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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1 章

  ,他将那样的喜讯告诉“女”儿后,董琳会该是怎样的欣喜若狂?

  至于说曹节,董承从未认为那个“女”人是汉室的皇妃。而她肚子里的野种,也只能是曹贼的外孙!

  他相信,在他立下匡扶汉室的大功下,陛下英明神武,断然会听从他的谏言,处死曹节的。

  想到这里,董承更是满怀自信地步出府“门”,登上早已准备好的翠绿鼻车。临开动前,他看到对面墙垣上黑影一闪,不禁嘲讽地笑了笑。那大概是许都卫的探子吧,就算他知道自己的行踪,也没法向曹泰汇报。那个“yīn”阳颠倒的曹氏怪物,已经变成了王服的刀下亡魂了吧?

  想到汉室即将在他董承的手里复兴,这样的壮举,就忍不住让董承自动驱散了所有睡意。

  周围在夜‘色’笼罩下黑压压一片,街道空旷冷清,只听到这辆车马蹄敲击地面“嗒嗒”作响,回声听起来格外清晰。很快翠鼻车就开到了皇城外,董承从车上下来,贴着不算高大的宫墙根朝正宫“门”走去,一边走,一边伸出手掌去摩挲宫墙粗糙的表面。墙面凹凸不平,尖利的石子硌得手掌很疼,让他有种微微的惬意。

  “大事成后,需要重新修葺一下才是,最好是用马家窑的红砖与那个什么水泥。”不知为何,董承突然又想到了那个马超:那样一个改换时代的人,怎么就丝毫没有忠君爱国之心呢?

  想起那晚陛下与马超的对话,董承就很奇怪可以肯定,陛下跟马超在很早之前就认识。早在马超还未的时候,他们两人就应该认识。

  这个疑问,已经憋在董承心里很久。有时偶尔回想起来,董承不由发现陛下跟马超其实有很多共同的地方:同样的惊“艳”才绝、同样的英明神武、同样“弄”出不少这个时代根本没有过的新奇东西。而那些东西,或多或少都影响到了天下人。

  可是,最奇怪的是,他们两人,似乎都有一种超然这个世界的气质。那种洒脱和自信,仿佛是千年之后再回到古代时的优越。就如让董承回到大禹时代,看到那些食不果腹的人拿着木棍、石块躲在山“洞”里的怜悯一般。

  “算了,不想了。这个世界,始终是属于陛下的。马超那样的‘乱’臣贼子,只能跟曹贼一样,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好心情终于被马超破坏掉了,董承想到马家如今那般煊赫滔天的势力,不由有些头疼。

  路漫漫其修远兮,董承坚定了一下目光:还是先将今晚的大事处理完毕吧。

  而这个时候,面对着空无一人的许都卫,王服终于做出了正确选择:“去司空府!擒住曹贼所有家眷!”

  捉大放小,只要控制住皇帝与曹氏亲眷,加之四“门”封闭,曹泰纵然才智过人,也折腾不出什么风“浪”。届时讨贼诏书一下,攻守易位,取他“xìng”命便如瓮中捉鳖。

  王服传下命令,麾下的人马立刻跟随着他,朝着司空府跑去。这时候,他的一名弟子忽然心生警兆,趴下身子把耳朵贴在路面,然后抬起头来对王服道:“师傅,似乎有大队骑兵朝这边来了。”

  “胡说!如今许都当中,那里还会有骑兵?”

  “是从北面来的。”那弟子急道。

  王服皱起眉头,许都卫正北是昌德“门”,位于朱雀大街最北端。若有骑兵疾驰,必是通过昌德“门”直直南下。按照计划,昌德“门”应该已被吴硕控制。他抬头望去,发现北方“门”上的卫灯确实换成了火把,说明吴硕已经得手,心中疑虑更重。

  曹氏军队的动向,没人比他更清楚。距离许都最近的曹仁部,如今驻扎项县,断然赶不回来,其他部队离得更远。出于谨慎,王服还在今天清晨以巡逻的名义,带着人在许都城周围转了一圈,未发现任何有曹军返回的迹象。

  然而,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势如奔雷。纵然是不会贴地听声的兵士,也知道前面出现了大批骑兵。

  “这一支骑兵,究竟是从哪里钻出来的?”王服不由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心神剧“乱”:“他们到底是敌是友,难道是董将军在许都当中还隐藏了一支骑兵?!”

  时间已经不容王服思考,因为此时他应经看到,那支骑兵排列着整整齐齐的锋矢突破阵型,正朝着他的主力部队快速‘逼’近。而仍旧簇拥在许都卫外面的大道上的步兵,根本没有任何抗冲击的准备。王服情急之下,冲到道路中间,挥舞着长剑吼道:“快结阵!以长矛阵阻敌!”

