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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宽0章 我心胸宽广

  杨世修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蹦出嗓子眼儿了!

  杨世修忘了呼吸,一双猫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刘诗艳的酮体,那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已然令他痴迷。

  杨世修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体,相反,他见过很多很多女人的酮体,但是,却没有哪个女人的酮体能让他有这种心如鼓击的感觉。

  杨世修就仿佛入了魔障,再也无法将眼睛从刘诗艳的身上移开,直到刘诗艳扭过覆满草药的脸,对他说:“再看下去,你会变太监。”

  刘诗艳终是发现,杨世修和其他服侍她的人不一样。

  那炙热的眼光,犹如实质,险些把她烤成焦炭。就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她的身份,还会不会这么盯着她的身体看?或者说,还敢不敢这么看她?

  杨世修被惊醒,下意识地想要闪躲,只是那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后,竟又明目张胆地瞪向刘诗艳,扬言道:“就看!你是小爷买来的,小爷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刘诗艳挑眉,道:“好啊,那我可转身了。”说完,也不待杨世修反应,直接转身面向杨世修。虽然杨世修十分不想承认,但他必须要面对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怂了!

  杨世修的眼皮背叛了他的想法,直接闭得紧紧的,不让眼睛去窥探一丝春光。

  杨世修自己和自己天人交战,待他内心的深刻渴望终于战胜所谓的道德理念,命令眼皮睁开,放过眼睛时,刘诗艳已经抬腿迈进浴桶中,缓缓地坐了进去,并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杨世修皱着眉,瞥了瞥嘴,有些气闷,却突然笑了。那笑容,竟如孩童般纯真而美好。他心中有些沾沾自喜,暗道自己的宝宝果然与众不同,是老天赐怜惜他,赐给他的宝。

  杨世修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腰身,戏谑道:“喂,宝宝,用不用小爷给你擦背啊?”

  刘诗艳懒懒地趴在浴桶边上,含糊c沙哑地应了声:“好。”

  杨世修发现,自己又不淡定了!

  杨世修深吸一口气,塔拉着木屐,走至刘诗艳身边,伸出去的手却在快触碰到刘诗艳的裸肩时停下。他抿了抿唇,一扭头走了。

  刘诗艳有些诧异,微微睁开眼睛,却并没有看向杨世修。她看得出,杨世修对自己感兴趣。她不介意有些人喜欢自己c崇拜自己c甚至是痴迷自己,但若想从她这里得到奢望中的东西,她也不介意亲手了结了别人的念想。对于杨世修,亦是如此。

  这么多年,她能在那样的地方活得很好,就证明她绝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只是对杨世修,她尚且留了几分念想。

  她这一辈子过得有些漫长,总需要那么一件事或者一个人让她觉得有点儿意思才好。

  杨世修去而复返,跪坐在刘诗艳的身后侧,用快汗巾擦拭起她的后背,舒服得刘诗艳又眯起了眼睛。刘诗艳想:杨世修尚算不错,姑且留在身边一段时间吧。

  杨世修说:“你可够脏的,后背都出黑泥了!”

  刘诗艳的身子一僵,暗道:杀了也行!

  杨世修像只偷到鸡大腿的狐狸,笑得不见眼珠子。他见刘诗艳有些动怒,忙献宝似的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东西,送到刘诗艳的面前。

  他见刘诗艳不接,便轻轻拢起刘诗艳的长发,用那东西搓了几下,然后揉搓起刘诗艳的长发。一层层白色的泡沫在刘诗艳的发丝间冒出,一阵阵桂花的幽香随之传来。

  刘诗艳心中好奇,遂问道:“这是何物?”

  杨世修神秘一笑,宝贝似的摸了摸那绿油油的东西,解释道:“这是我自己做的小物件,用来洗脸最好不过。”

  刘诗艳轻挑眉峰,脸上附着的一块草药掉落,再一次被她拍了回去。

  杨世修眼睛一亮,低声诱哄道:“你闻闻,这东西有着淡淡的桂花香,净面既干净清爽,还能留下香味。”

  将自己的脸往刘诗艳眼前凑了凑,“你看,我的脸就比旁人细腻多了。”

  猫眼一眨,笑吟吟地道,“要不,你也洗脸试试。”

  说完,满怀期待地望着刘诗艳,他是真的想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

  刘诗艳有些心动,但还是摇了摇头。

  杨世修一脸的失望之色毫不掩饰。

  刘诗艳觉得好笑,于是用僵硬的声线和粗哑的声音说道:“六日后,再用。”

  杨世修的猫眼瞬间变得璀璨异常,两只爪子。哦,是两只手也兴奋地搓起了刘诗艳的长发。如果他身后有尾巴,此刻一定会欢快地摇晃起来。

  刘诗艳将那东西抓进手里,揉了揉,然后仔仔细细地洗干净手指,点了点头,给了一个十分难得的评价:“不错。”

  杨世修一把攥住刘诗艳的手,激动道:“真的吗?真的不错吗?”

