心放回到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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