  若是王服手下这支队伍是野战“精”兵,那在王服的命令下,结成长矛之阵,的确可能会阻住这支骑兵。然而,这支部队不是江湖子弟,就是僮客奴仆,根本没有经历过正统的军事训练。王服口中的命令,对他们来说,只是让他们听到了王服的惶急和畏惧。

  那种情感瞒不住人,而一旦泄“露”出去,这些士兵们便纷纷转身,有的左转,有的右闪,争相避开骑兵的英锋。然而越是如此,整个方阵便瞬间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马蹄声骤然大了起来,黑暗中骤然跃出无数的骑兵,高大健硕的马身挟着无比的冲击力狠狠地撞向王服的队列,就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了腰眼上。

  只是短短一瞬间,就有十几名士兵被生生撞飞,闷哼着摔在地上或墙上。朱雀大街上一时大“乱”,陡然受到冲击的步兵们一下子全懵了,不知该如何反应,大部分人要么直愣愣地站在原地,要么凭着直觉朝两侧闪避。

  完成第一次突击的骑兵们伏在马背上,双“腿”夹紧马肚子,将长矛平斜伸出去,借助着奔马的速度,将那些侥幸向两侧闪避的士兵挑中,蓬起无数朵血“花”。

  而这个时候,王服望着那些骑士们冷漠如雕塑的脸,再看到他们整齐有度的攻击方式,以及他们“精”湛的骑术和无悔的斗志,王服的脑海当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名词:虎豹骑!

  而且,这支部队,还是虎豹骑当中,以拼杀突破为强的虎骑!

  这个时候,王服忍不住再度说出了那句话:“这,这怎么可能?许都城中,何时还有这样一支队伍?!而且,看样子只有五百骑,似乎是专‘门’用来对付自己的!”

  王服的心,一瞬间跌倒了谷底:败了,彻底败了……

  第九百五十九章 曹cāo的嘱咐

  一名士兵被一匹骏马撞翻在地,疼得眼冒金星。他支起胳膊刚要起身,就被一根长矛刺穿了‘胸’膛,整个人哀嚎着被矛尖挑起到半空。直到长矛承受不了重量“喀吧”一声折断,他才重新跌落到地面,随即被几只马蹄踩断了脊梁,彻底没了声息。

  类似的事情不断发生。这条大街本来就不算宽阔,一大群惊慌失措的步兵再加上源源不断的骑兵,更显得拥挤不堪。五百虎豹骑们似乎杀出了五千骑兵的气势,前队刚刚冲破阵列,后队又旋踵而至,惨叫声和马踏骨裂的声音“混”杂在一处,青石路面涂满了鲜血、“尿”液与脑浆。

  敌人的指挥官似乎没打算采取什么战术,单纯要凭借骑兵的冲击力来将这支部队反复践踏。

  王服的双眼已经尽赤,他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更不会他的手下会以三倍之数败于虎豹骑:“退开两侧,结阵举矛!”王服声嘶力竭地喊道:“这里是城中,不是平原,街道狭窄,骑兵的优势很难施展开,若是拼死一搏,我们未尝不可战胜这些虎豹骑!”

  可惜在“混”“乱”中,已经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纵然是听到他声音的士兵,也被“虎豹骑”这三字吓破了肝胆:每个虎豹骑的骑士,都是百人将的实力,他们甘愿从最底层做起,就是为了维护虎豹骑这三个字最高的荣誉和最凶悍的战力。

  更何况,这里的大部分士兵并不知道自己叛“乱”的原因,盲从之人必定茫然。在遭遇挫折之后,他们的士气下降也最为快速。在骑兵接触的一瞬间,这些士兵就彻底崩溃了。有人扔掉武器,转身就跑;有人索“xìng”瘫坐在地上,声嘶力竭地惨号;甚至有人拼命翻越街道两旁的围墙,试图躲到房屋里去。

  虎豹骑的骑士大概是接到了死命令,从进入昌德“门”起就开始直线加速,把整条朱雀大道当成了原野。这些疯狂的家伙完全不顾朱雀大街低矮“逼”仄的房屋,只是一味催促坐骑狂奔。不止一名骑兵在冲锋时被两侧屋檐刮落马下,或者在用长矛挑中步兵的时候自己也摔到地面。可后面的人丝毫没有减速的意图,就这样踏过自己的袍泽的身躯,一往无前。

  这是虎豹骑一如既往的传统和作风,可就是这样的传统和作风,却彻底击溃了王服手下那些乌合之众的斗志。虎豹骑肆无忌惮地冲刷着街道,唯一还在抵抗中的,只有王服与为数不多的几名亲传弟子。可惜“混”“乱”中,这点力量实在微不足道。王服亲眼看到自己的一名弟子被长矛挑得开膛破肚,矛尖上还挂着一截肠子,晃晃悠悠。凄厉的哭喊,仿佛要冲破人的耳膜。

  王服愤怒至极,手里长剑陡然划出一道闪光,将那名骑兵的坐骑前蹄斩断。马匹哀鸣一声,倒在地上,那名骑兵在落地的瞬间以手撑地,恢复了平衡。可惜为时已晚,王服的剑已经递到了他的面‘门’,只听一声“扑哧”,他的咽喉就被“洞”穿。