  刘诗艳扫眼杨世修,有些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激动,但略一思量便想明白,这个熊孩子除了唱戏,怕是从没被人夸奖过。

  杨世修也不等刘诗艳再夸,抓起那东西就往刘诗艳的身上涂,一边涂还一边兴奋道:“这东西我叫它香胰子,是我用猪胰子做的,还加了豆粉和桂花,平时都不舍得用它,只用来净脸”

  杨世修的声音消失了,隐在浴水下的手似乎触摸到了一处极其柔软的东西。

  刘诗艳斜眼看向杨世修。

  杨世修垂眼盯向地面。

  刘诗艳有种想要发飙的冲动。多少年了,她竟还会有这种冲动?太不容易了!

  刘诗艳抓过杨世修手中的香胰子,将自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搓了一遍,然后将由手掌大小变成指甲盖大小的香胰子丢还给杨世修。

  这才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大爷似的吩咐道:“衣衫。”

  杨世修拿了自己的亵衣亵裤给刘诗艳,然后将刘诗艳换下来的衣物拿到厨房里烧毁,不给任何人留下一点线索。

  回到屋里后,他心满意足地坐到床边上,认认真真地帮着刘诗艳梳理着长发。

  刘诗艳素来贪图享受,一个翻身,枕上了杨世修的大腿,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杨世修望着刘诗艳那张布满草药的脸,不觉间有些愣神。人和人之间怎会奇妙至此?莫名的就想靠近,就想守候,甚至连她到底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是不同的,和所有人,都不同。

  鬼使神差的,杨世修伸出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刘诗艳脸颊上的黑紫色药草,软软柔柔糯糯湿湿的感觉,令杨世修忍不住勾唇笑了。

  六天后,他就能看到她的模样了。真好。

  杨世修轻声哼起了小曲,用手指一点点儿疏通着刘诗艳的长发。这一刻,他的心是宁静的。这种感觉对于杨世修而言,是全然陌生的。他惊恐过c欢喜过c愤怒过c兴奋过c郁闷过,甚至张扬过c自卑过,然,从未宁静过。

  这种感觉,真好。

  天亮了,杨世修睁开朦胧的猫眼,缓缓抬起僵硬的脖子,慢慢坐直身子。

  昨晚,他一边给刘诗艳梳理着长发,一边胡思乱想,最后竟然依靠在床边睡着了。

  想到刘诗艳,忙转目去寻,却见她已经换了新衣,正跪坐在案几前,对镜梳妆。

  一头黑发,一拢红衣,婀娜有致的身段,优雅不凡的背影,真是越来越好看。

  刘诗艳穿着的那套红色衣袍,是杨世修所有衣物中最好的一套。因为样子俏c料子好c做工精,他一直舍不得穿,放到了箱子里,用香片熏着。不想,竟被刘诗艳翻了去。

  杨世修瞪起了眼睛,噔噔几步蹿到刘诗艳身前,屁股倚向梳妆台,伸手一指刘诗艳的额头,喝问道:“你怎能不问自取?赶快换下来!这可是小爷最好的衣衫,是要留着”

  突然噤声,随手拢了拢自己凌乱的长发,撇嘴道,“得,便宜你了。”

  站起身,扭了扭身子,活动了一下四肢,“我去打水,你老实儿呆着,别乱跑。等我想到办法,送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好生安置你。”

  抱起木盆走到门口,扭头看向刘诗艳,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动了动唇,抬手去推房门。刘诗艳扣下铜镜,声音粗哑地说:“不走。”

  杨世修一怔,收回手,皱眉看向刘诗艳,劝道:“我知道你想跟着我,可反正,你得走,跟着我不行。”

  刘诗艳暗道:你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想跟着你?

  刘诗艳脸上覆着草药,不方便她说话,只能继续回杨世修两个字:“不走。”

  杨世修抿了抿唇,盯着刘诗艳的眸光变得明明灭灭,一会儿好似石子沉入了汪洋大海里;一会儿又似一朵狂风暴雨下的小花,脆弱至极。

  一会儿仿若百鬼夜行般诡异恐怖。

  一会儿又像一尾搁浅在小坑里的鱼,不停地张着嘴,渴望着水和呼吸;最终,化为一叶孤舟,静静停泊在港湾,时刻准备着乘风破烂,与这浩瀚争斗一翻!