  王服在江湖上可以闯下偌大的名头,自然不是“浪”得虚名。虽然江湖中人的武艺与军旅的拼杀之道有所不同,但当武艺练到一定程度之后,足以应对这种骑兵冲锋的状况。

  王服杀掉那名骑兵之后,顾不得擦拭剑身血迹,转身又冲向另外一骑。那骑兵已经从马上跳下来,兀自挥舞着长矛,像驱赶鸭子一样驱赶着三个吓破了胆的士兵,压根没想到还有人会反抗。王服左足一蹬,身子跃至半空,手腕一抖,剑锋便刺破他的眼眶,透脑而过。王服趁机一拽他身后坐骑的缰绳,大“腿”一偏,落到马背上。

  王服一拨马头,试图从这片惨烈的“混”“乱”中脱身。马匹陡然换了主人,不满地尥起蹶子。王服二话不说,一剑刺入马“臀”。坐骑骤感剧痛,一下子跃过地面上滚动的尸体与血水,钻入一条狭窄里“弄”,消失在黑暗里,在石路上留下一长串带血的蹄印。

  他不得不舍弃这些部属。在被虎豹骑彻底击溃战意和士气之后,这些部队的存在与否,已经意义不大。唯一的作用,恐怕就是替他争取到这点逃跑时间。

  而因此,在失去王服指挥之下的步兵们,彻底成为“混”“乱”惊慌的绵羊。可惜,已经“露”出狰狞利齿的虎豹骑却不会因为这个而放过他们,在一片无助的呼喊声中,朱雀大街上的击溃,彻底演变成了一场屠杀。

  此时在昌德“门”的城楼之上,正站立着两个人。尽管他们无法穿透夜幕去俯瞰许都卫附近的厮杀,但那股飘至城头的浓重血腥味,却足以说明远处的惨烈。

  站在中间的男子身材极高大,两条长“腿”如铁塔般矗立,怀抱一杆粗长铁qiāng,两条浓眉间锁着浓厚的凝重。

  “公子,我实在想不到,那个天子,竟然将这些忠君之士,当成了取悦曹公的砝码。这样的人,我们敢用吗?”

  曹昂此时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的厮杀,脸‘色’不悲不喜,慢慢吐吐答道:“他是天子,注定身份就跟常人不同。而他这般,说是自断臂膀也可,说是取悦曹氏也成。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人,如今是父亲最信任的人。”

  “我真想不通,曹公为何会将曹氏如此托付给这个人。”男子不再追问,说完这句后,他把铁qiāng缓缓靠在城头旗杆上,双手抄在“胸”口,“唇”边“露”出一丝苦笑。

  曹昂见此,知这位将军心有芥蒂,不由劝慰道:“叔父,无须多心,父亲对此自有分寸。今日之事,若不是父亲早有安排,隐匿在西监苑当中的五百虎豹骑,怎可能成为今夜至关重要的一环?”

  “纵然如此,我对那个天子,仍是忧心忡忡。”曹纯看着底下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吹了一声口哨,随即走下昌德‘门’:“他如此这般心甘情愿归顺曹氏,那汉室的尊严,在他心中还算个什么?若是连汉室都不认,他又岂会在乎我们曹氏?!”

  不错,怀抱铁qiāng之人,正是曹“cāo”手下统帅整个虎豹骑的曹纯。因曹纯为人低调,加上靖安曹的有意隐瞒,五百虎豹骑,竟然隐藏至今日,才遽然发威。

  而曹昂听了曹纯的话后,有些无言,细细咀嚼着曹纯的这番话,突然觉得,他的确没有搞清那个汉室天子的想法:是想以天子之尊,辅佐汉室;还是想以曹氏之势,延续汉室?

  通过短短几次的接触,曹昂唯一可以推测出来的就是,那个天子,似乎对天下诸侯都没什么兴趣,甚至,就连这次袁曹大战他都没表现出半分惊愕。仿佛他想要的,只是想听到西方马家受伤的消息,甚至,他这次抛弃皇权不顾,也在这段期间,利用盘蛇营的能量,联系到那个人……

  仿佛,只要马家这个羁绊还在,那刘曹真的可以一体。尤其当妹妹肚子里的龙子诞生之后,刘曹之间的关系,就理所应当更进一步马家,就是当今天子的唯一软肋:只要马家不灭,天子的心,似乎就不会用在对付曹氏上面。

  马超跟陛下,究竟有怎样的渊源,可以使这位当今天子,就那么不管不顾地放弃一切?

  曹昂想不通,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顺利结束许都这场兵变,然后将大权“jiāo”到当今天子手上这是他父亲曹“cāo”临行前,唯一的嘱咐。

  第九百六十章 黑锅

  仰望无忧宫大“门”,上面漆黑一片,似乎无人值守。而且,里面也是静悄悄的,丝毫没有半点声音。董承侧耳倾听了一会儿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