  杨世修说:“好,我们不走。”

  刘诗艳的目光微沉,看着杨世修推门而出,似是迎进了阳光里,却也好似被阳光吞噬进了巨嘴里,撕扯得血肉模糊,不见整尸。  杨世修抱着木盆出了门,打来水洗漱一番,又取来早饭和刘诗艳共食。为了不让人起疑,杨世修只端了一碗粥,拿了两个窝窝头。

  没吃饱,得想些办法。

  杨世修知道韩梅林不会让他走出戏班,但在院子里活动活动还是没问题的。他蹲下身子,掀开脚凳上的木板,取出一两银子和五十个铜板,转身走出屋子,寻了车夫钱子琪,对他说:“给小爷买多多的美食来,这五十个铜板,是赏你的。”

  钱子琪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杨世修,以为他这是受了大刺激,脑子拎不清了。

  他怕杨世修反悔,伸手就要将银子和铜板攥进手里,口中还献媚地应道:“小的办事爷儿放心,这就给您买好吃的来。”

  杨世修递出去一两银子:“这个拿去,那五十个铜板等你买回来美食后,再赏给你。”

  钱子琪目露不快,攥着一两银子,却是点头哈腰道:“成咧,这就去给您买。”心中暗道:等老子出去随便买些东西糊弄你,抠也能从这一两银子里抠出五十个铜板!

  杨世修笑眯眯地看着钱子琪,点头道:“恩,去吧,买的好,明天还让你买。”

  钱子琪微愣,随即爽快地应了一声,还低声询问了一下杨世修都要买什么,这才趁着韩梅林不注意,偷跑出去买美食了。

  他心中暗恨杨世修这孙子忒贼,但为了长远的活计,他还真不好糊弄杨世修。

  杨世修发现,韩梅林有些魂不守舍,走起路来都不带看人的。这不,他刚拄着拐从屋里出来,就撞上了一名武生,差点儿把自己整一趔趄。

  若是以往,韩梅林一准儿发难,可今儿,他竟好似变了个人似的,显得浑浑噩噩。

  世修仔细打量了韩梅林两眼,发现他两眼浮肿,眼下发青,面色十分不好,不由得冷笑一声,道:“这人啊,夜路走多了,总是要见鬼的。”

  这话,本是随意一说,不想韩梅林竟然身体一颤,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一样。

  他慌乱四顾,见说这话的是杨世修,竟虎目一瞪,挽起袖子,冲着杨世修就扑了过来,口中还骂道:“老子就知道,一准儿是你个卖屁股的贱货在捣鬼!看老子今天不废了你!”

  骂完,他举起拐,劈头盖脸地一顿打。

  杨世修不曾想韩梅林说动手便手动,就冲着几天后他要将自己送去给白子戚这一点,他就不会在他身上填伤,可是,谁知道韩梅林抽得什么疯,竟然对他又打又骂!

  杨世修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被砸了两下后也回过了神,立刻开始反击。

  韩梅林杀过猪,又正值壮年,很是有几分蛮力。

  杨世修虽然看着纤细,但也算是半个练家子,只可惜前几日刚伤了的身子这会儿还没有完全恢复。

  俩人缠斗起来,大耳刮子小拳头,倒也不相上下。

  直到两败俱伤,被人拉开,韩梅林还怒不可遏地骂道:“你个孙子,再敢吓老子,老子现在就绑了你送给白子戚!也不用等到几天后。现在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杨世修擦拭掉唇角的血痕,回骂道:“你个疯子!谁他娘的有闲心去吓你个龟孙子?你就是做贼心虚!

  看你那一双鱼泡眼,就知道晚上被鬼找!莫凤兰怎么死的,估计也就你自己知道!在小爷看来,你比那畜生还狠毒个三分!”

  这话本是要随口戳韩梅林的痛处,不想韩梅林竟然表情一变,看起来十分诡异。

  杨世修眼珠子一转,继续骂道:“依我看,定是那冤死的莫凤兰来找你了!她要你这个短命鬼给她偿命!”

  韩梅林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想到昨晚他躺在床上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敲门。他心中有鬼,自然不敢开门。

  可敲门声不断,他一咬牙,攥紧门栓,猛地拉开房门,却不见任何人。他咬牙唾骂一句,狠狠甩上门,放下门栓。

  他刚躺回到床上,又听见诡异的敲门声!

  他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壮着胆子又去开门,结果却却什么都没看见!

  他吓得魂不附体,忙插好门栓,躲在床上,裹上被子,默念如来佛祖保佑,直到天色放亮,那声音才消失不见。

  此刻,杨世修的口不择言令韩梅林心中暗恨不已,却苦于不能再动手教训他,只能嫌恶地唾了一口吐沫,扭头便走。

  杨世修瞪了一眼躲在大门外面看热闹的钱子琪,骂道:“你那双狗眼可是看完热闹了?”钱子琪嘿嘿一笑,讨好道:“小的这就去给您买吃食。”说完,一溜烟跑了。

  杨世修冷笑一声,理顺了长发,这才扭身回屋。

  刘诗艳静静地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

  杨世修一进屋,就看见刘诗艳长身玉立地站在窗边,而窗户竟被支开了一条拳头大小的缝隙。虽然他知道外面的人不会盯着他的屋子瞧,但保不准有那眼厉的人发现端倪。

  他忙上前两步,轻轻关上窗户,然后将刘诗艳拉到一边,告诫道:“不要再推开窗户,也不要靠近窗口,那韩梅林就是条疯狗,再看到你非得扯下你几块肉不可!”

  诗艳淡淡地瞥了杨世修一眼,不言不语。

  不知为什么,尽管刘诗艳大多数的时候都没什么反应,但杨世修还是觉得,刘诗艳不高兴了。是因为自己管得太多了吗?还是因为自己和韩梅林打架了?

  杨世修脸上的伤,渐渐浮现淤青,他不忙着去敷药,而是用那双猫眼偷偷地窥探着刘诗艳的脸色。

  虽然她的脸色到目前为止都只能呈现出一种黑紫色,但这并不妨碍杨世修揣测她的情绪。

  刘诗艳莫名心塞,一指点在杨世修那破了皮的嘴角,骂了声:“蠢!”

  四肢健全的打不过一个残废?打不过还不知道玩些阴招?看他还知道用话刺激韩梅林,倒也不是一个笨的,怎么动起手来就不知道玩个心眼?

  还是心不够狠,注定要被人摆弄一辈子!

  杨世修被戳痛,却眼波潋滟地望着刘诗艳,笑成一只偷到腥的猫。

  刘诗艳觉得自己以前并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这种江湖热血女侠的想法令她十分不满。她转身坐到化妆台前,垂眸,用锋利的指甲在梳妆台上划下一横,嗤笑一声,不再继续。

  第三天,韩梅林的双眼布满红血丝,使他看起来就像一只被吓破胆的兽,时刻准备扑上去咬别人一口,却又怕被人乱棍打死。

  他在怀里抱了根铁棍,拄着拐,不停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用防范和审视的目光观察着每一个可疑的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觉得必须要这样才能安心。对,安心,他必须找出那个搞鬼的人才能安心。

  昨晚,又有鬼来敲门了!

  不不不,不是鬼,是人!是人在捣鬼!若是让他知道,是谁在捣鬼,他一定狠狠地砸烂他的脑-壳,捣碎他的脑-浆!

  昨晚,他打开门口,本想破口大骂,嘴巴一张,却被甩进了几滴血!那腥臭的铁锈味道,就像鹤顶红一样,险些要了他的命。

  他抹了抹滴落在额头上的血,吓得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认错。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他不该啊不该

  韩梅林觉得有些冷,尽管此刻艳阳高照c所有人都穿着单衫,他却觉得十分阴冷,寒气透骨。他觉得每个人都在偷窥着自己,偷偷地议论着自己。

  他想偷听他们的谈话,却有些不敢靠近。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很疼,想要回房去休息一会儿,却又不敢一个人独处,生怕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找上自己。

  对,他需要阳气,多多的阳气。届时,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就不敢靠近自己了!

  韩梅林冲进屋里,翻找出自己所剩无几的家当,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珠子,裂开大嘴诡异地笑着,然后拄着拐跑出了大门,又去赌了。

  杨世修说:“韩梅林要疯了。”

  刘诗艳也不搭话,只不过会在天黑后消失上那么一两个时辰。

  第四天,房主来赶人,让韩梅林赶快将砸漏的墙体补上,然后收拾行李马上滚蛋!韩家班里人仰马翻,乱哄哄地闹成一团。

  众人需要韩梅林主事,但他却彻夜未归,显然是睡在了赌场里。众人以为只能干等着,却不想,韩梅林竟然回来了!

  他衣衫褴褛c佝偻着背,拄着拐,就像一位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步履蹒跚地迈过门槛,走进了韩家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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